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徐巖好整以暇的瞟了瞟喬夕顏:“你有熊心嗎?” “雄心?”喬夕顏疑惑的看了徐巖一眼:“只是做個菜而已要什么雄心,我沒有雄心?!?/br> “那你反抗我的豹子膽是哪來的?” “……”喬夕顏無語。 小樣,要不是真的想你了,就你這臭德行,你看我來不來!喬夕顏腹誹道。 61、第六十一章 培訓(xùn)中心地處城郊,周圍都是工業(yè)園,占地大,但是一到晚上就杳無人煙,要想改善下生活都要去四站路以外的大學(xué)城。培訓(xùn)期間管理嚴(yán)格,所有新員工都不得在培訓(xùn)時間以外使用電腦用于娛樂,所以一到培訓(xùn)結(jié)束,負(fù)責(zé)人的會適當(dāng)組織一些活動,對歌之類,像大學(xué)時候軍訓(xùn)一樣,一群離開了校園的大孩子倒也玩的不亦樂乎。 徐巖每天都會參加負(fù)責(zé)人籌備的活動,不過他并不是什么活躍的人,每次都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新員工們看到老板一直在,士氣很足,時不時也會大著膽子撩幾句,但都被徐巖三語兩語睿智的化解。 喬夕顏被徐巖安排坐在他身邊,他也沒有介紹,大家都用打量和揣測的目光看著她,尤其是女員工,眼里都是熊熊燃燒的烈火。 這年頭,有徐巖這樣的老板,對女員工來說,潛規(guī)則就是公司福利。 喬夕顏坐了一會兒,負(fù)責(zé)人就笑瞇瞇的開始介紹活動,宣布規(guī)則,連游戲都設(shè)計的和公司有關(guān),公司的基本規(guī)章考核,每出一道題,最完整最快回答出來的人,可以向老總徐巖提出一個問題。 一聽目標(biāo)是徐巖,大家都非常熱情的搶答,問出來的問題也是各種各樣,男生反應(yīng)快,一開始回答正確的都是男生,提出的問題也都和職位安排和福利有關(guān)。 答到第五題時,終于有一位巾幗英雄搶答成功,獲得一次提問的機會。 這位勇猛的女孩長得還算清秀,一笑起來有一對梨渦,由于年輕,眼中還有那種熠熠閃爍的光芒。喬夕顏看著她不由有些感慨,曾幾何時,她也像這樣,充滿了活力。 社會是個大熔爐,所謂的成熟,就是把人身上所有的棱角都磨光,最后所有的人都變成一樣。從眾了,就是成熟了。這大概是大眾對成熟最統(tǒng)一的定義吧。 喬夕顏感慨的看著那女孩毫無畏懼的站起來,目光如炬的看著徐巖,高聲問道:“徐總,這個問題是在場的所有女員工都在好奇的,請問,您身邊的美女是您的女朋友嗎?” 她話音一落,大家已經(jīng)開始起哄了。高聲呼喊的聲音讓喬夕顏有點懵。她下意識的抬頭看著徐巖,只見徐巖輕輕勾了勾嘴角,說道:“不是?!?/br> 喬夕顏感覺到在場的女性都暗暗雀躍了起來,只是這雀躍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就聽徐巖接著又說了一句:“這是我妻子,喬夕顏,是宣傳推廣部的?!?/br>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徐巖把話說完后,喬夕顏又明顯感覺到女性們士氣低落下去。不由覺得好笑。 負(fù)責(zé)人又開始出題,喬夕顏偏了偏頭,湊到徐巖耳側(cè),低聲說:“不是要離婚的嗎?還是妻子啊?” “不是還沒離嗎?”徐巖好整以暇:“你急?。俊?/br> 喬夕顏語塞,不敢再接話下去。撇過頭去,不再搭理他。 徐巖輕輕的向她的方向移了移,低頭說:“你現(xiàn)在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 喬夕顏疑惑:“什么?” “我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br> “切!”喬夕顏不屑。 “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嗎?” 喬夕顏看不下去他這么得瑟,反問:“那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嗎?” 徐巖點頭:“知道,夏顯文?要不讓給他吧?我也挺頭痛的?!?/br> “臥槽!”喬夕顏忍無可忍,終于爆粗了…… 大約是喬夕顏開車過來給徐巖做道紅燒魚的行為打動了徐巖。他并沒有催喬夕顏回去。喬夕顏看了看時間,想著怎么開口留下來呢? 她在徐巖身邊晃了兩圈,開口問他:“我今天住哪?” 徐巖用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看她一眼:“這兒???不然呢?你想回去?”還不等喬夕顏回答,又說:“想回去就回去吧?!?/br> 喬夕顏諂笑:“怎么會,這兒挺好的!” 她跟在徐巖身后,他帶著她回了宿舍。培訓(xùn)中心的宿舍確實如徐巖所說都是單人床,不過徐巖的是1.5米寬的那種比較大的單人床,喬夕顏目測了一下,雖然兩人都是長手長腳,但也大概是夠睡了。徐巖的房間是唯一一間帶有衛(wèi)生間的宿舍,這一點倒是很方便。 徐巖好心的把t恤和睡褲找出來給喬夕顏穿。喬夕顏毫不猶豫的沖進浴室洗了澡,因為心情太好,她甚至還忍不住哼起了歌。痛快的洗了澡,遲鈍的喬夕顏出來時才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們今天晚上要一起睡這張單人床,對,這一點她剛才也發(fā)現(xiàn)了。但是…… 由于許久沒有在清晰的狀態(tài)下一起睡,又是在沒有電視也沒有什么娛樂方式的簡陋宿舍睡覺,喬夕顏滿腦子只剩yin邪畫面。 徐巖還坐在電腦前噼里啪啦的敲打著,喬夕顏也不好意思提醒他,只輕輕說了一句:“我睡了?!