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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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币娢簾o傷臉色一冷,美貌掌門想了想,又賠笑道,“兩個?”見自家?guī)熋门で乜粗约?,他方才垂下了頭,小聲道,“那什么,數(shù)不出多少了,到時候開山門之后,大概會有諸宗低階弟子上場較量,你看著多少想跟你挑戰(zhàn)的,那就是有多少仇人了?!?/br> 魏無傷只覺得心口好疼,厲聲道,“你敢!”好么,原來師妹存在的意義,就是給這狗屎師兄擦屁股的? “多歷練歷練,對你也有好處不是?”萬古斐賠笑地,怯怯地看了魏無傷頭頂?shù)氖室谎?,比量了一把自己的小身板兒,發(fā)現(xiàn)就算是自己使出吃奶的勁兒,也不可能如魏無傷一般把石凳舉起來,心里為自家?guī)熋玫墓至c了一個贊,便搓著手說道,“其實吧,仇人多也挺好的。” “你覺得要連根拔掉挺好?”見一旁的師尊大人偏著頭好奇地看著自己,魏無傷頓了頓,覺得不能叫自家可愛的師尊見著一地的血嚇著了,便將石凳往地上狠狠一擲,一只腳踩在了石凳上,指著萬古斐冷笑道,“今日,你若是不給我說出些什么有用的,咱們宗門,恐怕要換一個掌門了!” “你不知道。”美貌青年嘶地一聲,用看辣手摧花的壞蛋的目光看著魏無傷,之后只好有氣無力地說道,“每次比試,都要有些彩頭的,師妹你那么酷帥狂霸拽,贏那些小崽子簡直就是輕飄飄呀,到時候贏得他們賠掉褻褲,咱們的庫房,豈不是就能耀武揚威了么?” “我說,”拄著臉,帶著幾分深思的魏無傷,緩緩地開口說道,“求你件事兒行么?” “師妹請講!”對于能叫宗門發(fā)財?shù)募一?,掌門向來很有耐心。 “不會用詞,就別亂顯擺你肚子里的那點兒墨水啊!”魏無傷有些崩潰地一把將這美貌青年拎在了面前,咬著牙說道,“你這樣,叫我很為難??!”耀武揚威,這比海闊天空更擊中了魏無傷的下限好吧? “師妹怎么說,就怎么是?!比f古斐急忙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一點兒身為掌門的尊嚴都沒有。 “哼!”一把將這個家伙丟到一旁,魏無傷看著這青年滿地打滾兒地喊疼,瞇了瞇眼,到底還是什么都沒有問出口。 這個人,如徐祖所說,身上究竟背負著什么,她不會問,只會等待。 等待,有一日,她成長為叫他能夠信任的修士,然后與他一起分擔宗門的責任。 在這之前,她會努力地變強,努力地,叫他承認自己。 魏無傷淡淡地在這青年的叫疼聲中向著遠方看去。 那么,就從那即將會面對的,修士間的比試上開始吧。 ☆、第 22 章 辛織山五宗,在小空界的一方區(qū)域,也算是豪強了,因此每年開山門的時候,總會有許多的少年或是散修前來碰碰運氣,希冀若是被五宗看中,便能得入宗門,哪怕做個外門弟子,也比在外討生活兒,或是拜入下等的小宗門去輕松多了。 這一日,便聽得辛織山之上,一陣陣悅耳的鐘聲穿透了空間,在整個辛織山與其外方圓千里之內(nèi)震蕩不休,在山外等待的修士們就聽到一陣陣的空間破碎的聲音響起,之后,就見那蒼綠的樹海緩緩向著四周分開,現(xiàn)出了一個巨大的空地,而那空地的四周,五座小小的山峰凌空漂浮,仙光繚繞。 一隊隊的修士身負長劍飛出,落在了空地的四周,當首一名俊秀的青年揚手將一座石碑向著空地的中央拋出,就見得那石碑化作了數(shù)丈之高,帶著巨大的轟鳴之聲落入了地面。