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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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沐雨棠的頭有些暈眩,看人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重影,不甘不愿的放下了酒壺,這具身體的酒量,真是太差了。 蕭清宇抱著她來到雕花大床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進(jìn)了溫軟的錦被里,自己也掀開被子,躺在了她身邊,白玉手指握著她的發(fā),微微用力,一層薄薄的水霧彌漫開來,隨即又消失無蹤,再看沐雨棠,烏黑的發(fā)已然全干。 沐雨棠緊閉著眼睛,細(xì)膩如瓷的小臉白里透紅,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般,在眼瞼上投下兩道nongnong的陰影,安然恬靜的睡顏?zhàn)屓瞬蝗桃C瀆。 蕭清宇漆黑的眼瞳深沉如墨,翻身將她壓在了錦褥上,薄唇重重的印到了她粉色唇瓣上,手探到她腰間,扯開了睡袍的絲帶…… 淡淡冷意滲到肌膚,沐雨棠迷蒙的思緒瞬間清醒,猛然睜開了眼睛,正望進(jìn)一雙深邃的眼瞳里,瞳仁深處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蕭清宇,你干嘛?” “你說呢?”蕭清宇被抓包,卻沒有絲毫尷尬,干脆利落的褪下了沐雨棠的睡袍。 沐雨棠皺著眉頭狠狠捶他幾下:“孩子還沒三個月呢!” “很快就到三個月了?!笔捛逵畹偷偷恼f著,輕柔的吻落在了她頸項(xiàng)間。 沐雨棠明媚小臉?biāo)查g黑了下來,還有近二十天才夠三個月,這也叫快到?雙手抵著蕭清宇的胸口,用力推搡他:“別鬧了,會傷到孩子的……” “我已經(jīng)把過脈,他很健康,不會有事的……”蕭清宇的聲音低沉暗啞,仿佛在強(qiáng)行壓制著什么。 沐雨棠狠狠瞪著他道:“蕭清宇……我有正事要問你……” “良宵苦短,有什么事,明天再說!”蕭清宇薄唇印在了她唇瓣上,將她想說的話全部吞入腹中,白玉手指輕輕一揮,帳幔徐徐落下,遮去了滿春色…… ------題外話------ (*^__^*)嘻嘻……么么…… ☆、第284章 卸掉權(quán)利 迷迷糊糊中,沐雨棠感覺全身酸軟無力,身軀被強(qiáng)勁有力的手臂緊箍著,一動也不能動,胸口也悶悶的,她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醒了!”柔曼的男聲在頭頂響起,如琴弦輕撥,優(yōu)美動聽。 沐雨棠迷蒙的思緒漸漸清醒,慢慢睜開了眼睛,只見蕭清宇正望著她,嘴角彎起優(yōu)美弧度,畫卷般的容顏俊美的沒有一絲瑕疵,深邃眼瞳里浮現(xiàn)不易察覺的笑意,瞳仁里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 昨夜瘋狂的一幕幕浮現(xiàn)眼前,沐雨棠美眸里騰的燃起熊熊怒火,伸出粉拳,狠狠捶打他:“昨晚你竟然……不知節(jié)制,就不怕傷到孩子!” 她準(zhǔn)備休息時剛剛子時(晚上11點(diǎn)到凌晨1點(diǎn)),可蕭清宇竟然到了寅時(凌晨3點(diǎn)到5點(diǎn))才放過她,她累極,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粉拳揮舞的很快,卻軟綿綿的,沒什么氣力,打在蕭清宇身上也沒多少痛意,他置若罔聞,蜻蜓點(diǎn)水般吻吻她嬌艷的唇瓣,柔聲道:“我有分寸,不會傷到你們母子的!” 沐雨棠狠狠瞪著他,沒好氣的道:“萬一出了問題呢?” “有我在,不會有萬一的!”蕭清宇重重承諾著,目光看到了她肌膚上的粉色‘草莓’,一顆連著一顆,細(xì)細(xì)密密的,全是他疼愛她時制造的痕跡。 蕭清宇深邃眼眸微微瞇了起來,瞳仁里隱有火焰在跳躍,不知不覺得收緊了雙臂,將沐雨棠緊圈在懷里,未著寸縷的身軀緊緊相貼,他guntang如火的溫度灼的沐雨棠肌膚泛紅。 沐雨棠纖細(xì)的身軀忍不住輕輕顫了顫,眼瞳里閃過一絲慌亂,用力推搡他:“別……別……孩子才兩個多月,經(jīng)不起你折騰了,我也又累又困的,小腰更是又酸又疼……” 蕭清宇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她:“你很累?” “嗯!”