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遭殃
赫連塵也十分的氣氛,但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他不能像老六說的那么做。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那么可就是真的上了那些人的當了,畢竟他們一直都在逼自己造反。 可是,自己的心腹現(xiàn)在還不夠,想要造反的話,還是差了點。 再說了,造反的來的地位會落人口舌,自己要光明正大的坐上那個位置。 “你們都冷靜一點?!焙者B塵淡淡的開口,“事情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糟糕,那些士兵本來就是一些棄子,我也沒有指望他們能夠在這戰(zhàn)場上殺敵,他們現(xiàn)在叛變總比來到這里之后在搗鬼的好,這樣想來,還真是多虧了他們提早燒了糧草呢?” 赫連塵的話一落,其他人一愣。 但是隨即仔細一想,發(fā)覺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只是,糧草被燒,我們怎么辦?” “怎么辦?”赫連塵微微一笑,“黃埔驚云帶有大部分糧草,我們沒有了,可以去搶,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同樣燒了他們的糧草,只要逼的他們推了軍,勝利的就是我們?!?/br> 赫連塵的話,讓所有人再次露出了笑容。 果然只要是有赫連塵在,什么困難都不會難到他們的。 他們的赫連將軍是最厲害的。 “元帥,我們應該怎么做。” “首先,不能夠把糧草被燒的事情讓士兵知道,要穩(wěn)住軍心,其次,我們要想辦法制造假象,讓黃埔驚云以為我們兵強馬壯,不管怎么樣,先給本王把氣勢給制造出去!” “一切聽元帥調(diào)遣!” “你們先下去,等我想到具體的方法在找你們分配任務?!?/br> “是!” 一行人都退去之后,整個房間就只剩下赫連塵,赫連塵重重的一拳捶在桌子上,眼中有著隱藏不住的憤怒! 很好,看樣子這次回去之后,自己可要和他們好好的算算賬了! 赫連塵十分的惱火! 他的怒火足足可以燃燒掉整個戰(zhàn)場! 自己千算萬算,沒想到卻被自己身邊的人給算計了一遭! 赫連塵看著被自己一刀劈成涼拌的張守義,依舊是解不了心頭的憤怒! 在戰(zhàn)場上就是因為有這些被敵軍收買的混蛋,所以才會讓許多無辜的士兵喪命,本以為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杜絕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可是偏偏沒有想到,千算萬算,還是被人在身后狠狠的捅了一刀。 當然,和赫連塵一樣氣氛的還有一同出來應戰(zhàn)的老七。 老七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紅了雙眼,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理智,只要是穿著敵軍衣衫的人,就會被他一劍刺穿身體,此時他的目的只有一個,一定要帶著赫連塵沖出包圍圈。 只要赫連塵活著,就還有希望打敗這些可惡的侵略者,如果赫連塵死了,整個赫連國可能就會完蛋了。 戰(zhàn)場上,血rou橫飛,一偏狼藉之色。 所有的月國士兵,已經(jīng)被老七身上的殺戮之氣給震到了。 老七,見機不可失,抓住赫連塵的馬就一起沖出包圍圈。 “四哥,你堅持一下!” 赫連塵很想說話,可是身上的傷讓他想要保持清醒都困難,只能帶著無比憤怒的怒火任老七牽著馬狂奔。 老七一邊跑著,還要一邊的廝殺圍追堵截的敵人,鮮紅的血液已經(jīng)把他身上都沁成可血紅色,可是這些絲毫不會影響老七的決心。 在和赫連塵相處的這一段時間之中,老七已經(jīng)全心全意的為赫連塵著想,讓他無比堅信著,只要赫連塵能夠得到足夠的權(quán)力,那么赫連國一定能夠統(tǒng)一三國,成為名留青史的一位明君。 老七這個人就是一個直爽的直腸子,只要是他認定的人,那么一定就會死死的護著。 毫無疑問,赫連塵現(xiàn)在得到了他的認可,所以,就算是讓老七丟掉自己的性命,他也不會放棄赫連塵。 可是敵人實在是太多了。 老七總覺得無論自己怎么殺都殺不完,怎么奮力的奔跑都跑不出去這個該死的包圍圈。 老七轉(zhuǎn)過頭看著追過來的敵軍。 “奶奶個球的!他們怎么這么執(zhí)著一定要抓四哥啊,四哥你這是得罪了什么人?!?/br> 抱怨歸抱怨,老七卻還是得拼命的護著赫連塵。 幸虧這種情況沒有持續(xù)多久,老六就帶著另外一股子精兵殺入了敵圈,然后兄弟二人一起護著赫連塵。 “老七,怎么回事!” “媽的,張守義那個王八蛋竟然被敵人收買了,四哥一時不擦,被人下了暗手,受了很重的傷?!?