于此同時,五座山峰之中噴吐出道道的靈光,各有數(shù)張卷云紋條案出現(xiàn),此時無人,只在空中沉浮不定。 另一側(cè)一道道的云霞之上,還有無數(shù)的條案若隱若現(xiàn),其中幾張現(xiàn)出了模糊的人影,向著那些被阻在外界的修士看去。 就在這些修士等得心焦之時,便見得那辛織山之中,一道素白長綾飛出,便有數(shù)名窈窕的白衣美麗女修,臉上神色冰寒地踏著長綾而來,對眾人視而不見,只到了最左側(cè)的山峰之前落座,之后便斂目不語,神情冷漠。 “這是寒月宗吧?”那些翹首以盼的修士之中,便傳出了幾聲議論,“聽說寒月宗皆是女修,素習冰系功法,七情淡漠,如今看來,竟是真的了。” “聽說當年一名男修混入了寒月宗,被發(fā)現(xiàn)之后,活生生地在諸修的面前被剁碎,極為凄慘,看這模樣,應(yīng)該是真的了?!闭f完了,大多的男修便哆嗦地微微退了一步,想離這些出手無情的女修們遠點兒。 “哈哈,這一回,我等竟是落在了諸位師妹之后!”一聲爽朗的大笑,便見遠方一道火云卷了過來,其間露出了一名高大的中年,坦露著上身,渾身繪滿了詭異的符箓,另有一頭噴火的四階妖獸伏在他的肩上,這中年對著寒月宗的女修拱了拱手,方才帶著幾名與他一般肩上托著妖獸的修士,坐在了最右側(cè)的山峰之前。 “滕獸宗?!边@一回,就有修士感興趣了,探頭探腦道,“聽聞此宗乃是八百年前,一名修士得到了上界的馭獸功法后創(chuàng)立,連同妖獸一同出擊,戰(zhàn)力恐怖,只是,”那人卻皺眉道,“聽說那馭獸的契約之中帶著某種隱患,此宗的修士,一旦與妖獸結(jié)定契約,性情便會有幾分改變,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過對于修士來說,比起修為,性情真不是大事兒,便有幾名修士露出了期盼的表情。 “長陽宗。”一聲驚呼之后,便有幾名額上帶著各色火焰印記的修士,手托丹爐緩緩而至,不感興趣地向著此地看了一眼,便飛到了滕獸宗修士的身邊,將丹爐護在懷中擦了又擦,臉上露出了狂熱的表情,見了這些修士,便有一人低聲嘆道,“別看了,長陽宗一門盡是煉丹師,沒有煉丹的天賦,你跪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看不著你!” “那還剩下了……”正在此時,那修士竟看著遠方的天穹,露出了呆滯的表情。 就見得遠處的云空之中,突然一陣大亮,一道云霞鋪成了云梯,其上,正有三名仿佛不似人間般的修士,緩緩而行,看那悠然的嫻靜的姿態(tài),竟帶著無盡的美感。當首的青年美貌絕倫,仙氣環(huán)繞,身后的一名老年修士斂目不語,道骨仙風。還有一名秀雅的少女,裙袂飛揚,風華離世。 這三名修士仿佛對周遭的目光視而不見,淡然地,沒有一絲錯亂地行走在這云梯之上,直到到了寒月宗女修的身邊,那青年溫雅一笑,歇著同門落座,這有些震撼修士的一幕方才褪去,正在眾修士發(fā)呆之時,便聽到一人嘆道,“萬古宗?!?/br> “聽聞萬古宗還在長陽宗之上,不知是真是假?!?/br> “真假都跟你沒關(guān)系?!本陀幸蝗藝@道,“萬古宗純屬打醬油,此宗已經(jīng)數(shù)百年沒有收徒了?!?/br> “靠!”一人豎起了中指道,“這不是浪費咱們感情么?!” “看著!”另一人便駭然道,“邊陽宗什么時候到的?!”竟是在眾人皆未發(fā)現(xiàn)之時,那最中間的山峰之前,已然坐滿了修士,更有無數(shù)的青年修士束手而立,護在了長輩的身后。 “不愧是辛織山第一宗門?!北阌腥烁锌?。 