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扣住他的腰，把他抓回來，臉徹底埋進(jìn)他的胯下，深深地含住了那個東西。東方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喉嚨里溢出壓抑的呻吟，我想他不是因?yàn)榭旄?，而是因?yàn)槲疫@樣不管不顧的舉動。

    “夠了…夠了……”他想把我拉起來，我抓住他一直把我往外推的手，吐出他有點(diǎn)變硬的下體，我把他的手貼在臉上，他的手修長掌心很寬，有很多繭子，這就是一雙屬于男人的手，可我心里沒有一點(diǎn)想要躲避的感覺，我知道這就是我要緊握一生的手。

    我緊緊攥住他的手，抬頭看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東方，你很好?！?/br>
    “我會一直陪著你?！蔽艺f。

    他眼眶紅了。

    我重新抬起身子，讓他躺在毯子上，他變得乖順極了，摟著我的脖子，主動吻我。我的手撫上他臀部，慢慢地分開他的腿。我一手握住他下身，上下擼動著，一邊舔著他的胸。他低低地喘息起來，那聲音令我?guī)缀蹩刂撇蛔∽约骸?/br>
    但我還記得前世他痛得臉都發(fā)白的樣子，于是我把壺里剩下的水倒在手上，很小心地按上他的臀縫，他有點(diǎn)緊張地收了收腿，我啞著聲說：“東方，別害怕?！?/br>
    他輕輕地嗯了一聲，很順從地打開了腿。

    我花了很長時間擴(kuò)張他后面，他一直忍耐著，當(dāng)?shù)谌种覆暹M(jìn)去后，我們兩個人都滿頭大汗，我不停地安撫他，親吻他，然后見他慢慢沉溺在親吻中，我將硬物慢慢插入他的后面，他抖著嗓子叫了一聲，眼睛卻很溫柔地望著我。

    那眼神讓我忍受不了，我抱緊了他的腰，用力地抽送起來。

    “啊……嗚……”他疼得縮了一下，卻沒有推拒我，反而努力抬起身子來迎合我，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喘息呻吟，我能感到他的呼吸也在變熱，噴在我耳邊像是最濃烈的，我不由在他體內(nèi)快速而激烈地抽送。

    “啊……啊……”東方不覺呼喊出聲，立刻又羞恥地咬住了嘴唇，他被我劇烈的動作頂?shù)醚劢前l(fā)紅，渾身顫抖。我能感到他也有了感覺，他呻吟著仰起脖子親吻著我的嘴唇，就如同前世每一次親吻著我那般，溫柔繾綣，深情得讓我?guī)缀跻秀逼饋怼?/br>
    我有點(diǎn)不記不清這一場情事進(jìn)行了多久，瀉入他體內(nèi)時東方已經(jīng)全身發(fā)軟，眼睛閉著，我依然深埋在他緊致火熱的體內(nèi)不愿離開。

    東方細(xì)軟的長發(fā)落在我臉上，很久很久才緩和過來，我怕他生病，慢慢地退出了他的身體，他低呼了一聲，身體又顫抖了一下，我低頭去看，他兩腿間正緩緩流出白液，順著修長的大腿一路流下，讓我呼吸又緊了起來。

    我用明天喝的水為他清洗，手伸進(jìn)他后面時，他差點(diǎn)沒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我覺得他這個模樣很稀奇，也很好，弄好了一切，我把赤裸的他抱進(jìn)了馬車，找了一條干凈的毯子重新裹上，我們都沒有穿上衣服，就這樣肌膚相貼，我感受著懷里溫?zé)岬能|體，聽著他漸漸歸于平靜的心跳，內(nèi)心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我有點(diǎn)記不清這場情事進(jìn)行了多久，瀉入他體內(nèi)時東方已經(jīng)全身發(fā)軟，眼睛閉著，我依然深埋在他緊致火熱的體內(nèi)不愿離開。

    東方細(xì)軟的長發(fā)落在我臉上，很久很久才緩和過來，我怕他生病，慢慢地退出了他的身體，他低呼了一聲，身體又顫抖了一下，我低頭去看，他兩腿間正緩緩流出液體，順著修長的大腿一路流下，讓我呼吸又緊了起來。

