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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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我只是說出了事實?!?/br> “可男女一起讀書,總歸是有些不符合事宜。如若靳桑柔可以參加科舉,那么天下女子是不是都可以要求自己參加科舉?這樣難道不會亂了套?這世間男子女子,總歸有自己固有的身份,男子入朝為官,在外奔波;女子賢良淑德,執(zhí)掌后院,這個世道才不會亂?!蹦硞€老大臣終于忍不住言道。 長公主冷笑:“本宮又何時說過要讓女子入朝為官?我說的,自始至終都是靳桑柔能不能參加科舉,也是開創(chuàng)女學(xué)與否。誠如你所言,男女大防,一起讀書確實不太方便,那如若開創(chuàng)女學(xué),為女子單獨開一個書院呢?這樣又有何不可呢?我想皇兄為的也是你們好,與其讓你們的子孫后代娶一個空有美貌、亦或者空有家世的草包,倒是不如娶一個真正有才華,有大智慧的才女。齊家治國平天下,齊家可是排在頭位。而今,靳桑柔就是那個為女學(xué)可不可行試水的人。枉費你們在朝為官,竟是不如本宮一個女子想的透徹?!?/br> 長公主一番話將老大臣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繼續(xù)言道:“她參加科舉,不代表以后所有人都要參加科舉。同樣的話我剛才便是說過,如若她真的取得名次,該檢討一下自身的,只有那些沒考上的男子?!?/br> 皇上忍不住拍手:“皇妹果然伶牙俐齒,你確實比他們更懂朕的心思。難道讓那些女孩子進女學(xué)是為了朕自己不成?朕想的,是你們的子孫后代。只可惜你們只顧著阻攔,卻不曾想其中內(nèi)在的含義。不說旁的,據(jù)朕所知,靳桑柔原本連馬都不會騎,可是你看今日,所以說,有時候教育未嘗不是對所有人好。你們也期望各自家中的女眷越發(fā)能干,而不是猶如一棵菟絲花,只會纏繞你們,連內(nèi)宅都處理不好吧?而且朕覺得皇妹說的對,如若半路出家的靳桑柔成績都比你們從小念書的人好,那么你們可以羞愧至死了?!?/br> “皇上圣明?!北娙她R齊跪下。 “起駕回宮!”皇上站起了身子,李志宇語氣激動:“皇上的意思是……” 皇帝停下腳步,打量李志宇,言道:“準了!” “多謝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李志宇連忙跪下謝恩,謝恩之后他起身不經(jīng)意的掃過長公主,卻見長公主望向靳桑柔的方向,似乎若有所思。 “李卿家便是留下將這個好消息告知靳桑柔吧。”言罷,皇上離開。 李志宇沒有跟隨皇上一同離開,反而是來到桑柔等人身邊,桑柔見舅舅過來,立刻微微一福:“桑柔見過舅舅?!?/br> 李志宇頷首:“阿桑,有件事兒,舅舅要與你說一下,你且過來?!?/br> 桑柔立刻跟著李志宇來到一旁,今天因著人數(shù)眾多,除非比賽人員,其他學(xué)子是不允許留在場地,因此李臻并不在此。 李志宇看桑柔一身紅衣,笑言:“恭喜桑柔?!?/br> 桑柔立刻笑了起來:“多謝舅舅夸獎。不過我們驪山書院能贏,完全是因為大家齊心協(xié)力的結(jié)果?!?/br> 李志宇點頭:“勝不驕敗不餒,這樣才是正途?!蓖nD一下,李志宇言道:“阿桑,你還記得廉先生之前所言吧?” 桑柔有些不解,不知他所言是哪一句。 “靳遠,你父親,沒有參加科舉是他的遺憾?!?/br> 桑柔點頭,只是,這又與現(xiàn)在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李志宇言道:“剛才舅舅奏請皇上,讓你參加后年的科舉。