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雷鐵搖頭,“等我賺了錢給你買。” 秦勉輕笑,心里的愉悅溢到眼中,輕快地道:“好,我等著。不過,我可看不上幾萬塊錢一輛的。哈哈哈……” 雷鐵無奈而寵溺地瞥了一眼自家媳婦,就這么看不起他? “嗯,給你買至少一百萬以上的?!?/br> 秦勉好奇,“你想好要做什么了?” 雷鐵的嘴角幾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還沒有?!?/br> 秦勉低頭偷笑,男人有點傷腦筋的表情新鮮而又好笑。不過,為免傷了男人的自尊心,他很好心地轉(zhuǎn)移話題,“晚上不宜多吃,就做三個菜就夠了吧?然后再切一盤水果?!?/br> “聽你的。” 飯菜做好,秦勉把兩個兒子喊醒。 吃過飯,一家四口三寵進(jìn)空間里散步消食后,雷鐵交代兩個兒子十點前上床睡覺,拉著秦勉進(jìn)臥室,催他去洗澡。 秦勉洗過澡出來,手中被男人塞了一個筆記本,頁面上顯示的是汽車網(wǎng)。 “挑一挑喜歡什么牌子。”雷鐵說完,若無其事地走進(jìn)浴室。 如今,錢財對秦勉和雷鐵來說真的不算什么,不說空間里那么多自產(chǎn)的天材地寶,光是皇帝賞賜的金銀珠寶總價值至少也有幾個億。但用雷鐵親自賺的錢買的禮物意義不同。秦勉笑著爬上床,靠在床頭,認(rèn)真地挑選。 雷鐵洗得很快,身上只穿著白色的浴袍,身上還裹著淡淡的熱氣。 秦勉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側(cè)臉在壁燈下柔和而迷人。 雷鐵拉上窗簾,挨著他坐下,把人摟進(jìn)懷中靠在胸膛上,下頷擱在媳婦的肩上。 “可有喜歡的?” “暫時看中了兩款,這個……” 秦勉抬起手,手指在圖片上點了點。因為這個動作,隨意系著的浴袍散開,雷鐵的位置恰好能看到睡袍里若隱若現(xiàn)的風(fēng)光,呼吸一緊,摟在媳婦腰上的大掌不緊不慢地下滑,解開腰帶。 盡管開著空調(diào),室內(nèi)氣溫卻仿佛一下就升高了幾度,秦勉惡劣地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的小腹,自作孽的后果就是立即被掀翻在床上…… 吃過早飯,雷鐵開車送雷銳麟去片場。 秦銳麒沒有跟去,昨晚在網(wǎng)上搜了一些表演方面的書籍,今天要去書店買書。 秦勉收拾好廚房,帶他出門。金毛、一點白和金雕三只不好一直“關(guān)”在空間里,在搬家的那天,秦勉就用靈訣將它們的體型縮小,并將一點白偽裝成一只羅威納犬,將金毛偽裝成一只黃尋獵犬,雕是國家二級保護(hù)動物,被他偽裝成一只鸚鵡。 金雕不想在空中飛,站在一點白的背上。 兩人三動物一出現(xiàn)在樓下,就受到小區(qū)里其他住戶的矚目,暗自感嘆這家的寵物養(yǎng)得夠多。還有人偷偷用手機(jī)拍金雕和一點白發(fā)微博。 秦勉和秦銳麒都不在意。 書店的地址是早就查好的,離小區(qū)不遠(yuǎn),最多兩里路。秦勉帶著大兒子直接走過去,順便還可以熟悉一下家附近的環(huán)境。 一路上一點白和金雕的造型博得了不少回頭率。 書店是一家休閑書吧,集圖書館、書店、咖啡館的優(yōu)點于一身,環(huán)境安靜而優(yōu)雅。秦勉讓一點白三只都待在門外,拜托柜臺的工作人員幫忙照看一下,透過玻璃門就能看到它們。 工作人員是一個年輕的短發(fā)女孩,很難拒絕帥哥的請求,臉上浮起紅暈,甜甜一笑,“好的,請放心?!?/br> 秦銳麒瞄她一眼,拉住秦勉的手,“爸爸,我們進(jìn)去?!?/br> 女孩吃驚地看了看秦勉,又看了看秦銳麒,不敢相信這么年輕的帥哥就有這么大的兒子。 秦勉好笑,輕輕揉揉大兒子的腦袋,“人小鬼大?!?/br> 他先帶兒子去挑表演方面的書籍,又帶他挑選了一些故事書。 “嗷嗷!” 門外突然傳來噪雜的聲音和一點白、金毛的吼叫,父子二人匆匆跑出去。 一點白、金毛和金雕都對一對年輕男女怒目而視,短發(fā)女孩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不好意思,請問是怎么回事?”