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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賈大法師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兩人談到最后,胤禛方知榮國府的史太君居然阻止孫子上進,壓著不讓他繼續(xù)鄉(xiāng)試。

    “這像什么話!”胤禛怒道,科舉乃是為國家掄才的大典,一介婦人為了平衡兩房勢力,居然壓著嫡長孫不讓應(yīng)試,成何體統(tǒng)!

    賈璉苦笑,然后擺出一副灰心喪氣模樣,自嘲道:“許是我家老祖宗說的對,我比不上二房已故的珠哥兒,考個秀才已經(jīng)是祖上積德了,還是一門心思做我的紈绔子弟罷了。”

    胤禛手指關(guān)節(jié)叩著桌面,胤祿聽了臉色倒是不解和氣憤。

    薛蟠此時也聽了只言片語,嚷嚷道:“璉二哥,你考什么秀才啊舉人?。≌瘴艺f,你就等著襲爵就是了,讀書有甚么意思?!?/br>
    他撇撇嘴,神情悻悻然。賈璉考上秀才的事情讓薛姨媽看到一些希望,畢竟這也是典型的“浪子回頭”的例子,被mama和meimei用來教育他一頓。

    賈璉搖頭,嘆息:“你不懂。這爵位終有到盡頭的一天……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何況,我也想為朝廷分憂,為百姓做一些事情?!痹谶@四爺和十六爺面前,他還是得表表態(tài)啊。

    賈璉早就在心里暗自盤算著鄉(xiāng)試的事。他可不想如了賈母等人的愿,他不遠是考是一回事,被人壓著不應(yīng)試又是另一碼事情了。

    他若是真的參加鄉(xiāng)試,按規(guī)矩還真得回金陵去考,等到了會試才能在京城參加。

    按理說,賈府畢竟是老牌的勛貴世家,別的家考秀才如果走些門路,也是可以在京城應(yīng)試的,更別提舉人了,順天府的考試向來比江南那邊容易得多,幾乎沒一個回金陵考舉人的。但這些的前提是,榮國府要出面打點。

    可作為兒子考上秀才,在外也沾了不少臉面的賈赦,私下里還真為了這事去見了幾個朋友,可惜賈赦回來的臉都臭臭的,反而避而不見賈璉。賈璉一瞧便心知,他這事辦不成,賈赦能力有限,榮國府也日落西山,沒人給面子了。

    況且,這其中也有賈母和賈政的手筆。

    胤禛手指敲了桌子半晌,沉吟了許久后,對賈璉說道:“這事我知道了。保人和應(yīng)試的資格爺會替你解決。”說到這里,他別有深意地看了眼賈璉,賈璉面有感激,他繼續(xù)道:“等過些日子你直接在順天府應(yīng)考便是……”

    “大恩不言謝!”賈璉拱手,算是承了四阿哥的情。彼此眼神一對,會意許多。

    胤禛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這個榮府的賈璉甚至稱得上博學(xué)多才、人品非凡,并不像傳言中的那樣無能。京中的勛貴世家的子弟,他心中都有一本賬,這賈赦和賈璉父子,從前的報告里都俱是一路貨色:紈绔好色,無能無才。這前后明顯的對比反差,讓胤禛心里激起了對賈璉的好奇,只不過一抬手的事情,許是他將來還能得到一個人才和助力。他這時想到了京郊大營的王子騰,他們之間是姻親。

    薛蟠回去的時候,還問賈璉“承情什么啊”、“這四爺是誰啊”,薛蟠是真的好奇,賈璉被煩得厲害,站住道:“既然你非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四爺就是當(dāng)今的四皇子——也就是雍親王?!?/br>
    “什、什么?”薛蟠磕巴。

    “還有上次的九爺和三爺,俱是當(dāng)今的皇子?!?/br>
    賈璉說完,眉毛斜挑,好整以暇的看著薛蟠。

    薛蟠想到上次對著那“九爺”說的那些話,臉色突然赧紅,心下還有些發(fā)虛,他說沒說什么犯忌諱的話啊。

    “璉、璉二哥,你可得救救我!上回我都……”薛蟠拍了下大腿,欲哭無淚,“我沒犯死罪吧?”

