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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忽如一夜病嬌來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老太太急急忙忙奔到孫子書房門前,就見敖平在一群龍鱗衛(wèi)的簇?fù)硐聫拈T里走出,手里捧著一個裝滿書信的小匣子,厲聲喝道,“罪臣虞品言勾結(jié)西夷人謀朝篡位,而今已是證據(jù)確鑿!來人啊,把所有人都抓起來!”

    龍鱗衛(wèi)齊聲應(yīng)諾,將所有下人反剪雙手綁起來,一個個帶走。老太太乃是一品誥命,稍微得了些臉面,被兩名侍衛(wèi)用刀抵著后背押上牛車。虞思雨和虞妙琪也被扭送過來,一個汲汲皇皇,不知所措;一個面無表情,眼中卻閃爍著喜色——這永樂侯府終于被她一手毀滅了,真是快意。

    命運(yùn)就算改變了,某些地方也總是驚人的相似。上輩子的虞妙琪已經(jīng)貴為四皇子妃,卻還是用同樣的手段摧毀了永樂侯府,只因為虞品言得勢以后上表成康帝欲接看守皇陵的太子歸京。成康帝素來鐘愛太子,若非礙于天命之說,他絕舍不得送太子出京。虞品言奏折甫一遞上去,成康帝便欣然應(yīng)允。

    太子有虞品言在背后支持,又重得成康帝寵信,上位只是早晚之事。如此,虞妙琪為了四皇子的大業(yè),也為了自己的錦繡前程,終于對永樂侯府下了黑手。

    不同的是,上輩子虞品言戰(zhàn)死西疆,這輩子的虞品言卻會活著回來。

    ☆、第一二一章

    那些書信很快就送到成康帝案頭,信中記錄了虞品言與西夷二皇子密謀以兩城的代價換取西夷優(yōu)質(zhì)戰(zhàn)馬和精銳武器的事,而這些戰(zhàn)馬和武器將用于太子逼宮。

    而虞品言此次戰(zhàn)敗恰恰失了兩城,且正是信中約定好的烏蘭察布和豐興城。即便虞品言被西夷二皇子追殺生死不明,信件透出去,有心人依然可以編排他與虎謀皮不成反受虎嗜??傊艘呀?jīng)不在,死無對證之下什么臟水都可以往他頭上潑。

    而真正通敵叛國之人則隱在幕后cao控這一切。不僅滲透了龍鱗衛(wèi),太醫(yī)院,禁宮,永樂侯府,連軍隊都有了他的人脈,否則憑虞品言的驍勇,絕不會輕易敗在初上戰(zhàn)場的二皇子手里。

    成康帝看完密信后臉色出奇的難看,周身浮動的殺意有如實質(zhì)。敖平自以為得計,埋著頭等待他下一個命令。

    沉默了許久,成康帝才擺手道,“帶人去搜太子府,除了太子和小皇孫,其余人等若是反抗,格殺勿論!”

    敖平躬身領(lǐng)命。

    成康帝不得不承認(rèn)幕后之人的能力不在太子之下,甚至有可能還在太子之上。但那又如何?此人能為了一己私欲出賣國家利益,他越是優(yōu)秀,成康帝就越是要置他于死地。

    不提京中如何風(fēng)云變幻,遠(yuǎn)在西疆的虞品言正經(jīng)歷著有生以來最大的劫難。他背后中了一箭,因箭頭恰好卡在骨縫中,僥幸未傷及心臟。然而他曾長時間浸泡在冰冷的河水中,上岸后又連續(xù)五日搏命奔逃,再不將箭頭拔出,恐會銹毒入體,高燒致死。

    但箭頭離心臟太近,輕易拔掉怕是會傷及心脈,導(dǎo)致失血過多而亡,除非他能盡快逃出去并找到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

