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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裝太后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我點頭:“唔……不錯,好好當(dāng)差,少不了你的好?!?/br>
    后來重曄真的如約來了,臉色不太好看。

    屏退左右,重曄開口就道:“真是不能忍?!?/br>
    我塞過去一個枇杷:“你消消氣,出了什么事?”

    重曄皺眉看過來:“宜珺,今天已經(jīng)是朕接到的,第七次你同朝臣有染的舉報了。”

    我一愣,手一松,枇杷摔爛在地上。

    重曄繼續(xù)抱怨:“第一次,朕就念在他們沒見過世面,也就過去了,第二次第三次朕也忍了,可后面老揪著你同舅舅不放算怎么回事?!?/br>
    我平復(fù)著心情,盡量不生氣,問他:“為什么我之前都沒聽過?!?/br>
    重曄表示他只是不想說出來讓我糟心,可我覺得他這樣一說就是七件更糟心。

    重曄開始調(diào)侃道:“朕看著今天那人,就差說一句,求求皇上就判一次,判一次太后和攝政王私通吧,判一次臣等就消停了,可你們確實沒私通,朕上哪里去判?!?/br>
    我嘲笑他:“你怎么就知道私通沒私通?”

    重曄一挑眉,睨著眼看我:“你敢?”

    好吧,我不敢。

    我沒想到我和蕭湛的事情會被朝臣用來大做文章,甚至還暗中跟重曄舉報,不過我不解,我和蕭湛統(tǒng)共就沒見過幾次面,哪里來的報可以舉,他們到底道聽途說了些什么才能這么鍥而不舍地舉報,一舉報就是七次。

    我嘆著氣:“唉,有這個閑工夫挑我和阿湛的錯,不如還是好好干活,成天就知道八卦這些,又不是起居注官?!?/br>
    嘮著嘮著重曄身邊的小桑子就端了藥過來:“啟稟太后,太醫(yī)院送來了補藥?!?/br>
    我接過藥鄙視重曄:“就是你啊,出的餿主意,非要喝藥了吧。”

    重曄笑了笑:“哪能呢,補補身體也好的,你看你之前又是磕了腦袋又是閃了腰的,都沒好好的補補?!?/br>
    我一邊喝著藥一邊分心去看重曄那張笑得跟朵花似得臉,突然想起來重姝先前跟我說他是隱忍到連女人都沒碰過的人,我就覺得一陣莫名的好笑,一陣好笑的結(jié)果就是一口藥嗆在喉嚨口,咳出來就噴了重曄一身。

    我努力喝了太醫(yī)給我開的補藥好幾天,回回都能趕上重曄來看我,重曄回回都要提醒我:“要是再噴在朕身上,朕就真判你和舅舅的jian|情是真的了?!?/br>
    我只好忍著笑喝藥。

    只是我總覺得這藥奇怪,也說不清哪里怪,就是喝了犯困,人犯懶,越來越?jīng)]力氣,還老胸悶,提不起精神,重姝不放心就召太醫(yī)來看,太醫(yī)卻道這是因為夏季到了所以人犯懶,況且已經(jīng)躺著好幾天了,犯懶也是應(yīng)該的。

    我將信將疑,重曄也將信將疑,只說太醫(yī)說的應(yīng)該沒錯。

    今天我實在胸悶的很,整個人怎么都不舒服,揉著胸口想吐又吐不出來,重曄就來了,關(guān)切道:“宜珺,你怎么了?”

    我道:“難過啊,不知道為什么?!?/br>
    小桑子又把藥端過來了,我嫌棄道:“又要喝,喝死了,就是這破藥喝的我……”

    重曄親手把藥端過來:“先喝了再說?!被仡^就道:“小桑子,去宣太醫(yī)。”

    我喝一口停一陣的喝了大半碗,猛然就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胸口胸悶氣短,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莫名有種想吐的感覺,我把碗移開,捂著嘴想吐,重曄連忙讓開一點:“別再吐我身上了?!?/br>
    我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一灘刺眼的紅色血跡赫然印在重曄明黃色的龍袍上,我一口血吐得暈暈乎乎,喉嚨跟火燒一樣疼,嘴角還留著一排血跡,頭暈?zāi)X脹地就要往床下一頭栽下去,重曄大概被我吐血吐的嚇到了,等我真要摔下去的時候才想起來要扶住我:“宜珺,你……你怎么了?”然后就是大叫:“來人!宣太醫(yī)!”