    “犯什么死罪?”賈璉笑了下,“往后說話注意些便罷了。”

    “璉二哥,往后我跟你混了。”薛蟠琢磨了半晌,半道兒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這璉二哥哥看來是真有前途啊,沒看見哥哥皇子和他交談一番后,都那么重視,剛剛那雍親王還要解決璉二哥的應(yīng)試資格呢。

    賈璉意外地瞅了瞅薛蟠,慢言慢語地問:“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薛蟠猛勁地點頭,璉二哥看著是個有前途的,賈家的人和mama、meimei都說賈寶玉將來是個有前途的,還有個在宮中的親jiejie,可他薛蟠卻沒看出來那塊“石頭”有什么了不起的,反而是璉二哥哥不僅考了秀才,出門還這么受皇子們的待見……他薛蟠可不傻啊!

    呸!別以為他不知道什么“薛大傻子”、“薛大呆子”的諢號。

    賈璉想起賈赦之前提到的扇子的問題,他路上停留了一下,卻琉璃廠尋摸了三把成色不錯的古扇,一共一千兩銀子,本來他自己要付款,可薛蟠摸摸兜,把全部的銀子掏出來,正巧夠了,“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繼續(xù)發(fā)揚他的豪爽作風(fēng),說他付銀子。

    賈璉卻之不恭了。

    回到賈府后,賈璉琢磨著是否該放出大殺招了。

    賈母想在府內(nèi)搞平衡,讓大房和二房勢利相當(dāng),兩房斗起來,不惜讓他壓著自己這個“人才”,而她好穩(wěn)坐中間看戲,也要看他愿不愿意。

    賈璉冷笑,眼眸漆黑,寒光閃逝——金陵的那幾個證人也是時候出場了!

    喚了興兒和隆兒進來,賈璉又單獨見了賈赦,把三柄古扇呈上去,賈赦臉色多云轉(zhuǎn)晴,嘴里直道他孝順。賈璉見他欣賞完畢,說起王夫人賣祭田的事情。

    賈赦也顧不上惦記著剛到手的扇子了,臉色“唰”的一下變了。

    他眼睛瞪圓,咬牙切齒道:“膽大包天!欺人太甚!”

    雖然沒銀子的時候,他也想賣祭田,但都忍住了。這王氏倒是好大的狗膽!他非要讓老二休了她。要不,就徹底分家。二房給他滾出榮國府!

    賈赦早就想趕二房出府了,礙于賈母還在世,誰先提出這個,誰就是不孝子。不孝可是十惡不赦之罪。

    賈璉見賈赦氣得吹胡子瞪眼,挑撥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一大半:“老爺,這事不僅得稟告老太太,還得跟族里……說說……”

    “對,璉兒你說的對極了!”賈赦搓手轉(zhuǎn)悠了幾圈?!凹捞锬菈K,雖然咱們榮寧二府是分開管理的,但總之名義上是一起的,賣祭田可是闔族的大事。

    哈哈!王氏犯了這等滔天大罪,看看老二一家還囂張什么?

    “老爺,證人和賬本什么的,都在兒子手中呢。晚了,只怕會泄露風(fēng)聲?!辟Z璉謹慎地說道。除了魔法,他從不敢太小覷心機深沉的王夫人。

    “對,這事得馬上辦?!辟Z赦說罷也等不及來天,晚飯都沒吃,就帶著賈璉直奔寧府而去。

    進了寧國府,賈璉的手指仍舊慢慢捻著,這是他從前施法前的習(xí)慣,重生之后也沒戒除掉。他瞇起眼睛,看了看前面步履如風(fēng)的賈赦,心里覺得每次辦事還得迂回輾轉(zhuǎn)的讓這身體的老爹出頭,著實太麻煩了些。

    也許,適時的時候,他可以取代賈赦,直接控制了榮國府……

    ☆、第二十章

    賈赦見了賈珍,把王夫人偷偷在金陵賣了賈家的祭田一事一說,賈珍和賈蓉父子俱是一驚。

    賈璉此時好好打量了賈珍和賈蓉,他們都是面目姣好的人,尤其賈蓉年少青春,并不比賈寶玉長相差,只不過賈珍因歲數(shù)大了,風(fēng)流好色過甚,又失之保養(yǎng),神色顯得萎頓,賈蓉卻也因這個,臉帶風(fēng)流,少了幾分世家子的氣度。

    賈珍雖然氣憤西府二房太太的作為,但他眼珠一轉(zhuǎn),問賈赦道:“赦大伯,你看這事怎么處置妥當(dāng)?”

