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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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皇后皺起了眉頭,“……吾兒定然會有女子如狂蜂浪蝶一般貼來,但是你!嘖,莫看這狗血腦殘劇了!過來同母后談?wù)勅松。∧愕谋拮右院蠼o我收起來!之前阿柏還跟我說,怕你嫁不出!” 姜大公主:“……”好你個姜詩柏!老娘剛剛還夸你好看!你竟然背后跟母后說我嫁不出!! 已經(jīng)退到門邊上的姜二皇子默默低頭,呃,算了,看樣子母后和阿姐肯定能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的,完全不用擔(dān)心他們會感冒。 阿嚏??! 臥槽!姜二皇子猛地一捂嘴吧,轉(zhuǎn)身就跑。果然片刻之后大門處傳來了大公主的怒吼:“姜二!你給本公主過來??!” 好容易姜二皇子跑出了大長公主的攻擊范圍,迎面就碰上了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皮褲、腳踩黑色木拖鞋、戴著黑色墨鏡的大皇子姜詩松。而他后面跟著的頭號死忠夏侯則是上身黑色t恤、下身黑色大褲衩,配著黑色的運動鞋。 姜詩柏有些艱難的道:“……大兄……你們這是?”這是要出去打劫的節(jié)奏嗎?!明明已經(jīng)給你們科普過了穿衣打扮的注意事項,你們怎么還能穿的這么有黑幫加精神科的風(fēng)格?! 姜大皇子心情還算不錯,擺了擺手道:“這兩日醒來的兵士又多了不少,差不多已有百人,我要同夏侯出去找一個夜里可以練兵的地方,等他們身體靈活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就好好cao練一番。放心吧,大兄不會去當(dāng)黑幫老大的?!?/br> 姜詩柏心里默默吐槽,我一點兒也不放心怎么破? 然后姜詩柏肩膀上就被姜詩松給拍了一下,抬頭,姜詩柏就看到他大兄用難得正經(jīng)的臉色開口道:“我知輕重緩急。既然你在為吾等的生計而勞心,大兄我自然不會讓你為難。不過單讓你擔(dān)當(dāng)一切也未免顯得阿兄無能,所以這些日子,我會和夏侯在山里多打聽一些事情,既然我們已經(jīng)不是人,那僵尸自然有僵尸的活法,說不得我能找到一些有助于僵尸修煉的功法,其他不求,總要讓我們能夠在天光下走走。” 姜詩柏聞言先是露出了“我的大兄不可能這么可靠”的表情,然后就干咳一聲,覺得有些慚愧,他還是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顯然還是修行不夠啊。 “既如此,一切便拜托阿兄了?!苯姲亻L長一揖。 姜大皇子特別沒有愧疚感的受了這一拜,轉(zhuǎn)身就要霸氣的離開,卻聽到那個糟心陰險的弟弟用溫玉一樣的聲音道:“不過大兄,既然已是夜了,墨鏡就不戴了罷?你看的清么?” 姜詩松:“……”我的弟弟從來都這么討厭??! 最后,姜詩松和夏侯在姜詩柏驚天動地的噴嚏聲中離開了王墓,而姜詩柏揉了揉鼻子,想著他忘了跟大兄所要小心道士了,不過,大兄估計也就出去兩三天,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然后姜詩柏轉(zhuǎn)身回去繼續(xù)擺陣,就差最后一點了,明天應(yīng)該可以布置好傳送陣。剛好他可以從傳送陣走去a市看看醫(yī)生。 姜二皇子走回去的時候特意地繞過了姜大王和淑美人的屋子,他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一出現(xiàn),他那個父皇就會提著自己的寶劍對著他一邊嚎啕一邊抹脖子。嘖,不就是半庫的玉石嗎!他都沒有說以后每運行一次傳送陣就需要一塊玉石呢! “……唉,好缺錢。”姜二皇子略沮喪地嘆氣。 第三天早上,又奮斗了一夜的姜詩柏總算是布置好了從王墓山谷傳送到海邊傳送陣。不過整個傳送陣的完成還需要他去那塊地皮上布置一個傳送口,不然光有山谷內(nèi)這個的話,很容易出現(xiàn)偏差,弄不好就會直接傳送到海里……恩,就像他現(xiàn)在一樣。 