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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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陌皺著眉吃了小半碗飯,就放下了筷子。何嫂還沒來得及問他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他就換了鞋開門出去了。 一路飆著跑車到了一處院落,三兩步?jīng)_進去,把包房里的三四個人嚇了一跳。 “喲,傅總裁怎么到這燈紅酒綠的地方來了,給人看見了,還不有損杰出企業(yè)家的形象?” 宴河清跟著他走進來,語帶調(diào)侃。 這處院落看著普通,內(nèi)里卻大有乾坤。吧臺包廂游戲廳一個不缺,裝修自不必說,低調(diào)又華麗,關(guān)鍵是人家的性質(zhì)。 炎華省最頂級的私人會所,安保措施不輸軍區(qū),有錢不一定進得去,有權(quán)也不一定抵用,最要緊的是有人,夠得上這里的股東。聽說有帝都的公子,也有魔都的少爺,橫豎都是權(quán)貴二代三代的,巧得很,今兒都聚在這包房里了。 傅南陌誰也不理,直直地沖著桌上的茅臺奔去,抓起瓶子就吹,驚得自詡第二淡定的許驍都跳了起來,把酒搶下?!澳细?,你人來了就是給我們臉了。這么個表誠意法,我們可受不起?!?/br> “是吶是吶,我爸他們也沒說啥,還警告我不要去打攪你?!标憯匡L(fēng)有點委屈。他的父親就在今天來的幾位□□中間,他年紀最小,向來又敬服傅南陌,就跟著父親的車一塊來了。 燕鑾剛才被嫌棄了半天,已經(jīng)趁這會子功夫點了幾首歌,都是傅南陌拿手的。“哥,來露兩嗓子,讓兄弟們好好膜拜你娓娓動聽的歌聲?!?/br> 被搶了酒之后,傅南陌本來在垂頭發(fā)呆,忽地就抓起手邊的紅酒杯,朝他摔了過去。“我他媽是賣唱的?!” 慕森城打完電話從側(cè)門拐進來,看到的就是眾兄弟集體犯呆的畫面。剛才的動靜他模模糊糊也聽到了一點,不禁訝異:大哥多少年沒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了?見天喜怒不顯的,連兄弟們都快瞧不出心思了。 許驍先反應(yīng)過來,問道:“南哥,哪個不開眼的女人惹你了?” 其他幾人鄙夷的眼神剛要飛出,又生生止住了。 大哥在公事上就沒這樣煩過心,私事還有可能,雖然那可能性也就針眼兒那么大。 燕鑾轉(zhuǎn)轉(zhuǎn)眼珠,“不會是姓莫的那個女人吧?她這些年給自己催眠,夢越做越深了?” 傅南陌抬眼看了看他,里頭的內(nèi)容耐人尋味。 作為一名心理學(xué)博士,慕森城看明白了幾分。敢情是被女人給惹著了,但不是姓莫的。 宴河清看慕森城的表情,也明白了。不過有燕鑾被砸的前車之鑒,他再想八卦,也不敢輕率地捋老虎胡須。 許驍接收到哥幾個傳遞過來的訊號,淡聲道:“莫老那邊都查到七八分了,你卻突然放緩了進度。你這地產(chǎn)版圖擴展得也已經(jīng)無可匹敵,忙什么呢最近?” 傅南陌畢竟為幾人所尊,又浸yin商界多年,那股子情緒很快就平靜了下去,只懶散地往沙發(fā)上一靠,“沒忙什么,就是不想進行得那么快?!?/br> 陸斂風(fēng)跳過來,“哥,咱們不會要有個嫂子了吧?” 傅南陌垂著眼皮不動。 “胡沁什么?”許驍瞥了他一眼,拍拍傅南陌的肩:“南哥,兄弟幾個許久沒見你了,今晚不醉不歸?!?/br> 傅南陌盯著他遞過來的酒杯,猛地站起身。“不喝了,她酒精過敏。你們隨意,記我賬。” 后面那句是對著晏河清說的,畢竟他是明面上的老板。 可是誰也沒顧著聽,都張口結(jié)舌的,被前半句驚著了。 帝都的南少,傅家的太子爺,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切過一個女人? 正牌嫂子沒跑了,求實名,求接見! 燕鑾抹抹眼睛:“哥,我太感動了,比女朋友答應(yīng)求婚還激動!” 立刻被晏河清白一眼:“你有女朋友嗎?就你那些女伴,哪個能帶回家?” 慕森城倒是按捺下了驚奇,淡淡地點頭:“大哥慢走,別讓嫂子等急了?!?/br> 傅南陌就往外走,“她不在家,我得回去喂狗?!?/br> 被撇下的五個人再次目瞪口呆。 不是他們不明白,是大哥變化太快。 -- 第二天是周日,傅南陌沒去公司,也沒走別的行程,就在鐘皈的書房處理工作,邊等著人回來。 等到快十點,也不見人影。桌上的固話倒是叫了起來。 傅南陌一動不動地看著文件,也不去接,一直到鈴聲中斷,轉(zhuǎn)成留言:“鐘女士你好,我是婦幼醫(yī)院的蔣護士。昨天下午我給你打手機,一直沒聯(lián)系上你。你在我們這里做皮下埋植避孕手術(shù)已經(jīng)有兩個月,陳醫(yī)生讓我提醒你,請在一周內(nèi)到醫(yī)院復(fù)查,確定沒產(chǎn)生副作用?!?/br> 傅南陌倏地抬起頭,冷冷地盯住電話機。 -- 鐘皈走到家門口,聞到飯菜香,就知道何嫂又來了。 