    我咳了咳,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好像比剛剛都清醒許多,我斜著眼冷冷地看著重曄,啞著嗓子問他:“重曄,你要毒死我,也不用……這樣……”

    重曄皺著眉頭抓著我:“你在說什么啊……”

    接著我就聽見他聲音慢慢地弱下去:“宜珺你別睡,你別睡過去,清醒一下……宜珺……”

    ☆、到底是誰下的毒

    我醒過來的時候頭很疼,胸口很疼,喉嚨很疼,肩膀也疼,哪哪兒都疼,重要的是,心最疼。

    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中毒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是太醫(yī)給我下了毒,可是太醫(yī)跟我多大仇,為什么要給我下毒,那必然是有人指使,那么再往上推一層,誰讓太醫(yī)給我看病的誰就是主謀了。

    重曄,哀家白來的皇帝兒子,對外宣稱哀家有病,派了太醫(yī)裝模作樣的來請脈,還要哀家假戲真做的喝藥,回回喝藥回回都能遇上他來看我,還都是小桑子給我端來的,喝了這么多天沒啥補身的效果,倒是越喝身體越差,今天就直接爆發(fā)了吐血。

    看來還是他不夠信任我,我卻選擇了輕易相信他。

    果然還是我太天真,以為投個誠就能換個太平日子過,可重曄就是不讓。

    我好累啊,累到不會愛了。

    我閉著眼裝死,聽著門外太醫(yī)跟重曄說著話。

    先是重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后為何會中毒?”

    然后是太醫(yī):“臣也不知道啊,臣的方子一定沒有問題的,這是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皆可驗證的啊?!?/br>
    重曄冷哼一聲道:“沒有問題?那么太后為何會這些日子身體每況愈下?方子是沒有問題,可藥渣子有沒有問題就不得而知了?!?/br>
    太醫(yī)求饒道:“臣冤枉啊!”

    重曄又道:“小桑子,將張?zhí)t(yī)先看管起來,然后派人檢查藥渣子。”

    然后就聽到張?zhí)t(yī)被拖走的求饒聲,吵得我不得安生。

    何必呢重曄,要這么做戲給我看,不就是想變相的解釋你不知情么。

    “吱呀”一聲,聽似很小聲小心的開門聲,我知道是重曄進來了。

    我緊閉雙目挺尸繼續(xù)裝死,假裝自己還沒醒。

    重曄腳步輕緩,衣料的摩擦聲漸進,我只覺得床邊重了重,這小子一定是坐在我床邊了。

    我僵著身體不敢動。

    重曄嘆了一口氣:“宜珺,最然你眼睛沒有睜開,但是你的身體已經(jīng)出賣了你?!?/br>
    我連眼睛都沒睜開,憑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做出了一個應(yīng)該看上去很嫌棄的表情側(cè)身往里翻了翻,嘴里含糊著:“這次沒毒死我是你太大意,下次換個法子吧……”

    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我依舊隱隱約約覺得身上好像重了重,頭頂上貌似還頂了一片陰影,我就睜開眼眼神一偏。

    媽呀!重曄個不要臉的什么時候貼過來了!

    我下意識地頭一轉(zhuǎn),結(jié)果“砰”的一聲直接一頭撞在重曄頭上,重曄悶哼一聲終于推開一些,一手揉上了額頭。

    我被撞的暈暈乎乎,差點又要暈過去。

    “宜珺(重曄),你小時候練過鐵頭功?”

    我揉腦袋的手一頓,從指縫中我看到重曄的動作也一頓,我拿手蓋住眼睛:“是你先靠過來的,這不能怪我。”

    良久沒有得到重曄的回應(yīng),我內(nèi)心萬分的肯定我的猜想一定是對的,一定是重曄下毒害我的,一定是的!

    揉額頭揉了很久的重曄終于說話了,他說:“你不相信我?”

    我依舊手蓋著臉:“信你什么?信你沒毒死我?”

    重曄嘆息:“你知道我不會的?!?/br>
    我回答:“我怎么會知道你不會,可我就是中毒了,你是唯一的嫌疑犯啊?!?/br>
    重曄沒有生氣,只是很好心的跟我分析:“哪有你這么說道理的,如果照你這么說,我不能證明我沒毒害你,我就一定是兇手?那么同理,你不能證明你和舅舅是清白的,所以你們就是私通。你這個叫強詞奪理,一樣的,你也沒有證據(jù)證明是我下的毒不是么?”