本团郎狭舜病?/br>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夕顏倦意重重的時候,她才感覺到背后的床榻陷了下去。徐巖上來了,熟悉的重量,熟悉的味道。 徐巖翻了個身,由于床不夠大,他一翻身就碰到了喬夕顏,兩人身子都僵了一下。 喬夕顏很是緊張,動都不敢動,耳朵熱得通紅,心跳咚咚咚的,吵得她腦子一團亂。她一直屏住呼吸,等著徐巖下一步的動作,結(jié)果等了半天,徐巖毛動作都沒有。喬夕顏越想越不對,一個翻身,半坐起來,惱羞成怒的問徐巖:“你就這樣睡覺?” “嗯?” “你不準(zhǔn)備做點禽獸做的事?” “你都說了是禽獸做的事了,我干嘛要做?” 喬夕顏啞然,瞳孔一暗:“你連禽獸做的事都不做,豈不是禽獸不如?” 徐巖破功,笑出聲來,手一展將喬夕顏攬入懷中,低頭湊在她耳畔說:“你有這么饑渴嗎?” …… **(以下畫面由于過于少兒不宜,配合和諧,善良的作者替你們馬賽克鳥?。?* 某人還說她饑渴,實踐出真知,事實證明,某人比她饑渴百倍,饜足完后還要揶揄她:“這荒郊僻野整的我都饑不擇食了?!?/br> 靠!喬夕顏在完事后幾乎是沾床就睡,累的沒工夫和他耍嘴皮子功夫,不過她有在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虧。 一夜睡到天亮,喬夕顏自然醒來,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六點。 她背對著徐巖,后背貼著徐巖緊實硬挺的胸膛,最要緊,是赤/裸,那肌膚觸到肌膚的感覺,真是讓人臉熱心跳。 徐巖的手自然的搭在她腰上,有點重,不過她已經(jīng)習(xí)慣。她醒了,習(xí)慣性的動了動,徐巖就跟著醒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nongnong的睡意:“今天起來就回家去。” “為什么?” “這里是培訓(xùn)的地方,在這影響不好。” “我們是夫妻,有什么影響不好的?!?/br> “這里是培訓(xùn)的地方。” “可是昨天晚上我也有看到有人在偷偷的約會。” “喬夕顏,聽話。” 徐巖聲調(diào)微微一變,喬夕顏就閉了嘴。房間里又恢復(fù)安靜,早晨的寧靜祥和讓人渾身都十分放松,不一會兒,喬夕顏就聽到了徐巖睡著后獨有的,平穩(wěn)的呼吸聲。 大概也是近來太累,徐巖鮮少醒來后又睡著。 喬夕顏沒有動,撅著嘴想了一會,突然靈光一閃,她微微動了動,扭頭看了看徐巖,他正緊閉著眼睛。 她躡手躡腳解掉了脖頸上的項鏈,將項鏈塞到枕頭下面,她得意的笑了笑,心想,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喬夕顏是在徐巖的監(jiān)視之下開車離開的。這個沒心沒肺的臭男人,永遠(yuǎn)都不會理解她作為女性偶爾也會有細(xì)膩的情感。 尤其是在冷戰(zhàn)這么久終于和好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在他身邊多陪陪他,他這段時間瘦得明顯,昨天她抱著他的腰,瘦了一圈下去了,她有點嫉妒又有點心疼,嫉妒的是男人瘦怎么這么容易,心疼的是,她的男人怎么就瘦了? 一路上開著車,喬夕顏輪番腹誹完后,才開始算著時間,徐巖大概多久會看到她留在那里的項鏈,多久會給她打電話,等她接到電話應(yīng)該怎么擺姿態(tài),然后順藤摸瓜說要回去拿,拿完就賴著不走了。 她計劃的倒是挺好的,就是三天過去了,徐巖的電話還是沒有打來。 喬夕顏在家里坐立不安,也要面子不愿意去找他,直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她一個電話過去,耐著性子說:“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項鏈,我最喜歡的項鏈,好像掉到你那里去了?!?/br> 徐巖在電話里笑了笑,笑得喬夕顏有點發(fā)毛,片刻后,他清了清嗓子,說:“是你掉的嗎?我看你取下來塞在我枕頭下面,還以為你故意留下來讓我找你呢!” 喬夕顏被他一語揭穿,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幸好這會兒兩人不是面對面,不然該多囧了。喬夕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丫明白我用意你怎么不找我?。??” “哦!,”徐巖很淡定的說:“我正準(zhǔn)備找來著,你就找我了!” “……” 徐巖笑了,他的聲音清朗悅耳,好像心情很好,突然很繾綣的喚了一聲:“喬夕顏?!?/br> 也不知道為什么,喬夕顏耳朵一熱,仿佛能感受到徐巖此刻的溫柔。 “我今天晚上可以回去?!?/br> “嗯哼?”喬夕顏揉了揉耳朵。 “我們?nèi)タ措娪鞍伞!?/br> “……” 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一下~~這只是和好滴第一步~暫時沒那么快啦~還有一點點最后推動的情節(jié)沒寫到。。我本以為這周可以寫完的~結(jié)果沒寫完~sorry~可能還要拖一點時間~~) 我這么善良滴銀~~~~還替你們馬賽克~你們不表揚我腫么行???(哪里來的臭雞蛋。。) 騎兵片比較帶感啦~~~步兵太赤裸了~你們懂的~~~~~(騎兵=有碼,步兵=無碼。。還給你們科普av知識~我真是好銀~~~~[喂:別人學(xué)這個干嗎!]) 62、第六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