沐雨棠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蕭清宇精力充沛,每次情事后,她都會累的全身酸軟,休息好久才能恢復(fù)…… “那今天讓你好好休息!”蕭清宇吻吻她的唇,將她緊抱在懷里,盈了內(nèi)力的手掌,放在她小腰上輕揉,淡淡熱力透過肌膚滲到筋脈,在四肢百駭里來回流轉(zhuǎn),nongnong的酸痛感漸漸消失,她全身輕飄飄的,身體格外舒暢! 沐雨棠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在蕭清宇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緩緩閉上了眼睛:“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蕭清宇瞟一眼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午時過半!” 這么晚了?沐雨棠睫毛顫了顫,她昨晚寅時才睡,午時醒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今天怎么沒去夢遙書院?” 蕭清宇略收了手臂,將她抱的更緊一些,俊顏緊貼著她明艷的小臉,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昨晚不是說有事情問我嗎?” 呃……他為了聽她的問題,沒去學(xué)院,在慶云殿陪了她一上午! 沐雨棠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她找他也不是特別大的事情:“我想讓你幫忙查查,淮南侯秦正謀害軒表哥的原因是什么!”找到了他害人的原由,就能查到證據(jù),將他繩之以法! 蕭清宇輕揉著她的小腰,目光沉了沉:“蘇逸軒和秦正沒有任何恩怨?” 沐雨棠搖搖頭:“他們兩個差了一輩,平時都沒怎么見過面,哪來什么恩怨?” 蕭清宇目光幽深:“雪衣衛(wèi)剛剛查到,蘇長靖和秦正也沒多少交集!蘇府和秦府沒有一絲矛盾,蘇逸軒和秦正又分管不同軍營,彼此之間不存在任何利益沖突!” 沐雨棠蹙蹙眉,目光幽幽:“沒矛盾,沒沖突,卻受到了暗衛(wèi)的謀害,難道是害錯了人?” “不會!”蕭清宇搖搖頭,眼瞳里暗芒閃掠:“秦正是混跡官場多年的老狐貍,行事一向小心謹(jǐn)慎,絕不會下錯命令,他的暗衛(wèi)們武功高強(qiáng),耳聰目明,更不會殺錯人,咱們想不出他謀害蘇逸軒的原因,只能說明,那個原因不簡單!” 確實(shí)如此!沐雨棠點(diǎn)點(diǎn)頭,皺著眉頭道:“怎樣才能查出那個原因呢?” 蕭清宇攬緊她,下巴輕擱在她烏黑的發(fā)上,輕聲道:“雪衣衛(wèi)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很快就會查出真相,我會親自處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安心養(yǎng)胎!” “好!”沐雨棠點(diǎn)點(diǎn)頭,孕婦最忌過度勞累,為了孩子健康,她也不能太cao勞,事情交給清宇,很快就能查明真相,還軒表哥公道! “剛才雪衣衛(wèi)傳來消息,蘇逸軒將事情上稟了皇上,皇上已經(jīng)下旨徹查這件事情,淮南侯身為暗衛(wèi)之主,犯了失職罪,皇帝適合的給了他一點(diǎn)兒小小的懲罰。”蕭清宇輕輕說道。 沐雨棠眼瞳里光芒閃爍:“怎么懲罰的?” 蕭清宇墨眉挑了挑,眸底浮上一抹清笑:“你想知道?” “嗯!”沐雨棠重重點(diǎn)頭,漆黑的眼瞳晶亮如雪! 蕭清宇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攬著沐雨棠坐了起來:“咱們先沐浴,更衣,用膳,然后,我?guī)闳タ辞卣奶幹?!?/br> 半個時辰后,蕭清宇攬著沐雨棠的小腰飛出了祁王府,他們沒去皇宮,也沒去秦府,而是潛進(jìn)了秦正掌管的軍營,悄悄隱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秦正跪在軍帳中央聽旨。 