秦勉皺了皺眉,客氣地問短發(fā)女孩。 女孩連忙解釋,“只是一場誤會,這位小姐想抱一抱您的狗,然后就……” 秦勉了然。金毛和一點白都不會接受陌生的碰觸。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年輕男人突然不善地開口,“臭小子,是你?” 秦勉轉(zhuǎn)頭,年輕男人罵的是他的大兒子。他臉色一沉,摟住兒子的肩膀,冷冷地盯著年輕男人,“怎么?” 陸云昭打量他一眼,怒極反笑,“你問我怎么了?這小子讓本少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個多小時,你們忘了,本少可沒有忘!” “喔,”秦勉點點頭,“原來當(dāng)初試圖從我兒子手上搶東西的人就是你?!?/br> “你!”陸云昭摟住女朋友的手臂一緊,神色有些狼狽,“不必顧左右而言他!這小子害得我和幾個哥們在太陽底下曬了那么久,這筆帳非算不可?!?/br> 秦勉淡淡一笑,看了看兒子。 秦銳麒一板一眼地道:“是你先對我弟弟不利,我弟弟才會自衛(wèi)。這件事不管說到哪里都是我們有理。” 陸云昭一愣。“我弟弟”?難道是雙胞胎?他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這個小孩雖然和之前點他們xue道的小孩長得一模一樣,但氣質(zhì)卻不同。 秦銳麒面對一個大人卻絲毫不露怯,淡聲道:“看你氣度不凡,想必出身名門世家,難道連這點是非都分不清楚?” 人群里不知是哪個女孩驚呼一句:“小朋友好帥!” 聚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陸云昭惱羞成怒,目光深沉地盯著秦勉,忍住一口氣,皮笑rou不笑地問:“還沒請教你貴姓?” 秦勉泰然道:“秦勉。” 陸云昭又問:“本地人?” “不錯?!鼻孛阒毖圆恢M。 陸云昭深沉地道:“我姓陸,叫陸云昭?!?/br> 秦勉似笑非笑。 陸云昭古怪地道:“你沒有聽說過我?” 秦勉道:“呵呵?!?/br> 誰不知道“呵呵”有傻逼的意思,陸云昭的臉色勃然一變,冷聲道:“走著瞧!”說完,連女朋友都落下了,揚(yáng)長而去。 年輕女人狠狠地瞪了秦勉一眼,踩著8cm的細(xì)跟高跟鞋追上去,“陸少,等等我!” 秦勉和秦銳麒都沒有將小插曲放在心上,回到書吧里,繼續(xù)挑書。秦勉問過一點白當(dāng)初的穿越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點白也說不清楚,但據(jù)秦勉分析或許是因為一點白對這個時空有執(zhí)念,又或許一點白進(jìn)階時吸引的力量太大才撕開時空。說不定下一次一點白再次進(jìn)階時又會如此,所以,多買一些書就算暫時看不完也可以收在空間里以后慢慢看。 卷5 男以為情218章 投資方的刁難自從那天見過秦勉,秦廉一直惴惴不安,每次見到秦永成,都要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神色,琢磨秦勉有沒有和他聯(lián)系過。 秦永成浸yin商界多年,一雙眼早已練成火眼金睛,將秦廉的小動作盡收眼底,雖然而知他到底在心虛什么,但畏畏縮縮的神色讓他看了就火冒三丈,恨鐵不成鋼。 “秦廉!” 秦廉手中的筷子脫落,掉在潔白而光滑的地板上發(fā)出兩聲脆響。 下人聽到動靜走過來,見父子之間劍拔弩張,也不敢上前。 “爸爸,對不起。”秦廉連忙把筷子撿起來放在一旁,擠出一個生硬的笑,“這兩天有些失眠……” “喔?因為什么事失眠?”秦永成冷淡地問,慢慢地喝了一口湯,銳利的目光仍落在秦廉身上,充滿探究。 “沒什么。過兩天是劉少的生日,他的生日禮物,我還沒有拿定主意,有些發(fā)愁?!鼻亓w快地找了一個借口。 秦永成冷哼一聲,心中喟嘆,有些無力。秦家的產(chǎn)業(yè)在他父親手中崛起,在他手中發(fā)揚(yáng)光大,他非常擔(dān)心秦家的基業(yè)會毀在這個兒子手中。但秦勉下落不明,他現(xiàn)在只有這一個兒子,秦家的產(chǎn)業(yè)不交給秦廉,難道交給一個外人?但是,秦廉的表現(xiàn)實在讓他很不滿意。 