傅南陌好像挺喜歡她現(xiàn)在這種rou嘟嘟的嬰兒肥狀態(tài),自從發(fā)現(xiàn)她不怎么做飯而且不太按時吃飯后,時不時就把何嫂差過來投食,生怕她變得面黃肌瘦似的。 她走進廚房跟何嫂打招呼,取了一顆剛做好的獅子頭,拿刀一切兩半,一半放進嘴里,一半要丟給奶牛。 何嫂眼疾手快地攔住她,“鐘小姐覺得味道怎么樣?要不請先生一起嘗嘗?” 鐘皈差點被嘴里的rou丸嗆到:“他來了?” 不會昨晚一直沒走吧? 何嫂點點頭:“您快去看看先生吧,他看見你回來,一定很高興?!?/br> 鐘皈眨巴下眼,不想去。 就何嫂這個緊張勁兒,傅南陌這會兒肯定不高興,她干嘛要去找罵?何嫂有點不厚道。 何嫂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迅速把她推出廚房,大聲朝書房喊:“先生,鐘小姐回來了!” 這也太不厚道了。 鐘皈還沒站穩(wěn),傅南陌就從書房出來了,臉色果然不好。 她擠出笑:“你還沒走?” 傅南陌眉頭一擰,鐘皈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的意思是,你日理萬機的,好不容易有點休息時間,別耽誤在我這里了。” “你也知道你在耽誤我的時間?” 傅南陌一開口,就被鐘皈笑瞇瞇地喂進一塊rou丸:“何嫂的手藝又進步了,你快試試。” 傅南陌臉色緩了緩,“你還挺會趕飯點?!?/br> 那邊何嫂已經(jīng)在擺桌了,鐘皈雖然被勾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還是決定先去趟書房,看下高原一早給她發(fā)的校服設(shè)計稿。 結(jié)果剛走到書桌邊,差點被摔得四分五裂的電話機絆倒。 幾分鐘后,鐘皈從書房里出來,徑自走到餐桌旁,也不理跟前跟后的奶牛。 傅南陌見她把啃的骨頭都堆在碟子里,并不像平時那樣丟給奶牛,好像賭氣似的,不由笑道:“它怎么惹你了?” “破壞大王!”鐘皈氣哼哼的:“今天是電話機,明天就該是電腦了!” 奶牛嗚嗚地叫著,表示很委屈。 傅南陌搖搖頭,把骨頭撥拉到地上?!半娫挋C是我弄壞的?!?/br> 鐘皈驚訝地掙大眼:“為什么?” 她的熟人本來就不多,要找她都會打手機發(fā)微信,這個固話基本上就是個擺設(shè),應(yīng)該不會吵到他吧? 傅南陌不笑了,嗓音也冷了下來:“什么醫(yī)院打來個電話,讓你去做避孕手術(shù)復(fù)查。” 鐘皈平靜地點點頭:“大概是他們沒打通我的手機?!?/br> 傅南陌拿筷子打落她剛夾起的魚排,“你就沒什么想解釋的?” 鐘皈垂頭想了想,說:“我也考慮了其他幾種方式,最后選了這種。雖然避孕率不是最高的,但我也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你放心,只要你每次都用套,就不會有意外的?!?/br> 話音才落,她就被傅南陌一把拽起,直直地拖到臥室的床上?!靶邪?,那我就來試試,這效果到底有多好!” 傅南陌不是嚇唬人,說話間就把鐘皈的衣服剝了,牢牢地把人壓在身下,一只手扣住她的雙手,一只手強硬地探往她腰腹下方。強健的雙腿壓牢她的雙膝,不準她合攏。 鐘皈又急又惱,卻不能掙扎分毫。雖然之前自己也是不情愿的,但這次因為傅南陌陰陽怪氣又突然發(fā)作,她心里比先前更抗拒,而且剛剛吃飯吃到一半,被他這么扯來晃去的,胃里也難受,一股嘔吐感涌上來,她“哇”地一聲,就把嗓子眼里的東西都吐了出去。 傅南陌愣住了。 真是愣住了。 從小到大,身邊哪個人不把他當祖宗般供著,自己連句重話都沒聽過。眼前可好,這丫頭竟然給他來這么重口味的一出。 吐得自己滿身滿臉,還一臉無辜,還淚花閃閃的。 傅南陌一動不動地黑了會兒臉,在聽見鐘皈連打了幾個噴嚏后才意識到她還光著身子,起身把沾了穢物的被子扔到地上,又把鐘皈掛在一旁的睡袍丟過去,去了洗手間清理。 等他返回臥室,鐘皈已經(jīng)裹上了睡袍,垂著腦袋,睫毛緩緩地動著,不知在想什么。她抬臉看見傅南陌,輕聲說:“我不是故意的,一時沒忍住?!?/br> 傅南陌瞧她那副一沒驚恐二不愧疚的模樣,心里的火又翻騰上來,咬著牙道:“你也去清理一下?!?/br> 鐘皈漱完口,傅南陌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情緒,坐在沙發(fā)上盯著她:“明天就去醫(yī)院,把埋植的東西取了?!?/br> 鐘皈張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傅南陌笑笑:“就是你想的那樣。咱們以后不用顧忌,有了孩子就生下來,不論男女,傅家都不會虧待你?!?/br> 鐘皈頓了頓,順手抓起桌上的東西扔過去?!案的夏?,你想都不要想!” 傅南陌側(cè)身避過直撲面門的水果刀,瞇了瞇銳眸:“鐘皈,你這是故意傷害?!?/br> “你還強迫交易呢!”鐘皈又去抓其他物件,邊扔邊叫:“你想要私生子,找別的女人生去!我以后還要嫁人,還想好好生活,你毀了我的青春,還要糟蹋我后半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