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無憂失笑,抬頭,“哥哥,無憂給你闖禍了!” “沒事,天大的禍,哥哥都會(huì)替你收拾了!” 無憂嘟嘴,“哥哥,我說,你府中有一盆十八學(xué)士!” “嗯!” “我還說,你把皇上賜的春茶拿來漱口!” 宮璃洛失笑,“洛王府,的確有一盆十八學(xué)士!” 而無憂拿貢茶漱口,也是事實(shí)。 “真的有嗎,我為什么不知道?” “在花園里吧,不知道還活著不,回去找找看,應(yīng)該還活著的吧!” 無憂笑,“啊哈哈……” 都說,低調(diào)的奢侈著。 瞧瞧,說的就是面前的人,十八學(xué)士,居然就這么丟花園里,怪不得她都沒發(fā)現(xiàn)。 宮璃洛見無憂笑,也跟著笑。 這才是他的親人,他的家,所以,他會(huì)好好護(hù)著她。 “你和那比試些什么?”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你會(huì)?”宮璃洛問。 無憂呵呵呵一笑,“哥哥,現(xiàn)在學(xué),還來不來得及?” 宮璃洛嘴角一陣抽搐。 無憂呵呵直笑,坐直身子,抱住宮璃洛脖子,用力吻在宮璃洛嘴唇上,輕輕舔了一下,又含住宮璃洛嘴唇。 宮璃洛身子一僵,伸手用力抱住無憂,纏綿激吻,舌抵進(jìn)無憂口中,吸取著屬于無憂的甜美。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宮璃洛才松開,聲音嘶啞,*nongnong,“無憂……” “哥哥,你放心吧,無憂絕對(duì)不會(huì)讓哥哥從城門口爬回洛王府的!” 宮璃洛先是一愣,隨即呵呵一笑,“你這壞東西!” 無憂和齊飄飄這個(gè)才女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事兒,在第二日,傳遍了整一個(gè)京城大街小巷,老少婦孺皆知曉。 就連皇宮那些個(gè)主子,亦不落下。 皇后得知之后,冷冷一笑,“來人,派人悄悄去右丞相府,讓飄飄把賭注再加一些!” “皇后娘娘的意思?” “命……” “是!” 御書房。 東皇宮耀看著面前的奏折,看向立在下面的幾個(gè)兒子,“洛兒,聽說,你把朕賞賜給你的貢茶給無憂漱口?” 宮璃洛淡漠站出身,“是!” 東皇宮耀怒,剛想開口,宮璃洛再次淡漠說道,“前幾年那些,都蛀蟲丟了!” “你……”東皇宮耀氣怒。 宮璃洛佯裝不見,繼續(xù)開口,“丞相府大小姐和無憂比試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輸了的人從城門口爬回家,本來是兩女孩鬧著玩的事兒,卻聽說,皇后派人去丞相府,要齊小姐以命為賭注,父皇,皇后是您的女人,你若是不管,任由她傷了我的無憂,我定血洗皇后娘家一族!” 御書房抽氣聲四起。 東皇宮耀一掌拍在書桌上,怒分起身,怒指宮璃洛。 宮璃洛卻仿若未見,看向太zigong晟,“太子,管好你的太子妃,欺我無憂懵懂無知這種事,一次就好,若有下次,我看你這太子,也做到頭了!” 宮璃洛說完,邁步走出養(yǎng)心殿。 一身清冷,一身疏離,一身冷酷無情,殘忍嗜血…… ☆、【021】何為親人 宮璃洛在御書房威脅皇帝太子的事兒,瞬間傳遍了整一個(gè)皇宮,東皇宮耀氣得掃掉了書桌上所有東西,包括玉璽,奏折。 冷眸掃視眾大臣,幾個(gè)皇子,拂袖,直接去了皇后的未央宮。 未央宮外。 被皇后派去做事的太監(jiān)被捆成粽子般,掉在未央宮外的大樹上,卻,沒人敢去救,或者把那太監(jiān)放下來,因?yàn)樘O(jiān)身上,爬滿了毒蛇。 一條條毒蛇吐著信子,瞧著便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東皇宮耀來到未央宮的時(shí)候,看見那毒蛇,嘴唇緊抿,拳頭握起,冷聲吩咐,“未央宮所有奴才,重打一百棍,皇后靜心休養(yǎng)三個(gè)月!” 轉(zhuǎn)身離去。 太子府。 太zigong晟一回到府內(nèi),揪住太子妃就扇了她兩個(gè)耳光,“賤人,看你干得好事!” 太子妃葉雨荷被打的很是委屈,卻不敢反駁,只能嗚咽哭泣。 太zigong晟瞧著,更是心煩意亂,揚(yáng)手又準(zhǔn)備打太子妃,最終落下,“以后好好呆在太子府,別給本宮出去惹是生非,否則本宮廢了你!” 洛王府。 