/br> “什么!”老六也是很吃驚,要知道張守義已經(jīng)鎮(zhèn)守了邊疆好幾年,怎么會突然就被敵人給收買了,這一切不論怎么想都透著詭異。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目前最重要的是要脫困。 “兄弟們,咱們努力的沖啊,一定要打破這個該死的包圍圈!“老六振臂一呼,立刻就有很多忠心耿耿的士兵揮舞著兵器就同時沖向一個方向。 有了這股子新生力量的加入,敵軍的包圍圈,很快就被殺出一道口子。 “老七,撤!” 得到命令的老七,立刻拉著赫連塵的馬快速的沖出重圍,老六緊跟其后,然后就只有少數(shù)的士兵沖了出來。 老六他們顧不了這么多,只能一直往前沖,往前沖…… 聽著后面的哀嚎之聲,老六的心里就像刀割一般,可是他別無選擇,他不能辜負了那些士兵犧牲自己而保存下來的希望。 他只能拼命的逃命,然后在卷土重來,多殺幾個敵人為死去的士兵報仇。 一行人終于沖進了城門。 ”吱呀!”隨著城門發(fā)出沉重的聲音,也意味著沒有進到城門之內(nèi)的士兵已經(jīng)全部被拋棄了。 老六和老七現(xiàn)在顧不得傷心,他們趕緊的把馬上的赫連塵弄下來,當看到赫連塵白得像紙的臉色之時,兩個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七咒罵一聲,“竟然下了這么重的手?!?/br> “快點找大夫!”老六怒吼一聲,然后用力抱起赫連塵,急急忙忙的走進了暫時的住處。 軍中最好的大夫很快就被人找來了。 大夫也沒有廢話,直接的查看傷口,清理傷口,然后開了藥,讓人去取藥煎藥…… 忙完這一切之后,大夫才神色凝重的看向老六和老七。 “兩位王爺。” “說,四哥究竟怎么樣!” “元帥的傷勢十分嚴重,我也只能暫時的用一些比較保守的方式治療,至于王爺會不會挺過去,這一切都得看王爺自己的造化了?!?/br> “你說什么!”老七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領(lǐng),“你練這種傷都醫(yī)治不好,留你們何用?!?/br> “王爺息怒,真的不是老朽的問題,而是王爺?shù)膫谟兄卸镜嫩E象,在不知道是什么毒的情況之下,我也不敢下藥解毒啊?!?/br> “庸醫(yī),本王殺了你!”老七提起劍就要斬殺無辜的軍醫(yī),那個老大夫嚇得抱住頭,直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老七,你冷靜一點?!崩狭鶖r住老七,然后揮揮手讓那個老大夫離開。 “你著急也沒有有,現(xiàn)在重要的是要知道怎么救治四哥?!?/br> “可惡!”老七一把扔掉手中的劍,“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沒有意見順心的事情,該死的混蛋,老子回去以后一定要給那些家伙好看?!?/br> 老六聽著老七的抱怨,也是愁眉苦臉,但是他卻冷靜不少。 現(xiàn)在四哥受傷昏迷,軍中大事必須有人拿主意才可以。 如果這個時候敵軍再次來犯,以現(xiàn)在城中的兵力想要迎敵十分的困難,看樣子只能死守城墻了,只要城墻不破,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老六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赫連塵。 四哥,你快點醒來,這里還有一堆爛攤子要你解決呢?就靠著我的能力,我可堅持不了多久的。 “啪!”夏紫寒手里的茶杯突然滑落,心里一股子莫名的疼痛襲來。 “小姐,你怎么了?!毕膲魜G下手中的活計,就跑了過來。 夏紫寒臉色蒼白,搖搖頭。 “我沒事,就是剛才突然心口疼了一下,這會好多了,你不用擔心。” “心口疼?!毕膲裘碱^一皺,“我去請大夫。” “不用,我說了已經(jīng)沒事了?!毕淖虾プ∠膲舻母觳玻霸僬f了,你認為大夫能夠給我診脈嗎?” 夏夢一愣! 立刻就明白了夏紫寒的意思,她本身是一只狐貍,如果讓大夫診脈,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夏夢一拍腦門:“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因為你笨啊。”夏紫寒半開玩笑的調(diào)侃著夏夢,“可是笨笨的夏夢也已經(jīng)長大了,該找婆家了?!?/br> “小姐,你又開玩笑?!毕膲粢欢迥_,不滿的嘟起嘴巴,“小夢說了不嫁就是不嫁,以后就跟著你一輩子,吃你一輩子,然后再讓你給我挖坑埋了?!?/br> 夏紫寒嘴角一抽,“你就這么確定你會死在我前面啊。” “廢話?!毕膲粞劬σ坏桑澳愣家呀?jīng)是千年的老怪了,難道還會比我早死啊?!?