    眼下,虞品言與兩名副將正躲在山洞中稍事休息。烏江下游全是西夷人的地盤,上了岸那是必死無疑。故而虞品言在兩名副將的幫助下拼命游到岸邊,往上游走。

    他們一路上并非沒碰見搜救的大漢軍士,卻都遠(yuǎn)遠(yuǎn)避開了。這場仗本不該大敗,但虞品言率領(lǐng)的中軍沒得到右翼馳援,左翼及時趕到,卻聯(lián)合西夷人對中軍進(jìn)行圍剿,直把中軍殺得片甲不留,死傷無數(shù)。

    到了這個關(guān)頭,虞品言哪還猜不出軍中有人投敵。故而他誰都不敢相信,只帶著唯二存活的兩名下屬往密林中走,避開搜救隊伍。

    “主帥,您還在發(fā)燒?!弊髮埫蛻n心忡忡的說道。

    “我?guī)椭鲙洘┓兴?。這里還有昨天吃剩的烤兔,等我熱一熱?!庇覍⒘纸苷阢@木取火。他們衣服里的火折子都被水打濕了,只能用這種古老的辦法。

    “把你腿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吧,又流血了。”虞品言面色潮紅,嗓音沙啞。

    林杰答應(yīng)一聲,卻還是在取火,并未動作。張猛撕了戰(zhàn)袍下擺,將他腿上的傷口包起來,三人一時無話。

    他們已經(jīng)在闊水林里跋涉了五天五夜,越往里走越迷失了方向,而今只能聽天由命。作為軍士,沒死在敵人手中,卻遭了同僚暗算,那種被背叛的痛心和仇恨是常人無法體會的。

    虞品言背后的箭矢已被削斷,只留下一小截扎在肩胛骨上,他不能平躺也不能靠坐,此時正斜倚在一塊巖石上,從懷中掏出一枚銅錢看得入神。

    如果他死在這里,沈元奇必定會將襄兒帶走,過個幾年便給她找一個夫婿嫁出去。他的小心肝小樹苗會被另一個男人親吻,擁抱,甚至占有……只要一想到那幾可預(yù)見的未來,他就雙目赤紅,心緒狂亂,恨不得舉起刀將目之所見全都摧毀。

    他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絕不能死在這里!

    “別生火了,我們立刻出發(fā)。”他小心翼翼收起銅錢,斬釘截鐵的說道。

    “主帥您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高燒不退了,還是躺下休息一會兒吧?!绷纸苋拥裟绢^上前阻攔。

    “我們現(xiàn)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只有盡快走出叢林才有一線生機(jī)。走吧,沒功夫耽誤了?!彼崎_林杰,撿起地上的弓箭大步走出去。

    二人無法,只得護(hù)衛(wèi)在他身側(cè)朝看不見邊際的密林中走去。大約半個時辰過后,林中忽然有飛鳥四處驚散,旋即傳來枝條被人砍斷的脆響和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虞品言迅速攀上樹梢,林杰和張猛也潛伏到暗處,三人盡皆拉滿手中弓弦,目中充盈著森然殺意。

    “我能感覺到哥哥就在這里,而且離我越來越近了。他在發(fā)燒,背后也受了傷,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庇菹逦孀untang的額頭說道。

    苦海和苦慧低聲安撫她,桃紅柳綠已經(jīng)快要累癱了,見主子一個勁兒往前沖,只得硬著頭皮跟隨。

    虞襄撥開一叢灌木,福至心靈的感覺促使她猛然抬頭。

    虞品言借著樹葉的遮掩瞄準(zhǔn)一行人,打頭那人穿著一件臟污不堪的僧衣,頭發(fā)團(tuán)成一個發(fā)髻用繩子牢牢綁在腦后,臉上沾著許多泥點(diǎn),將五官都遮蓋了,唯余一雙又大又圓的杏眼閃爍著堅定的光彩。

    縱使那人已經(jīng)面目全非,虞品言依然不會錯認(rèn)這雙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眼睛。他不敢置信的喊道,“襄兒?”

