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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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覺,令人窒息,卻又無能為力,我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 “不嘗試,怎么會知道是不是有別的結(jié)局。”那深眸越發(fā)靠近,令她毫無退路,手還觸在他胸前,一切都是熟悉的場景。 “蘇子墨,你可以不動感情,但你不能否定我的真心。”他眼中萬般情感,眼底似有柔白皎月,讓她輕易就恍了神。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體溫微熱,似是受到蠱惑般,抵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抓住了他襯衫的衣料,然后一點點小心翼翼地湊了上去,輕輕在他唇邊淺吻了一下。 明顯感覺到他身體怔了一下,等她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時,正欲退后,卻被他托住了后腦,他開始加深這個吻。 她有些微微窘迫,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此主動去吻他。 他的吻得投入,她也開始慢慢回應(yīng),這個舉動讓他頓了一下,接著就是更加肆意地襲來,她閉著眼,昏昏沉沉,腦袋里似煙花炸裂。 到最后她倒在沙發(fā)上,他覆了過來,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直直地看著她,聲音里不自覺地就帶了一絲沙啞,“這是你主動的,別又說我是登徒子。” 蘇子墨微微喘息著,雖已是初秋,可仍覺得室內(nèi)空氣悶熱,此刻體溫過高,臉色微燙,加上這姿勢太別扭,她掙扎了幾下,無奈他力氣大得驚人,忍不住氣極,“主動又怎樣?還不快讓本大王起來,不然等下要你這登徒子好看。” 沈煜衡不為所動,好整以暇地看她生著悶氣,微微一笑,“這下可由不得你了。” 說著又再次俯□細(xì)細(xì)吻她,過了好一陣,整個人埋在她頸間,將她緊緊抱住,嘴唇抵在她耳邊,沉聲說:“子墨,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反悔的?!?/br> 他說得認(rèn)真,聲音里帶著讓人迷失的魔力,細(xì)細(xì)密密縈在耳邊,弄得她耳朵微癢,卻又狠不下心將他推離。 作者有話要說:夠甜嗎? ☆、第二十七章 漸進(jìn) 漸漸的,蘇子墨發(fā)現(xiàn),自己正朝一個危險的境地不由自主走去,根本身不由己。 面對這種感情,她掙扎過,害怕過,彷徨過,卻最終還是會被他眼底的溫柔與執(zhí)著輕易抹去。 有時靜下來仔細(xì)想想,她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他們開始得突然,這讓她一直沒有安全感,她人生里只有一次與青梅竹馬的寧哲航漸漸發(fā)展起來的愛情,那時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會想到很多他們的未來,而與沈煜衡,她似乎從未想過未來。 他們都是半路出現(xiàn)在對方生命里的人,沒有過多的回憶,有心動,有意亂,有溫情,可就是沒有安全感。 那天剛和沈煜衡在外面吃過飯,他送她到小區(qū)門口便也回去了,她剛出電梯,就見自己門口坐了一個人。 長長的頭發(fā)倒是嚇了她一跳,聽見聲音,周疏影抬起頭來,明顯一雙哭過的眼睛,還泛著紅腫。 蘇子墨沒想到她會來找自己,面色不悅,“你在這里干什么?” 她站起身直直的盯著她,一雙發(fā)紅的眼睛里帶有明顯的恨意,她語氣冰冷,“蘇子墨,你真有本事,六年后又將他再次搶回去?!?/br> 蘇子墨在心里斟酌了一下她的話,微微蹙眉,“你們之間出了什么問題別來找我,從六年前起該斷的就早斷了,我們之間也再沒任何關(guān)系。” “你說得好聽。”她冷冷一笑,全然沒了平時的那種溫柔沉靜,“你不從中作梗他又怎會與我分手?” 