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吞天修羅、二爺你家小祖宗A爆了、命里終須有愛情、無良師父腹黑魔女、出賣、歡喜記、我的國民女神、鬼喘氣、嶼海(1v1,親姐弟骨科)、都市之修仙直播
江承燁覺得這老板真有意思,若是兩人和好了換成一間房,他不是還少賺一些錢么。這么想著,江承燁開口道:“店家,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br> 這廂,寧慈進到房間的時候才覺得整個人都被顛的有些勞累,這些年的經(jīng)驗,她也曉得談生意之前須得養(yǎng)足了精神,否則如何去跟人精打細算?。繉幋瓤恐策呴]著眼睛瞇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也不曉得過了多久,險些睡著了,最后腦袋一栽,人才清醒過來,就在她想著要不要叫熱水泡個澡的時候,江承燁已經(jīng)過來敲門了。 “你……”寧慈打開門站在門口,看著江承燁手里的一只紙包裹,“你方才出去了?” 江承燁點點頭,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她,寧慈半天沒接,江承燁索性一步垮了進來,寧慈不妨,整個人后退幾步,因為鞋底子太過軟薄,所以如果走的路不平坦也十分容易硌腳,這么退了幾步,就讓江承燁站進來了。 “過去坐好。”江承燁不由分說,將門關(guān)上了,把她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然后單膝跪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三兩下就把鞋子給脫了。 寧慈就這么看著他打開身邊那個紙包裹,從里面取出一雙新的繡花鞋出來,將她的腳往里面送,竟然也是大小剛剛好! “你出去買的?”寧慈收回自己的腳在地上踩了踩,果真是適合走路的實底鞋子,面料倒是也很絲滑柔軟,比她穿出來的那一雙要好多了。 江承燁沒有發(fā)話,而是將另一只鞋子也給她穿上,然后將她換下來的鞋子重新包好,將包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起身站在她面前:“要不要起來走一走?若是不合腳我再拿去換?!?/br> 不合腳?怎么會不合腳?。?/br> 寧慈穿著他買回來的新鞋子,每一步都輕飄的仿佛走在了云端,她低頭去看自己腳上的鞋子,垂下的目光中帶上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和暖意。 “多謝?!睂幋确畔率种刑嶂娜棺?,遮住了那雙穿著新鞋子的小腳。 “不必,只要不將鞋子的錢還給我就行?!苯袩畹脑捴袔е┳猿?,他走到另一邊坐下,給自己和她都倒了一杯茶:“接下來如何?是休息好了再去找酒柜子的掌柜還是如何? 不曉得究竟是不是因為腳上的鞋子走的不舒服才讓寧慈覺得疲憊,此刻穿上新的鞋子,寧慈覺得整個人都舒服輕松很多,她走到桌子邊坐下:“那你呢?你是比較想先去嘗嘗美酒,還是先看看美人?” 江承燁忽的笑了笑:“酒什么時候都能嘗。至于美人……”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不是一直都在看么?” 寧慈的反應(yīng)并沒有什么局促嬌羞,她只是勾了勾唇角:“那你慢慢看,我先出去了。”說罷,她放下茶杯走到一邊的包袱邊將銀錢都放在身上,又在銅鏡前理了理自己,轉(zhuǎn)身出了門。她出門的時候,江承燁也跟著一起出了門。 玉真酒出自涪陵鎮(zhèn)的一家叫做“酒柜子”的酒坊,玉真酒十分珍貴,據(jù)說它的埋藏時間過長,每年也只能出一壇,所以即便給了秘方,也不大容易立刻制出一壇來嘗一嘗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玉真酒的味道。