    “哥哥?”虞襄也仰著頭,表情狂喜。

    蟄伏中的張猛和林杰松開弓弦,猶猶豫豫的走出來。主帥最寶貝的meimei叫虞襄,這一點(diǎn)他們還是知道的。但他們?nèi)f萬想不到傳說中驕橫跋扈的千金小姐會以這樣狼狽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殺機(jī)四伏的闊水林里。

    “哥哥你快下來!”虞襄揮舞著雙手又叫又跳,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眼淚卻流個不停,將臉上的泥灰都沖出兩條溝,模樣十分滑稽。

    虞品言躍下枝頭,大步走過去,心情糟亂的厲害,張口便冷聲呵斥,“你怎么能獨(dú)自一人來到西疆?你不要命了?”

    “我不是一個人來的,鎮(zhèn)國寺的高僧們護(hù)送我來的,你看!”虞襄指了指自己身后,苦海等人雙手合十見禮。

    張猛和林杰喜出望外。鎮(zhèn)國寺的和尚素以善跋涉而聞名,他們出門游歷全憑一雙腿,這闊水林雖然廣袤險峻,卻還不足以阻擋他們的腳步。這可真是天降福星!

    二人連忙迎上前行禮。

    虞品言卻是顧不上幾位大師,一把擒住欲撲到自己懷里的小丫頭,詰問道,“你有沒有受傷?為何不好生待在家里?”

    “我沒受傷。我夢見你中了流矢,還掉進(jìn)水里去了,這才出門尋你。我沒別的念想,就尋思著死也要跟你死在一塊兒。”虞襄胡亂抹掉眼淚,補(bǔ)充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沒事。咱們能不能別說廢話了,你發(fā)燒了,身上還帶著傷,得趕緊找個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給你療傷。快走吧!”

    她小心翼翼的摟住兄長胳膊,生怕碰著他哪處傷口,很想用力卻不得不控制力道的拉著他往前走。虞品言盯著她焦慮萬分的側(cè)臉,終于露出了連日來第一個笑容。

    張猛和林杰雖然在與幾位大師寒暄,耳朵卻都豎起,聆聽兄妹二人的對話。僅憑一個夢就能不顧生死遠(yuǎn)來西疆找人,這份心意實在是太厚重了。兩人這才明白主帥為何對驕橫的meimei那般疼寵。

    若是他們的親人也能為了他們豁出性命,給再多的寵愛也還覺得不夠。

    苦海領(lǐng)著眾人尋到一個山洞。洞內(nèi)寬敞而干燥。虞襄解開兄長戰(zhàn)袍,看清他身上一條條傷痕和背后殘留的箭頭,大眼睛里頓時又充滿淚水。桃紅和柳綠拿出火折子生了一堆旺火,用大和尚們帶來的缽盂燒水。

    “別哭,看見你掉淚的模樣,我比中了箭還難受?!庇萜费杂弥父鼓ǖ羲樕系臏I水和泥灰。若非苦慧正在檢查傷口,他恨不得將meimei抱進(jìn)懷里揉一揉,親一親。

    “我不哭。”虞襄立馬用袖子擦淚,卻因為衣服實在是太臟了,反把一張白凈的臉擦得越來越黑,條條縷縷的像只山貓。

    虞品言忍不住低笑。

    張猛和林杰正幫著桃紅柳綠燒水,聽見主帥頻頻發(fā)出笑聲,感覺都很驚訝。主帥素來冷面無情,這樣柔腸百結(jié)、溫柔繾眷的一面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都說主帥對嫡親meimei愛逾性命,看來傳言果然不假。

    只不過三小姐卻并非那樣驕橫跋扈。能為了兄長義無反顧的涉足險境,能為了兄長兩次豁出性命,她對兄長的感情亦絲毫不少。

    這兄妹二人如此情深意重,心心相印,倒叫人十足羨慕。

    虞襄橫了兄長一眼,從桃紅那里討了一點(diǎn)熱水把臉擦干凈??嗷鄄榭催^半截箭矢,徐徐道,“只差一點(diǎn)就傷及心脈,虞施主果然福大命大。貧僧這便幫你拔箭,可能會十分疼痛,請虞施主做好準(zhǔn)備。”

    “等等,先別拔?!庇菹暹B忙喝止,從包裹里翻出一條手帕疊成條狀,塞進(jìn)兄長口中,這才說道,“拔吧?!?/br>
    苦慧點(diǎn)頭,正欲拔箭卻又被她阻止,“等等!”

