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被制
“起來吧。”皇上斜眼看著這個四五歲大的孩子,為了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鎮(zhèn)定感到一絲的意外。 “謝皇上。”金小寶站起來,抬頭,沖著皇帝燦爛的一笑,“皇上你好年輕喏。” 整個大殿上的人為我一愣。 這個小孩子真會拍馬屁,真是太有眼色了。 好話是人都喜歡聽,就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也不能幸免。 皇帝板著的臉,因為金小寶的這句話略有緩和。 “你叫金小寶?” “恩恩?!苯鹦汓c頭,“是塵哥哥給我取的名字,小寶是一個孤兒,被塵哥哥收養(yǎng),才會過得和睦舒服。” “哦?!被实埸c點頭,“他對你好嗎?” “塵哥哥對我最好了,一點也不黑兇我,而且還會給我買好吃的,陪我一起玩游戲,還教我練習(xí)武功,對了,小寶告訴皇上喲,塵哥哥最喜歡睡懶覺了,每次早朝之前,都要讓暗夜哥哥喊好幾次,才會起來?!?/br> “撲哧!”大殿的人聽得這些話以后,有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金小寶很是茫然的看著皇上:“我說錯了嗎?暗夜哥哥是男的,不是你們所想的女人,因為塵哥哥有很嚴重的起床氣,所以只用暗夜哥哥可以扛得住他的拳頭,所以每次喊塵哥哥起床這件艱巨的任務(wù),就都落在了暗夜哥哥的身上,曾經(jīng)他們兩個……” “咳咳!”赫連憂輕聲咳嗽幾聲,“小寶啊,皇帝想要知道那只白狐的事情,你說給他聽一聽吧?!?/br> “哦?!苯鹦氁宦牭桨缀?,眼神黯淡了下來,小臉上也多了一點的傷心,”小寶很喜歡那只白狐,小寶很用心的在照顧它,可是它卻在傷好了之后,就拋棄了小寶,逃跑了。小寶很傷心,很想再把它給找回來,可是塵哥哥卻說白狐已經(jīng)回家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一干人等聽到金小寶的話,幾乎全部都相信了。 畢竟讓一個四五歲的孩子隱藏真實想法很困難,看著這么可愛的小孩臉上的傷心之色,這些大人竟然覺得因為這件事而把一個小孩子牽扯進來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小寶啊,你下去吧?!被噬蠐]揮手。 “哦。”金小寶扣頭,“皇上再見,下次再講給你聽塵哥哥的糗事啊?!?/br> 一旁的太監(jiān)趕緊的過來,領(lǐng)著金小寶出去了。 金小寶立刻后,大殿的氣氛依舊有點壓抑。 “三天之后,要是在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就要行刑。“皇帝留下這么一句話,就站起來,一甩衣袖離開。 赫連憂終于松了一口氣。 三天之后,希望他能夠趕得到京城。 又得來三天的時間,這對于赫連塵來說還是有點意外的。 這個消息是赫連憂帶給他的,看著赫連憂很是平靜的說著這件事,赫連塵的心里泛起一點的意外。 不可否認,一直以來,赫連塵一直都認為這一切的事情的幕后主使人是赫連憂,畢竟赫連憂的優(yōu)勢是很明顯的,而自己這么橫插一刀,對他所造成的影響也不小。 “四哥,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給孫巧柔說了,相信三天之內(nèi)她就會感到京城?!?/br> 赫連塵的也臉色一變。 沒想到這次的事情竟然都驚動了孫巧柔那個女人,自己在孫巧柔心中是什么位置,他可是很清楚的。 相信有著孫巧柔牽制父皇,他想要對自己處以極刑的話,也得好好的考慮考慮,畢竟孫巧柔背后的勢力所代表的的是整個月國。除非父皇想要不顧一切的和月國開戰(zhàn),其實就是真的開戰(zhàn),自己的作用就會更大。 畢竟在戰(zhàn)前殺主將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作法。 “你為什么會這樣做?”赫連塵問出心頭最大的疑問。他不會傻到相信自己這個弟弟舍不得自己死這種理由,也不會以為這一切他都是自愿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在赫連塵幾歲的時候就知道了。 “為什么?”赫連憂搖搖頭,苦笑了一下,“四哥,如果說我不知道,你會相信嗎?” “你說呢?” “我就知道四哥不會相信,可是我也真的拿不出讓四哥相信的理由?!焙者B憂搖搖頭,“四哥你就當(dāng)成我腦袋被門板夾了,所以才會做這些事情吧?!?/br> 赫連塵無語。 