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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妻心如故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昭萱郡主瞪起眼睛,覺得這一刻端王真是過份,竟然敢將她送給阿竹的花彈飛。阿竹現(xiàn)在脫胎換骨,沒了先前那種萌蘿莉的軟萌可愛,五官精致,清麗柔和,生動自如,那朵鳳凰花簪在她鬢邊,火紅的色澤,仿佛整個人都鮮活明艷起來,如同清風明月中婷婷玉立的如畫佳人,連她都愛得不行,方會有此舉,可是……

    阿竹同時也嚇了一跳,后退了步,瞪大眼睛看他。

    陸禹又曲起手指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笑道:“小丫頭長大了呢?!?/br>
    這舉動透著一股子的親昵,大慨是太久未見他了,覺得他氣度比以前越發(fā)的內斂,讓她覺得陌生,使得這種動作反而顯得有些不恰當。聽到他帶著笑意的話,阿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王爺說得是?!?/br>
    果然,便又聽得陸禹道:“還記得去年在溪花村的莊子時你答應本王的事情?”

    “什么?”阿竹下意識地問道。

    陸禹的心情似乎很開懷,那雙鳳眸也點染了笑意,在這炎炎夏日中,顯得格外的生動嫵媚,聽得他道:“你說,若等你長大了,改變了模樣,本王若是仍認得出你,你便應允本王一個條件?!?/br>
    阿竹啊了一聲,頓時苦逼地看著他。當時她不過是隨口一說,然后便被他強迫性地一句“屆時本王若認得你,胖竹筒可要答應本王一個條件”給坑了,拒絕不得只能答應。不知道這時候耍賴行不行?

    “王爺是想要臣女答應什么條件?”阿竹有些忐忑地問道。

    陸禹卻含笑不語。

    這姿態(tài)真是位遺世獨立的翩翩濁世公子,周圍的人或景都成了他的陪襯,宛然入畫,如同那用最清晰美好的筆觸繪下的畫中之人,無一不完美,奪人眼目。

    阿竹見他這姿態(tài),頓時期期艾艾地道:“王爺,臣女什么都沒有,身份地位財物等都是家族父母給的,連吃的一粒米喝的一口水也不是自己親手掙得的,好像沒法給你什么東西呢?!?/br>
    所以,無論他提出什么條件,她都很遺憾地沒辦法給他了。

    陸禹如何聽不出她話中推托之意,也不惱,只道:“本王現(xiàn)在還沒有想到,到時候想好了會告訴你的。放心,本王不要你無法應允的東西,不會讓你愧對父母家族。”

    他這么說,她更不放心了腫么辦?

    陸禹顯然心情極好,望著她,看到她努力板著臉裝正經(jīng),一雙眼睛卻不安份地轉動著,添了幾分可愛的小狡黠,心情不禁又大好。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抬手扶了下她髻上的玉釵,便灑然而去。

    等陸禹離開了,昭萱郡主跑了過來,捉著她道:“你幾時和端王表哥這么好了?他竟然特地支開我和你說話,說了什么?”

    阿竹苦逼地看著她,說道:“你忘記啦,我五歲時回京遇襲,還是他救了我呢?!?/br>
    她不說,昭萱郡主還真是忘記了這事了,畢竟都過了好幾年了,而且一個是當朝王爺,一個是養(yǎng)在深閨漸漸長大的姑娘,兩人似乎早沒了交集,誰還會去關注以前的事情???“所以,端王表哥一直這么待你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有些隨意的親昵。

    “是啊,他好像都沒怎么變呢?!笨戳丝粗茉?,這次阿竹要確認周圍沒有有隱藏人的建筑后,方同她咬耳朵,“而且我覺得端王殿下好像越來越可怕了,不太好相與呢?!?/br>
    昭萱郡主聽了大大地點頭,仿佛找到了知已一般,激動地說道:“原來不是我愛亂想,我也有這種感覺!其實很多人都說端王表哥是清高了點兒,愛擺譜了點兒,但人還是不錯的,不驕不躁,不會隨便發(fā)脾氣,深居簡出,和其他的皇子都不一樣,只要不惹到他,最好相處了,極少會給人難堪,且一言九鼎??墒俏覅s覺得他的眼神很冷,身上透著一種疏離冷淡,有種很難走進他心里得到他認同的感覺。”

