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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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他剛剛攻擊的法寶和他心智相連,法寶被人劈碎,他自然不會安然無恙。 但林玄對于這指責(zé)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懶得給,暗箭傷人還想要賠償?這種賠本的買賣就算是黑花都不會做的。 不過這次攻擊卻也讓他耗費(fèi)了不少靈力,他如果想要登頂?shù)脑?,就不能再被這樣偷襲了。所以在那把黑色的噬天劍一個劍花翻過終于破了旁邊攻擊的法寶的攻擊之后,林玄站在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安全的八十三級臺階上,慢慢的轉(zhuǎn)過身,黑色的風(fēng)衣無風(fēng)自揚(yáng),配上那一雙黑的近乎冷漠的雙眼,倒是一下讓下面吵鬧的人安靜了下來。 “百階水幕頂端有三件法寶,不管何人登頂,只可取走三件法寶之一。從第九十階開始,每破一階便可從階旁攻擊的法寶中任選其一收入囊中。故而,若是速度快的話,除我之外,還有兩人可得到那頂端的至寶?!?/br> 林玄面無表情的說了上面的話,然后冷著臉群嘲:“難道是因?yàn)樵诤@锏木壒?,所以你們的腦子都進(jìn)水了,不搶寶貝反而要對我拉仇恨?你們打的過我嗎?” 下面的人聽到這話瞬間臉色爆紅,那是被氣的,這是妥妥的群嘲??!就連三大派的幾個長老也有點(diǎn)無語,要不是早就知道這人說話從來就不懂客氣,他們真有一巴掌拍死這人的沖動。 不過雖然是這樣想的,接下來眾人的動作卻和他們的想法完全不一樣,這些人用最快的速度登上了那百階水幕。雖然一下子登上了二十多個人,但那百階水幕的攻擊卻一點(diǎn)也沒有被分散掉,每個人受到的攻擊力度都是一樣的,沒有強(qiáng)弱之分。 第一階是攻擊力最弱的臺階了。 不過就算是攻擊力最弱,它也很清楚的把來者的實(shí)力給探了個徹底。 昆侖、九華和太白的三位帶隊(duì)長老幾乎停頓都沒有的就上了第二層,然后是第三層、第四層、直到第五層開始,太白的那位長老才微微停頓了片刻,然后就往第六層走去了。 在太白長老身后的人,是暫時齊頭并進(jìn)的王斌和昆侖的二師兄蘇羽,在他們的后面,就是九華、太白來的弟子了。 這就是實(shí)力的劃分。 而在往上走的時候,下面的弟子和散修就驚喜的叫了出聲,“只要一直對著一個法寶攻擊,等它靈光紊亂的時候就可以收取法寶!” 其他人聽到了這話先是面露喜色,然后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矛盾的地方。 “嘖,你是可以帶走它,但是這樣一來你就給后面的人減少了上來的壓力,可能在你收法寶的時候他就趕了上來,如果你接連收了三次,之后你肯定會落后很多!這樣的話,可以肯定你和上面的三件至寶無緣了!” “就是啊,為了幾件下品的法器而放棄得到上品靈寶的機(jī)會,呵呵,套用林道友的話,你是腦子進(jìn)水了嗎?” 這樣一來,大家就很快想清楚了這個四周都是寶貝的百階水幕的陷阱。除非你一直走到最后得到了最好的那個寶貝,否則的話中途就一定不能停下來收取其他寶貝,那會讓你被別人搶先。這也就是為什么每一層,都只能收取一個法寶的原因了。 走在最前面的幾個人此時都在心里腹誹林玄的狡猾——這人都走到八十多階了,在八十階開始那些寶貝就已經(jīng)是中品的靈寶了,放在外面多少人搶破頭的想要,可他愣是一個都不拿,就一股腦的往上走。 這讓走在六十多階的三大派的三位長老覺得淡淡的憂桑,更讓在長老后面的王斌覺得無比蛋疼。 王斌現(xiàn)在才在五十五階上,盡管如此,他已經(jīng)感到疲憊了,想到上面還有四十五階的路要走,王斌就覺得憤怒。那個林玄肯定很早之前就來了!這個心思深沉的家伙!也就是比他多一些運(yùn)氣了! 此時,林玄已經(jīng)上到了第八十五階。 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了汗珠,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就算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區(qū)區(qū)百階的水幕臺階會走得如此艱難。越往上攻擊就成倍的增長……如果他的估計沒有錯的話,到了第九十階水階開始,他就需要打坐休息,只怕最后短短的十階,會比之前的八十九階更加兇殘艱難。而如果想要最終登頂?shù)脑?,只怕沒有三天的時間,就連想都不用想了。這還是最快的速度,要是有什么意外……嘖。 想到這里,林道長忽然走神了一下,如果他這邊進(jìn)展的慢的話,去藏經(jīng)閣的黑花會不會快一點(diǎn)?如果他能夠快一點(diǎn)的話,出了藏經(jīng)閣,能不能再進(jìn)入這邊的藏寶閣了?這樣的話,他就不用給那朵黑花帶寶貝了么,好吧,登頂之后再轉(zhuǎn)身收取一個九十九階上的法寶還是很容易的,可好歹也要給他點(diǎn)甜頭不是么?那黑花不在的話,打架都覺得提不起精神…… 就在林小叔想著姜黑花的時候,姜詩柏在藏經(jīng)閣里已經(jīng)停止了他的白日夢。他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愣是沒有一顆星星愿意自己飛到他手里的。這簡直太不給面子了。 姜二皇子表示了極大的憤慨,然后又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其實(shí)他從成為僵尸之后,面子這東西已經(jīng)和烏國一樣早就沒了。 “好吧,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還不行么。大不了抓一個是一個,反正多了可以拿出去賣掉換寶貝?!?