兩人來到酒柜子,表明來意,伙計立馬認出了這姑娘就是之前和連三爺一起來過的姑娘,沒多久,掌柜的就迎了出來,見到寧慈的那一刻,掌柜的那張略顯猥瑣的臉上綻出了驚艷的神色,旋即一臉堆笑的作揖:“寧姑娘!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里面請!里面請!” 上一回寧慈的確是和連城煜過來過,兩人在酒柜子聽說過玉真酒,曾小嘗過一小口。隨后如意想要將玉真酒給收了,之后的生意就是連城煜過來談的,分明已經(jīng)拿了秘方,但是醉一坊的師父說,這秘方上的都是很普通的釀酒原料,的確是有幾味不曾不同尋常的原料,但這也沒聽說過是釀酒所用,因為一壇玉真酒要埋很久,會不會在土地里變得香醇也說不準??烧媸且驗闀r間長,萬一到時候挖出來的不是那個味道,只怕就是被騙了,這么長時間,誰知道這酒柜子還在不在這里? 且不說連城煜用了多大的價錢買來秘方,即便只是一文錢,那也應(yīng)該是值一文錢的東西。寧慈也覺得這單子來的似乎是太容易了。 兩人進了后堂,掌柜的奉上熱茶,他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番寧慈和她身邊的男人,最后目光還是落在如意的身上。因著開春之后天氣漸漸回暖,上回來的時候還裹著厚重的披風,今日已經(jīng)將完美的身子包裹其中,隱隱能勾勒出那皓白手臂的春衫,天仙一般迷人。掌柜的笑著說道:“寧姑娘今日怎的想到來小店了?” 寧慈喝著茶,直言道:“有些事情來找掌柜的,便過來了。” 掌柜的心里咯噔一聲,可是面上還是笑臉相迎,目光望向了寧慈身邊的江承燁:“這位公子是……” “一個朋友?!睂幋冉杩?,“我的一個朋友去到了東橋瞧見了醉一坊的玉真酒,就想嘗一嘗,只是這玉真酒不是說有就有的,所以我這位朋友忍不住,我也別無打他,便將他一并帶來了。還請掌柜的看在我這位朋友是杯中之物的行家,愛的就是這一口的份兒上,割愛分出一些,寧慈大可花錢來買?!?/br> 呵呵……杯中之物的行家…… 江承燁覺得有些人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信手拈來,已經(jīng)不再考慮真實性了,他倒是想看看她要怎么要回這個真實的秘方。 掌柜的的臉色從聽到“杯中之物的行家”時就已經(jīng)很微妙了,他拱著手笑了笑:“姑娘這話說的實在是見外,三爺已經(jīng)花了大價錢買去了秘方,就相當于已經(jīng)分了一半給東橋鎮(zhèn),姑娘想要一壺玉真酒,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姑娘稍等,小的這就去準備!”臨走之前,眼珠子還戀戀不舍的看了寧慈一眼。 等到掌柜的出去張羅,后堂只有一些下人守在這里。江承燁看了悠然自得的女人一眼,從袖子里掏出一塊帕子,緩緩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彎下身,修長的手指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勾起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捏著帕子為她擦了擦濺到茶水的唇角。 這樣曖昧的動作當著一屋子的下人做出來,當事人兩個居然也不覺得害臊。江承燁做完了這些,更是明目張膽的繼續(xù)湊近,直到兩人的唇都快碰到的時候,他才微微一頓,目光不善的看著一自淡定自如的女人! 江承燁方向一偏,湊到了她的耳畔,溫熱的呼吸卻伴隨著一句冰冷徹骨怒意逼人的話:“我可不可以挖了他的眼睛?” 剛才那個郝掌柜的眼珠子有多不自覺,江承燁悉數(shù)收于眼中!如果是以前,他必然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永遠也不敢再用那樣yin邪的目光看他的女人!可如今他們二人還未冰釋前嫌,他不想用那些強硬的辦法讓她生出反感。 