    “當(dāng)然是讓老二那家伙休掉王氏,哼!”賈赦斬釘截鐵,眉毛一揚,一副“這你還用問我”的態(tài)度。

    賈珍點頭,“按理說咱們是應(yīng)該開了祠堂,審問審問‘她’?!彼餍运B王氏都懶得尊稱了。

    賈珍身為族長,雖然他不怎么理事,但族中的祭田是萬萬不能動的,這道理他還懂。王氏動的是西府管理的祭田,但名義上不管東府的和西府在金陵祠堂和祖墳周圍添置的田畝,可都屬于賈氏家族的祭田,這是留作以防萬一,家族敗落時,留著東山再起的活口田。

    “珍哥兒,你看是不是現(xiàn)在就把那王氏捆過來?”賈赦不依不饒。

    臨到此時,賈珍卻略微猶疑了。

    “是不是先和老太太說一聲?”他皺著一張臉,賈母積威甚重,輩分是榮寧二府最高的,就是他東府有大事,也得事事請教或商量于老太太。賈珍心怯,說:“要不我過你府內(nèi)和老太太說說?能不開祠堂,豈不是更好?”

    “不行!”賈赦跳腳。

    去請教賈母?那豈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嗎?

    賈赦連連搖頭。

    賈珍嚇了一跳,但他倒也看清了,西府的大房和二房的矛盾和權(quán)勢之爭。寧府是不是最好別參合進去呢?

    賈璉看見賈珍眼里閃爍著不定的光芒,不由譏嘲他來:“珍大哥,可是怕了老太太和我那好二嬸?”

    “什么話?”賈珍沉下臉,硬嘴道:“我是族長,什么怕不怕的。只不過往日敬你府的老太君是長輩罷了?!?/br>
    “珍大哥也別怪弟弟我這樣想,我那二嬸這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回讓我查到她居然連祖墳不遠的那塊最肥沃的祭田都敢賣,私下里想是有許多不知道的事情做下,而我們闔族的男人們卻一直被蒙在鼓里呢?!辟Z璉似笑非笑,扭頭又看向賈赦,言語犀利:“老爺,說不準哪天我們父子都會被二嬸連累,抄家砍頭都不再話下呢?”

    “晦氣!胡話些什么呢?”賈赦“呸”了一聲,賈珍和賈蓉也搖搖頭,都道賈璉危言聳聽了。

    賈璉唇露譏笑:“珍大哥和父親若是不信,盡管放縱看看罷?!?/br>
    賈珍見賈璉堅持,賈赦也一副要他這個族長做主的神態(tài),不由嘆口氣,一跺腳道:“隨你們了。反正她犯的錯也夠大了!”

    遂他連夜差人開了祠堂,請了榮寧二府所有的當(dāng)家人和當(dāng)家太太、奶奶,還有后街的幾個輩分大的長輩蒞臨。

    賈家重要人物都到場了,只差在道觀里修仙的賈敬。賈母本來這個時辰應(yīng)該在屋內(nèi)休息了,可坐著軟轎來到了寧府供奉靈位的祠堂,沉聲問:“珍哥兒,這么晚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難道是宮里……還是太子那邊……一時,賈母想了許多,心跳微微加快。

    賈珍看了眼賈赦和賈璉,無奈開口說起金陵祭田被賣的事情……

    “什么——你說什么——”賈母蹙起眉,頭都有些暈,她側(cè)眼望向王夫人。

    王夫人一臉不可置信。

    金陵的事情一直瞞得好好的……怎么會……她心底驚惶,四周的目光俱是灑落在她身上——審視,鄙薄,嘲笑……

    王夫人強立著,然后看到了賈璉,想起他去金陵應(yīng)考過秀才,一下子就了然了。原來是他——

    “璉兒,二嬸自認從未得罪過你,為何你三番五次的污蔑我?”王夫人咬牙質(zhì)問。

    “何謂三番五次?”賈璉一臉詫異,然后抬頭問賈母:“老太太,記得去年咱家還盤查過莊子……那些事……可不是我可以隨意污蔑的。”王氏的禁閉都關(guān)了,這時又想當(dāng)做她從沒做過錯事?

