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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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嬉笑點頭,臉頰酒窩很是清淺:“是啊,你幫我打電話問問,白之琳有沒有被錄取?!?/br> “你應該叫白阿姨?!崩铣UZ氣里帶著苛責,語調較為輕柔。 糖糖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常爺爺你就幫我問問嘛,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老常耳根子一向硬,老倔脾氣上來了,干脆拒絕:“白小姐聽說很厲害,不問也知,她是被錄用了?!?/br> 糖糖不信,昨天晚上莊偉凡明明答應她不讓白之琳插手“胖狗”,按理說,應該不會錄用她啊? “常爺爺,你就幫我打個電話,問問嘛……”糖糖的聲音甜糯糯的,用力搖著他的胳膊。 老常依舊不為所動,在他的觀念里,小孩子不能一味寵著。 糖糖拿出殺手锏,展開雙臂:“那你不幫我問,就抱我!抱我!抱我!” “……”老常想起自己上回抱她閃了腰,默默摸了一把辛酸淚。 小家伙太狠了,竟然威脅他! 老常怕再次閃了自己的老腰,于是在抱糖糖和打電話之間,毅然選擇了后者。 白之琳沒有被錄用,原因是公司職員暫時飽和。老常將從hr主管那里得來的消息原話轉告給糖糖,表示很詫異。 心下思付,憑著白小姐跟少爺?shù)年P系,不應該??? 糖糖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做了一個跟對抗“胖狗”程序,她更換了ip地址,以郵件形式發(fā)送給了莊偉凡。履行諾言,替他解決了胖狗,同時補上了他們公司防火墻的兩處漏洞。 她沒有收任何費用,權當是報答莊偉凡近日來照顧她了。 * 臨近年末,離糖糖父母回來的日子也不遠了;她正琢磨應該怎么告訴自己父母,最近發(fā)生在她身上一系列的驚悚事件;然而另一件麻煩事,又朝她席卷而來。 a大校慶,早在半年前糖糖便受邀以成功學子的身份出席,可她變成這樣,怕是不能去了,不免有些遺憾。 同時受邀的還有莊偉凡。因是母校校慶,即使是為了做做樣子,莊偉凡也是要出席的。 恰好那天晚上老常孫女生病告假,莊偉凡便將糖糖也帶去了母校;糖糖以童身回到母校,那感覺甚是微妙,道不出的酸爽。 校慶宴廳安排在a大的階梯教室里,里處布置花了大心思;舞臺上設有百盞射燈,熒幕音響設備都是頂級的,很是奢華; 原本為糖糖而設的成功學子的位置,因為她的缺席,讓給了鐘思思。糖糖心里不好受,任何人坐了她的位置她都毫無怨言,唯獨除了鐘思思。 糖糖跟著莊偉凡坐在第一排,她在莊偉凡的膝蓋上坐了一會,一顆心緊張得砰砰直跳。莊偉凡以為她是難受,低頭問她要不要吃東西喝水?她搖頭拒絕,說自己想站一會兒。 莊偉凡覺得是小姑娘長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他思量著,以后得跟小姑娘保持些距離,畢竟自己不是他親父,糖糖也不是個男小子。 年邁的校長在臺上講得唾沫橫飛,眾校友聽得直打瞌睡。說是校慶,不過是想讓在場有所成就的校友,為母校捐點錢罷了。莊偉凡以集團總經(jīng)理的身份,為a大捐了80萬,捐款一公布,大伙兒不免對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學長表示欽佩。 捐款儀式進行交接,現(xiàn)場不免有些涌動。大家伙兒都移了位置,擠在一起竊竊私語。 糖糖聽見后幾排傳來熟悉的聲音,那語氣冷嘲熱諷:“唐糖是怕捐錢,才沒來的吧?呵呵,以前還聽人說她家里條件多好,可如今看來,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嘛?” “有一次我見她從一輛豪車下來,有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為她開門。那個男人還親自送她進校門,兩人還不知羞恥的在校門口抱了一下。嘖嘖……” 話題一開,唐糖的私事便不再消停,又有人說:“你說這件事???我也知道,我還親眼看見了!那個男人長得白白凈凈的,看上去雖然年輕,但看談吐舉止,怕是保養(yǎng)的好,少說有四十了!必然是個有家室的……你們說唐糖每次請咱們吃飯,出手那么闊綽,不會是被包養(yǎng)了吧?” 