可是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壓制不住,最終成了這樣一句隱忍著怒意的話語。 就在江承燁放完話要撤離的時候,纖柔的素手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帶著些笑意的聲音同樣在他的耳畔小聲響起:“忍一忍,讓你挖?!?/br> 江承燁微微有些錯愕,他直起身子,見到的卻是明麗的女人那一抹還未散去的笑,她帶著面紗,能讓他感覺到這個笑的是那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未免也太過勾魂奪魄了! 這個小妖精! 江承燁心中盤算著,即便帶了面紗都還這般勾人,那還怎么得了?。坎蝗灰院缶完P(guān)在家里好了??? 正想著,郝掌柜親自端著兩杯茶過來了。 “二位,著實是不好意思。存在前面的玉真酒正好沒有了,小的還要去后面的酒窖里取,可能要耽誤些時間,二位不妨先喝兩口白茶,這樣酒液也會更加香醇!” 說著,郝掌柜將兩倍白水放在兩人面前。寧慈看著笑瞇瞇的郝掌柜,笑著端起了那茶杯茶。因為她的袖子是寬袖,喝茶時即便摘了面紗也能以袖掩面。這套動作寧慈可謂是做的自然流暢,很有一番味道,仿佛看著她喝下去都是一道美景。 忽的一聲響,寧慈的面紗還未摘,手中的杯子不慎滑了一滑,濺出了些水在她的手腕上,她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微微將右手的袖子撩起一些,素白的手腕便這樣露了出來,而那手腕上,還帶著一只顏色略顯深沉的鐲子。 真是……真是極品!郝掌柜看著那盈盈皓腕,不動聲色的咽了咽口水,立馬賠罪道:“哎呀呀,是不是白水太燙了?”再一看那廣袖袖口都濕了,郝掌柜眉頭皺的緊緊地,像是自己犯下了什么彌天大罪一般! “真是讓姑娘遭罪了,這濕了袖口定然是不舒服吧,若是姑娘不嫌棄,小的大可讓內(nèi)子帶姑娘去后院換一件衣裳,等這袖子烘干了。姑娘再換上!” “哐!”一邊的男人手中的杯蓋子重重的扣在了杯子上,郝掌柜眸子一厲:“公子……” 江承燁抬了抬手:“無妨,只是覺得有些疲困,失禮了?!?/br> 郝掌柜立馬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握拳擊手:“是小的設(shè)想不周。寧姑娘難得來一次,小的自當好好招待,上回和三爺過來也是來去匆匆,不若今日姑娘和公子索性就在小的這里住下,也好讓小的好好招待!” 寧慈笑了笑:“郝掌柜,其實寧慈今日來,只是因為這位杯中行家乃是寧慈請回來釀造玉真酒的人,他聽說玉真酒后一直想要嘗一嘗,我二人急著趕過來,秘方還放在三爺那里沒能瞧上一瞧,寧慈有個不情之請,不曉得郝掌柜方不方便與我這位朋友一邊飲酒,一邊給他瞧一瞧您這邊的秘方。郝掌柜也說這秘方三爺已經(jīng)花了價錢買去了,我這位朋友也是自己人,定然是不必避嫌的!” 江承燁覺得寧慈這番話說得實在是沒有水平,倘若酒柜子真的心虛,一聽便會覺得她今日就是為了秘方而來,什么品酒都是幌子,如何還會再給她看秘方? 郝掌柜笑了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姑娘既然提出來了,那還不好說。不過姑娘這樣濕著袖子只怕不舒服,要不要……” 寧慈已經(jīng)點頭:“勞煩郝掌柜和尊夫人了?!?/br> 郝掌柜大喜,立馬請著寧慈往后院走。 江承燁快殺人了!這個女人時瘋了嗎!?這郝掌柜一看就不是什么純良之人!她也敢跟著進去?。?/br> 江承燁抬腳就要跟上去,可他不過剛剛一動,身邊忽然圍上來一群穿著練裝短打的強壯漢子,一個個冷著臉,一瞬間就將他圍住了! 這一邊,寧慈跟著郝掌柜去了后院,一路上兩人還在說著話。 “上回姑娘與三爺過來,小的就沒能好好招呼,也不曉得姑娘這次過來,三爺有沒有那個機會一并過來。” 寧慈與郝掌柜保持著幾步的距離跟著他,笑道:“他不曉得我過來了。我這位朋友來的突然,我們也是臨時決議來涪陵鎮(zhèn),不曉得是不是給郝掌柜添了什么麻煩?。