    阿竹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她會一語道出陸禹的本質,她也確實有這樣的感覺。不過她以前一直以為昭萱郡主雖然心理成熟了點兒,卻仍是個正常的十二歲的小姑娘罷了,不像她再世為人,看事情更理智。只是,昭萱郡主的心理成熟度感覺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不知道這般是好是壞。

    “所以啊,有時候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恩情到現(xiàn)在都沒有還呢?!卑⒅耦D時嘆道,古人講究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雖然端王的身份地位不用她報,但放在心里積得也難受啊。

    昭萱郡主挽著她的手往回走,開玩笑地道:“也不知道將來會是什么樣的天仙絕色才能讓他上心,有點想看看他為情失措發(fā)瘋的模樣耶?!蹦菢忧謇溆值坏谋硐嗥屏押?,想想就開心。

    “……還是不要了吧!”阿竹木然,這姑娘還真是什么都敢說。

    昭萱郡主笑嘻嘻的,又路過了先前的那叢鳳凰花,伸手摘了一朵開得正好的鳳凰花別在阿竹的鬢邊,心里哼哼的,他能弄走一朵,她不會再摘一朵么?

    兩人說了會兒,便將端王的事情放在腦后了,去尋那些貴女說話。

    ******

    而另一邊,端王慢慢地走在靖安公府的外花園里,除了遇到幾名守園的仆人,外花園很安靜,其他人現(xiàn)在應該還在梨園中喝酒拉關系,或者去聽戲。

    何澤跟著他,見他分外悠閑,反而顯得他像在做著侍衛(wèi)的工作cao著太監(jiān)的心,極為苦逼。但是他天生就是cao心的命兒,忍不住道:“王爺,嚴三姑娘真是女大十八變,屬下剛才都沒有認出她呢?!?/br>
    陸禹淡淡地應了一聲,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感覺。

    何澤想起自己干爹何伯的交待,頓時想要仰天長嘯一翻。何伯在端王五歲時就跟著他了,雖然尊卑有別,但何伯一生未成親,心里卻是將自小看著長大的主子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見他年紀一大把了都不成親——就算主子天生有臉盲癥,但也不影響他娶個姑娘生兒育女這種事情,所以見他就要成為宮里皇子中唯一的剩男了,心急得不行。

    何伯是個守規(guī)矩的人,心里將主子當成自己孩子看待,甚至能為他付出自己的性命,但是卻不會多嘴干涉自己主子的任何事情。于是做不出來干涉主子事情的何伯只好將義子推出去了,想著年輕人嘛,應該比較好說話,而且主子明顯很是縱容何澤的性子,就交給何澤辦吧。

    何澤心里已經(jīng)知道主子對嚴三姑娘不一樣,但是沒得到個確切的準信,他也不敢多嘴說什么,對于干爹的逼迫,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王爺?shù)谝谎劬湍苷J出嚴三姑娘,可真是厲害!王爺是如何認出來的?”何澤好奇地問道。

    這回陸禹倒是沒有沉默,說道:“很簡單,其他人都是一張臉兩條眉毛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只有她不一樣?!?/br>
    “……”

    何澤差點噴了,誰不是“一張臉兩條眉毛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若是多出一張嘴或少一個什么,那才叫不正常的吧?而且嚴三姑娘也是一張臉兩條眉毛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啊,根本沒什么區(qū)別。

    “她不像你們所有人,看著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除了臉形沒什么差別,而是獨一無二的?!标懹砜偨Y道。

    何澤頓時心塞,他長得這么漂亮,見過他的人都要罵他一句男生女相惹人厭,和誰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了?主子嘴巴依然很毒!