趙公公站在香案前,手持明黃色的圣旨,高聲念道:“奉天承運(yùn),皇帝昭曰,淮南侯秦正識人不清,御下不嚴(yán),致使少將蘇逸軒險些殞命,特命回府思過一月,欽此謝恩!”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秦正深施一禮,站起身,接過了圣旨,銳利的眸底閃著別人看不懂的神色。 趙公公看著他微沉的面容,輕輕一嘆:“淮南侯,別怪皇上,侯爺身邊出現(xiàn)六名jian細(xì),不但進(jìn)了軍營,偷了軍營機(jī)密,還險些害死蘇少將,這可是極大的罪,皇上沒有過多深究,只命侯爺閉門思過,已是非常輕的處罰!” 看著趙公公意味深長的目光,秦天急忙道:“微臣明白皇上對微臣的袒護(hù)之意,心里甚是感激,絕無怨懟之意!” 如此甚好!趙公公點(diǎn)點(diǎn)頭,眼瞳里浮現(xiàn)點(diǎn)點(diǎn)笑意:“淮南侯閉門思過,不能離府,也不能來軍營,可想好由哪位將軍代為掌管軍營?” 秦正輕輕笑笑:“已經(jīng)選好了,是秦沛秦將軍!”表面上看,閉門思過一月是罰他一月閉門不出,沒傷筋也沒動骨,罰的極輕,但是,他是三軍統(tǒng)率,一月不出門,就是要將軍營里的大權(quán)交出去一個月。 三十天,三百六十個時辰,每個時辰都有可能發(fā)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身為三軍統(tǒng)率,失了權(quán),就是失了對軍營的鉗制與調(diào)動,這比痛打他一百大板殘酷的多了! 皇帝對他頗為器重,他御下不嚴(yán),皇帝會狠狠教訓(xùn)他,會降他的職,但不會奪他的權(quán),現(xiàn)在的刑罰,處處戳中他的弱點(diǎn),不是皇上的原意,而是蘇逸軒或某個大臣向皇上建議的!可惡至極! 輕垂的軍帳簾挑開,一名中年男子闊步走了進(jìn)來,面容清逸,滿眼正氣,唇上留著黑色胡須,禮貌的朝著兩人行禮:“侯爺,趙公公!” 趙公公笑瞇瞇的道:“秦將軍!” “秦將軍,本侯要閉門思過,軍營就交給你了,這些都是軍營里的軍務(wù),你務(wù)必要小心仔細(xì)的處理……”秦正走到桌前,拿起一本本小冊子,仔仔細(xì)細(xì)的交待著,滿目凝重。 “末將謹(jǐn)尊教誨!”秦沛點(diǎn)點(diǎn)頭,默默記下! 沐雨棠看著他正氣凜然的面容,若有所思的道:“他就是秦沛,他和秦正是什么關(guān)系?” 蕭清宇瞟了秦沛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道:“他是秦正的堂弟!” 沐雨棠撇撇嘴:“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軍營大權(quán)依舊握在他們秦家人手里,根本沒跑遠(yuǎn)!” 蕭清宇淡淡道:“秦家人世代從伍,這座軍營的將領(lǐng)有好幾名秦家人,這幾萬大軍幾乎都要成為秦家軍了,軍中大權(quán)也只會在秦姓人身上來回轉(zhuǎn),絕不會落到別人手里?!?/br> 沐雨棠點(diǎn)點(diǎn)頭,這就是所謂的家族專權(quán)吧!古代名門貴族都是以族為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他們彼此之間確實(shí)比較團(tuán)結(jié):“這個秦沛剛從墓地回來?!?/br> 蕭清宇不解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 沐雨棠指指秦沛的腳,傲然道:“他腳底沾著燒焦的草紙屑,身上也有淡淡的檀香氣和焦糊紙氣,他在墓地最少也站了一兩刻鐘!” 墓地都在固定的山上,軍營附近沒有,他們前來的路上也沒有,秦沛這是去哪個墓地,祭奠哪位親人了? “秦沛應(yīng)該是去祭奠他的夫人了!”蕭清宇驀然開口,眸底閃著少有的凝重! “秦沛的夫人過世了?”沐雨棠滿目驚訝,秦沛只有三十歲,他的夫人也差不多是這個年齡,怎么就過世了? “三年前,秦沛夫人前往靈隱寺為家人祈福,天降大雨,阻斷了下山的道路,她便宿在了靈隱寺的廂房里,不想,夜半時分,有歹人潛進(jìn)了房間,殺了她帶的丫鬟,嬤嬤,并用長刀將她活活砍死,鮮血流了一地,墻壁上也迸了很多血,那血腥的場面慘不忍睹,震驚了整個京城?!笔捛逵钌铄涞难弁镩W著少有的凝重。 沐雨棠緊緊皺起眉頭,秦沛夫人不過是名弱女子,那歹人竟然對她下這么毒的手,真是殘忍的讓人發(fā)指:“可抓到兇手了?” “沒有!”