這倒令蘇子墨沒想到,自上次在醫(yī)院之后,到現(xiàn)在已有差不多近四個月時間,他再未來找過自己,還以為他已經(jīng)放下,沒想到他們卻分了手。 她不禁疑惑,“你們分手了?” 周疏影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蘇子墨,你還裝?我知道這些年他心里始終沒有忘記你,可我總覺得,在努力一下,總有一天他就會徹底將你放下,我用了這么多年努力去經(jīng)營這段感情,卻還是被你一擊即潰,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在家所有人都寵著你,在學(xué)校所有人也都向著你,你從一出生就擁有比我多太多的東西,不用努力就什么都比我強,我從一開始就討厭你,憑什么你就可以這樣無所顧忌肆意橫行?后來我以為我們終于站在了同一條水平線,可是我錯了,因著那層關(guān)系你變得更加高高在上,而我卻得小心翼翼,我還是那個一無所有的周疏影。我喜歡的人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圍在你身邊小心討好,后來好不容易有機會接近他,我一步步走得小心,使盡各種連自己都唾棄的手段終于令他對你死心,本以為自己再小心經(jīng)營維系,他總有一天會真的愛上我?!?/br> 她的聲音很清冷,一字一句說得清晰,“可是又因為你,我失去了他,他這次是鐵了心要跟我分手,你是不是很得意,驕傲的蘇子墨終于又找回了失而復(fù)得愛情,也報了曾經(jīng)的大仇?!?/br> “你錯了周疏影?!碧K子墨冷眼看著她,“我一出生的確比別人多了許多東西,但我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不是你出生好所有人就會寵你向著你,趙嘉穎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你只看到我得到的,卻忽略我付出的,我告訴你,每一顆真心,都需要用真心去交換?!?/br> “還有,用各種下作手段換來的愛情,是不可能長久的。”她眼神漸冷,“無論當(dāng)年你使用了怎樣的手段將我們離間,那也只能說明我們之間的愛不夠牢靠,讓你有機可乘,然而那種間隙已經(jīng)形成,我也斷不會再重新再來?!?/br> “過去了的,就是過去。你在我這哭天抹淚痛訴哀愁也沒用,從今后你們之間的事也別再扯上我?!?/br> 周疏影抹了抹眼淚,眼睛較之前更為紅腫,“蘇子墨,我是真心愛他,我也絲毫不后悔當(dāng)年自己的所作所為,即便重來一萬次,我還是會那樣做,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只要你不同意再回到他身邊,我就還有機會?!?/br> 蘇子墨有些不耐煩,“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要不要記住什么話也輪不到你來提醒我,讓讓,我要回家了?!?/br> 周疏影憤恨地看了看她。終于還是匆匆離開了。 中秋節(jié)過了不多久就是母親生日,那天與沈煜衡在步行街吃了晚飯,她執(zhí)意要去逛逛,他不明所以,還是一路陪著她挑挑選選,最后她終于在prada選中了一個紅色的包包,簡單大方的款式,跟母親倒很配。 他要買單,她堅決不依,他一時臉色微沉,最終她妥協(xié)地告訴他那是為母親生日選的禮物,自然不能由他來買單。 其實一開始不告訴他是因為不想他跟著一起去,雖然母親見過他,不過她還是不想發(fā)展太快,加上之前才告訴過母親讓她不要當(dāng)真,如今又貿(mào)然帶著他去慶生,實在是有點矛盾。 這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他,回到車上,他沒急著開車,點了根煙不緊不慢地抽著,帶著一絲頹然的性感,他不說話,整個車廂里彌漫著一種低沉的氣壓。 蘇子墨為了緩和氣氛,等他抽完煙,換上一副輕松的的語調(diào),“我們沈大公子該不會是又生氣了吧?” 沈煜衡看了看她,隨即俯身過來替她系安全帶,離她很近,她嬉皮笑臉地故意左右搖擺。 “好好說話?!彼碱^微蹙,伸出手將她擺正,不準(zhǔn)她再亂動,隨即將安全帶系好,然后又坐回自己的位置,發(fā)動了車。 