姜二皇子穿著白色的毛衣和牛仔褲,面無表情地站在沒過他脖子的、森冷的海水里,揉了揉額頭,莫名覺得今天有點不順。 一大早就被迫沉海什么的,好心塞。而且他還疑似感冒。 姜詩柏抬頭看著斜上方初升的太陽,特別不能理解,為什么千年飛僵還會感冒。 遠(yuǎn)處傳來出來晨練的老頭老太太們的驚呼聲: “呀!老頭子快過來看!有個小青年好像跳海自殺了!” “哎呀快報警!快報警!嘖,我就說這個地方邪氣吧!每個月總有那么一兩個人跑來跳?;蛘咛降模 ?/br> “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此地風(fēng)水還可以,可是太陰了,根據(jù)我的推測,這方圓百里都數(shù)‘雙陰’之地,要是有什么心情不好的人走到這里,會被影響的直接自殺的啦!” “呸!你個老神棍!你上次還說我三個月內(nèi)一定能有孫媳婦呢!結(jié)果呢!我大孫子領(lǐng)了個男人回家!!” 遠(yuǎn)處海里的姜二皇子:“……”這果然是個不怎么好的早晨。 五分鐘之后,姜二皇子水鬼一樣地走上了岸,然后哆哆嗦嗦的準(zhǔn)備打車往醫(yī)院走。 不過他忽然在自己家的地皮上看見了一個有點眼熟的身影。立馬腳步一頓。 而此時那個身影已經(jīng)轉(zhuǎn)了過來,看到姜詩柏的樣子之后,那個身影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姜詩柏頓覺心塞。 怒而上前! “你站在我的地皮上!交費了嗎?!” 林玄抽了抽嘴角,然后面無表情的道:“我只知道停車要交停車費,怎么停人也要交停人費么?” 姜二皇子打著擺子咬牙:“我的地盤我做主!” 林小叔再次抽了抽嘴角。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符紙,貼到了姜二皇子的腦袋上。 “……你當(dāng)我是僵尸嗎!在我腦門上貼符紙??!吃了你信嗎!!”姜二皇子看著那個隨著自己說話一動一動的符紙,終于忍不住炸毛。揍死他!一定要用海水做成冰塊兒扎死他?。?/br> 在姜詩柏就要這樣行動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和身體在慢慢地變暖,要害人的動作一頓。抬頭,有點傻:“這是什么符?”他怎么沒見過這種功效的符紙? 林道長頓了頓,有些嫌棄的開口:“二哥讓我?guī)兔ψ龅娜沼梅懞枚氵@個是烘干符。另外,你吃不了我,別做夢了。” 姜二皇子微微張了張嘴巴,“符紙竟然還可以這樣用?!?/br> 林道長脊背一挺,眼神換上高冷:“那是自然??梢娔闶莻€老古董?!?/br> 老古董表示他被這句話給刺激的想殺人。 “好吧,這符紙就當(dāng)是你交的費了?!苯姲財[了擺手不和這個缺了一情的家伙計較:“你怎么會來這里?”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走的那么干脆。 林玄聞言看了姜詩柏一會,似乎是考慮要不要告訴他自己來這里的原因。就在姜二皇子等得有點不耐煩準(zhǔn)備轉(zhuǎn)頭走的時候,林玄才開口道:“我剛剛在巡山……不過忽然從這里感受到了微弱的‘玄玉之力’,就來探查一番。” 姜詩柏挑眉:“之前那個玄玉不是假的么?你還在追那東西?這座山怎么了?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你巡山干嘛?要知道這已經(jīng)是我的山了,能讓你隨便巡的么?” 林玄聽著這話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不是那假玄玉,而是真的靈髓玄玉,我剛剛在山上探查的時候感覺到,不過現(xiàn)在又沒了……那山就算是你家的,你也攔不住我去探查。” 姜詩柏臉上的微笑頓時一僵,深吸一口氣之后才又笑道:“好啊,我不攔你。但你總要掏門票?!?/br> 林道長頓時皺眉,轉(zhuǎn)過頭義正言辭的道:“修道之人怎能如此重錢財?” 姜黑花看著他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