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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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溫?zé)岬谋羌恻c了一下,額頭上像是被點了一記灼熱之火,臉頰唰的一下紅了。取出骨瓷勺,莊偉凡將她整個人側(cè)過來,正對著自己,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記吻猶如清晨的荷尖露,沒有更深層次的進(jìn)入,卻也夠糖糖一顆芳心激蕩好一會兒了。糖糖覺得自己的小心臟要炸開了,待他離開,她嗖得一下?lián)ё×怂难?,猛地扎進(jìn)他懷里;像只小狗兒似得,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里依賴的蹭了蹭。 這個清晨糖糖過得十分溫馨,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莊偉凡的小媳婦兒,摟住了,就不想再放開。 十點半,糖糖跟莊偉凡一起達(dá)到公司;她整整請假四天,上班之后還遲到了兩個小時,這個月的工資估計所剩無幾了。 臨時辦公室里,一片死氣沉沉;辦公室那群猴兒,都以為糖糖是回家當(dāng)總經(jīng)理夫人,不會再來公司。當(dāng)他們看見糖糖拎著包,提著東西走進(jìn)來時,驚訝了好一陣。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李力,“老大回來了!” 經(jīng)他這么一吼,不過片刻,辦公室熱鬧起來,猶如一鍋沸騰的開水; 這邊糖糖拎著東西剛坐下,那群猴兒便齊刷刷圍了過來,給她端茶送水,對她噓寒問暖。 好幾日沒見到糖糖,大家伙兒都怪想念她的。大家伙圍過來你一句我一句,有人問她,“糖老大,這幾天您是不是跟總經(jīng)理領(lǐng)證去了???” “嘿,你這小子,怎么沒大沒小的?老大的事情,是你能隨便問的嗎?”林聰一個巴掌拍在那位同事的腦袋上,撇過頭笑嘻嘻望著糖糖,“老大,您可真不厚道,可別忘記給我們發(fā)喜糖啊!” “老大,您的婚禮,怎么說也要請我當(dāng)伴郎吧?”李力也湊了過來,沖著糖糖擠了擠眼睛,“我可還是處男,絕對符合您神圣的婚禮!” “……”大家你言我一語,聽得糖糖有些頭暈,她做了一個停的手勢,“你們聽誰說,我要結(jié)婚了?” “老大,您就別不好意思了,您的事兒公司上下都知道了?!崩盍ν崎_林聰,在糖糖面前坐下,“據(jù)說,今晚年會上,會來很多記者;都是聽見您跟莊總婚訊的風(fēng)聲,摸過來的!” “有病啊,我和他的婚事都還沒定下來,哪里會這么快結(jié)婚?再說了,他還沒跟我求婚呢?!碧翘浅亮丝跉猓安贿^依著他的個性,也不大可能跟我求婚,他能送我一束花,我就覺得很浪漫了?!?/br> 聽了她的感嘆,辦公室一群二猴兒們面面相覷,幾乎異口同聲問道:“莊總竟然還沒跟你求婚!” “那他也忒不浪漫了?!崩盍︻^一歪,“我這個超級宅男好歹也幻想過跟女友求婚的場景,什么都琢磨好了,就差一個女朋友。莊總也是,怎么一點浪漫情調(diào)都沒有?你們都交往多久了,他竟然還沒跟你求婚!” “聽老李這么一說,我倒是想問一個問題。老大,您跟莊總,是什么時候開始交往的?是在學(xué)校,還是畢業(yè)后?”林聰問道。 糖糖很快回答:“是畢業(yè)之后的事情了,我們在學(xué)校并沒什么過多的交集。雖然我給他遞過情書,但他并沒有接受。時隔幾年,沒想到他還是栽在了我的手中!” “女學(xué)霸倒追學(xué)帥,我這光腦一下,都覺得特別勵志,特別熱血?。±洗?,您可真是英勇!莊總上輩子得是拯救了幾條銀河系,才能將你給娶到了手?。俊崩盍K嘖感嘆,他怎么就沒早點遇到學(xué)姐呢?