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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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這么早的,孩子才三四歲?!蓖跷貘P不以為然。 “不過是識得幾個字?!辟Z璉見不得自己“兒子”太笨,刺激了一下王熙鳳:“那寶玉不也是這么大的時候就開始識字,沒兩年就識得上千字?!?/br> 王熙鳳想了想,“那成,可也不值當(dāng)請個先生,我的學(xué)問你不是不知道?!?/br> “讓琮哥兒先教著,我聽老爺說他最近還頗為上進(jìn)?!辟Z璉不過是吩咐兩句,賈璉原身的孩子他有責(zé)任關(guān)心幾下,算是還了這緣分。 ……糊弄完王熙鳳幾夜,賈璉開始鞏固他的境界,耗空魔力之后,休養(yǎng)了這幾個月,他的魔力更純粹了,加上從法師塔,還有江南那邊的信仰傳來,這具原來無甚魔力自制的身體也早就徹底改變,修行一日千里。 賈璉低調(diào)安靜的蟄伏在府內(nèi)和欽天監(jiān)之間,康熙那邊和太子那里的角力卻越發(fā)緊張了,太子日益囂張,喜怒不定,賈璉坐在欽天監(jiān)這個三不管部門,都從白晉緊皺的眉頭上看出端倪了。這欽天監(jiān)的事務(wù)大多是白晉負(fù)責(zé),他也不怨言,賈璉竟像是個顧問了,并不總攬實事。 欽天監(jiān)里的大大小小手下都看不懂賈璉,但賈璉的本事不是蓋的,除了白晉都信仰天主教的人士,其他的平日里信佛信道的大多都是泛信徒,什么有利信什么,并不忌諱改了信仰,有幾個還要拜師。 賈璉看了他們搖了搖頭,他倒是把四個徒弟和一個記名弟子老道帶回賈府住了一些日子,后來在胤禛的幫助下,康熙的默許下,在京郊蓋了一座宏偉氣派的法神廟,也可以叫做教堂,建筑風(fēng)格中西合璧,并不像西方的教堂那樣,加上賈璉的法陣圖,這神廟蓋好后,他帶著四個半徒弟進(jìn)駐了。 王熙鳳不滿意,這璉二怎么連家也不要了,鬧騰著讓賈璉回來。 賈赦問賈璉,瞇縫著眼睛:“你這要是出家?” “老爺這是從何說起?” “你也別給我打馬虎眼!你老爺我也不傻。哼!”賈赦哼了一聲,這小子早就修身養(yǎng)性,他從前根兒上是什么德行自己能不知道,要說賈璉比自己還好色,竟是個男女葷素不忌的,他頂多就是出去買個窯姐兒或者在家里玩兒個丫頭,多納了幾個姨娘而已,這小子從前幾年連人家仆從的稍微有些顏色的都不放過…… 賈璉作出這么大改變,賈赦雖然平時沒深思,可從賈璉信那個光明法神開始,再到現(xiàn)在居然像出家人似的搬到“廟里”去住,這這……這是要斷了傳承??! 這賈赦可不敢,他可就是有這么一個嫡子,賈璉也越來越能看,越來越得上面的青眼,官兒當(dāng)?shù)煤煤玫?,等雍親王上位,他meimei,他自己,他們賈家可就要發(fā)達(dá)了,現(xiàn)在他這是抽的什么瘋! 賈璉撣了撣袖子,對賈赦淡笑不語,只是打了一個響指,指尖上冒出一簇火苗。 賈赦自賈璉回來后,對賈璉做過的事雖然聽說了,甚至皇上有意封賈璉做國師,但他真沒親眼看到,此時見這樣,也是直接下了一跳。 “皇上真打算封你作國師?”可這封賞只是風(fēng)聲,從年前到現(xiàn)在都沒正式旨意,只不過神廟是朝廷出自蓋的…… “我給拒了。”賈璉慢條斯理的說:“一個國師而已,空有好大的名頭?!?