俊?/br> “不不不!”郝掌柜連連擺手:“姑娘若是喜歡,大可每日都來!”說話間,一雙眸子還不忘偷看一眼那渾圓挺拔,男人咽了咽口水,轉(zhuǎn)過頭去。 兩人走到一方小院子,郝掌柜推開房門請寧慈進去:“姑娘稍后,內(nèi)子立馬就拿干凈的衣裳給姑娘先頂一頂……”說完人已經(jīng)出去了。 沒過多久,真的有女人過來,好生客氣的與寧慈打了招呼,之后請她脫了衣裳。寧慈絲毫不扭捏,濕的只是外面的廣袖外衣,她脫下后交給了這個女人,女人笑著出了門,關(guān)門的時候,卻忽然發(fā)出了一聲重響?。?/br> 這是……落了鎖? 寧慈不慌不忙的坐在屋子里,纖長的手指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就這么過了一會兒,她笑著拿起一只茶杯,扔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外面很快有了動靜,似乎是有人圍了過來,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只穿著貼身薄衫的明艷女子已經(jīng)伏在了桌上,似乎已經(jīng)睡過去了! 郝掌柜立馬要趕人。 身后有膽子小的有些不放心:“老板,這不會出啥岔子吧???” 郝掌柜冷哼一聲:“出啥岔子!?你們方才不是瞧見了她與廳中的男人姿態(tài)曖昧嗎???她本是三爺?shù)娜耍瑓s和旁的男人親了曖昧,不是賤貨是什么?老子還以為這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原來是人人都能上的賤貨!她和野男人出來鬼混,還有臉跟三爺說?今兒個是天王老子都救不走她!老子今天要好好玩玩!讓她好好爽個夠!”似乎還想起了什么,“方才那個男人怎么樣了?” “已經(jīng)關(guān)到柴房里了!喝了茶,人已經(jīng)昏過去了!” 郝掌柜把所有人趕了出去,剛一關(guān)上門就忍不住開始脫衣服??粗郎戏呐?,男人心里的火全部燒了起來! ------題外話------ 1lovely曉燕秀才評價了本作品 2linda329秀才投了1張月票 3劉燕敏秀才投了3張月票 4銀漠妖娃書童投了1張月票 515161081664童生送了1顆鉆石——么么么么噠~ ☆、第一百四十三章 首度聯(lián)手戰(zhàn)jian商 桌上的女人似乎是沒了知覺,郝掌柜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寧慈時候,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當真是讓人心癢難耐,他飛快的寬了衣裳扔在一旁,搓著手朝寧慈走過去。 “寧姑娘???”郝掌柜搖了搖寧慈,碰著那胳膊時候的觸感險些讓他魂兒都飛了! 哼哼,她一個姑娘家,吃了這種虧自然是不能說出去,即便只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也得忍氣吞聲,說不定日后還能經(jīng)常行這種好事!若她是個風流女子那就更好,他必然讓她爽到!倘若在讓她懷上個孩子,便讓她去想辦法弄成連三爺?shù)暮⒆?,只要有了這層控制,往后他發(fā)財?shù)臋C會可就多了! “寧姑娘???”又叫了一聲,桌上的人緩緩醒了過來,見到已經(jīng)脫得差不多的郝掌柜,寧慈微微挑眉,面色還是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郝掌柜,你這是?” 郝掌柜沒說話,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她,寧慈抬手揉了揉太陽xue:“好累……” “累的話就去休息休息……”郝掌柜將目光落在了后面的大床上,寧慈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果真就起身走了過去,坐在床上。 