    “虞襄施主,有什么話請你一次性說完,免得貧僧手滑?!笨嗷凼譄o奈。

    “抱歉?!庇菹逭\心誠意致歉,建議道,“你數(shù)一二三再拔吧。一下拔掉多嚇人?。 ?/br>
    虞品言忍俊不禁,吐出手帕笑道,“只要我的小樹苗在身邊,我就無所畏懼??嗷鄞髱煟鷲墼趺窗尉驮趺窗?,我能承受?!?/br>
    眼下無疑是他生命中最苦難的時刻,但有了襄兒的陪伴,再多的艱險和苦難也都變成了愉悅和甜蜜。她來了,所以他更不能死。誰說有了弱點(diǎn)人就會變得脆弱?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有了弱點(diǎn),他才會讓自己變得更為強(qiáng)大。

    ☆、第一二二章

    苦慧依言開始數(shù)數(shù),虞襄緊緊握住兄長的大手,數(shù)一個數(shù)字就抽一口冷氣抖一抖,瞪著眼睛皺著鼻頭,那模樣比傷者還要痛苦百倍。

    不僅虞品言看著好笑,連苦慧大師都有些忍俊不禁,暗暗感嘆二人真摯的感情。

    “等等,別數(shù)了?!边@回叫停的是虞品言本人。他將抖個不停的meimei拉進(jìn)懷里抱牢,又用大手遮住她明亮的眼睛,沉聲下令,“拔吧。”

    他話音剛落,苦慧就當(dāng)機(jī)立斷拔出箭頭,然后用銀針止血。傷口周圍隱有潰爛的跡象,不得不把匕首燒紅將腐rou一點(diǎn)一點(diǎn)刮掉。虞品言卻一聲未哼,甚至連肌rou都是完全放松的。懷里抱著日思夜想的心肝寶貝,除了甜蜜和愉悅,他沒有任何感覺。

    虞襄拉開他手掌,抬眼去觀察他表情,恰好碰上他垂眸看來的深情目光,一時怔住了。二人對視良久,然后自然而然的緊緊擁抱彼此。

    苦慧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完虞品言的傷口,又轉(zhuǎn)而為兩名副將診治。桃紅和柳綠端著兩個盛滿熱水的缽盂走過來,打算替侯爺擦拭身體。

    “我來吧?!庇菹鍝屵^手帕。

    “小姐您還是歇著吧,您每日都要敷續(xù)骨膏,可千萬別忘了?!绷G邊說邊把一根長長的樹枝搭在兩頭的巖壁上,然后扯開包裹取出幾件僧袍,掛在樹枝上當(dāng)門簾。

    確定五米之外的苦慧等人看不見這邊的情景,她才蹲下身脫掉主子的布鞋,將她的褲腿卷上去。

    因為遠(yuǎn)途跋涉,虞襄膝蓋骨疼的厲害,若非每日敷續(xù)骨膏,她絕支撐不到西疆。為了不拖累兄長,她只得將打濕的手帕還給桃紅,命令道,“擦的時候小心著點(diǎn),不要碰著哥哥傷口?!?/br>
    虞品言挪過去,眸色沉沉的盯著柳綠手中的藥罐,問道,“襄兒怎么了?可是腿傷又犯了?還能不能走?”