要是早點遇到,早下手,他也不至于單身到現(xiàn)在??! 糖糖甜甜一笑,頗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腦勺,“我已經(jīng)脫單了,也預(yù)祝你們這群猴兒,早日脫單,個個娶到女神!” 收到準(zhǔn)新娘的祝福,一瞬間,大家都覺得特別有精神。他們又閑聊了一會,不知不覺就中午了。 中午吃過飯,大家開始換衣服,準(zhǔn)備下午的年會開場。 糖糖特意去附近理發(fā)店吹了一個造型,畫了一個精致的晚宴妝。為了不讓垂下的頭發(fā)擋住鎖骨,化妝師給她盤了一個八股辮,將她的齊劉海也盤至腦后,露出她光潔的額頭,只垂下兩縷微卷發(fā)絲兒來修飾她的臉型。 她的臉看上去十分稚嫩,化妝師怎么看都覺得她像個大學(xué)生,聽聞她是要下午參加公司年會,忙給她換了一個較熟的妝。 為了搭配莊偉凡送的長裙,畫完妝后,她特意打電話給著名珠寶設(shè)計師arkaim,向他借了一套中年得意之作“tearsofthesun”。 首飾一到手,她又輾轉(zhuǎn)回公司取禮服,折騰了一下午才將自己一身裝備給搞定。 為了對得起莊偉凡送的禮服,她在裝扮上可謂是精益求精。 * 下午三點,糖糖打車去了酒店。 金登酒店外早早掛上展架跟巨大的橫幅,就連電子熒幕上都寫著“慶賀莊氏集團(tuán)xxx年年終酒會”,其聲勢之大。 糖糖臉上有妝,一顰一笑都覺得很別扭,生怕自己妝花。是以她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握著手包,長裙翩躚,踩著恨天高,氣質(zhì)如虹,邁著穩(wěn)重的步子走進(jìn)酒店。 走到酒店正門入口處,她接過登記人員手中的筆,在公司宣傳橫幅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李力跟林聰一直在入口處等糖糖,兩人正等著無聊,突然看見一襲粉裙的美女翩躚而來,走路時頗有氣勢;再加上美女面容冰冷,有那么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氣質(zhì)。 待美女走進(jìn)一看,兩人覺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糖糖簽完名,扭過身見二人直勾勾的打量她,走過去用手包拍了一下他們的腦袋,“看什么呢?是不是覺得你們老大今天很淑女?” 聽出糖糖的聲音,林聰跟李力有點不淡定,氣質(zhì)美女原來是老大??! “你們兩杵在這里干嘛呢?還不進(jìn)去?等我嗎?”糖糖莫名其妙看了他們一眼,嘀咕道,“你們兩也穿得太隨便了!穿襯衣打領(lǐng)帶很為難你們嗎?” 跟他們相處了這么多天,糖糖早就清楚了他們的性格;他們都是懶于修理的自己的宅男。公司規(guī)定上班男女一律穿西裝,然他們這群猴兒放蕩不羈慣了,硬鉆公司制度的空子,西裝里總是套著休閑裝,一身混搭令人哭笑不得。 估計老外見他們用西裝搭配t恤、休閑鞋,大抵會摸著心臟噴出一口老血。 “老……老大,是你嗎?。俊绷致斂粗翘?,聲音顫顫的,滿臉的不可置信。 “老大!你簡直脫胎換骨??!”李力雙目呆滯,他摸了摸自己胸口,表示受了不小驚嚇,“我完全沒看出來是你!” 他們的老大,從人流中脫穎而出,此時閃放著令人奪目的光彩,如陽光下耀眼的鉆石。她平日里可愛的齊劉海、馬尾辮消失不見,隨之替換的是光潔的額頭,兩條灰棕色的眉毛俏皮可愛,如一彎小月牙。 她漆黑柔亮的長發(fā)被編織成八股辮,腦后固定頭發(fā)的鉆石發(fā)夾,被陽光一照,煜煜生輝。她兩邊的頭發(fā)被打理的很蓬松,雙頰邊垂下兩縷發(fā)絲,將她的圓潤的臉型微微修長。 當(dāng)然,最讓李力為之驚嘆,是她身上的禮服;裁剪得當(dāng),設(shè)計風(fēng)格簡單大氣,細(xì)節(jié)上卻一絲不茍;長裙穿在她身上翩躚飄逸,配以她閃耀的首飾,當(dāng)真有“神仙jiejie”的氣場。 