/br> “千年老怪物……”夏紫寒無語,“這個稱號還是免了,我可不喜歡這種綽號,太難聽了。” “小姐,你真的沒事了嗎?”夏夢不在糾結(jié)外號的事情,不確定的看著夏紫寒,“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千萬要說,別瞞著啊,不然,這小病要是拖成大病,可就麻煩了?!?/br> “我知道了,小夢mama。”夏紫寒打了一個哈欠,然后站起來,“困了,我去睡個午覺啊,沒事別來煩我?!?/br> “是,小姐?!毕膲魺o奈的看著夏紫寒,然后彎腰收拾地上的碎片。 小姐真的沒事嗎? 她剛才捂住的地方好像是上次受傷的地方,想起了,又要快到那一天了啊。 每年的那一天,夏夢就會特別的難受,可是她卻不知道應該怎么樣幫助夏紫寒減輕痛苦。 這次,小姐的舊傷疼痛,是不是也和四王爺有關(guān)呢? 雖然夏夢也很恨赫連塵,可是相比起其他人,她的恨會少很多,畢竟夏紫寒和赫連塵的事情,她幾乎都知道,也知道他們在一起那亂七八糟的開始和過程。 再加上她也曾經(jīng)在王府里面住過一段時間,對于赫連塵的為人還是十分的清楚的,所以,如果可能,她倒是希望夏紫寒和赫連塵能夠和好如初,畢竟當時的夏紫寒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樂。 現(xiàn)在呢? 夏紫寒依舊很快樂,可是那種快樂,卻讓夏夢覺得很是虛假,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在其中。 哎! 夏夢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小姐果然還是得在王爺身邊才是最快樂的,可是,他們之間的問題深如鴻溝,哪里是這么容易解決的。 這廂邊,夏紫寒進了屋,就把自己扔進了柔軟的被窩,就再也不想動彈了。 她閉上眼睛,仔細想著剛才那一瞬間的疼痛,完全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可是…… 夏紫寒緊緊的抱住被子,緩緩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在去想和赫連塵任何有關(guān)的事情。 可是大腦卻不受控制的一直想著,這讓她感到十分的煩躁,可是卻也無可奈何。 心中的苦不能找人訴說,這讓夏紫寒很是無奈,只要她一張口說,一定會有人阻止自己的。 哎! 這種疼痛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夏紫寒不知道的是,離落的房間之中,離落剛剛收到了一封來自黃埔驚云的親筆書信。 離落打開書信,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嘴角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何苦塵果然中計了,這次就算有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看樣子,這次黃埔驚云一定會高興的瘋掉了,這樣也好,自己用一個計劃,換得了黃埔驚云的信任,這對自己以后在月國的發(fā)展是很有幫助的。 離落把信燒掉。 看著緩緩上升的煙霧,離落的心情無比的舒暢。 這種事情只要自己知道就好,還是別讓夏紫寒知道了,即使她過幾天知道了,想必赫連塵也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讓夏夢擔心的這一天終于來臨了…… 這天夏紫寒屏退了所有人,獨自一人來到了醉仙居的二樓,然后要了一桌子的素菜,又要了幾壇子好酒。 醉仙居的掌柜的和小二,也知道她這個習慣,早早的就把一切都給準備好了。 因為有離落的特別囑咐,所有,店小二會一直密切的注意著夏紫寒的一舉一動。 夏夢也囑咐了夏雪遠遠地看著她,只要沒有人威脅到夏紫寒,就不讓夏雪出現(xiàn)。 一年之中,只有這一天是夏紫寒完全放松的時刻。 她可以不管任何事情和人,只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她可以想自己難受高興的事情,也可以去思考人生的慘劇。 因為一件習慣了她今天這樣,離落他們除了暗自的難過,倒也不會再去干涉夏紫寒在這一天祭奠自己那已經(jīng)無可挽回的感情生活。 夏紫寒一如既往的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回想著和赫連塵相處的點點滴滴。 想到高興的事情,她就會露出會心的一笑,想到傷心的事情,她的眼淚就會悄悄的滑落。 高興傷心一直互相交替著出現(xiàn)。 因為她呆著的地方是角落,所以,酒樓里面的客人也并沒有主意她的怪異之處。 夏紫寒今天會在酒樓呆的時間很長,因為屬于他們的共同的記憶很多。 