舅舅并沒有爭取你的同意,也不知你是否愿意,但是舅舅想著,阿桑是個要強的姑娘,更是個懂事兒的姑娘,你應(yīng)該是很想替你父親去考場看一看的吧?” 聽了這話,桑柔整個人都呆住了,舅舅剩下說了什么話,她竟是一句也沒聽見去,只想著那句可以參加科舉,李志宇許是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妥,聽下了話茬兒看她,好半響,桑柔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微微囁嚅嘴角,問道:“我……可以參加科舉?” 李志宇笑言:“如若沒有人橫生事端,那么,是可以的?!?/br> 桑柔瞬間露出大大的笑臉:“真是太好了?!彼路鸩仍谠粕?,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 也許,這便是她最大的愿望了,而現(xiàn)在,舅舅為她圓了這個夢。 她雙眼亮晶晶:“那么,我現(xiàn)在就要更認真更認真的讀書了。舅舅放心,我會很努力的。” 李志宇點頭:“舅舅一直覺得,你表哥是不如你的,現(xiàn)在看來果真是如此,我們李家還等著桑柔為我們光耀門楣,你要加油!” 桑柔不好意思的臉紅撓頭:“舅舅就胡說,表哥自然比我強,而且我是女孩子呀,女孩子怎么為你光耀門楣。”又想了下,她語帶俏皮的言道:“而且我姓靳呢!” 李志宇恍然,隨即飄忽的笑:“是呀,你姓靳。你要好好表現(xiàn),這樣你父親在天之靈才會更加欣慰。他只有你一個女兒,許是你就是靳家的一切!” 桑柔頷首,沒有接話。 “好了,我想這事兒也沒人會瞞著,大概大家沒多久就會知道,你也凡事小心著些。有些男子不如你,難保不會想些齷蹉的主意。”提到這茬兒,李志宇倒是頗為憂心的。 桑柔不解:“舅舅何出此言?即便是我要參加科舉,又與他們有何關(guān)系,難不成我一個女子還很有競爭力么?如若不憑真才實學(xué)打敗我,反而要做一些小動作,那么可真是妄稱驪山書院的學(xué)子了?!?/br> 李志宇看桑柔這樣磊落,再次生出感慨:“舅舅倒是希望,你能成為一個男子,如若你是男子,必然是十足的能干?!?/br> 桑柔露出小梨渦兒:“身為女子,我也一樣能干呀!舅舅沒有看到么?剛才我表現(xiàn)的很好噠!”桑柔得意洋洋,這是她第一次在李志宇身邊這么放松,似乎察覺到桑柔不為人知的一面,李志宇怔了一下,可是也只那么一瞬間,他就微笑起來,揉了揉桑柔的頭,言道:“阿桑一點都不像你母親,倒是像了靳遠十成十?!?/br> 桑柔:“其實我也是像母親的,只是我像母親那一部分與像父親那一部分重疊了?!?/br> 李志宇被她徹底逗笑了:“你個小丫頭,哪來的這么多俏皮話??磥碜屇銇碜x書果然是對了,你可比以前開朗多了。這樣才好,像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舅舅不喜歡你滿腹心事的樣子。” 桑柔:“我一直都沒有變。” 李志宇不置可否。正想說什么,就聽到砰的一聲,回頭再看,竟是圍欄倒了,他見圍欄邊笑鬧的宋小六幾人,言道:“宋丞相并不太喜歡你?!边@話沒頭沒腦,但是桑柔卻聽明白了,她若無其事的笑:“他喜不喜歡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李志宇點頭:“確實如此。阿桑這么能干,會找到一個最好的人家?!?/br> “舅舅說這個,未免太早了吧?” 李志宇指了指那邊:“行了,你也過去吧,確實還很早,舅舅還想著,桑柔能在兩年后一舉成名天下知。那時就算是多尊貴的人,也要由著我們桑柔選了。” 桑柔跺腳:“舅舅你說什么呢?人家還是個小姑娘呀!” 李志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厲害!