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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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靠山能一直演壞人嗎?除了電影電視劇,千金連個樹立正面形象的廣告、代言都沒有,不但沒有靠山,說不定還被打壓。。。。。?!?/br> 鐘皈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問已經(jīng)不知不覺湊到自己臉面前的男人:“許驍不是開娛樂公司嗎?他應(yīng)該很有話語權(quán),怎么沒幫千金一把呢?”只要許驍一句話,千金連演女主角都沒問題吧。 傅南陌把礙眼的抱枕拿開,拉住媳婦兒的小手,又笑:“你猜。” 鐘皈回憶了一下那天吃飯時許驍跟千金之間的詭異相處模式,又琢磨琢磨千金當(dāng)下跟演技美貌不符合的人氣與知名度,再加上傅南陌的語氣和眼神,不可思議地眨眨眼:“許驍不會既是千金的靠山,又是她的攔路虎吧?” 傅南陌贊賞地摸摸她的臉:“我媳婦兒越發(fā)聰明了?!?/br> 下一秒就捂住她的嘴:“別人的事就說到這里?!?/br> 鐘皈抓下傅南陌的手,打個呵欠:“我困了,要不回去休息吧,還有幾張畫稿要趕。” 就算傅南陌不攔著,她也不會再多問千金的事了,只是在心里感慨:許驍跟千金之間,估計比娛樂圈還復(fù)雜。而許驍?shù)木殖潭?,大概比傅魔王還要嚴重。果然是好兄弟。 傅南陌垂眸看著一臉倦意的媳婦兒,眼神有些動搖,但很快又堅定起來:“河清他們都在等著了,我也不好爽約。還有一會兒才能到,你先瞇盹一下?!?/br> 她現(xiàn)在精神倦怠,應(yīng)該是警覺性和防備心最低的時候,正適合觀察與試探。 鐘皈皺著眉抗議一聲,也沒再堅持,反正傅南陌要做的事誰也阻止不了。只是心里奇怪,就打個牌,被他說得好像會見貴賓的大事一樣。 十多分鐘后,鐘皈完全睡過去,身體也靠不住座椅了,先是斜倚著傅南陌,還沒等男人把她扶牢,又迅速倒下去,枕上人家大腿,嘴里還嫌棄著不夠軟,可謂十分放飛了。 傅南陌放下文件,低頭看著她,一邊拿毯子替她蓋上,一邊托起她的臉把自己的手墊在下面,想著這樣她就不會嫌硬了。 結(jié)果他掌心有薄繭,小姑奶奶又嫌硌臉,哼哼唧唧地抱怨著,反而睡不踏實了,沒過幾秒鐘就忽地坐起身,眼睛溜溜圓地瞪著他:“傅南陌,我覺得你有陰謀,居然讓我跟幾個大老爺們一起玩?!边@人平常可是不樂意她跟異性多說一句話的。 要不是知道這丫頭有睡迷糊之際陡出驚人之語的癖性,傅南陌真得費心思遮掩。不過現(xiàn)在他可一點也不心慌,淺笑著逗媳婦兒:“什么陰謀???” 鐘皈嚴肅地板著臉:“你想套我話。” 傅南陌眼神閃了閃:“什么話?”眼前就有個套她話的好機會。 鐘皈卻不理他了,張著迷瞪的眼找到抱枕,往他腿上放好,滿意地拍了拍:“這下就不會硬了。”說完就倒下去,很快又睡了過去。 傅南陌失笑,動作輕柔地重新給她蓋好毯子,又忍不住以手摩挲她的臉。 -- 鐘皈被傅南陌提前幾分鐘喊醒,小憩之后覺得自己精神百倍,確實可以打幾場麻將。在電梯口見到興奮得滿面紅光的晏河清之后,才恍然自己只是清醒了,晏河清這副面貌才叫精神抖擻。 “嫂子,你想玩什么?麻將,牌九,還是撲克?麻將喜歡哪個地區(qū)的玩法?牌九跟撲克想玩比大小還是更復(fù)雜的?” 傅南陌冷冰冰地乜了眼晏河清:“你嫂子打算每一個都玩一遍,你的錢夠賠嗎?我們只收現(xiàn)金?!?/br> 這次鐘皈倒沒覺得傅南陌小心眼,實在是晏河清太熱情了。要不是他下一瞬轉(zhuǎn)臉吩咐服務(wù)員上點心時語氣驟然變冷,自己都懷疑他是人來瘋了。 進了房間,慕森城正站在窗前打電話,看見三個人,低聲對著手機說了兩句,就走過來打招呼:“嫂子想怎么玩?直接現(xiàn)金下注還是用籌碼?” 鐘皈怔了怔。怎么問得這么專業(yè)呢? 傅南陌笑道:“不用理森城。他管著幾個小賭場,職業(yè)病犯了?!?/br> 不說是警察嗎?怎么又開賭場去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鐘皈打量著慕森城,覺得自己看人還是挺準(zhǔn)的。上次雖然自己喝醉了,也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樣貌過于典雅漂亮,但絕不會以為他溫和無害,反倒覺得他氣質(zhì)與長相迥異,從里到外散發(fā)著陰冷嚴酷的大佬氣息,就算笑起來也透著涼意,混□□的沒跑了。 四個人坐下來,先打了幾圈麻將,然后又玩了牌九跟撲克。晏河清把自己面前的籌碼推向鐘皈,驚訝道:“看不出來啊嫂子,你還是個牌桌高手。” 鐘皈笑了笑:“你們一邊讓著我,一邊還要想辦法讓我看不出來,真的很辛苦。” 慕森城又取來一堆籌碼分給傅南陌與晏河清?!吧┳优拼虻貌诲e。剛開始我們是送了幾張,后面可就拿出實力了?!?/br> 傅南陌把自己的籌碼連同從慕森城跟晏河清那兒贏來的一起堆到鐘皈手邊,立刻引來晏河清的抗議:“哥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咱也不是打?qū)﹂T兒,你偏心嫂子也得等下了牌桌啊。” 