    “小姐腿才剛好就走這么多路,對新長成的骨骼難免造成負(fù)擔(dān)。不過侯爺您放心,苦慧大師說了,只要每天敷半個時辰的續(xù)骨膏就沒事。”

    虞品言這才放心,接過她手中的藥罐,將黑色的藥泥仔細(xì)涂抹在meimei略微紅腫的膝蓋骨上,俊美的臉龐因為心臟的揪痛而繃得死緊。涂完藥膏,見柳綠拿著帕子給meimei擦腳,又將她趕到一旁,捧起meimei小巧精致的玉足查看,臉色越發(fā)陰沉似水。

    他還記得自己未出征前meimei的雙腳是如何的光滑柔軟,因為從未行走的緣故,嬌嫩的觸覺猶如初生的嬰兒。然而眼下,這雙腳起了一個又一個燎泡,腳跟部位甚至因為長時間的行走而磨起了繭子,看上去十分粗糙。

    虞襄被他深沉的目光盯視良久,心里略有些不適,縮了縮腳,小聲問道,“是不是很丑?”

    “不,一點(diǎn)不丑。”虞品言垂頭,吻了吻她雪白的腳背,堅定道,“日后哥哥必不會讓你受半分苦楚?!?/br>
    “怎么會苦呢?”虞襄被他堅硬的胡渣刺的麻癢,咯咯笑道,“只要能找到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你還活著,我也活著,咱們兩平平安安的在一塊兒了,所有的苦都不是苦?!彼郎愡^去,在兄長耳邊低語,“是甜蜜,是幸福。哥哥,我快想死你了?!?/br>
    她摟住兄長脖頸,嘴唇貼在他干枯皸裂的嘴唇上,用舌尖一寸一寸舔舐,然后滿足的嘆息,眼眶慢慢浮上潮紅。虞品言也伸出舌尖緩緩勾纏她的舌尖,無盡溫柔的動作述說著他同樣深沉厚重的思念。

    桃紅和柳綠見慣不怪,一個幫侯爺擦拭背上的血跡,一個幫小姐擦干雙腳。

    張猛等人看不見僧衣那頭的情景,只聽見兄妹二人互訴離情的低語,心中喟嘆道:有這樣情深意重的meimei,如果我是侯爺,恐怕連心窩子都要掏出給她。難怪侯爺統(tǒng)共三個meimei,偏偏只疼三小姐一人。

    那頭,虞品言的的確確想把自己火熱的心臟挖出來讓meimei保存。滿是柔情的一吻結(jié)束,他將meimei用力抱在懷里,手臂越收越緊,直至看見柳綠拿出銀針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我來吧?!彼舆^銀針,捧起meimei小巧的玉足。

    “這個是藥膏,扎破水泡以后敷上,用火烤一烤明早就能好?!绷G從包裹里取出一個藥瓶。

    桃紅幫侯爺擦完后背,將解下的戰(zhàn)袍披在他肩頭,去外面夾了幾顆火星生火。若是腳上的水泡不及時扎破烘干,日子久了便會漚爛,恐連一步都走不了。

    虞品言小心翼翼的扎破水泡,不時問一聲痛不痛。虞襄一個勁兒的搖頭,拖著雙腮貪婪的注視兄長。終于找到哥哥了,真好。哪怕西疆危機(jī)四伏,戰(zhàn)火紛飛,只要能跟哥哥在一起,日子便過得像天堂一樣。

    虞品言抬頭,見meimei笑得十分嬌憨可愛,目中還露出幾分癡態(tài),也跟著笑了。處理好水泡,他將自己的靴子也一并脫掉,放在火邊烘烤。虞襄挪啊挪,挪到他身邊,小手握住他大手十指相扣,小腳踩在他大腳上輕輕摩擦,滿足的嘆了口氣。

    虞品言干脆直接將她撈到腿上,將她的小腦袋摁進(jìn)懷里,手臂牢牢圈住她纖腰,低聲道,“瘦了。”

    重又回到熟悉而溫暖的懷抱,虞襄連話都不想說,只低聲哼了哼。

    外間,桃紅和柳綠拿出干糧掰碎,投進(jìn)燒開的沸水中,煮了一鍋粥讓大家分食。張猛和林杰許久沒吃過一頓飽飯,喝的稀里嘩啦,大呼過癮。

    “侯爺,小姐,快吃點(diǎn)東西暖暖身子吧。”桃紅和柳綠各端了一缽粥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