/br> 姜詩柏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在這廣袤無垠的星空中漫步了起來,走了幾步之后他的神色卻漸漸的從自然輕松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即便是身處于這看起來無邊際、又沒有方向的天幕星海之中,但因?yàn)樾蘖?xí)的是洛書和天地之道,對于方位的變化實(shí)在是敏感的不能更敏感。 剛剛他走了幾步雖然看上去是真的在走、周圍的景色也在慢慢的移動,但他卻可以肯定,自己是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小圈。 也就是說,在這片功法靈訣的星海之中,他很有可能一步也走不出去。這樣的話別說找了,就是一個普通的功法他都得不到! 姜詩柏想清楚了這點(diǎn)之后,丹鳳眼微微瞇起,不得不說這樣的考驗(yàn)倒是一下子考到了他的心里去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漫天的靈訣星辰就是一個大陣,只要破了這個大陣,他就可以收了這里面所有的功法靈訣??! 唔,不過那樣話,估計他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這個星辰大陣就連他都沒有見過,畢竟人們重視的陣法里大都是可以攻擊、防御、增強(qiáng)屬性一類的陣法,像這種單純的、幾乎沒有攻擊力就只有迷蹤困頓的陣法,即便是上古大陣,也很少有流傳下來的。 眼前的這個星辰大陣,應(yīng)該就是被遺失的上古陣法之一。 “真是大手筆。”姜詩柏昂著腦袋,看的脖子都有點(diǎn)疼了。他在這里一動不動地站了十分鐘,手中連掐帶算,到目前為止也才看到了整個星辰大陣的十分之一。這樣的話,等他完全看清這大陣的布局之后,搞不好需要一下午的時間,然后根據(jù)布局再推算出進(jìn)退之法、再找到這么多功法里的…… 姜二皇子終于抽著嘴角搖了搖頭:“最快也要花費(fèi)本皇子三天的時間?!边@簡直就是個巨坑?。〗姲厣踔灵_始有些無語地想,還好是他選擇來到這藏經(jīng)閣里,要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死道士跑進(jìn)了這里,估計沒有一兩個月他都出不來!這還是考慮到死道士犀利的攻擊了,要是換成一個攻擊不如他的,在這里面被困個兩三年簡直就是小意思。 “唔,要是我這邊慢的話,不知道死道士會不會快一點(diǎn)?要是他能來的話,本皇子倒是可以給他幾顆星星做獎勵?!?/br> 當(dāng)然,此時的姜二皇子完全不知道,另一邊,死道士也是這么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048章 時間對于想要節(jié)省時間的人來說總是流逝的飛快,而對于無所事事的人來說,卻是走的無比艱難。 姜詩柏盤坐在一顆看起來十分明亮的功法星辰旁邊、手里捧著一盒外包裝精美的盒飯,一邊吃一邊嘆氣。 別看這功法距離他只有兩步的距離,但他想要從自己的位置走到那功法旁邊,怎么也需要三個小時的天道演算。這樣的成果還是他辛苦推演了兩天之后的結(jié)果,這兩天之內(nèi)他強(qiáng)迫自己記下了整個星辰大陣的分布,雖然只找到了八個陣眼當(dāng)中的五個,但總算讓他的速度快了不少。 這兩天之內(nèi)他已經(jīng)收了五個閃閃發(fā)亮的功法玉牌了。這五個功法靈訣他都一一感知通讀了一下,雖然不是他想要找的,但不得不說這五個功法靈訣都很不錯。 其中姜二皇子覺得最好用的一個,就是那個名為的法訣了。這個法訣可以通過人心中的各種欲念來迷惑、誘導(dǎo)人去做出使用法訣的人想要他們做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很迷魂之術(shù)倒是有幾分神似。 不過《冥思》一法卻比迷魂術(shù)更厲害的多,因?yàn)樗旧砭褪峭ㄟ^引起人自己的欲念而改變的,所以即便是修為到元嬰期的高階修者,在被冥思攻擊的時候,也很難發(fā)現(xiàn)自己中招了。而就算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想要消除攻擊的效果也是千難萬難——因?yàn)檎f到底,這本就是他自己的欲念罷了。 姜詩柏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學(xué)習(xí)了冥思,他倒也沒有用這個法訣來讓人界或者修真界大亂的打算,二皇子就是單純的覺得吧,只要有了這個法訣,以后開農(nóng)家樂的時候,對付那些來找茬、來收保護(hù)費(fèi)、來吃白飯的家伙們,肯定能夠有相當(dāng)好的效果。 至于其他的四本功法,姜二皇子打算便宜賣給死道士,說不定一個功法就能抵上幾千萬呢?總之,這都是錢吶! 很快,姜詩柏就吃完了他手里的盒飯,然后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了一番自己的英明。好在他知道往乾坤袖袋中裝了一個月的備用食物,不然的話現(xiàn)在肯定餓的有氣無力了。他可不是那個死道士,現(xiàn)在已經(jīng)元嬰后期修為,憑著打坐就能十天半個月不吃飯。 吃完飯拍拍手姜詩柏就站了起來,他打算加快速度,把旁邊這個差兩步就能弄到手的功法玉牌給收入囊中,他有預(yù)感,自己離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就在姜詩柏站起來按照推演出來的結(jié)果走了第一步的時候,忽然整個周圍的天幕星辰都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姜詩柏的精神一下子繃到了最緊,他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了,從來沒有見過這地方這么明顯的震動。也不知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