如果每個人的腦袋被門板夾了會做這種事情,那么他倒是很希望腦袋被夾的那人是皇上。 如果是皇上,那么自己想要讓母親出冷宮的事情就十分的好辦了。 “四哥,我先走了,你就安心的呆在這里吧,我相信過不了幾天,你的牢獄之災(zāi)也就會沒了?!?/br> “借你吉言。”赫連塵一抱拳,“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多謝了?!?/br> 赫連憂搖搖頭:“兄弟之間,沒有這么客氣。” “兄弟嗎……”赫連塵眼神微微一變。 是啊,自己也希望兄弟有愛,和和美美,可是生在帝王之家,那都是奢望。 在帝王之家,別的都可以相信,唯有這個兄弟父子之情是最不可能有的,是最脆弱的東西。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給你最狠狠一擊的并不是敵人,而是最親近的敵人! 所以,每一次別人說起兄弟之情的時候,赫連塵總是面帶嘲諷,這次赫連憂為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確讓赫連塵有點意外,卻也不得不去深思一下其他的事情。 畢竟,對于他來說,在這個深宮之中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對這些所謂的親情一家看的很淡,很不在乎了。 所以當(dāng)再次被人提起的時候,赫連塵覺得好笑的同時,還會有一點的向往。 當(dāng)然了,也只是限于向往。 看著赫連憂的背影,赫連塵想了很多。 想起小時候,別人對自己的欺辱,那個時候好像赫連憂總是會訓(xùn)斥那些欺負自己的,又比老八小的那些兄弟。 其實說句心里話,小時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畢竟那個時候,不會去想爭權(quán),不會去想誰的勢力大,更加不會去想怎么把對方置于死地。 哎! 赫連塵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間,都長大了,很多事情和人都變得物是人非了。 赫連塵低頭看了眼被握在手中的紙團,里面簡單敘述了這兩天,朝堂之中所發(fā)生的的一切,還有所有人的動作。 手一握,紙團頓時化為粉末消失了。 別看他身在天牢,對外面的事情卻是知道的很清楚。 看來這一次,因為自己的事情,的確讓很多人頭疼不已,那些想要自己死的老家伙們,可能要失望了。 孫巧柔嗎? 沒想到自己當(dāng)時無意之間答應(yīng)的婚事,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起這么大的作用,要是父皇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定會后悔當(dāng)初把自己給推出去,讓自己去和那個所謂的月國公主聯(lián)姻。 畢竟,娶了一個公主,那就意味著身后有了一些勢力。 說起來很是諷刺,當(dāng)時月國聯(lián)姻的對象看中的人是八弟,只是父皇舍不得讓八弟娶一個名聲不怎么好的女人,所以就把自己給推出去了,可是現(xiàn)在他想要殺自己,這個公主竟然成了最大的絆腳石。 想想,到時父皇的臉色一定會很精彩。 想到以后會在父皇臉上看到的精彩表情,赫連塵嘴角微微上揚。 說實話,自己的耐心也快要被磨光了,那個神秘的女人自那次說要給自己帶酒來之后,就消失不見了。 沒了她的聒噪,在天牢的日子過得還真的是有點無聊。 赫連塵失笑。 自己什么時候有這自虐傾向了,竟然會想起那個女人。 搖搖頭,把那個女人攆出腦海,赫連塵盤坐在地上,開始了日復(fù)一日的修煉。 樹林里,大樹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一位少年拎著一個鐵籠子不緊不慢的行走在深林里的小路上,那只狐貍滿是哀怨的看著他,那小眼神可以融化所有人,可是那個少年卻是一副呆板的表情。 “喂!”夏紫寒在籠子里深處前爪,抓住少年的衣服,“我餓了?!?/br> “吃飯的時候不吃,餓著?!鄙倌甑皖^看了她一眼,冷冷的扔給她一句話。 白狐夏紫寒口吐臟話,“你丫的一個修道之人可以吃rou,可是老娘是吃素的,那些烤rou我怎么可能會吃。”說起剛才的那頓飯,夏紫寒就特想罵人。 這個司馬懿竟然抓了動物烤著吃,而且還扔給自己一個考的外焦里嫩的動物大腿。 自己一看到那動物大腿,就一陣陣的犯惡心,哪里還能吃得下去。 這個可惡的司馬懿,見自己實在是吃不下,就又扔給自己一塊干巴巴的饅頭。 要是自己沒有看到那動物rou之前,一定會很樂意抱著饅頭啃幾口的,可是在自己胃里極度不舒服之后,自己怎么可能在吃得下那硬邦邦的饅頭。 