宮璃洛再得知皇上的決定后,冷笑,“由著他去,秋后螞蚱,蹦跶不了多久……” 卻見無憂在書房門口探出個(gè)頭后,又縮回去,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無憂……” 無憂在門外,呼出一口氣,呵呵一笑,大大方方走進(jìn)書房,“哥哥!” “為什么不進(jìn)來?” 無憂呵呵傻笑,“我見哥哥在說事,怕進(jìn)來打擾了哥哥!” 宮璃洛朝無憂伸出手,把無憂抱入懷中,對(duì)立在一邊影衛(wèi)看了一眼,“繼續(xù)說!” 無憂立即搖頭,“哥哥,無憂還是出去吧,免得聽到不該聽的,然后大嘴巴說出去了,給哥哥惹麻煩!” “小騙子,沒一句真話,在外面騙別人就算了,回家還騙哥哥!”宮璃洛說著,點(diǎn)了點(diǎn)無憂的額頭。 無憂笑,不語。 宮璃洛索性擺手,示意影衛(wèi)下去,才問無憂,“可有把握?” 無憂挑眉。“為了不讓哥哥從城門口爬回來,有九成把握!” “嗯,如此便好!” 無憂嬌笑的摟住宮璃洛脖子,“哥哥,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所以接下來……” 無憂在宮璃洛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通。 宮璃洛聽了之后,哭笑不得,“你這個(gè)小騙子!” “誰叫她們敢覬覦無憂的人,哥哥可是無憂一個(gè)人的,誰看覬覦,傷害,我要她命!” 宮璃洛聞言嗎,心口暖暖的,抱緊無憂,“無憂,只有你,才是我真真正正的歸屬,只有你,才是真真正正的家!” “哥哥……” 宮璃洛微微搖頭,“無憂,你知道嗎,十年來,我所說的話,都沒有跟你在一起一天說的多,十年的開心,都沒有跟你在一起,一天的多,所以,無憂,不管發(fā)生什么,不要害怕,只要哥哥在,哥哥一定護(hù)你周全,十年前是哥哥傻,哥哥笨,十年后,哥哥定不會(huì)再讓你陷入險(xiǎn)境!” 無憂在宮璃洛懷中,重重點(diǎn)頭,“哥哥,我們拉鉤,食言是小狗!” 宮璃洛笑,和無憂拉鉤。 接下來幾日,京城最繁華的朱雀大街,開始搭建臺(tái)子,原因無他,丞相府嫡出大小姐齊飄飄和洛王府準(zhǔn)王妃無憂郡主要比試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輸了的人,從城門口爬回家去。 齊大小姐整日在家苦練。 聽說洛王也請(qǐng)了京城最具盛名的師傅回去教無憂郡主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但…… 只有琴師上官師傅留了下來,其他人走出洛王府,都是一句,稀泥扶不上墻,朽木不可雕也! 也不知道是誰,擺了個(gè)莊,買齊飄飄贏,一賠一,買無憂郡主贏,一賠十,但…… 齊飄飄買爆棚了,無憂郡主卻一個(gè)人都沒人下注。 無憂在大門口,見莫堇寒回來,連忙上前詢問,“怎么樣,有人買我贏嗎?” 莫堇寒搖頭,最后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你不會(huì)說人話?”無憂惱。 莫堇寒指了指翠翠,“她給了我十兩銀子,買你贏!” 無憂看向翠翠,翠翠立即低頭,“是王爺吩咐管家,給我十兩銀子,做零花錢,我,我……” 無憂哈哈大笑,拍了拍翠翠肩膀,“翠翠,你真有眼光!” 翠翠干干一笑。 其實(shí),她心疼死那是十兩有去無回的銀子了,但是,她畢竟是無憂的丫鬟,總不能不支持自己的主子吧。 “翠翠,要不,我再給你一千兩,你去壓我贏?”無憂說著,覺得極好,“嗯,就這么決定了,我這就回房去拿銀子,一千兩不夠,拿一萬兩好了!” 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京城百姓紛紛議論,無憂郡主為了顏面,居然讓身邊丫鬟去壓了一萬兩她贏,洛王更是大手筆,壓了二十萬兩賭無憂郡主贏。 一時(shí)間,百姓們紛紛買齊飄飄,硬是沒有一人買無憂。 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近,有人發(fā)現(xiàn),洛王府后門,有下人挑了瓷器,碎片出府,用馬車?yán)巳ノ魃窖诼瘛?/br> 百姓們更是深信,無憂穩(wěn)輸不贏,再次掏出棺材本去買齊飄飄贏。 “哥哥,聽說,買齊飄飄贏的銀子,都有三千多萬兩了吼,也不知道擺莊這個(gè)人賠不賠得起!” 宮璃洛聞言,看了一眼無憂,噗嗤笑了出聲,“掉錢眼里去了你!”把楊梅喂到無憂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