郝掌柜在一旁等著,可是寧慈坐到床上后就直接閉著眼睛靠著床邊開始小憩,時間慢慢過去,郝掌柜也終于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了。 下在她茶水中的藥叫做夢里歡,是喝下去之后會先昏睡,再于迷糊之際醒過來,陷入意亂情迷之地,會不知羞恥的抓著身邊的人求歡,仿佛身在夢境中一般。直到第二天,就像是從夢境中醒過來,自己那副不要臉的樣子便會被記住,都無法說是被強迫! 可是郝掌柜等了很久,寧慈倒更像是又重新睡過去了,他正要上前一步去探一探的時候,原本緊閉著的大門忽然被踹開,江承燁一臉陰寒的走進來,將門重新關(guān)上。 郝掌柜心中大呼不好,張口就要叫人,哪曉得聲兒還沒出口,已經(jīng)被自己的臭襪子給堵住了嘴,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就又腥咸的東西從喉頭溢出…… 江承燁收回腳,沉著臉一揚手,手中抓著的寧慈的衣裳被床邊上的女人穩(wěn)穩(wěn)地接住,寧慈笑著穿好衣裳,起身一步一步走過來,直至走到郝掌柜身邊蹲下來,眼中已經(jīng)笑意全無:“掌柜的,你這衣裳烘的不錯,確實都干了?!彼f這話時,伸手理著自己的袖口。 “是我烘的!”冷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江承燁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功勞被別人搶去,寧慈挑眉:“所以你現(xiàn)在才來,是因為你去烘衣裳了?” 江承燁已經(jīng)快氣瘋了,他怒極反笑:“那又何妨?你不是脫衣裳也脫得很利索么,我也沒瞧見你有多害怕。” 寧慈聽出了他的諷刺,并不生氣,反倒是笑著點點頭:“你說的不錯,確實沒什么好怕的。” 腳邊的郝掌柜對著一唱一和的雙簧沒有興趣,他像一條魚一樣拼命地拱著,被塞了臭襪子的嘴巴里還發(fā)出了“唔唔唔”的聲音。 寧慈抬腳照著他剛才的傷口狠狠踹了一腳,果然,郝掌柜立馬如同一條死狗般厥了過去,搖著臭襪子的齒印處還溢出了紅色的血液。 寧慈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支小藥瓶,丟了一顆到郝掌柜的嘴巴里。續(xù)命吊氣的良藥令他很快喘過了這口氣醒了過來,寧慈轉(zhuǎn)身坐到圓桌的椅子邊,到了兩杯茶,拿起一杯對著江承燁道:“喝不喝?” 江承燁冷笑一下,不理她。 郝掌柜急得不行,不斷的不斷的:“唔唔唔……” “閉嘴!”滿滿一杯茶水連著茶葉潑向了郝掌柜的臉,“不想有錢沒命花就給我老實點!” 寧慈放出狠話,郝掌柜果然就安靜下來,只是那肥肥的身子還在不住的扭動。 江承燁有些意外的看著寧慈:“你……” 寧慈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把他撈起來扔在桌上?!?/br> 江承燁覺得這樣果斷狠厲的樣子有些不像她了,可他還是照做將郝掌柜扔上了桌子,碰到了茶杯茶壺,摔了一地的碎片。 寧慈拖了張椅子面對著郝掌柜坐下來,語氣再沒有了之前的和聲細氣:“你說三爺花了大價錢跟你買了秘方,那就相當于我們占去了一半,我其實并不大認同,一壇玉真酒不過一百兩,可是釀造的過程卻要那么長的時間,五萬兩,可以買你五百壇玉真酒,郝掌柜,你這一輩子釀不釀的出五百壇,寧慈還真心是不曉得,可我曉得的是,你若是再不將秘方拿出來,你就一文錢都享受不了了?!?/br> 郝掌柜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汗,他拼命地搖頭扭身子,仿佛是想說些什么。寧慈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是不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