所以,她一賭氣之下,什么也沒吃,再然后,這不,她就悲劇了。 “你一直都是吃素的,所以才會被我抓住?!?/br> “抓住你老母啊。”夏紫寒炸毛,深處爪子狠命的扒拉著籠子,“你這個壞蛋修道之人,竟然虐待動物,我要上訴,我要狀告你虐待動物,要讓人把你抓起來,要讓你也餓幾頓,讓你也嘗嘗挨餓的滋味。” 司馬懿低頭看著他,眉頭輕不可見的皺了一下:“不是我虐待你,是你不吃,這可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意思?!?/br> “你給的食物不滿意,還不允許我絕食啊?!毕淖虾а狼旋X的看著他,“老娘要吃果子,老娘快要餓死了,你趕緊的給老娘去找吃的,不然我就一直煩著你,讓你耳根子不得清凈?!?/br> 司馬懿的嘴角抽了一抽。 “現(xiàn)在趕路要緊,莫要胡鬧。” “老娘肚子餓,就要胡鬧!”夏紫寒才不管他的話,躺在籠子里,很不要臉的打起滾來,嘴里還嘟囔著,“司馬懿是混蛋,老娘詛咒你以后娶不到老婆,詛咒你娶個男夜叉,讓人天天爆你菊花,折磨死你,讓你的菊花無比的燦爛,讓你的菊花朵朵開。” 司馬懿的嘴角抽的更加厲害,他實在是忍不住夏紫寒的聒噪,默念咒語。 “唔唔唔……”夏紫寒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這下她氣的直接跳了起來,可是卻因為用力過度,腦袋直接撞在了鐵籠子之上。 司馬懿,老娘和你勢不兩立,你最好祈禱老娘別逃出去,不然老娘一定會找人爆你菊花,讓你菊花天天燦爛月月鮮紅。 司馬懿平靜的看著滿臉怒容的夏紫寒,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你呀,廢話太多,所以你還是暫時休息一下吧?!?/br> “唔唔唔……”休息你老母啊,你丫的最好立刻給老娘解開咒語,不然等老娘好了以后,一定會讓你的耳朵長繭子,會拍爛你的面癱臉。 看到她這么氣憤,司馬懿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一低昂是在心里使勁的咒罵自己。 一直被狐貍這么惦記,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雖然他有把握次次可以抓住她,但是畢竟還要和她一起走很大的一段路,還是不要把關(guān)系鬧得太僵的好。 ”你想不想吃果子?!彼抉R懿淡淡的扔出一句話。 夏紫寒很想有骨氣的回答,可是腹中饑餓難耐,讓她看向司馬懿的眼神之中多了些許的期盼。 司馬懿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只要給她吃的,就可以讓她安靜下來。 看著司馬懿不動彈,夏紫寒使勁拽了拽他的衣袖,然后抬手指指道路的左側(cè)。 她靈敏的嗅覺告訴她,在那邊,有著美味的味道撲鼻而來。 司馬懿當(dāng)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卻沒有動彈,只是靜靜的盯著夏紫寒。 夏紫寒被他盯得有點發(fā)毛。 這個小破孩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為毛要露出這么深沉的樣子,夏紫寒很想說,乖孩子,裝深沉你還太嫩,還是可愛賣萌冷酷適合你,你就別人折磨老娘這根脆弱的神經(jīng)了,成嗎? “要我去幫你摘果子,可以?!?/br> 夏紫寒快速的點著小腦袋,既然你說了可以,那就趕緊的去啊,老娘都快餓死了。 “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的條件?!?/br> 老娘答應(yīng),老娘答應(yīng)。夏紫寒繼續(xù)點著小腦袋,吃飯最大,管他說什么破條件,大不了到時候老娘反悔就好了,承諾對于自己來說,那就是用來破壞的。 司馬懿眉毛一挑:“這一路不許再煩我,不然我就會對你施展法術(shù)做練習(xí)?!?/br> 夏紫寒的小嘴,輕微的顫抖一下。 感情這個家伙要拿自己來做試驗啊,就是不知道他的試驗會不會有危險,如果有危險的話,自己可不可以舉手反對。 不過,那都是以后要擔(dān)心的事情,現(xiàn)在還是吃飯最大吃飯最大。 司馬懿見她點頭答應(yīng),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可是一心只想著吃的夏紫寒很粗心的沒有發(fā)現(xiàn)……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 如果說要砍人的腦袋的話,相信三天的時間一個劊子手可以砍下千八百的腦袋了。