/br> “拒了?!”賈赦拍了下大腿,道:“你別?。【芰烁陕??” “老爺不是不想讓我出家嗎?” “誰說的?”賈赦的胡子動了動:“反正你有子有女,咱們府上的爵位不愁傳承了。再說等過了大哥兒這一輩,也無甚爵位可傳下去了?!辟Z赦不甘心,說不準(zhǔn)往后皇上喜歡賈璉,再有個救駕的功勞,賞賜個國公爵位也未嘗不可呢。 “老爺開明!我今天就搬走,家里您多照看著點兒。”賈璉笑道,竟是不容賈赦拒絕,直接出府了。 賈赦后面罵道:“你小子給我回來,那國師你還當(dāng)不當(dāng),你出家還是回家我不管,可這國師不能不當(dāng)啊。” ☆、第六一章 賈璉在回京面見康熙時,康熙提起了一兩句修煉,和秦始皇尋求長生不老的事情,賈璉沉默不語,沒搭那話茬,最后也只是老生常談,還是那一套,誰有資質(zhì)才能修煉法神給的功法,這書和通譯的字典皇上和四阿哥都有蕓蕓的…… 康熙便沒再相問,可轉(zhuǎn)即一天,問起欽天監(jiān)的一件事物,賈璉不得不和白晉覲見,但白晉很快便被打發(fā)出去了,康熙卻叫來了一眾大小皇子,問他:“朕這諸子中,誰能修煉的資質(zhì)?” 賈璉現(xiàn)在的魔力日漸濃厚,倒不是從前看人那般費(fèi)力了,只看每人一眼,便心中有數(shù)。 康熙又問一遍。 賈璉臉上帶些躊躇。當(dāng)然,他是故意的,何況皇子中,算是有半個資質(zhì)的還是有一位的。 “是朕的哪個兒子?說不得讓你收個徒弟?!笨滴跣呛?,眼睛里的精光卻不含糊,盯著賈璉看。 胤禛排在第四位,旁邊就是胤祉和胤祺,胤祉其實也對賈璉的本事感興趣,外面的朝臣或者百姓可能不清楚大概,但皇子中誰不知道賈璉可真不是神棍,那可是有通天徹地的本事,雖然耗損頗大,但他們可不在意,死了一個賈璉,還有他徒弟,這不跟著老四去了一趟南邊,還不是收了幾個徒弟? 其實眾位皇子中有幾位針對皇位不感興趣,還生怕攪和進(jìn)去。例如五阿哥胤祺,十二阿哥胤裪,還有后面的幾位小阿哥……他們不是沒有野心,就是沒那實力,再就是年歲小,根本想攙和進(jìn)去都沒資格。 七阿哥腿腳不好,失去了爭皇位的資格,一直惦記著怎么恢復(fù),此時康熙第一次在他們面前明面提起這事,他打起了精神。 只是,他也顧忌著,如果賈璉能治好他的腿,是不是汗阿瑪會多想? 這也是七阿哥憂懼的事情,所以一直當(dāng)不知道賈璉這位“神人”。 賈璉聽聞康熙帝的問話,沉吟一下,眼神卻看向了一位意想不到的皇子—— 眾人皆是一驚,連康熙也是表情驚疑! 竟然是太子爺胤礽。 胤礽站立在皇子諸首,大阿哥被圈禁后,就沒進(jìn)過宮,連繼任的大福晉和兒女們也只得被關(guān)著,好在太后好像得了康熙的什么話,對大阿哥的子女和妻妾并不虧待,偶爾還有賞賜過去,但總么說也不可同日而語,門庭冷落和消敗是必然的。 胤礽表情似笑非笑,眼睛瞟到賈璉身上。 “我這是沾了我家小阿哥的福氣吶,我們父子看來與賈大人甚有緣分?!?/br> “咳!”康熙咳嗽一聲,覺得胤礽說話不中聽。 其實是真不中聽,還是越來越看他不順眼,汗阿瑪已經(jīng)分不清了罷。胤礽心中冷嘲,低垂下眼睛,雖然如此,可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抗拒意味卻很是明顯。 顯然太子和皇帝之間劍拔弩張,其他的弟弟們也都感覺到了,年紀(jì)輕的幾個覺得不適的動了動肩膀,咽了口唾沫,更是恨不得逃離這“危險”的地方。 