去吧!” 李志宇并沒有見自己兒子李臻,直接離開。待桑柔回到宋小六他們一起,就見張先生正在訓(xùn)斥他們幾人,她在一旁跟著笑,也不多話。 宋小六被批評慣了,不以為意,張先生更是怒,這個不知羞恥臉皮厚的! “今天晚上,不準吃飯!” 宋小六垮下臉:“張先生,您怎么能這么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呀。人家要吃飯啦,您看,我們今天可是獲得了壓倒性的勝利,怎么能不慶祝一下,張先生……不要這樣嘛!”這一番話,委實讓桑柔起了雞皮疙瘩,不遑是她,看張先生和其他人也是如此,大家都揉著自己胳膊,不可置信的看著宋小六,覺得自己真是看錯了他! 原本不是張揚跋扈的世家公子么?怎么是這樣的?給跪! ☆、第43章 當然,張先生自然沒有懲罰宋小六他們,就如同宋小六所言一般,今日他們?nèi)〉昧藙倮?,他們驪山書院旗開得勝,他自然不會這般掃了大家的興。 眾人也是累了一天,都各自回房休息,廉先生在晚上安排了宴席,他們自然要先回去休息一下,補個覺。 桑柔走的慢慢的,宋小六自然也跟著她,他兌了桑柔一下,問道:“阿桑同學(xué),你舅舅找你干嘛?” 桑柔并不隱瞞:“舅舅為我求了皇上,讓我參加科舉。” 宋小六停下腳步,看她:“你說干啥來著?” 桑柔笑言:“讓我參加科舉?!贝搜砸怀觯茉猸h(huán)境頓時寂靜。宋小六吞咽口水,幾乎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要參加科舉?你舅舅這不是坑你么?你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學(xué)著充實充實自己得了,參加毛線科舉呀,這科舉是人能參加的事兒么?”他可不顧大家“戳戳戳”的視線,直接言道。 桑柔其實挺能理解宋小六的想法,他這樣說仿佛才是他呀,如若他說參加科舉好,學(xué)習(xí)好,倒是不像是他的風(fēng)格了,想到這里,桑柔認真言道:“你是怕我比過你么?” 宋小六掐腰仰天大笑:“哈哈哈!你再開玩笑么?我是什么人?人稱絕世聰明無敵宋六少,有我不會的?有我不行的?有我怕的?這根本就不可能嘛!” 桑柔歪頭:“那么我們就比試一下好了?!?/br> 宋小六:“比就比,我怎么會怕了一個女孩子。”看他瞬間燃起斗志,離他最近的廉煒霆笑了起來,他立刻回頭:“你干嘛笑?嫉妒阿桑與我一同比么?” 廉煒霆搖頭:“那倒是沒有,只是……你們能不能算我一個呢?雖然我年紀比較大,但是一樣后年要參加科舉的,與你們一樣。你們要不要與我一起比一比?這樣也可以互相督促?!?/br> 其實廉煒霆上一年科舉之時已然報名,但是卻沒有去考,反而是選擇了去游歷一番,委實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雖然大家都不明所以,但是宋小六卻知道,那是他出門療傷去了。你造的,失戀是一種??! 宋小六對他頗為同情,但是想到他娘覬覦他的心上人,企圖將桑柔變成這個人的媳婦兒,他就覺得不能忍了。想到這里,立刻言道:“你這么老,真的不適合和我們一起玩兒,而且,有點以大欺小哈!” 桑柔唱反調(diào):“我倒是覺得咱們一起挺好,廉師兄,還請多多指教?!笨此涡×鶜獬闪税幽槪H岚参康溃骸安蝗邕@樣,我和你比,也和廉師兄比。你們倆不比好了。”艾瑪,說起來好復(fù)雜。果然照顧紈绔小青年很累心。 宋小六炸毛:“那怎么成!我們?nèi)齻€比就三個比。你們可不能單獨接觸?!彼_。這樣一說,還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桑柔想到之前舅舅的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宋家不喜歡她做兒媳婦兒,會怎么管著宋小六呢?