糖糖沖著他們淺淺一笑,露出一對酒窩和可愛的老虎牙。 她這一笑,雖沒有“傾城傾國百媚生”,但好歹也生了幾分媚容,讓兩個大男人的心也跟著激蕩了一把。 李力激動的拽著糖糖的胳膊,“老大,你也給我化化妝,讓我也驚艷一把!” “大男人化什么妝?。俊碧翘堑?,“你不化妝就已經(jīng)很帥了,你化了妝是想艷壓全場嗎?” 被糖糖這么間接一夸,李力都不好意思了,原來他在老大心里,是屬于“很帥”的類型啊! 糖糖跟他們二人一起進(jìn)入年會會場,宴會廳足有千平,紅地毯從門口延伸至中間的舞臺,大廳內(nèi)的裝飾一派金碧輝煌;從天花板的水晶燈到自助餐區(qū)的餐具,無一不是經(jīng)人精致挑選過。 餐區(qū)內(nèi)人來人往,一眼望去,她看不見一個熟面孔。侍者從她身邊走過,她順手端了一杯香檳,放在嘴邊微微抿了一口。 她身邊的兩只猴兒很快離開,扎進(jìn)人群中去勾搭美女了;整整折騰了一下午,她也餓了,揉著肚子一頭扎進(jìn)自助餐區(qū),端起餐盤,往自己餐盤中夾食物。 糖糖端了整整一盤抹茶起司,緊接著又去裝了一盤現(xiàn)切的烤羊腿rou;rou還冒著熱氣,rou皮也還脆著,上面灑了一把孜然,聞起來香噴噴的,饞的她直流口水。 另一邊,莊偉凡正在跟公司幾位股東敬酒,瞥眼睨見糖糖,心臟有一瞬猛地收緊,又猛地一下跳開;糖糖不知從哪兒搞來的首飾,搭配他送的禮服,幾乎艷壓全場。 糖糖今晚美得令人窒息,莊偉凡后悔送了她那套晚禮服。長裙穿在她身上,耀眼奪目,但凡看見的人,都再挪不開眼。 或訝于她身上的首飾,或訝于她那套獨一無二的禮服,又或訝于她身上散發(fā)而出的淡如蘭花的氣質(zhì)。 莊偉凡后悔,后悔今晚沒將她給藏起來。 現(xiàn)在她,實在太引人注目。 宴廳內(nèi)有不少的同事注意到了打扮隆重的糖糖,有幾位女同事甚至揣測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期間有男同事過來跟糖糖搭訕,問她羊腿rou是在哪里取的? 她一邊往嘴里塞羊腿rou,一邊抬手指了指那位男同事的身后,嘴里包著食物,含糊道:“喏,就在你身后?!?/br> 英俊的男同事取了一只空餐盤,對她露出微笑,“小姐是否愿意,跟我共享羊腿rou?” 他本以為沒人能抵擋住自己的微笑魅惑,哪兒知道糖糖一頓,警惕的護(hù)住自己的餐盤,瞪了他一眼,扔下一句“神經(jīng)病,要吃自己拿”便走開了。 “……”男同事平生搭訕第一次失敗,憂傷的情緒騰升而起;他難道不值得她分享食物嗎? 接下來,糖糖又遇到了幾個奇怪的男同事,貌似都想搶她的羊腿rou,她護(hù)著餐盤穿過人群,躲去角落里坐下。她剛坐下沒一會兒,又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同事端著酒杯在她對面坐下。 還能不能好好吃羊腿rou了!糖糖內(nèi)心咆哮。 對方?jīng)_著她魅惑一笑,她頓了一下,趕緊埋下頭,一口將剩下的羊腿rou塞進(jìn)嘴里;她吃東西的模樣相當(dāng)豪邁,嘴里包著食物,兩頰鼓鼓的,三兩下吞了rou,繼而又端起水猛地喝了一口。 大概是她進(jìn)食的樣子把對方給嚇到了,對方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端著酒杯凌亂離去。 晚上六點半,年會正式開始; 糖糖去餐區(qū)端了一盤瓜子、甜品,在中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那個座位正對著演講臺,從角度上判斷,應(yīng)該能正對莊偉凡的眼睛。 主持人宣讀年會開場演說詞,接下來是總經(jīng)理上臺演講。 莊偉凡在臺上英姿勃發(fā),一身黑色勁挺的西裝,將他整個人襯托的偉岸不凡;他演講時帶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氣場跟沉穩(wěn),用低沉磁性的音調(diào)復(fù)述著一早寫好的演說詞,演講十分激昂,讓下面的員工聽得熱血沸騰。