    “那王爺有什么想法?”何澤繼續(xù)問道。

    陸禹慢慢地穿過花園里的池塘,伸手拂開岸邊的柳絲,看著池塘里的游魚,喃喃道:“還要等幾年罷?!?/br>
    何澤頓時有些小激動,這是等嚴三姑娘及笄了就馬上叼走的意思么?王府終于要迎來女主人了么?心里有些感動的侍衛(wèi)馬上又想起了另一個可能,鼓起勇氣問道:“王爺,若是在嚴三姑娘及笄之前,您又遇到一個能讓您辯認得清容貌的姑娘,而且身份與您匹配,您會娶她為妃么?”

    陸禹腳步一頓,然后回頭看了他一眼。

    那目光似乎有些憐憫,看得何澤好生納悶,正準備再問時,通向池塘另一邊的水上拱橋走來了幾個人,其中走在前面的正是滿臉油光的康王,同時康王的大嗓門也打斷了他們的話。

    “小十,你怎么在這里?快過來,陪哥哥喝兩杯。”康王抖著滿臉的肥rou,就要來拉陸禹,不過被他避開了,正要再抓他,見他遞了一眼過來,頓時訕訕地將手伸了回去。

    陸禹拂了拂衣袖,笑道:“大皇兄可不要喝醉了,咱們是客人,在主人家里撒酒瘋可不妥?!?/br>
    康王呵呵地笑著,臉上的肥rou抖了抖,說道:“放心,我的酒量可好得很,小九都不是我的對手哩!倒是小十你,看起來像個弱雞一樣,得多喝些酒啊,男人就是要大口喝酒才爺們?!?/br>
    陸禹笑而不語,隨康王一起穿過拱橋,往梨園行去。

    回到梨園,便見秦王和好些勛貴的弟子拼酒,一副哥倆好的模樣,人緣極好。不過他此時俊臉已經(jīng)紅了,看起來喝了不少,眼神都有些飄了。

    靖安公府的二老爺、三老爺在旁陪著,大老爺嚴祈華也在旁與其他年長的長者或官員敬酒。

    康王馬上擠了過去,跟著喝了起來,叫嚷道:“本王將小十叫回來了,來來來,再一起喝,就不信喝不倒你們!”

    這話剛落,眾人便敏感地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凝滯,唯有康王蠢得什么都不知道,還拉著大伙繼續(xù)敬酒。

    陸禹目光滑過眾人,對上秦王時微笑道:“九哥可是喝高了?”

    秦王放下酒杯,理了理衣襟,朗聲道:“不過是一點酒,哪里會醉?倒是大皇兄你別喝太多,小心傷身子?!庇謱﹃懹淼溃骸奥牳富侍徇^,你的身體還沒好,喝酒傷身,去旁邊飲些清茶方是?!庇址愿酪慌运藕虻男P好生伺候端王。

    陸禹并不拒絕他的好意,也不欲留在此地和這些人胡亂喝酒,隨著小廝到旁邊去了。

    ☆、第51章

    自上回宴會過后,阿竹和昭萱郡主虛驚了一場,而阿竹原本還有些擔心,不過時間長了,覺得自己還小,又被養(yǎng)在閨閣之中,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心,好像也沒有什么讓人圖謀的,很快便將它放下了。

    不久便到了昭華郡主出閣的日子。

    昭華郡主添妝那天,安陽長公主府格外熱鬧。昭華郡主作為安陽長公主的長女,且親舅舅又是皇帝,京中誰人不給面子?除此之外,孔駙馬所在的孔家也重視這嫡出的孫女,孔家老太君讓人送了份豐厚的嫁妝過來,又有長公主府準備的,還有宮里的帝后添上的,可謂是十里紅妝,數(shù)年內無人能出其右。

    阿竹聽著旁人贊嘆著昭華郡主的嫁妝之豐厚,人群中的安陽長公主笑容滿臉,難掩得色,駙馬孔陵軒眉眼含笑,溫文爾雅。回頭看了眼臉色不好的昭萱郡主,低聲勸道:“別生氣了,你以后的嫁妝應該也不輸你jiejie太多的!”