想到這里,她微微垂首,看不出思緒。 “廉師兄,你們說什么呢?這宋六少都要吃人了呀?”安然湊了過來。 廉煒霆:“靳同學(xué)后年要與大家一起參加科舉,我們約定要好生的比試一番。怎么樣?你看好我們之中哪個?”他玩笑言道。 安然翻白眼:“這還用說呢?我必須選擇你呀!廉師兄有多強我可是見識過了。這書院的學(xué)子,最厲害的當屬廉師兄和徐飛,我可不會認為還有別人比你強。特別是這個家伙?!卑踩淮了涡×?,“這個家伙明明就是陪練?!?/br> 桑柔笑了起來:“我說安然小朋友,你忘記還有我了呢?拿豆包不當干糧呀,我一樣很能干的呀!難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匹黑馬么?” 安然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認真表示:“沒看出來哪里黑?!?/br> 宋小六掐腰:“安然,你怎么和我家女神說話呢!” 噗!安然直接噴了,桑柔臉紅:“誰是你家的。”怒! 宋小六望天,覺得自己好生冤枉:“我的這個我家的,其實是意指驪山書院呀。你們真的想多了!”這解釋有人信么?自然沒有!桑柔快走幾步,不理這個蠢蛋。 安然想,原來聽說宋小六十分冷傲,結(jié)果還真不是如此呢!由高冷的喵星人變成了脫線的汪星人,中間只需要一個靳桑柔的過渡,呵呵呵! 驪山書院一片歡快,而另一邊,皇家轎攆緩緩?fù)鶎m中前行,皇上坐在轎中,與同在轎中的清荷長公主、瑞王爺敘話。 瑞王爺明顯心不在焉,長公主言道好幾句,終于忍不?。骸澳氵@又是怎么了?靳桑柔那個玉佩,該不會是你送給哪個小妾的吧?”她上下打量言道。 瑞王爺抬頭:“這還真就是我送出去的。只是,那人卻已然不見了。想來你們還記得當年的蕓娘吧?那塊玉,我曾經(jīng)送給了蕓娘?!?/br> 長公主皺眉:“就是那個繡娘?幾年前你不是將她尋回來了么?而且我記得,她已經(jīng)病死了。聽說她帶回來那個女兒也是一樣死掉了。”當年瑞王爺也算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瑞王爺搖頭:“她沒有死,我其實一直懷疑她沒有死,但是卻沒有證據(jù)?,F(xiàn)如今總算有了些眉目,但是卻又是死路一條。如若不是今日在靳桑柔那里看到那塊玉佩,我怕是還會繼續(xù)在各家當鋪尋找這塊可能被當?shù)舻挠??!?/br> 皇上這期間一直沒有說話,見他們二人交流,終于開口:“朕倒是覺得,有人誠心希望那塊玉被你看見?!?/br> 此言一出,瑞王爺驚訝,隨即言道:“這又怎么可能?” 皇上面無表情:“靳桑柔也許知情,也許不知情??扇缛糁?,朕也只能感慨一句這姑娘演技了得。如若不知情,那么這人應(yīng)該與靳桑柔關(guān)系不錯,最起碼能揣測到靳桑柔的生活習(xí)慣,她希望能夠借由意外來讓你找回她。不想突兀的回到瑞王府,這姑娘也是個有心計的。靳桑柔身邊的人有限,能讓她放心的,想來也是不多。你如若真的想循著她留給你的線索來查,那么便是查一下靳桑柔身邊的人吧!” 瑞王爺明了,感慨:“我這么一大把年紀,竟是沒有看透這一層,多謝皇兄指點?!?/br> “關(guān)心則亂。說起靳桑柔,朕倒是很好奇,清荷,看宋丞相話里話外意思,分明是怕朕真的為靳桑柔和宋小六指婚,你這般疼愛宋家六小子,應(yīng)該也是不希望他娶毫無根基的靳桑柔吧。躲尚且不及,你又為何要幫襯她呢?朕可不覺得你喜歡她?!?/br> 清荷長公主看著自己的指甲,輕聲言道:“我自是希望楚瑜配天下最好的女子??烧l又能保證說,靳桑柔不是那個呢?宋丞相看的是家世,我沒他那么膚淺,我看的可是個人能力。而且,您不覺得,如若讓靳桑柔參加科舉,于楚瑜也是好的么?楚瑜對靳桑柔頗為愛慕,如若靳桑柔認真學(xué)習(xí),那么他應(yīng)該也會投其所好!