    我把手移開,惡狠狠地瞪著他,我覺得他才是強詞奪理,正欲起身掐架,重曄卻起身給我掖了掖被子,一臉的擔(dān)憂:“你身體還虛弱著,先好好休息,等朕查清了事情真相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毒害太后,朕決不能姑息!”

    我十分不屑地輕輕“嘁”了一聲,何必呢重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吧我也可以理解一下,這是做戲要做全套的節(jié)奏,畢竟是堂堂太后被毒害,一定要公開審查,不然落人口實就是重曄這個做皇帝的太無能,不然就是攝政王無用。

    待重曄走了以后,我有氣無力地嚷嚷著:“李長德!你給哀家過來……”

    “太后是否哪里不適啊?”

    我閉著眼睛問他:“哀家的藥,平日里都是在哪里煎的,經(jīng)過誰的手?為何不是你來負責(zé)?”

    李長德哭喪道:“哎喲這可真是冤枉奴才了,奴才壓根兒就沒接到要給您端藥的指令,太醫(yī)來請脈開方子,奴才就想著要給您去取藥放在小廚房煎,結(jié)果太醫(yī)都說這藥要在太醫(yī)院煎好了送過來,送來的時候皇上也來了,就讓桑公公直接端過來,奴才連個藥碗都沒碰一下啊?!?/br>
    我沉思了片刻,開始猶豫起來,甚至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只聽見李長德低聲道:“哎,公主,您怎么來了?”

    我睜眼看過去,正是重姝慢吞吞地挪過來,眼睛里好像還噙著淚花來著。

    重姝扭扭捏捏地伏在我榻側(cè),聲音輕的跟蚊子叫:“母后……你是不是覺得皇兄會害你……”

    我啊了一聲,看著她那張帶著委屈的臉卻怎么也兇狠不起來,剛剛對重曄的那些怨懟好像一瞬間煙消云散了,我伸手去摸她的頭發(fā),安慰她:“沒有的事,你們都是哀家的好兒女?!?/br>
    重姝落了一滴淚下來,我心猛然間一緊,怎么辦呢,我最受不了人哭了,只要哭我就沒辦法,招架不住。

    “其實……比起叫你母后,我更喜歡叫你jiejie,就跟你meimei一樣,但是規(guī)矩就是太死了,我很難過……哪有這么年輕的母后的……你看皇兄都能叫你名字了……”

    唉……怎么辦呢,拿小姑娘一點辦法都沒有啊,這委屈的我不要不要的,真是和我meimei一樣一樣的。

    我問她:“為什么你覺得你皇兄不會毒害我?”

    重姝抬起小臉,一臉天真無邪地看著我,眼角還噙著淚,真誠道:“因為皇兄和阿姝一樣,都很喜歡母后啊?!?/br>
    過了午后,小珠進來道:“太后,丞相大人送了口信來問您安好?!?/br>
    我睡過午覺起來喝藥:“告訴他哀家安的挺好的,讓他老人家別掛心了。”

    小珠吞吞吐吐道:“丞相……丞相還……”

    我煩躁:“還什么,直接說?!?/br>
    小珠道:“還送來一個宮人說是照顧太后的。”

    我咬牙切齒:“還有沒有王法了!送回去,就說我慈安宮不缺人?!?/br>
    小珠抖抖索索地跪著:“丞相說,人他就送進來了,怎么處置是太后的事情,就不必送回去了?!?/br>
    我憤怒地摔了藥碗:“放肆!”

    藥碗直接摔去了進來的重曄腳下,引得他腳步一頓。

    我火氣更大了,大喘著氣把頭偏向一邊,重曄低沉道:“你先出去?!?/br>
    小珠滾了出去。

    重曄就這么走了過來,我聽著他語氣帶著憤怒:“摔什么不好要摔藥碗啊,不想吃藥?還想不想病好了?”

    我懶得看他,就冷冷回答:“哀家要是不吃藥然后毒發(fā)身亡,不是正合你意么。”

    身體被他粗暴地掰過去,正對上他盛怒的臉,我看著有點不服氣,他這樣一張好看的娘氣臉是怎么做到連猙獰都猙獰的這么好看的。

    我第一次看到重曄發(fā)火。

    他低吼道:“你,給我好好吃藥,活著看我抓出那個兇手,你要是現(xiàn)在死了,我就一輩子洗脫不了嫌疑了,我知道,你到死都會記著是我毒害你的?!?/br>
    我嫌棄地拍開他的手:“你少來,剛剛我摔得是空碗,藥早就喝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