就在她慢慢的回想之下,時間悄然流逝,太陽走到了正中央,酒樓里面的客人也逐漸的多了起來,酒樓里面的氣氛也逐漸的熱鬧喧嘩了起來。 不過,這一切和夏紫寒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她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可是,今天這些客人議論的話題讓夏紫寒難得的聽到了。 “赫連塵重傷,估計快要不行了?!?/br> “是啊,我也聽說了。” “沒想到一代名將竟然會落個這樣的下場。” “你說的也不對,還是咱們的皇帝厲害,竟然可以重傷赫連塵,這樣看來,赫連國就要完蛋了。” “赫連塵一死,赫連國也就和完蛋差不多了?!?/br> 夏紫寒手中的酒杯被她攥的死死的。 赫連塵重傷,快要死了! 這個消息讓夏紫寒難以接受,怎么會是這樣,他那么的厲害,怎么可能會因為這么一點的小傷就死,不對,是怎么可能會黃埔驚云給重傷。 雖然夏紫寒的法力沒有恢復,但是那天她和黃埔驚云見面的時候,明明感覺到了以黃埔驚云的實力,想要重傷赫連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墒撬麄儸F(xiàn)在卻說赫連塵被黃埔驚云給重傷,那么這事情一定有其他的貓膩。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貓膩的時候,重要的是赫連塵就要死了,他就要死了! 這個消息,直接就讓夏紫寒亂了方寸。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可是腳步卻好像根本不聽使喚,眼看著她就要跌坐在地上,一雙強有力的胳膊扶住了他。 夏紫寒抬起頭,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孔,張張嘴巴:“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告訴我不是真的。” 上官逸軒看著無比悲傷的夏紫寒,無奈的搖頭,想要說假話安慰一下她,可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事實就是如此,自己怎么能夠欺騙夏紫寒呢? 得不到上官逸軒回答的夏紫寒無力的苦笑一下,然后看向司徒軒:“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他一定沒事,是不是。” “他們說的都是事實,赫連塵的確重傷,現(xiàn)在生命危在旦夕,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性?!彼就杰幓卮鸬暮芨纱?,而且也做了十分確切的解釋,“因為他是被自己身邊的人給刺傷的,所以情形比較惡劣,也許再過不久,就會傳來他已經(jīng)死亡的消息了吧。” “不!”夏紫寒突然低吼了一句,“他不會死的,不會死的,他的生命力那么強悍,怎么可能會因為這么一點的小傷就死,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相信不相信?!?/br> 上官逸軒略帶責備的看了司徒軒一眼。 “你怎么能對她說這些?!?/br> “早晚都會知道的事情,瞞不了多久的,再說她已經(jīng)聽到了風聲,與其讓她自己往更差的地方去想,還不如直接告訴她實情?!彼就杰幍恼f著。 “話雖如此,可是你看現(xiàn)在她著瘋狂的樣子,怎么可能接受這個事實。” “她會接受的!”司徒軒與其很是肯定,“而且她也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現(xiàn)在赫連國需要她,需要赫連塵,赫連塵不能這么簡單的死去,所以,夏紫寒有著她自己必須去做的事情。” 上官逸軒眉頭一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個好友有著特殊的能力,可是這種特殊的能力他幾乎不用,可是現(xiàn)在聽他說這話的語氣,好像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似的。 這種感覺很不好…… 夏紫寒歇斯底里之后,就冷靜了下來。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怪不得那天自己的心口會突然的疼痛,原來是他遇到了危險。 想起了還真是諷刺,雖然自己已經(jīng)和赫連塵分開了五年之久,可是自己的心卻從來都沒有忘記他的存在,這一次更是連他受傷都感覺到了。 人的感情真實很奇妙啊。 夏紫寒拍拍臉頰,讓自己盡快的冷靜了下來。 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那么自己就必須的做些什么才可以。 “他現(xiàn)在在哪?” 