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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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已經(jīng)醒了,大概我掀被子下床的那一刻他就醒了,他披著外衣,正在洗漱,我湊過去親親他,他嘴里有青鹽咸咸的味道,許久沒有親熱,我忍不住對他又嘬又咬,又用臉蹭著他的鬢角,直到東方受不了地推開我,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濺上了不少水。 干脆把他衣服扒了,給他套上我的,我肩膀比他寬,生得比他壯,他穿著我的衣服空空蕩蕩,連袖子也要挽一圈,像穿著戲服的小孩子,襯著一張冷清面孔,更覺得可愛。我一把將他抱到膝蓋上坐著,又親親摸摸半天,東方不滿地推開我:“餓了!” 我笑了,他肯定早就聞見甜味了,趕緊把碗端過來,碗摸著已經(jīng)不燙了,剛好可以入口。他伸手來接,我往旁邊一避,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教主,啊~” 東方一巴掌拍過來。 調(diào)戲不成,我悻悻地交出碗和勺。 東方一臉正經(jīng)地坐在我懷里吃著,我無趣地玩著他耳朵,耳骨軟,手指摁著,輕輕往中間一折,放手,噔又彈回去。沒等我玩夠,東方就放下了碗。 我掏出絲帕給他搽嘴,然后猶豫了一下,說:“東方,我想賭一把?!?/br> 東方身子一僵,轉(zhuǎn)頭看我。 我低頭吻了吻他的臉:“我想賭一賭,我想和你在一起?!?/br> 他沉默了很久,終究點點頭。 這不是一般的治療,藥先生說:“我們要做萬全的準備?!比缓笏粗鴸|方:“你是關(guān)鍵,我需要你在途中一直用內(nèi)力為他護住心脈,以免出血太多,出血越少,生還的機會便越大,所以,我們首先要養(yǎng)好你的身體,東方教主?!?/br> 藥先生帶著東方爬了一座山,找到山谷一處溫泉,讓他每天在里面泡一個時辰,然后每天還要吃藥,于是研磨藥材的工作便交到了我的手上。 東方第一次對別人言聽計從,絲毫也不抱怨,但他堅決反對我去山上找他,這讓我很不是滋味,他身上哪里我沒有見過的?泡在水里也看不見什么,怎么不讓看? 我忍了四五天,直到藥先生又一次給東方把完脈,說:“今日再泡一次便夠了,你也不覺冷了吧?”東方點點頭:“已經(jīng)過去了,經(jīng)脈也通了?!?/br> 心想今天是最后一次,我心癢難耐,想著要不要偷偷上山看東方洗澡……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就覺得身體發(fā)熱了,想象著薄薄升起的白霧中,輕輕的水響,東方浸在水中,長發(fā)散落在兩頰,臉被熱氣蒸得微微發(fā)紅,睫毛上凝一點水珠。 忽然感覺鼻子里熱熱的,有什么快流下來了。 黃狗坐在地上,歪著腦袋看著我,我摸了摸它的頭,小聲道:“我與東方都成過親了,就算偷看他洗澡,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 黃狗搖搖尾巴。 “而且我也可以說我也是來泡溫泉的,是不是?”我眼睛發(fā)亮地捶了一下掌心,“這樣他就沒道理扎我了是不是?” 黃狗傻乎乎地“汪”了一聲。 “真乖,好好看家啊?!?/br> 得到了狗頭軍師的支持,我滿意地拍拍狗頭,當機立斷,一路哼著小曲往山上去。 那地方也不遠,我走了半個時辰也到了,就見草木掩映間,有淡白的熱氣裊裊升起,我連忙把步子放輕,躡手躡腳,咽了咽唾沫,我正要撥開,就聽見嗖的一聲—— “東方?。 蔽覈樀么蠼?。 話音未落,只聽錚的一聲,東方迅速擲來第二枚銀針,將第一根擊落。 我抹了一把汗。 東方披上衣服走出來,責怪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抖著手指他:“你你你你謀殺親夫!” 他拍掉我的手,挪揄道:“教主夫人,本座才是你的夫?!?/br> 我腳下一滑。 他彎起眼睛笑了笑。我看著臉一熱,他只是匆忙披了衣服,胸口大敞,皮膚因為泡了溫泉而泛著紅,我上前,雙手擁住他,在他耳邊低聲說:“東方,你身體好了吧?” “嗯?!?/br> 我的手緊緊箍住了他的腰,舔了舔他的耳朵:“我想摸摸你?!?/br> 東方的耳朵瞬間紅了。 我的手緩緩往下伸,隔著衣服輕輕摩挲著他的襠部:“我想舔你。” “楊蓮亭,別這樣……” 東方居然要推開我。 我猛地從他頸窩里抬起頭,可憐巴巴地說:“東方,再過幾天,我就要……那樣了,你不抱抱我嗎?你不親親我嗎?給我摸一下,我就摸一下,別的不做?!?/br> 東方猶豫了一下,抬起胳膊摟住了我。 我大喜,兩三下扒了他衣服,抱著他跳入了溫熱的水中。 然后別的當然也做了,于是回來之后,藥先生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臉上蓋著的五指印,還有臉黑得跟鍋底似的,走路略有些怪異的東方。 從那天以后,我就常常裝可憐,裝委屈,抹眼淚,變著花樣把東方留在身邊,日以繼夜地說著能把人rou麻死的甜言蜜語,隨時隨地發(fā)情要求親親抱抱摸摸舔舔。 就這么到了端午節(jié)的前一天,村子里辦起了慶祝春耕的祭祀,祈求一年風調(diào)雨順,夜里,在曬谷場上搭起了戲臺子,我也拉著東方去湊熱鬧。 正是春光好時節(jié),姹紫嫣紅開遍,夜里風中都有隱隱花香,鑼鼓聲中,小旦移著蓮步上臺來,舞袖長拖素柳腰,檀口清歌白練裙,嬌嬌柔柔地唱著。 “愿此生終老溫柔,白云不羨仙鄉(xiāng)。 惟愿取,恩情美滿,地久天長?!?/br> 擁擠在人聲鼎沸中,溫柔燈火之下,東方向我望過來,清眸似水,烏黑飽圓的瞳仁倒映出一個小小的人影,他喚我:“楊蓮亭……”聲音輕輕的,像是拂過耳邊的微風。 我不由眼底一熱,低頭深深吻住他。 地久天長,多美多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