    我用明天喝的水為他清洗，手伸進(jìn)他后面時，他差點(diǎn)沒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我覺得他這個模樣很稀奇，也很好，弄好了一切，我把赤裸的他抱進(jìn)了馬車，找了一條干凈的毯子重新裹上，我們都沒有穿上衣服，就這樣肌膚相貼，我感受著懷里溫?zé)岬能|體，聽著他漸漸歸于平靜的心跳，內(nèi)心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他靜靜地躺在我臂彎里，我低頭看著他，伸手為他將發(fā)絲繞到耳后，然后我握住了他的手，用十指緊扣。這一刻我忽然覺得山風(fēng)吹皺了時光，兩世的人生緩緩相融，我忽然很希望能對東方說些什么，就像他前世一直等著我說，卻至死都沒有等到的那些話。

    我用力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說：“我愛你?！?/br>
    東方回過頭，臉上還有紅暈，他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也想說什么，最終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于是他改為用力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角輕輕吻了一下。

    我彎起眼睛笑了。

    他看著我這副表情，嘴角也隨著翹了翹，但忽然又抿了起來，瞪了我一眼。

    我被他瞪得莫名其妙。

    “楊蓮?fù)ぁ彼涯X袋靠在我肩膀上，聲音聽起來就悶悶的，“以后…你要是想要…想…做這種事…可以直接跟我說，不用拿這種酒給我喝，就算喝了…你也看出來了…雖有情動…但其實(shí)沒什么用…我怕你失望…那個樣子…大半是哄你的……”

    我：“……”

    這誤會可深了。

    但也沒什么不好，我默默地想著，就懶得解釋了。

    很快天就亮了，東方還在我懷里沉沉睡著。山里的空氣清涼而帶著草木的香味，微茫的晨光透進(jìn)簾子來，鳥兒婉轉(zhuǎn)地叫著。我醒來后也犯懶，一動也不想動，就是饜足地抱住懷里的人，心里充滿了喜悅。這份喜悅甚至將任我行帶給我的焦慮都被沖淡了。

    可一想到任我行，我就越發(fā)覺得前世的我是中了邪，竟為了那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蹉跎了一生，負(fù)了一個癡心為我的人，還為此搭上了命。

    車子外傳來一陣非常小心翼翼的腳步聲，我掀開車窗掛的布簾一看，消失了一晚的木統(tǒng)領(lǐng)躡手躡腳回來了，看到我從車?yán)锾匠鰜淼念^，他猛地一僵，然后那張端正的臉上瞬間通紅，連脖子都紅透。

    我這時也有點(diǎn)尷尬，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我和東方撕壞的衣物還散落在火堆旁邊，木統(tǒng)領(lǐng)兩只眼睛呆呆地望著那些破衣服，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他懷里的小孩看他快要冒氣的臉，猶豫了一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問：“木叔，你生病了嗎？”

    木統(tǒng)領(lǐng)虛弱地?fù)u搖頭，眼神躲躲閃閃地向我看來，然后問：“教主他……”

    我連忙道：“不如午時后再啟程吧?！?/br>
    木統(tǒng)領(lǐng)僵硬地點(diǎn)頭。

    我這么厚臉皮的人也有點(diǎn)扛不住木統(tǒng)領(lǐng)那種眼神，于是故作鎮(zhèn)定向他點(diǎn)點(diǎn)頭，連忙放下車簾子，開了包袱把衣服穿上，又找出東方的衣服。

    東方迷迷糊糊地被我弄醒，睜眼看了看是我，又閉了眼，軟綿綿地倒在我身上，繼續(xù)睡。我輕輕揉他的臉，哄道：“教主，先把衣服穿了好不好？”

    他嗯了一聲，然后想也不想地往我懷里鉆了鉆，停住，不動了。

    我：“……”

    費(fèi)了半天勁，給東方重新套上了衣服，他一直閉著眼，隨便我拉胳膊拉腿，等穿好了，他就又往我懷里蹭，抱著我脖子，小聲哼哼：“腰酸?！?/br>
    我連忙給揉。

    “用力。”

    我連忙用力。

    “左邊?！?/br>
    我連忙往左。

    他滿意地哼哼兩聲，拉過我一只腿當(dāng)枕頭，接著睡了。

    我：“……”

    等他再次醒過來，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天心，木統(tǒng)領(lǐng)在外面烤了兩只兔子，香氣撲鼻，然后東方就醒了。我給他絞了帕子擦臉，倒茶漱口，吃完了烤兔rou，我們再次往江南進(jìn)發(fā)。

    等到了下一個城鎮(zhèn)，天卻變了，陰得像是含著淚，很快就落了雨，我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木統(tǒng)領(lǐng)帶著小孩睡，我自然跟東方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