既能讓這件事兒在兩年內(nèi)不被提及,又能督促楚瑜學(xué)習(xí),而且,還能檢驗靳桑柔是否真的能干?一舉數(shù)得,我沒有理由不為靳桑柔說話!倒是李志宇讓我有點看不懂了,他對這個外甥女兒,坊間傳聞可不是這樣。雖說外人的話不能全信,但是讓靳桑柔參加科舉,倒是頗為奇葩的一件事兒了?!?/br> 皇帝:“他是怕朕有想法,真是小人之心了,原本朕便是說過,李志宇是個腦子轉(zhuǎn)的快的。朕不過是多看了靳桑柔兩眼,他便是擔憂朕有其他想法,也不想,朕這般年紀,怎么會喜歡那樣一個乳臭味干的小姑娘。他如此行為,就如同剛才你所言一般,一則可以拖住兩年,二則,也是更重要的,那便是讓朕對靳桑柔失去興趣。一個爭強好勝的女子,怎么會被朕納入后宮?!?/br> “所以還是說,李志宇根本沒有坊間傳聞的那么忽略這個外甥女兒,也沒有坊間傳聞的那般唯利是圖?!鼻搴砷L公主言道。 皇帝挑眉:“當年之事,你們許是不解,但是朕卻是了解的。靳遠為了能娶李淑貞,在李家老爺子的威逼下,放棄科舉,遠走蘇州。而李淑貞雖然是靳遠明媒正娶,但其實她幾乎相當于背棄了李家。如今他們夫妻都不在了,你覺得,李志宇就會一點都不后悔么?人年紀大了,很容易后悔,后悔當初的執(zhí)著。如若當年靳遠參加了科舉,李志宇未必能成為當年的狀元??墒侨缛艚h和李淑貞沒有去蘇州,也許就不會有靳遠的死,也不會有李淑貞的病故。但是一切都沒有如果,所以現(xiàn)今,他也許是真的為了完成靳遠的愿望。也許,這根本不是靳遠的愿望,而是他的,他希望靳桑柔能夠與李臻在考場相見,就如同那場缺席的科舉!” 一時間,轎中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長公主輕聲言道:“皇兄才是最厲害的那個,您真是什么都知道!” 老皇帝微笑:“所以,朕不會想將一個所有人都喜歡的黃毛丫頭納入皇宮?!?/br> ☆、第44章 天氣越來越冷,但京城卻越來越火熱,說起近來街頭巷尾熱議的消息,當屬皇上金口玉言驪山書院靳桑柔可以參加科舉一事。相比于此事,驪山書院獲勝倒是不顯得那么為人所津津樂道。其實想起來也是,驪山書院年年獲勝,即便是變化比試的科目,結(jié)果也是一樣。大家對驪山書院的期許本來也就只有第一名,如若不獲勝,倒是顯得奇怪了。當然,今年最大的亮點便是靳桑柔,其實桑柔的水平比起宋楚瑜亦或者是安然,可是差了不止一個層次,但是這世道便是如此,一個女子能夠做到如此,也是讓大家津津樂道。 謠傳便是這樣傳了起來,且越傳越厲害,在大家的傳聞里,桑柔有著艷麗無雙的外表,出神入化的馬球技能,正是因此才獲得了皇上的青睞,得以參加后年的科舉,成為大齊第一個讀書的女學(xué)生,也是第一個被允許參加科舉的女子。更有謠傳,皇上馬球場之時差點將靳桑柔賜婚于宋丞相家的六公子。 桑柔聽小桃繪聲繪色的言道,黑線問道:“誰說我要嫁給宋楚瑜的?皇上根本就沒有提過什么賜婚的事兒好么?”真是謠言猛于虎~ 小桃笑瞇瞇:“可是大家都說,皇上說你們默契十足,還問了宋公子有沒有婚配呢。這不就是要指婚么?不過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反正我不希望他做小姐的夫婿。” 提到這個,桑柔倒是奇怪了,“算起來,他也是一個佳婿,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你怎么會不喜歡他呢?” 小桃:“我又沒有說他不好,只是他根本配不上小姐呀。”我家小姐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子,更是要配最好的男子,宋楚瑜才不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