司徒軒和上官逸軒坐了下來,兩個人互看一眼,都有點吃驚夏紫寒這么快就可以冷靜了下來。 看來他們二人還是小看了夏紫寒的能力,她把自己隱藏的很深啊,竟然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思考著以后的事情,這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 “應該在鹿城。” “鹿城?”夏紫寒眉頭一皺,她記得上次赫連塵說的那個邊疆城鎮(zhèn)好像并不是這個名字。 “對,這次黃埔驚云選擇進攻的城鎮(zhèn)是防守最嚴密的鹿城,因為他要做實驗,所以才會做如此的選擇?!鄙瞎僖蒈幮÷暤恼f著這些屬于國家機密的事情,生怕被別人聽到,從而給自己和老爹引來殺身之禍。 夏紫寒點點頭,并沒有太糾結(jié)于鹿城還是其他的城市。 只要知道赫連塵的具體地點就可以了,那么下一步就是要趕快感到鹿城,然后再想辦法救治赫連塵和怎么退兵。 “鹿城距離這里有多遠?!?/br> “大概十天?!?/br> “十天……”夏紫寒眉頭一皺,距離比較遠,要是自己步行趕到那里,還知道會是什么情況,如果自己用法術(shù)飛行的話,那么大概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就可以趕到。 夏紫寒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的法術(shù)可以不失靈,可以讓她趕到鹿城。 “十天以后,就是你感到了鹿城,估計……”上官逸軒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完,因為他不想在刺激夏紫寒了,她的臉色看起來實在是太嚇人了。 夏紫寒站起:“我回一趟忘塵閣?!?/br> 司徒軒和上官逸軒也站起來,兩個人扶住夏紫寒:“我們送你回去,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真是很差勁?!?/br> “謝謝……”夏紫寒輕聲道謝,然后三人就趕快的回到了忘塵閣。 當夏紫寒對著離落說明原因之后,離落立刻跳了出來。 “我堅決不同意你去找赫連塵!” “離落,我把你當成家人,所以才會告訴你一聲,你最好不要阻止我,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你為什么一定要去救那個人,那個人曾經(jīng)想要殺了你啊。” 夏紫寒摸摸胸口的位置,很是疑惑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想去,但是我的心和大腦在告訴我,我要是不去的話,他會死的,而我不想讓他死,所以我就必須的去?!?/br> “你不想讓他死,你為什么就不能讓他死!”離落憤怒的抓住夏紫寒的雙肩,“那個男人這么的忘恩負義,你為什么還要為他做那么多的事情,夏紫寒,你傻啊,為了一個曾經(jīng)想要殺了你的男人,而讓自己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你知不知道,那種地方隨時都會讓你丟了命的。” “我知道……”夏紫寒面對急躁的離落,卻十分的冷靜。 “離落,如果你知道我陷入了危險之中,一定也會不顧自身的安危沖去救我的,是不是?!?/br> “廢話!”離落很是認真的看著夏紫寒,“只要是你遇到了危險,不管你在哪里,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找你,如果救不出來你,我也會和你同歸于盡的?!?/br> 夏紫寒的心一顫。 她知道離落說的都是實話,也知道離落對自己的感情很強烈,這種感情超越了親情,甚至愛情。這種感情夏紫寒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但是一點她卻是十分的清楚,那就是,離落會為了自己做一切的事情…… 夏紫寒很感動,但是這也不能改變她要去鹿城的決心。 “離落,如果我告訴你,我對待赫連塵就是這樣的,你還會阻止我嗎?” 離落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夏紫寒很喜歡赫連塵,可是究竟喜歡到何種程度,離落一直都沒有去深想,但是今天聽到夏紫寒這句話,離落隱隱約約之中好像知道了,自己做錯了某些事情。 如果赫連塵真的死了,夏紫寒會有什么偏激的作法,現(xiàn)在離落已經(jīng)不敢去深想了,因為他害怕想的越多,就越后怕。 離落慢慢的松開了抓著夏紫寒的雙手,許久之后,離落緩緩的開口:“你非去不可嗎?” “對,飛去不可。” “那么你帶上夏雪,還有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自己受一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