他專注地開著車,目光直視前方,語氣平緩,“蘇子墨,若你還沒有安全感,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夠好,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是真的想永遠(yuǎn)與你走下去?!?/br> 她轉(zhuǎn)頭看著他,他眉目堅定,眸光深遠(yuǎn),與窗外不斷略過的景致組成一幅完美的畫,令人不自覺就入了神。 “你對我已是足夠好,只是……”她垂下眼睫,“還需要時間?!?/br> 他沒有絲毫猶豫,沉聲道,“好,我等你?!?/br> 那聲音低沉柔軟,有一種穩(wěn)定人心的溫柔,她心里不受控制地微微升起一股暖熱的氣流,細(xì)細(xì)微微的。 很暖心。 作者有話要說:沈先生還得努力~么么噠~~ ☆、第二十八章 公開 母親生日那天,她照例先去接了林懷深,在樓下等了他半天,只見他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往他后備箱塞不下,又在車后座塞了好些。 蘇子墨一邊幫忙一邊直抱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搬家呢?” 林懷深笑道:“你家林小姐可是我最崇拜的女性,她過生日我怎么能馬虎?” “那也用不著這么夸張吧?!彼财沧焐狭塑?,“不過也算我媽從小沒白疼你們這堆混小子?!?/br> “可不。小時候就最喜歡去你家了,每次你媽都會拿好多吃的給我們,雖然也喜歡給順便給我們上上課?!彼哺狭烁瘪{駛,“不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倒是很受用?!?/br> 蘇子墨聳肩,“我媽成天到處演講,回到家里自然也轉(zhuǎn)不回模式,不過她那些人生大道理那時候我們一群搗蛋鬼哪里懂?你現(xiàn)在明白她的苦心也不算晚?!?/br> “對了,子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告訴我?”他忽然問道,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她下意識想到的是自己和沈煜衡的事,不過又怕他指的不是這件事,自己說出來反而增添麻煩, 只得裝傻問:“你是說工作上的事?” 林懷深笑得曖昧,“前兩天我可在步行街一家餐廳里看到兩個人,當(dāng)時不敢確定,后來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真的,不過,這倒是在我意料之中。” 蘇子墨當(dāng)下有點窘迫,隨即又掩飾過去,佯裝怒道:“好你個小狐貍,什么都瞞不過你?!?/br> “多久了?”他笑著問,“怎么今天不帶他一起來?” “也沒多久?!彼龑P目刂浦较虮P,似是不在意地說,“關(guān)系還不太穩(wěn)定,現(xiàn)在帶來參加這種場合太早了?!?/br> 林懷深點點頭,“也是,不過你肯跨出這一步,到底是好的開始。” 她當(dāng)下忍不住問,“以你們男人的眼光來看,這人怎樣?” “即使作為男人來看,這人的外形也是沒話說的,家世自然也好,待人疏而有禮,也有城府,在生意場上,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說得認(rèn)真。 她不滿足,“這些外在的東西我當(dāng)然知道,我是說,你覺得他這樣的人適合做伴侶嗎?” 林懷深攤攤手,“子墨,這你得問自己,每個人都是不同的,若你早給他打上了某類人的標(biāo)簽,又何必為難我們這些旁人。說到底,我們對他的了解也僅限于外在,你們相處了這么久,你不是該更了解他嗎?” “問問你自己的心,是想一直跟他在一起呢,還是因為一時意亂勉強著走一段?”他似是隨意地把玩著她車前的小玩偶,“你面上雖頑劣,不過心里倒是比誰都冷靜自持有主張,我相信你會給自己滿意的答案?!?/br> 她專心地開著車,他的話一字不落地落進(jìn)她耳里,最終卻又什么都沒再說。 母親獨自住在西郊的一處獨棟小別墅,四周都是園林花圃,風(fēng)景秀麗,清幽怡人,自和父親離婚后她獨自搬到了這里,主要她覺得這里環(huán)境幽美,也寧靜平和,非常適合她寫作。