    一旁“嘖嘖”了兩聲,賈赦可沒給王夫人留面子,稀里嘩啦的一通“悲痛”陳詞,說了去年王氏貪污榮國府京郊莊子錢銀的事情,還有要預(yù)備還給國庫的庫房存銀,居然莫名其妙的也混入到了她的嫁妝里了。

    賈珍一聽,嘴巴都閉不上了,周圍的其他賈家人也驚愕,尤大奶奶更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個西府二嬸子好生厲害??!

    尤氏心里稱奇,順道也起了模仿的心思,但轉(zhuǎn)即打消了。他們東府的大頭銀子還是賈珍說的算,她一個繼室雖然上沒公公婆婆,但著實是沒那膽量,也沒那權(quán)利吶……

    賈政此時臉色都羞脹得紫紅了。

    “王氏你這個……”他找了半天詞,腦里一片空白,只反復(fù)道:“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休了你這個惡婦!”

    ……

    “行了!”賈母敲了敲拐杖,咳嗽了幾聲。王夫人此時面對賈璉牽出來的證人和幾冊賬簿、田契,早就噗通一聲跪下了。

    她心里一陣蒼涼。

    絕望了到了極處,她望向賈璉的眼神帶著刻骨的恨意!

    這是一條生路也不給她留啊——

    璉兒他到底是為了什么?王夫人一直不理解賈璉為什么做事這么絕,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做下的那些事情?不管是莊子上的,還是庫房的,還有這賣祭田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他就好像未卜先知似的,什么都知道……

    可王夫人她非常確定,周瑞家的對自己非常忠心。

    難道是終日玩鷹卻被鷹啄瞎了眼?周瑞家的全家都背叛了她?

    一想到若是這樣,自己做下的事情……王夫人這時終于后悔,太多的事情都是安排周瑞家的去做,甚至連她的女婿那邊都有插手一些店鋪事情。

    賈璉冷笑的看著癱軟一團的王夫人,王夫人想不承認,可抓來的幾個證人不是白給的,你一句我一句,賈珍等人審問幾遍,大家都不是傻的,事情已經(jīng)很明了。這榮國府二房的當(dāng)家太太命令周瑞家的和他女兒、女婿可在金陵做過許多事,不可枚數(shù)。這些年年,大大小小的地塊,榮府的祭田被出售了有三分之二居多。

    賈母本來想看在寶玉和進宮當(dāng)女史的元春兩個孩子的面子上,再保住王氏一次。可聽了這么嚴重的后果,連她的腿都軟了。

    “孽障!冤孽呀!政兒怎么就娶了你這么個敗家惡婦!”賈母哭泣,賈赦連忙去扶住,賈政此時沒臉過去,只是跪在地上磕頭,頭頂都青了,直道:“母親別氣了!兒子這就寫休書去。上次兒子就說要休了她,你卻讓饒她一次,可見這女人是黑心腸,壞透了的?!闭f罷,也不顧王氏的苦苦哀求,讓賈珍著人拿來紙筆,隨意研了墨,他“唰唰唰”的一蹴而成,寫完直接把休書拋到了王夫人的臉上。

    沾著新墨的紙從臉上滑落在她的膝蓋前,默默撿起看了,王夫人此時神情都木了。

    她看向賈政:“老爺就這么絕情?寶玉和元春不能沒娘??!”

    賈政扭過頭,冷哼一聲:“寶玉他們沒你這個娘反而是他們的福氣!”

    王氏聞言身子一頓,她知道不能指望賈政,遂跪爬在賈母面前,懇求道:“老太太就看在孩子們的情分上,饒了媳婦這一回罷?老太太——元春還沒出宮、沒嫁人呢……寶玉也沒娶親呢!”

    說著說著她眼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