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流放算了
冷傲絕柔聲說道:“是啊,真的是很難得!” 靳逸塵小聲對安然說道:“傲絕曾經(jīng)有個雙胞胎的meimei,但因為身體不好,所以小小年紀(jì)就離世了。” 安然算是明白了,冷傲絕這是難得遇到同樣姓冷的,把她當(dāng)meimei了。 突然,她有些同情冷傲絕了,這樣驕傲的人原來也有著不能碰觸的傷口,所以再看冷傲絕也是沒那么緊張了。 “文校長!” 因為對文琛璽的感激,安然見到他倒是挺開心的:“沒想到文校長也在!” 隨即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文校長幫我了我那么大的忙,我本來是應(yīng)該早點道謝的,可是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其實主要是靳逸塵跟她說這件事情就交給他辦,為防這男人再打翻醋壇子,所以她也只能全都交給他安排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拖了這么久。 安然下意識的就回頭給了靳逸塵一記白眼,那嬌嗔的模樣還真是讓靳逸塵心動不已,嘴角噙著寵溺的笑意揉著她的腦袋。 這一幕落在文琛璽眼里心中無比失落,但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不必跟我這么客氣,以后叫我名字就好?!蔽蔫…t淡笑著說道。 那不好吧!畢竟只有兩面之緣,這樣是不是也太不見外了? “沒錯,大家都是熟人,外甥媳婦兒你不必跟琛璽哥客氣?!?/br> 不知道什么時候簡睿軒趴在文琛璽的肩膀上笑著對她說:“叫文校長反而見外了。” 安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靳逸塵,很明顯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靳逸塵笑著說道:“睿軒說的沒錯,跟琛璽不必客氣?!?/br> 安然也笑了,一雙笑眼漂亮的像月亮:“那我就不客氣了?!?/br> 見她事事都以靳逸塵的意見為先,文琛璽心情越發(fā)低沉,也許他這輩子真的就只能這樣錯過了。 康擎炎卻是對準(zhǔn)備簡睿軒的屁股,一肢狠狠的踹了上去:“臭小子,你叫琛璽哥,那我們幾個算什么?” 也許是因為同為四大家族的,所以平時幾個人的關(guān)系親近,所以經(jīng)常見面的簡睿軒總是叫他們幾個大侄子,無形中就把他們和文琛璽的輩份給弄成兩輩人了。 如果一視同仁那也就算了,可是在好兄弟面前矮了一大截,這口氣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不僅是康擎炎,就連藍(lán)謹(jǐn)之和冷傲絕也是神色不善的逼近簡睿軒,大有不給個說法就絕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被三個大男人逼到墻角的簡睿軒像個受氣小媳婦兒,雙手抱胸向靳逸塵求救:“大外甥,你不能對你舅我見死不救?。 ?/br> 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安然算是真的明白了。 如果簡睿軒不在這當(dāng)口叫大外甥,靳逸塵或許還會為他說兩句話,可現(xiàn)在……果然真的就是發(fā)揚(yáng)見死不救的冷漠本性。 “你不是喜歡吃甜點嗎?” 靳逸塵完全充耳不聞、視而不見,拉著安然就坐了下來,然后夾了塊已經(jīng)點好的糕點放在她面前的碗中:“嘗嘗看,他們家的甜點還是很不錯的?!?/br> 安然也知道他們幾個人是鬧著玩兒的,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反倒真的安心的吃起了點心。 “外甥媳婦兒,想不到你也是這么冷漠無情的人!” 簡睿軒不停的抱怨:“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藍(lán)謹(jǐn)之瞇眼向前走了一步:“你再敢嘴貧,信不信我把你從這樓上丟下去?” 康擎炎笑得邪惡:“要不找?guī)讉€jiejie來好好疼愛你?” 他只是未成年的花骨朵好嗎?他們怎么能這樣對待他?怎么能如此摧殘祖國的花朵? “依我說都沒必要?!?/br> 冷傲絕雙手抱在胸前,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依我看不如就把他流放算了?!?/br> 這幾家子在戰(zhàn)火不斷的國家都有些生意,如果是真的把他給流放到任意一個地方,短時間內(nèi)是別想回來了。 簡睿軒突然覺得后背一陣?yán)滹`颼的涼意,似乎清楚的看到眼前的冷傲絕渾身上下都釋放出陰暗的黑色氣息,感覺他完全就是來自冥界的幽冥之王。 突然,簡睿軒雙手抱拳,態(tài)度極為真誠端正的說道:“幾位大哥,是小弟我錯了,是小弟我對幾位大哥不敬,還請幾個大哥念小弟年紀(jì)尚幼,就原諒小弟這一次!” 左一句小弟,右一句小弟,再看他那副恭卑的奴才相,安然真是感嘆簡睿軒的善變和識時務(wù)。 文琛璽也是忍不住的笑出來了:“我看你們幾個算了吧,睿軒這也是因為跟你親近,真把你們當(dāng)自己人了。” 對他不僅是靳逸塵,就連簡睿軒也是有一種潛在的疏離的,從稱呼就能看得出來。 康擎炎抱著拳的雙手不斷按壓著,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響聲:“臭小子,再敢沒大沒小,小心本少爺真找個地方把你丟過去!” “不敢,小弟是再也不敢了!” 因為都是自己人,一頓飯倒吃的也是開心輕松,雖然大家都知道了他們兩個已經(jīng)領(lǐng)證的事情,但靳逸塵還是再宣布了一次,自然也沒有遺落掉文琛璽眼底一逝而過的失落和悲傷。 他突然有些好奇了,按說他和安然不過也才見了幾次面,若說有好感他相信,可是絕不可有深厚的感情。 但看文琛璽的表現(xiàn),就好像是已經(jīng)喜歡安然很久了一樣。 那種情愫他不可能看錯,因為那是是他曾經(jīng)的狀態(tài)。 但依安然的表現(xiàn)和對文琛璽生疏的態(tài)度看起來,和文琛璽肯定是剛相識的沒錯。 酒足飯飽了,幾個無聊的大男人打起了牌,安然向來對這種東西沒什么興趣,反倒是越看越困,于是想著去洗生間沖把臉。 可是包間里的洗手間被簡睿軒那個喜歡在里面打游戲的廁霸給霸著,所以只能選擇去外面的。 “我去下洗手間。” 靳逸塵嘴唇剛動了下,知道他要說什么的安然立刻在搶先開了口:“馬上就回來!” 去個洗手間都要讓他陪著,她這是得有多廢柴??! 她可不想讓人笑話! 知道她心思的靳逸塵怔了下,突然笑開了:“我只是想跟你說別去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