康熙冷笑:“太子說不準(zhǔn)真如賈卿家所說的有‘天分’呢,從小太子就穎悟非凡,朕也曾多次夸獎過?!彼樕掀ばou不笑的側(cè)頭睨視著太子。 胤礽身軀紋絲不動,但他并不介意賈璉說的,何況他就算是“修行”也沒甚么,興許還能撿條命呢。 他越發(fā)的看明白了,汗阿瑪只是拿自己做擋箭牌,他們父子早在一廢時撕破了臉,再立他當(dāng)太子除了是汗阿瑪略微后悔,對他還存在幾分感情,就是從朝中的權(quán)勢平衡的角度考慮了。 這幾年他再怎么蟄伏,康熙的眼睛一絲也不放過自己,這太子當(dāng)?shù)靡矝]甚一絲,何況看汗阿瑪?shù)纳眢w,再活個十年應(yīng)該也沒問題。 哼,十年后自己也五六十了。 胤礽早就是破罐子破摔,居然突然抬頭,嘴角微揚(yáng),扯開了一抹笑容,說道:“汗阿瑪,那不如兒臣就真的和賈大人去修行……如……何?” 最后兩個字他說得極為緩慢,尾音帶絲挑釁的意味。 聞言康熙深沉地瞅了一眼胤礽,又瞧了瞧剛剛挑起事件的賈璉,突然興致全無。他也不是昏君,長生不老他也想,但機(jī)遇難求,賈璉是有些異人的本事,但量他也不敢撒謊。 “資質(zhì)”??? 康熙手指摩挲了一下另一只手背的老年斑,嘆了口氣,神情略微疲倦,揮手說道:“跪安罷!” …… 賈璉出宮,太子爺早在前面等著他,其他皇子眼神也飄過來,就見這兩人說了幾句。 胤祉扭頭看著胤禛,譏諷道:“老四,你看太子剛剛說的話可是認(rèn)真的?他——修行?!哈哈……”胤祉有些不信。 胤禛瞥了他一眼,轉(zhuǎn)了轉(zhuǎn)拇指上的扳指,忽然說道:“修行也未必不好?!?/br> “也是。你就在你的圓明園修行呢,聽說還見了不少大師,這賈璉也算是個‘大師’罷!”胤祉嘴欠道,說完拱手先走了。 十三阿哥上來,站在他四哥的身后,哼哼道:“三哥天生小肚雞腸,他這是嫉妒四阿哥得了汗阿瑪?shù)那嘌?,和四哥的新園子呢?!?/br> 胤禛回頭看了看自小和他交好的十三阿哥,又瞥了一眼離得他遠(yuǎn)遠(yuǎn)的親弟弟十四阿哥,對十三阿哥說道:“走罷,去四哥家喝酒去?!?/br> “那敢情好!” …… ****** 二房的省親園子蓋好了,雖然不大,不怎么合王夫人理想中的面積,但麻雀雖小也五臟俱全,山子野的設(shè)計很好,院子里的擺設(shè)也湊齊了。 銀子大部分是薛家那里借來的幾十萬兩銀子,王夫人打得算盤,等將來寶釵是自己媳婦,這錢就不用還了,還有那薛蟠頂著人命案呢,就那薛大傻子的脾性,在這京畿地區(qū),說不得又會惹得什么天大的死局,將來這薛家…… 王夫人笑了笑,捻了捻佛珠,這些都“順其自然”吧。 其實分家之后,雖然這爵位是徹底斷了念想,但這二房還真是自己說的算,這趙姨娘現(xiàn)在也不敢“抖”起來了,畢竟自己是當(dāng)家太太,不過環(huán)兒卻是……王夫人閉上眼,想著寶玉何時才能醒悟。 老爺最近是越來越待見那小子了。 “寶玉從老太太那里回來了?” “二爺剛回來,估摸著一會兒就能來請安?!?/br> “他就應(yīng)該回來住,真以為老太太多喜歡他吶?!蓖醴蛉诵牡淄贄墸咸嫦矚g寶玉,就應(yīng)該想辦法把爵位留給寶玉,而不是回來就說分家。 還有那雍親王——也是多管閑事! 賈璉那小子真是找到了一個好靠山,王夫人心里不服氣,她在宮里也有靠山啊,只要等她的元春再懷孕,生下皇子,寶玉……唉,棋差一招。 王夫人心里默念了幾句佛偈,這才冷靜了情緒。 