秦永成的目光越來越深沉,秦廉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知道秦永成看不上他,越發(fā)打定主意絕對不能讓他知道秦勉回來了。 秦永成消極地想,或許應(yīng)該給兒子娶一個能干的媳婦,然后將秦家的產(chǎn)業(yè)交給兒媳婦打理。但是,如果真這么做,他們秦氏絕對會成為商業(yè)圈的一個笑話,更有甚者,秦家的產(chǎn)業(yè)會落入外人手中。 這時,秦永成忽然心中一動。他如今年紀(jì)還不大,身體也不錯,如果將孫子好好培養(yǎng)…… 秦夫人莫菲菲打圓場,“好了,好了,先吃飯,有什么事等吃完飯再說?!?/br> 秦永成的臉色緩了緩,看著秦廉,語重心長,“你是我們唯一的兒子,我們秦家還要靠你,你可不要讓我和你媽失望?!?/br> 秦廉趕緊表態(tài):“是。爸爸,我會努力的?!?/br> 吃完飯,秦廉去公司,秦永成把莫菲菲叫到書房,直截了當(dāng),“阿廉年紀(jì)不小了,還不定性,該讓他娶個媳婦管管他了。” 莫菲菲是最了解自己兒子的,還以為秦永成突然這么說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秦廉在公司和好幾個女職員曖昧不清,立即附和地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正要和你提這件事。老公,你有人選嗎?” 秦永成的神色即使他的枕邊人也很難看穿,“聽你的意思,你已經(jīng)有人選了?” 莫菲菲縱然已經(jīng)五十出頭,風(fēng)韻猶存,柔柔一笑,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是有,你也認(rèn)識,我大嫂的侄女,雅歌?!?/br> “邱雅歌?”秦永成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溫和地道,“雅歌那孩子確實不錯,聰明又漂亮,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還太早。阿廉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媳婦的人選要慎重。下個月就是公司上市四十周年,到時候辦個酒會,多請些朋友過來。” 莫菲菲眼神一閃,笑著點頭,“還是你考慮得周到?!?/br>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雷鐵這兩天不管是走到哪兒都抱著筆記本忙碌,還不準(zhǔn)秦勉偷看,就算秦勉笑話他是不是在偷偷地上“第三色網(wǎng)站”,他還是不讓秦勉看。秦勉便接替他的工作,每日接送雷銳麟去片場。雷鐵留在家里。秦銳麒有時跟著秦勉,有時和雷鐵一起留在家里。 這日,秦勉帶著雷銳麟來到片場,卻發(fā)現(xiàn)劇組的氣氛非常沉悶,陳躍臉色陰沉,站在監(jiān)視器前,一直在抽煙。張穹也是一臉凝重。 “發(fā)生什么事了?”秦勉低聲問一位比較熟悉的化妝師。 化妝師搖搖頭,低聲道:“不清楚。陳導(dǎo)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后就成這樣了?!?/br> 秦勉注意到張穹的視線從兒子身上掠過,心里咯噔一下,難道和兒子有關(guān)?他直接走到陳躍和張穹面前,笑著打招呼,“陳導(dǎo)演,張副導(dǎo),早?!?/br> 陳躍臉色緩和了些,“你們來了?!?/br> 張穹只淡淡地點了點頭,對陳躍使了一個眼色。 陳躍視而不見,皺眉深思。 秦勉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張穹見陳躍不吱聲,只好自己開口,“秦先生,既然你問了,我就直說。你們家是不是得罪過什么?” 秦勉首先想到的是秦廉,“為什么有此一問?” 張穹道:“剛才我們接到一個電話,要求我們換掉……”怕小孩傷心,他只暗示地瞄了一眼雷銳麟,“否則,投資方會撤回投資。” 秦勉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