傅南陌淡瞥他:“生意人不能太小氣,還要沉得住氣,你應(yīng)該向森城學(xué)習(xí)。我是個已婚男人,不像你們這些富甲一方又獨自瀟灑的少爺,必須抓住一切機會賺錢貼補家用?!?/br> 晏河清無奈地嘆氣:“是啊,傅大少要養(yǎng)家,著實辛苦。如今物價飛漲,這億萬家產(chǎn)恐怕也花不了多久?!?/br> 傅南陌沒再理他,轉(zhuǎn)頭看向慕森城:“怎么樣?還能玩嗎?需要休息一下嗎?” 慕森城搖搖頭:“我現(xiàn)在倒是想睡,不過一點也不困。多玩幾把,說不定就有睡意了?!?/br> 兩人的對話在鐘皈看來很社會主義兄弟情,但晏河清卻不這么認為。他們之間太熟了,根本不需要這種試探性的客套,而且依照森城持續(xù)五年每天睡不超過兩個小時的情形,南哥這個點也不可能多此一關(guān)心。 以犀利的視線看過去,對上兩人暗含警告的眼神,晏河清立時明了,這不是客套,是套路啊。嫂子明顯地對南哥疏離防備,森城擅長心理學(xué)與催眠,南哥這是想另辟蹊徑啊。 鐘皈正專心想著怎么提高自己的牌技才能陪小花苞練手,沒注意到三個人的無聲暗語,想了一會兒就一拍桌子:“我們試試拉斯維加斯的玩法吧!” 見三人似乎被驚到,鐘皈壓下稍顯激動的表情,平靜道:“澳門的也行。” 晏河清摸著下巴忖度,嫂子不滿足于做牌場高手,還想攪起賭場風(fēng)云啊。 結(jié)果當(dāng)他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想要領(lǐng)略鐘皈的王者風(fēng)范時,才發(fā)現(xiàn)這位根本就是一青銅,還是三人一起放水都贏不了的那種。 “不想玩了,回家吧。”鐘皈垂著腦袋,悶悶地撥拉著桌上的牌張。就自己這波渣渣cao作,別說小花苞嫌棄她,她自己都要自暴自棄了。虧得自己之前還笑話媧媧的技術(shù)爛,結(jié)果剛才用了她教的方法,也沒接住三位大佬尤其是慕大佬的一招半式,估計還不如她呢。 傅南陌安撫地摸摸媳婦兒的后頸,看向慕森城,不滿地皺眉。前半場他還好好的,后半場就不對勁了,不但不再引導(dǎo)著鐘皈說話,而且越來越沉默,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媳婦兒,眼神意味不明。 在鐘皈起身準(zhǔn)備離開時,慕森城忍不住喊她:“嫂子,你剛才那種技巧是跟誰學(xué)的?” 鐘皈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是跟別人學(xué)的?” 慕森城張大眼睛,猛地起身走近她:“是誰?她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在哪里?!” 鐘皈被他突如其來的激動嚇得差點沒站穩(wěn)。傅南陌迅速把她摟到懷里,揮開慕森城的手臂?!吧?,你喝多了,需要醒醒酒了。” 慕森城頓住身形,努力平復(fù)情緒:“哥,我就跟嫂子再問幾句話。” 傅南陌警告性地乜著他:“娓娓累了,現(xiàn)在必須回家休息,有事以后再說。”說完就扶著鐘皈大步邁出門。 晏河清攔住抬腳欲追的慕森城:“嫂子身邊的人事南哥都清楚,你不用急在這一時。等南哥安頓好了嫂子,自然回跟你聯(lián)系的?!?/br> 慕森城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心慌失智,差點沖撞了嫂子。他定了定神,慢慢地靠著沙發(fā)坐下,頹然地以手覆額,掩住眼中的淚水。希望這一次,能有一絲半點花花的消息,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少次這樣的空歡喜。 -- 鐘皈洗完澡就坐在床上發(fā)呆,等傅南陌洗完出來時還保持著擰眉歪頭的姿勢。傅南陌看見她濕漉漉的頭發(fā)跟洇出塊塊水漬的睡衣,立刻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去拿吹風(fēng)機。 等吹好頭發(fā),問她:“想什么呢?濕著頭發(fā)吹空調(diào)不涼么?” 鐘皈嘿嘿一笑:“這不等著你嘛?!?/br> 摸摸干絨絨的頭發(fā),豎起小手指?!艾F(xiàn)在不涼了,我能不能吃一只小小的雪糕?可愛多那種的。” 傅南陌哼笑一聲:“我看你長得挺像可愛多?!?/br> “人家明明長得挺可愛?!辩婐о止局棺h,眼睛又亮了亮:“那我等下去二樓睡,這里是三樓,我有點恐高?!?/br> 傅南陌的手爬上她的腰,“要不我陪你去睡地下車庫吧,地方大,還隔音。以前也沒試過,想想就興奮?!?/br> “不,不用了,人往高處走,怎么能去地下室呢?”鐘皈訕笑著又舉起一根手指:“事不過三,第三個要求,你得答應(yīng)我?!?/br> ※※※※※※※※※※※※※※※※※※※※ 今天除夕,祝親們新年快樂,牛氣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