蕭清宇搖搖頭:“歹人連夜逃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官差們將京城百里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都沒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 “找不到兇手,也查不到絲毫蹤跡,秦夫人的死豈不成了懸案!”沐雨棠輕聲低喃。 “也不是特別懸,你看到秦沛衣袖里那支發(fā)簪了嗎?”清潤聲音響在耳邊,沐雨棠循著蕭清宇的指向望去,只見秦沛袖口露出一件銀制的素色發(fā)簪,雅致端莊。 “那是秦夫人被害那晚戴的發(fā)簪,事后,秦沛在非常隱蔽的角落里找到了它,發(fā)簪尖上染著血,可秦夫人身上并沒有那種傷口,他便推斷,傷口在那名刺客身上,三年來,秦沛一直在尋找身上有傷痕的兇手,卻始終一無所獲!” 沐雨棠輕嘆,青龍國那么大,人又那么多,秦沛只憑傷口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淮南侯,秦將軍,咱家回宮復(fù)命了,告辭!”趙公公笑瞇瞇的說著,轉(zhuǎn)身走出了營帳。 “趙公公慢走!”目送趙公公走遠(yuǎn),秦正微笑的面容瞬間陰沉下來,冷冷的道:“一名上不得臺面的閹人,也敢在本侯面前耀武揚(yáng)威,不自量力!” 秦沛瞟一眼趙公公的身影,低低的道:“堂兄,趙公公是代表皇上來下圣旨的!” “本侯知道!”如果趙公公代表的不是皇帝,他才不會對趙公公那么客氣,說到趙公公,秦正又想起了自己被卸權(quán)之事,心情極是郁悶:“沛堂弟,軍營的事情交給你了,本侯回府閉門思過,告辭?!?/br> “侯爺,等一等!”秦沛沉聲叫住了他。 秦正頓下腳步:“有事?” 秦沛看著秦正,一字一頓的道:“侯爺蘇少將軍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是那些暗衛(wèi)自作主張,想要謀害蘇逸軒!”秦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將事情推的干干凈凈。 秦沛低低的道:“那六名暗衛(wèi)是我和侯爺一起訓(xùn)練出來的,他們對侯爺?shù)闹倚奶斓乜设b,他們都是侯爺?shù)男母?,絕不是什么別國jian細(xì)!” 秦正目光一凜,厲聲道:“秦沛,那六人是jian細(xì),人人想要遠(yuǎn)離,你竟然主動承認(rèn)他是自家暗衛(wèi),怕秦氏九族死的不夠快嗎?” 秦沛急聲道:“堂兄,你做錯了事,自己不擔(dān)責(zé)任,還推到暗衛(wèi)身上,讓他們以命相抵,就不怕暗衛(wèi)們心寒?” 秦正不屑輕哼:“咱們訓(xùn)練暗衛(wèi),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暗衛(wèi),就是為了讓他們?yōu)樵蹅兣艖n解難的,如今,咱們需要他們作出犧牲,就是讓他們還清了咱們的恩情,這是他們應(yīng)付的代價,有什么可心寒的?” “蘇逸軒和咱們無冤無仇,堂兄殺他做什么?”秦沛皺著眉頭,滿目不解。 秦正面色陰沉,冷冷的道:“本侯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過問!”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秦正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冷冷看著他:“六暗衛(wèi)已經(jīng)死了,我也將他們做為jian細(xì)上稟了皇上,事情到此為止,你以后不許再提,小心仔細(xì)的管好軍營,等我一個月后回來接管!” 秦沛目光幽深:“侯爺!” “不必多言,本侯回府了,你好自為之!”說著,秦正袖袍一揮,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去。 看著他漸漸走遠(yuǎn)的身影,秦沛目光幽深,千言萬語都化為一聲嘆息:“同為青龍國武官,不聯(lián)合對外,還互相算計(jì),堂兄真是糊涂!” “這個秦沛的品性,還算正直!”沐雨棠看著秦沛,幽幽的點(diǎn)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