當(dāng)然也可以讓遠在月國的孫巧柔星夜兼程的趕到赫連國的京城,親自為自己的未婚夫求情,以達到解救赫連塵的目的。 說實話,其實很多時候一個人會過度的相信自己的能力,現(xiàn)在孫巧柔和赫連國的皇帝就是這種的樣子。 孫巧柔見到皇上,也沒有隱瞞自己此行的目的。 皇帝當(dāng)然也沒有退步,兩個人就這么在上朝之前僵持不下。 孫巧柔看著胖乎乎的赫連國皇帝,冷笑一下。 “皇上,本公主的話,還望你能夠好好的考慮一下?!?/br> 皇帝看著年輕貌美的未來兒媳婦,眼神一變,語氣頗為強硬的回答:“這是我赫連國的事情,和你們月國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我想公主你還是從哪里來回哪里去的好,免得在這里受到了傷害,讓黃埔驚云誤會,要是在引起兩國之間的戰(zhàn)爭,那么對公主的聲譽可是大大的有影響。” “如果我連自己的未婚夫都保護不了,對我的聲譽影響更大?!睂O巧柔溫柔的一笑,可是在這個笑臉之下,所隱藏的堅定卻不容忽略。 “你也說了只是未婚夫?!?/br> “是未婚夫又能怎么樣?有什么不同嗎?” “朕可以給你時間讓你去取消了婚約,然后在行刑,這樣對于公主的聲譽可就沒有半分的影響了?!?/br> “錯!”孫巧柔抿唇一笑,“如果那樣,就會有人說本公主拋棄成為了階下囚的未婚夫,說本公主是只能共享福,不能共患難的勢力小人了?!?/br> “呵呵……公主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br> “皇上啊,我可不想讓自己的聲譽受損,這樣對我們月國可是很不好的?!?/br> “你們月國好不好,和我們赫連國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所以,公主你請回,這里是赫連國,并不是月國,請你三思而后行?!?/br> 孫巧柔腦袋微微一偏:“這句話正好是我要送給皇上你的?!?/br> 皇帝臉色微變。 “你竟然威脅朕。” “不,你是我未來的公公,我怎么會有膽量威脅你,我只是在陳訴一些事實而已?!?/br> “哼!”皇帝怒哼一聲,“公主,我念在你是小輩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你也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朕,朕可不是你府中的軟柿子,可以任你揉捏?!?/br> “哎,我早就說了,你誤會我了?!睂O巧柔很無奈的搖搖頭,“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未婚夫,不想讓他死在這里罷了?!?/br> “他是朕的兒子!” “可是現(xiàn)在他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孫巧柔淡淡的開口,“我這個人比較死腦筋,只要是我認定的事情或者人,就不會輕易的改變,很不幸,赫連塵,你的兒子就是我認定的男人,所以就算是拼盡本公主全部的底牌,我也會保護他,不會讓受傷分毫。” “哼!”皇帝輕哼一聲,“好大的口氣?!?/br> “不是口氣大,是本公主有能力做到?!?/br> “你有能力和朕沒有任何關(guān)系,朕奉勸你趕緊的離開赫連國,不然別怪朕不客氣?!?/br> “不知道,皇上你所說的不客氣是指什么?”孫巧柔指著自己的鼻尖,“殺了我?還是囚禁我?” “你!”皇帝真的快要被孫巧柔給逼瘋了,可是他卻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付她,這個女人不同于普通的女人,她一身的蠱蟲可以殺人于無形,而且在她身后又站立著月國皇上。 不論是身份,還是能耐,放眼整個赫連國,能夠與之抗衡的只有自己一直想要除掉的兒子--赫連塵。 可是這個女人的目標(biāo)也是赫連塵! 自己既不能讓這個女人帶走赫連塵,也不想讓這個危險的女人留在皇宮,真是頭疼的快要爆炸了。 “不知道皇上考慮的怎么樣?” “朕用不著考慮,這個逆子朕是殺定了。”皇帝被氣的吹胡子瞪眼。 “哦?!睂O巧柔點點頭,“那么你就等著同時也為其他的幾位皇子收尸吧,我怕阿塵自己去地府會感到無聊,所以就只能多讓他的兄弟去陪著他咯?!?/br> “可惡的女人!” “我這個女人是你未來的兒媳婦,其實只要你能夠放棄殺阿塵,咱們還是一家人,對待一家人,本公主一向很大方,絕對不會動不動就拿他們來喂養(yǎng)蠱蟲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混帳!” “其實你比本公主混帳,因為你要殺的人是你自己的親生兒子,雖然不咋的受你的待見,但是血緣關(guān)系在那里擺著呢?