    “誰在乎這個?”昭萱郡主面色不善,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紅潤的下唇,眼神陰沉,將和來長公主府看熱鬧阿竹拉走了。

    回到了昭萱郡主的萱雨院,她將奉茶的婢女都趕了出去,甩掉了鞋,鼓著腮幫子坐在炕上生悶氣。阿竹同樣沒什么形象地隔著鋪著針織彩墊的小炕桌而坐,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覺得不甚滿意,又叫人進來換了果茶上來。

    昭萱郡主自個生了會兒悶氣,見阿竹不理自己,不滿地道:“你還是不是好姐妹了?都不安慰一下?”

    阿竹無奈道:“我剛過來,連你為何生氣都不知道,怎么安慰?”開始她還開玩笑地說了句昭華郡主的嫁妝,卻沒想到她進行將她拉走了。

    昭萱郡主悶悶不樂地道:“早上我和jiejie吵架了,心里不愉快!”然后一拍桌子道:“你知道么,今兒早上宮里送了份嫁妝單子過來,是皇帝舅舅添給jiejie的嫁妝單子,我不過是說了兩句,jiejie竟然說我沒教養(yǎng)嫉妒她!啊啊啊,她怎么越來越討厭了?”

    看著抓狂的小姑娘,阿竹繼續(xù)淡然喝茶,等到她噼哩叭啦地說了一堆,脾氣發(fā)泄得差不多了,終于好了。果然是急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只要給她發(fā)泄,不積在心里,永遠不會生氣太久,或者去記恨一個人。

    昭萱郡主端起果茶喝了口,然后嫌棄地道:“就你喜歡喝這種甜膩膩的東西!”

    阿竹脾氣極好地笑道:“里面放了柑子,并不算太甜,挺好喝的。”又喝了口,滿足地道:“你身邊的幾個丫鬟就是心靈手巧,總能泡出我愛喝的果茶味道?!?/br>
    “那送你好了!”昭萱郡主豪爽地道。

    阿竹趕緊擺手,“那是長公主特意調教好撥來伺候你的,就怕你受委屈了。她們也是你使用慣了,我要走了算什么?長公主可是要生我的氣了?!?/br>
    見她已經(jīng)恢復平常的模樣了,阿竹方道:“你平時脾氣不會這般壞,今兒到底是怎么了?”

    昭萱郡主背靠著炕上的迎枕,望著上方的承塵,想了想方道:“大概是突然覺得大jiejie太過份了,將娘親當猴子一般耍吧。連我都看出來了,可是娘親愣是不理會,讓我心里很生氣。我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從大jiejie及笄說親開始,也由著jiejie胡鬧耍脾氣,將我娘當槍使,也不勸勸她,讓我心里都替我娘不平了。”

    在昭華郡主的親事上,安陽長公主確實得罪了很多人,但卻也是安陽長公主的一片拳拳愛女之心。為了愛女,所以她可以忽略周圍所有的人及環(huán)境,一心一意為她打算。阿竹勸慰道:“長公主是愛女心切,她疼愛你們姐妹,就算以后你也像你jiejie這般,她依然會為了你得罪所有的人?!?/br>
    “我才不會像我jiejie這般將人當猴耍?!闭演婵ぶ鲾嗳坏?,要她像jiejie這樣端著性子裝清高,仿佛所有的人都是白癡的樣子,她寧愿當個潑婦。

    正說著,外頭守著的丫鬟來稟,長公主夫妻攜著昭華郡主過來了。

    兩人趕緊起身,整理了儀容,一起到萱雨居的花廳拜見。

    長公主夫妻坐在花廳首位上,昭華郡主端莊淑女地坐在他們下首位置,正含笑著同父母親說話。昭華郡主姐妹倆長相肖似母親安陽長公主,和父親倒是不像,不過昭華郡主身上那種閑淡雍雅的氣質像孔駙馬,沖淡了她眉宇間的驕傲,使之看起來極為可親,這也使得她在京中貴女圈子中人緣極好,不像昭萱郡主,人緣便有些欠妥了。