老同學鐘思思的也插了進來:“一聽校慶要捐錢,就不敢來了?可笑。” 糖糖回頭瞪了一眼鐘思思,真想將手中的水瓶扔過去,砸她腦門上。沒有人注意到糖糖小胖妞憤恨的目光,依舊火熱地討論八卦。 眾人話題一開,紛紛將目光定格在鐘思思身上,見她一身珠光寶氣,面色紅潤,就知她最近過得不錯。有同學忙抓住機會溜須拍馬:“思思,聽說你最近訂婚了;如果我沒記錯,剛才你捐了二十萬吧?這數(shù)目也不少了,你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 鐘思思抬手,異常嫵媚地捋了捋自己耳發(fā),刻意露出自己的大鉆戒:“我啊,沒上班呢,等著嫁給我老公做全職太太。你們可不知,我那老公控制欲可強了,我這還沒過門呢,他便不讓我上班了。這不,我說回來參加校慶,他倒好,以我的名義捐了二十萬?!?/br> 一旁的同學都羨慕死了,忙問:“你以前跟唐糖是室友,唐糖是不是真被包養(yǎng)了?” 鐘思思咯吱一笑,聲音清脆:“呵呵,不然呢?她連校慶都不敢來,八成是因為包養(yǎng)她的男人,拋棄她了?!?/br> “……”糖糖趴在桌子上,郁悶的想哭;她覺得這世上最悲催的事情,莫過于聽見有人說自己壞話,你還不能出面回擊。 莊偉凡在一旁跟校長寒顫,根本沒有注意道糖糖的神色變化,也沒聽見那群人議論“唐糖”的事。 糖糖起初還挺羨慕鐘思思,找到了意中人,愿意疼她、愛她,對她好。心底深處,她還是祝福鐘思思的,畢竟做了幾年的舍友。 可這會,她聽見鐘思思說話,恨不得將她摁在地上胖揍一頓。 一群老同學擠在一堆,唏噓之后,又問:“唐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被包養(yǎng)的?既然包養(yǎng)她的人那么有錢,她應該也圈了不少錢吧?” 鐘思思笑說:“從前跟她住一個宿舍時,我便覺得她不老實。一個女孩子,時常夜不歸宿,第二天一早便有男人開豪車送她回來;其中緣由,可想而知。就這樣,她還恬不知恥想去追求莊偉凡。人家莊偉凡什么家庭背景,哪兒能看上那種破鞋?你們說,是吧?” 自古八卦不知侵蝕了多少人的思維,糖糖終于忍無可忍,將一瓶裝滿水的瓶子,狠勁兒朝鐘思思砸去;沉重的水瓶不偏不倚砸在她額頭,疼得她發(fā)出啊一聲慘叫。 校慶主持人正詢問是否有人繼續(xù)捐款,鐘思思便捂著頭啊一聲站了起來。 聚光燈打在鐘思思身上,讓她好一番尷尬,她忙整定思緒,理了理亂發(fā),站好。女主持人穿著白色晶片禮服,甜笑著問她:“鐘同學這是……還要捐錢嗎?” 鐘思思正想說是誤會,一旁有人起哄道:“剛才那二十萬是她老公捐的,她說還想再捐二十萬。” “……” 鐘思思臉色鐵青,倒是主持人笑容宴宴:“鐘同學為母校所做的貢獻,會永刻校冊?!?/br> 臺下一陣如雷貫耳的掌聲,鐘思思憤憤然坐下,狠狠瞪了眼方才話多的同學。 不過很快,有人平復了她的心情:“思思,你可是比唐糖厲害多了;以前在學校時,遇到捐款,唐糖總是捐得最多,你總是捐得最少的?,F(xiàn)在呢,她一分不捐,你倒是揚眉吐氣了一把。” 被人這么一比,鐘思思心里便舒服多了,輕哼了一聲:“唐糖那是窮的捐不起了吧,呵呵?!?/br> 她的話音剛落,后排有個男人重重咳了一聲,舉起手中的捐款牌,低沉清透的聲音在廳內(nèi)蕩開。 “我們糖糖愿意為母校捐一百萬?!?/br>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聚光燈自然聚在那男人身上,那男人理了理西裝,站起身子,泰然舉著一百萬的捐款牌。男人面闊柔和英俊,眉眼清秀,眼中帶著澄清貴氣;同廳內(nèi)一些年輕人相比,他眼角多了份歲月沉淀的矜貴。 主持人驚訝了,校長一顆年邁的心沸騰了,就連莊偉凡也側目望著那男人。 女主持人握著話筒問:“這位先生,你說的糖糖可是我們a大計算機系的學神,唐糖?” “正是?!蹦腥俗旖锹冻鰷\淡的笑容,在聚光燈的籠罩下越發(fā)英俊逼人。 “等等——” 主持人還未開口詢問男人跟唐糖的關系,只見那男人身邊又站起一個女人;那女人也高舉捐款牌,臉上笑容清淺:“我家糖糖再捐一百萬!” 那女人穿著黑色休閑服,扎著馬尾,臉上微飾淡妝;相比廳內(nèi)其它年輕女人,她眼角多了一份歲月留下的痕跡,眼中又多了幾份慈和。女人的一顰一笑,都刻著雍容華貴之氣。 此話一出,全場又是一片嘩然。 鐘思思望著坐在離自己不遠的那一男一女,表示疑惑:他們是誰? 主持人有些結巴,顫顫巍巍算了算,末了笑道:“你們代替唐糖同學捐了兩百萬,可否告知大家,你們是唐糖同學的,什么人?” 