而我一向都不會這么無情,我想這一點,皇上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有情?”皇帝冷笑一聲。 當(dāng)時這個女人是怎么陷害自己的jiejie,怎么搶奪jiejie的男人,可是讓自己記憶很深刻,沒想到這個一個連胞姐都可以下狠手的女人,竟然會這件么厚臉皮的說自己很善良。 如果她善良,那么這個世界之上就沒有真正的惡徒了。 別管老皇帝多么生氣,但是孫巧柔擺在面前的威脅,他卻不得不顧忌一下。 畢竟孫巧柔的手段,他可是十分的清楚,要不是害怕被她下蠱蟲,皇帝壓根連見都不想見她。 “你有什么條件,說!” “多謝皇上。”孫巧柔微微一福,“本公主所要的不多,只希望阿塵可以平安的從天牢里面出來?!?/br> “這個暫時辦不到?!?/br> “嗯?” “朕已經(jīng)下令對他處以火刑,總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讓朕放了他,如果朕真的這么做了,你讓朕的臉面往哪里擱,你讓朕以后怎么管理赫連國的臣子。” “唔,的確是這樣?!睂O巧柔思考一下,“那么我換個條件,皇上你考慮一下?!?/br> “說?!?/br> “我要去天牢見見阿塵,而且我也希望皇上你暫時不要行刑,我會想到顧及你顏面的解決辦法,這樣,咱們就都有了臺階下,您老覺得怎么樣?” 老皇帝思考一下,點頭:“就先依你,朕還要上朝,公主請自便?!爆F(xiàn)在依你,等你放松警惕的時候,想要殺老四的機會多的是,年輕人,就讓朕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狡猾。 “皇上慢走。”孫巧柔微微一福,“我先去天牢看看阿塵怎么樣,不知道皇帝可否讓一人給本公主帶路?!?/br> “你去找劉公公,讓她帶著你去。” “謝皇上,那么本公主就不打擾皇上做正事了?!皩O巧柔見目的達到,也不再多做停留,找尋到了劉公公,就直奔天牢而去。 來到天牢。 孫巧柔看到赫連塵,眼圈一紅。 “阿塵……”這一聲喊的那是深情脈脈,柔軟無比。 赫連塵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子,看到來人,面色微微緩和了些許,只是那眼中的諷刺一閃而過。 “你怎么來了?!?/br> “我來看看你。”孫巧柔讓獄卒打開牢門,提起衣裙走進天牢,然后輕輕的抱住赫連塵,“我知道的晚了,讓你受苦了?!?/br> 赫連塵輕輕的拍了她的肩膀,“我沒事,你趕路這么著急,怎么也不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樣對身體不好?!?/br> “我等不及想要見你。” “我現(xiàn)在不是很好?”赫連塵松開孫巧柔,“你單獨一人來這里,太危險了。” “為了你,在危險我也會去闖。”孫巧柔再次抱住赫連塵的腰,低聲哀求著,“不要推開我,讓我好好的抱一抱,好好的感受一下你的存在?!?/br> 赫連塵眉頭一皺,最終沒有推開懷里的人。 對于孫巧柔,赫連塵的感情十分的復(fù)雜,這個孫巧柔是孫婉君的meimei,而孫婉君則是他最深愛的女人,雖然那個女人背叛了自己,可是……赫連塵的心里對她始終也是放不下。 也許夾雜著對孫婉君的感情,所以在皇上讓他和孫巧柔訂婚的時候,他并沒有拒絕。 其中的想法不言而喻,這個孫巧柔一身本領(lǐng),讓她在身邊對自己以后的大業(yè)有著很大的幫助。 在赫連塵的心里,能夠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會是誰,已經(jīng)不是很重要了,畢竟自己的心早就不在相信感情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孫巧柔慢慢的平復(fù)了心情。 她對赫連塵有著很深的感情,為了得到赫連塵,她不惜一切代價,設(shè)計自己的胞姐,又讓黃埔驚云來向赫連國的皇帝求婚,這一切都是因為簡單的一個愛字。 因為愛的深,所以在知道赫連塵有危險的時候,才會毫不猶豫的奔來,不管這里有多么的危險。 孫巧柔慢慢的抬起頭,沖著赫連塵微微一笑:“我哭的樣子是不是很丑?!?/br> 赫連塵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孫巧柔的臉色微變。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正在透過自己看向自己的jiejie,輕輕咬住唇瓣,孫巧柔假裝沒有看到赫連塵的失神,嬌俏的一笑,離開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