安慰自己,想著賈赦不過才是一個一等將軍,等傳到賈璉身上,肯定就變成三等的了,他不過是個“神棍”,還什么國師,對外面的傳言王夫人是不信的,不過是大方造勢,真是國師皇上也早該封賞了。 寶玉進(jìn)來,母子兩人親熱一番,王夫人到底對寶玉全心全意,最后撫摸著他的臉說道:“若不是你大jiejie要回來省親,你都不想見你老爺和我啦!” 寶玉連說不敢,好一番撒嬌,王夫人這才不責(zé)怪,但也不想阻止寶玉回去。老太太歲數(shù)大了,她的私房還沒分下去呢,雖然之前分家時早就有了安排,撂下了話,但王夫人不敢掉以輕心。 那些合該是寶玉的,委屈了這孩子將來也沒什么爵位繼承,只能靠他自己讀書,他大jiejie元春王夫人雖然對她期盼甚大,但也不得不深思宮內(nèi)風(fēng)云詭譎,元春若是真一直懷不上…… 一夜無話,薛家作為出了大批銀子和東西的客人,也有幸參加省親,賈母也來二房提前住下,就等著第二天省親的儀式。 宮里早就有人教導(dǎo)二房人禮儀,不過是老太太早就熟悉了的,又年老才不用。本來那太監(jiān)也要叫大房的人學(xué),可賈赦不來,賈璉之前忙著跟著雍親王出巡,邢夫人和王熙鳳不過過來應(yīng)個景,匆匆學(xué)了幾次,就再沒了下聞。 王夫人若不是怕元春覺得冷清,恨不得大房不來,這省親大房可沒出銀子,就不應(yīng)該讓他們”沾光”。 等到了省親那日,二房的人從一大清早就站在門口賈政還奇怪問王夫人怎么大房一個人都沒來,王夫人冷著聲音說不知道。 她也沒想到大房居然不來! 賈政和王夫人瞅這賈母,賈母沒吭聲,閉目養(yǎng)神。 此時的賈母顫顫巍巍站在門口最前面,好幾個時辰后,元春的妃子駕輦還沒來,最后賈母實在是挺不住了,所幸終于有個小太監(jiān)來報告,說是時辰還沒到,讓再等等,鴛鴦攙扶著賈母先回去休息。 過了兩個時辰,大房的人姍姍來遲,賈赦笑嘻嘻的詫異道:“二弟,看你這樣子,站了好久罷?怎么不打聽清楚時辰?”一副你太笨,我鄙視你的神情。 賈政心里尷尬,也覺得疲累,但他面上強(qiáng)作嚴(yán)肅:“娘娘的鳳駕何等尊貴,臣等理應(yīng)提前等候……” “嗤——”賈赦差點兒笑出聲,這個老二還真是個“死教條”,不就是一個進(jìn)宮做嬪的女兒么,雖然自己的庶女迎春也進(jìn)了王府,可若真是有朝一日回娘家,他這個做父親的,還真下不了架子,等這么長時間,還嘴上說什么臣啊子的啊…… 賈璉王熙鳳等人跟在賈赦后面,邢夫人也站在賈母身后,這一行人才顯得興旺了些。 等元春到了,雖然是個嬪,但到底是“貴人”,諸人要跪下接旨,賈璉魔法有成,弄了個虛幻景象,否則他還真不想來。 給元春跪下?!現(xiàn)在他面見皇帝和太子、雍親王都不跪了,不過是糊弄著他們,除非遇到那一僧一道,否則也無人能識破他。 這大清就這點兒好,俱是凡人! 之前在奧菲斯大陸,到底自己不是教皇,面見國王和教皇的時候,也不知道跪下了多少次,真是讓人不爽,但他是從底層學(xué)徒爬上來的,這跪禮根本不算什么委屈,不痛不癢的,作為魔法學(xué)徒的那幾年,他什么委屈沒吃過,只不過看誰笑到最后…… 元春一行人進(jìn)了省親別墅,參觀了一圈,又點了幾出戲,最后才是大家面見談話的時間。 黛玉今日卻是沒來,元春挺失望,林如?,F(xiàn)今可是禮部尚書呢,王子騰死后,他就是和賈家有關(guān)系的品級最高的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