    阿竹隨昭萱郡主過來給長公主夫妻請安行禮,又和昭華郡主見禮。

    見阿竹也在,孔駙馬溫和地笑道:“三姑娘也在啊,今兒辛苦你了,萱兒脾氣不好,讓你多擔待。”

    阿竹忙道:“駙馬說笑了,郡主是什么脾氣阿竹早就知道了,而且她性格開朗大方,爽利可愛,阿竹得她多照顧,是郡主多擔待方是。若不然,倒是顯得阿竹不識好歹了?!币驎r常來長公主府,所以阿竹說話也隨意了些。

    昭華郡主在旁笑道:“萱兒脾氣暴躁,阿竹溫和善言,正好能包容萱兒的壞脾氣,有她在萱兒也不會亂發(fā)脾氣?!毙澲⒅駧拙浜?,拉過昭萱郡主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還和jiejie生氣???jiejie明天就要出閣了,以后你想和jiejie生氣也沒機會了?!?/br>
    昭萱郡主眼圈一紅,到底舍不得jiejie,心里早就沒氣了,不過仍是嘴硬道:“以后你不許再這樣了,娘親和我的脾氣一樣,不小心又要得罪人。”

    安陽長公主被小女兒說得好氣又好笑,到底窩心過多,又將她拉到懷里摟著,笑道:“你這小丫頭小小年紀的就愛多想,為了你們姐妹,就算要娘親挖出心肝來也愿意!姐妹哪有隔夜仇,你jiejie今兒不過是說你一嘴,你便和她吵起來,都是多大的人了,過兩年就要找婆家了,屆時怎么辦喲?誰敢娶你?”

    “我自己找!”昭萱郡主叫嚷道。

    “真是不害臊!”

    孔陵軒見母女倆又說笑起來,便含笑道:“好啦,客人還在呢,免得讓三姑娘笑話你們了?!比缓笥謱Π⒅袂敢獾氐溃骸白屇阋娦α?!萱兒脾氣不好,幸虧今兒有你,才沒有讓她鬧起來?!?/br>
    阿竹趕緊連說不敢,見孔駙馬含笑地看著自己,那種眼神中帶點溫暖帶點清潤,又有些難以名狀的憂郁,實在是個極有魅力的中年美大叔。

    安陽長公主笑盈盈地看著她,同樣將她拉到面前,眼神含著善意,心里極是滿意女兒找的這個手帕交。小女兒自小就是個能折騰的,偏偏她不是個能管教的,什么事情都能說出一通歪理,安陽長公主只能順著她的脾氣來。直到她和靖安公府的三姑娘交好后,發(fā)現(xiàn)女兒竟然十分樂意聽靖安公府三姑娘的話,收斂了許多,讓長公主不禁留心起來,經(jīng)過幾年的審視觀望,她心里也極樂意女兒與阿竹交好。

    “竹丫頭長得越來越好了,快像個大姑娘了,每次見面我都認不出來了?!卑碴栭L公主也贊了幾聲。

    阿竹趕緊擺出靦腆害羞狀。

    逗留了會兒,見天色差不多了,阿竹便提出了告辭。

    誰知剛要出門時,便見公主府的管家匆匆忙忙地過來了,稟報道:“公主、駙馬,宮里傳來了消息,皇后娘娘先前昏倒了?!?/br>
    安陽長公主霍地起身,詫異道:“皇后娘娘身子不適?宮里還有什么消息?”

    管家搖了搖頭,宮里只傳出這個消息,其他的現(xiàn)在還不知。

    昭萱郡主正要送阿竹出門,趴在門前偷聽到了這兩句,然后拉著阿竹飛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