蘇子墨大二后就搬到了現(xiàn)在的公寓,母親不寫作的日子也常常過來小住。 到家的時候,魏宇森、周巖和張蕭然正坐在樓下客廳里看電視,她過去自然地跟他們打鬧了一番,自父母離婚后,她的一幫發(fā)小都深覺母親獨自在郊區(qū)孤獨冷清,所以每年生日基本都會過來,這幾乎是他們的慣例。 鬧了一陣,她四處張望了一下,問:“我美麗的壽星mama呢?” 周巖指指廚房,蘇子墨不客氣地打了一下他肩膀,“你們還能不能懂點事?今天可是我媽生日,你們一個個居然讓她在廚房里忙著自己在這里偷懶。” 張蕭然委屈道:“你自己的媽難道還不了解?我們已經(jīng)被趕出來三次了。” 這倒符合母親一貫的做派,不過她依舊毫不妥協(xié),“肯定是因為你們太笨手笨腳了,你說說,你們一個個大男人,這么多年了絲毫沒有長進(jìn),真為你們感到丟臉?!?/br> 說著就挽起袖子往廚房走,三個人同時叫住了她,她轉(zhuǎn)過頭一臉不明所以,卻只見他們同時眼神閃躲,她當(dāng)下就有預(yù)感:廚房里還有別的人在。 她懶得追問,反正早晚要面對,進(jìn)了廚房,果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寧哲航與母親正在廚房有說有笑,一邊準(zhǔn)備著做菜要用的蔬菜rou類,見她進(jìn)來,兩人都同時住了聲。 蘇子墨微微蹙眉,“你怎么來了?” 寧哲航一邊摘菜一邊輕笑道:“林姨生日我當(dāng)然要來,那幾年在外面錯過了,今年于情于理自然不能再錯過?!?/br> 在母親面前她沒好發(fā)作,面無表情哦了一聲就出去了。 一回到客廳,她就逼問他們,“快說,誰通知他來的?” 魏宇森攤攤手,“你說我們都知道你們過去那一出,怎么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張蕭然也跟著附和,“可不?誰知道你們會不會互相打起來,拼個你死我活,到時候你說我們得多為難?!?/br> 她不耐煩地擺擺手,以一個極度不羈的姿勢半臥在沙發(fā)上,“行了,我知道了,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br> 張蕭然立刻坐過去捏捏她的肩膀,一臉討好,“別生氣了大小姐,他能怎么想,不就是后悔了還是覺得你好嗎?”說著又嘆了口氣,“其實吧,我們都看得出來,他心里始終有你,這些年也沒少跟我們拐彎抹角地打聽你消息,反正你現(xiàn)在也還單著,不如……” “誰說子墨還單著?”林懷深實時插進(jìn)來。 大家都一臉震驚地看著她,紛紛追問什么情況,林懷深替她回答了這個問題,“首先要恭喜我們子墨這顆大頑石終于被人收了去,其次過去那些該翻篇的就翻篇,以后咱們也少提,不然弄得大家都尷尬?!?/br> 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周巖也忍不住追問,“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悄無聲息就收服了我們家冥頑不靈的大魔王?” 林懷深故作神秘,“這人相信大家也都聽過,自然不是普通人?!?/br> 張蕭然不耐,“快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是誰?” “正揚集團現(xiàn)任當(dāng)家,沈煜衡?!绷謶焉钊鐚嵔淮?。 一言出,倒是如扔下一顆重磅炸彈,立刻在他們之間引起不小轟動,紛紛感嘆她悶聲作大響,周巖在市政府部門工作,因為工作原因接觸過沈煜衡幾次,他唯一的評價是:此人才貌過人,自上臺后也自有一番作為,不比他爹弱,不過平時花邊新聞不少,要看緊點。 蘇子墨聳聳肩,無謂道:“感情的事,都得順其自然,不愛了就走,我可不會對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死纏爛打?!?/br> 眾人正打趣,母親在飯廳叫開飯,他們就吵吵鬧鬧地去飯廳準(zhǔn)備吃飯了,人手眾多,她就干脆樂享其成,坐在位置動也沒動地等吃,被母親一臉無奈地訓(xùn)了好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