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糖糖的方向,由于他的眼神過于認(rèn)真嚴(yán)肅,導(dǎo)致糖糖分不大清,他到底是不是在看她。 長達(dá)半個小時的演講結(jié)束,糖糖正準(zhǔn)備起身去后臺跟莊偉凡來一個深情擁抱,她剛起身,宴廳內(nèi)的燈光猝然熄滅,現(xiàn)場一片嘩然。 糖糖心里也跟著一沉,緊接著不知從哪里來了一束燈光,落在她的頭頂,將全場所有的焦點都帶到了她的身上。 被燈光暴露,她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慌張的有些想逃開燈光,可她走到哪兒,燈光就跟到哪兒。那一束燈光就跟長了眼睛似得,讓她窘迫不已。 與此同時,另一束燈光罩住了莊偉凡;他手中多了一捧鮮花,緩緩朝她走來,步子不急不緩。 最終,兩束燈光匯聚成一束,兩人相隔不過半米之距。 糖糖望著莊偉凡那雙清透的眸子,雙腿猶如灌了幾斤鉛,再也挪不動。他們被罩在燈光下,四周一片黑暗,這宴廳似乎只余下他們兩人。 她的心砰砰直跳,拿眼睛直勾勾覷他,她低著聲音,叫了他一聲“老莊”。 莊偉凡并沒有回應(yīng)她,而是從兜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錦盒,輕輕打開,抱著花單膝跪在她面前,聲音低潤如水,“糖糖,嫁給我。” 她并有想到,老莊會跟她求婚。 求婚的方式固然老套,卻讓她激動的說不出話;她突然覺得自己很虛榮,老莊在這么多人面前跟她求婚,那種滿足跟自豪感瞬間將她給裹住。 她從沒經(jīng)歷過被人求婚,一緊張,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快說愿意!”,宴廳里頓時熱鬧起來,猶如炸開的油鍋。 起哄聲如浪如潮,一波接著一波,震耳欲聾。 這時候,主持人出面維護(hù)秩序,示意大家安靜。待宴廳內(nèi)恢復(fù)安靜的氛圍后,糖糖深吸一口氣,說了一聲“愿意”。 這一聲愿意,像是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跟勇氣。 結(jié)婚不是在一起那么簡單,是兩個人共同經(jīng)歷日后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說出這一聲愿意,便也表明,她日后愿意跟老莊風(fēng)雨共舟,長相廝守。 她接過莊偉凡手中的花,另一只手也被他牽了過去,他打開她的手,小心翼翼替她套上了那枚求婚鉆戒。然后摟住她的肩膀,俯下身吻住她。 其實他本不想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吻她,一向內(nèi)斂的他會很不自在??商翘亲旖怯幸恍≯缒逃?,還是淡青色的那種,十分顯眼。 為了不讓他美麗的未婚妻被人取笑,他就當(dāng)周圍沒有人好了。 他用舌頭舔掉她嘴角的奶油,繼而若無其事的跟她法式濕吻,吻技嫻熟不少。現(xiàn)場放著“”,在音樂、鮮花、燈光的渲染下,現(xiàn)場氣氛變得溫馨浪漫。 糖糖頭一次在這么多人面前跟他吃“果凍”,雙頰guntang緋紅,她扯著他的領(lǐng)帶,聲音很低,“老莊,我們回家吻……” 莊偉凡身上的無線麥克風(fēng)沒取,隨后,她的聲音從宴廳各個音響里穿透而出,軟糯的聲音里夾帶著女兒家的羞怯。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從音響里出來,囧的無地自容; 不知誰帶頭吹了一聲口哨,頓時,宴廳里又熱鬧起來,紛紛開始起哄。 糖糖將頭埋進(jìn)莊偉凡的胸膛里,臉紅脖子粗,覺得無臉見人了。 ☆、第六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