廳內(nèi)所有人都望著他們,莊偉凡也打量著這兩人,總覺得這二人很眼熟,卻又記不起,是在哪里見過。 方才參與議論唐糖的同學中,有一個指著男人驚呼道:“那個,不正是包養(yǎng)唐糖的男人?” 廳內(nèi)一片安靜,大家伙兒都捂著嘴望著那一男一女,表示費解不已。 糖糖趴在桌子上,要瘋了…… ☆、第二十七章 道歉 嘈雜的大廳內(nèi)突然安靜下來,聚光燈罩在那一男一女身上。寂靜了好半晌,那女人才說:“我們唐糖的父母,那孩子臨時有事,不能前來參加校慶?!?/br> 實際上,唐爸唐媽是想給糖糖一個驚喜。想在糖糖上臺發(fā)言時,上臺為她送花。哪兒知道,那熊孩子,根本就沒來! 之后兩人坐在后排,竟還聽見有人八卦他們家糖糖……八卦的內(nèi)容,簡直不堪入耳。唐媽恨不得一個鞋拔子,朝鐘思思扔過去。 唐mama目光挪在鐘思思身上,眸子里的笑意很是滲人。鐘思思驚慌失措撇過頭,淡淡丟下一句:“誰知道是不是冒充的,真拿真金白銀交接的時候,人就不在了吧……” 唐父看起來十分和藹,輕咳了一聲,對于鐘思思的話,他也不做過多爭辯,拉著妻子的手坐了下來。 校慶典禮結束后,大家動身移至別廳用餐。 校慶的酒水廳在布置上也花了不少心思,西洋自助酒水風格,紅地毯鋪地;各位校友,也皆是穿著高貴典雅的晚禮服,很貼合現(xiàn)場的布置氣氛。 校長端著酒水,給幾位捐款最多的校友敬酒,以表謝意。 鐘思思端著酒杯正要跟校長碰杯,校長卻繞過她,將酒杯遞至唐思淼、秦可可夫妻兩跟前。唐思淼握著酒杯顯得頗有風度,跟校長說了幾句,取出一張名片遞給校長。 接過唐思淼的名片,校長手有些顫抖,忙將酒杯遞給身旁的主任,雙手捧著那張燙金的名片,謙和恭敬道:“原來是唐先生,失敬失敬?!?/br> 莊偉凡端著酒杯立在一旁,瞥了眼校長手中的名片,他這才記起來,原來那這兩位,便是m市亞瑟集團的ceo;唐先生旁邊那位女士,定是國內(nèi)著名編劇唐夫人了。 早先他調查過唐糖,也偶爾見過這兩位的照片,只不過照片模糊不清,他一時沒有認出來。莊氏在未來的合作上,會跟亞瑟打交道,是以莊偉凡也湊上去跟他們打了招呼。 “唐先生,唐夫人?!鼻f偉凡握著酒杯,主動伸出手同他們交好:“我是莊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莊偉凡?!?/br> 唐思淼謙和地同他握手,秦可可也沖著他笑了笑,握手笑道:“小伙子,我知道你?!?/br> “哦?”莊偉凡有點驚喜。 秦可可正想說什么,被自己老公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她噙著笑收了話。 莊偉凡察覺到端倪,看了一眼唐思淼,表示疑惑。 “剛才你以公司名義給母校捐款,我們都看到了。年輕人,很不錯?!碧扑柬瞪焓峙牧伺乃募绨颍玳L輩一般稱贊他。 話說回來,莊偉凡覺得眼前這男人當真是年輕,旁人斷不會猜到,唐先生今年都已經(jīng)五十五歲了。同他們寒顫了幾句,莊偉凡這才回身看了看,小胖妞不見了。 依他的猜測,糖糖大概是為了躲“外公”、“外婆”,藏起來了。 莊偉凡對他們夫妻兩道:“唐先生,唐夫人,晚輩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奉陪了?!?/br> “你去忙,去忙,不用管我們?!鼻乜煽赏f偉凡離去的背影,眉眼彎彎,真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孩子呢。她忙拽著老公的胳膊,小聲說道:“老公老公,那就是咱們家糖糖喜歡過的男孩子,怎么樣?長得不錯吧?人也謙和?!?/br> 唐思淼握著酒杯抿了一口酒,點頭說:“有待考察?!?/br> 一旁的鐘思思前后捐了四十萬,本以為出了風頭,不想?yún)s受到校長冷落;她哼了一聲也準備離開,剛轉身,便被秦可可叫?。骸拔?,小丫頭,你站住。” 鐘思思應聲回頭,正視秦可可,露出清淺一笑:“阿姨,您有事?” 這一聲阿姨叫得秦可可不舒服,她有那么老媽!她跨步走過去,打量著方才污蔑她女兒的女孩子,笑道:“沒什么事,你很了解我們家糖糖嘛,剛才你說我們家糖糖被包養(yǎng)的事,是真的假的?嗯?” 鐘思思有些掛不住,從校長的反映來看,這兩人來頭不小,心里多少是有些懼怕的。 她只故作鎮(zhèn)定:“你們女兒的事,怎么問我這個外人?” “被你那么一說,我當真不了解我們家女兒呢?!鼻乜煽缮斐鰞筛种?,挑起鐘思思潔白的下巴,笑說:“來,說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