就見邊陽宗修士一出現(xiàn),那對面的云霞之上,竟是開始有無數(shù)的流光閃動,條案之后,便有修士端坐,對著這正待開山門的五宗修士緩緩頜首。見眾人聚齊,邊陽宗最中央的條案后,腰間九曲百靈腰帶,頭上玉冠的中年修士便起身溫聲道,“邊陽宗掌門晨陽子,謝過諸位道友前來觀禮。” 他微微躬身,那云霞之上的修士,便皆對他還禮。 “開山門!”晨陽子不著痕跡地看著自己的身邊,裙裝的少女魏無傷,默默地在自家?guī)熥鸬纳砩腺N了一道困身符,嘴角微微一抽,便對著那下方等候的修士含笑道,“我五宗收徒,向來公允,諸位道友可自便。”目光越過這些已然修煉出一定境界的修士,落在了那些怯怯的,還未修煉的孩童的身上,目中露出了滿意之色,對著那下方維持秩序的修士微微頷首,便見這些修士領(lǐng)著想要拜入山門之人向著石碑而去。 “那是測靈碑?”惡補了不少常識的魏無傷便與一旁笑得越發(fā)仙氣飄飄的萬古斐傳音問道。 “知道你還問!”仙氣兒的外表,可不代表有一顆仙氣兒的心呢。面對這下方那些修士,青年的聲音越發(fā)地悲傷了起來,嘆道,“可惜,可惜?!?/br> “確實。”魏無傷斂目做高手狀,知道今日不裝得像點兒,這摳門的掌門師兄是要扣她薪水的,只能默默地忍著想要掀桌子打架,順便把身上這倒霉裙子撕巴了的暴躁,目光順著萬古斐所看的方向看去,就見他此時所看的云霞之中,還有不少被帶來的低階弟子身份不夠立在長輩的身后,很是辛苦,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空位,不由傷感地說道,“真是浪費?!?/br> 微笑著的邊陽宗掌門突然眼角一抽,往這兩個家伙的方向迅速地看了一眼。 “一群苦逼少年啊。”萬古斐嘆息道。 “也不知道,咱們的位置能不能賣。”魏無傷覺得,若是誰出個十幾塊靈石來自己這兒買個座位,她是一定會服務(wù)非常到位的! “是啊是啊?!比f古斐扼腕贊同道,“要知道,咱們的宗門,沒米下鍋了嚶嚶嚶……” 坐在正中的晨陽子,默默地扶額,掩飾住了臉上的扭曲,順便一偏頭,警告了一下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家伙。 都老實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呀?!比f古斐嘆道。 “不過,這靈果味道不錯,師尊很喜歡?!蔽簾o傷見被萬古斐命令自己定住的師尊大人看著那些靈果流出了口水,心疼得真想滿地打滾,也不管萬古斐的呵斥,放開了師尊身上的符箓,含笑優(yōu)雅地取了一枚靈果,放在了笑得幸福的師尊的手里,溫聲道,“從前,師兄教過師尊怎么在外人吃果子的,哦?” “教過的?!比f古仙乖乖地說道。 “師尊自己吃?!币娙f古仙小心地用三根手指捏住了果子,一手撐著頭,微微側(cè)臉開始小口啃咬靈果,一派的淡定高人的模樣,魏無傷便十分滿意,又不著痕跡地將條案上師尊喜歡的靈果默默地揣進了懷里,這才滿意地喟嘆出聲道,“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吃大戶啊?!?/br> “掌門!”一名邊陽宗修士,見自家掌門的臉上突然猙獰了一下,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急忙探身問道,“沒事兒吧?” 一雙手捏得青筋畢露,晨陽子對著這修士擠出了一個恐怖的笑容,“自然,無事?!?/br> 混蛋!吃大戶!嗯?! 熊孩子,掌門記住你了! ☆、第 23 章 魏無傷對開山門什么的,實在沒有什么興趣,只在自己的位置里發(fā)呆,順便板住自己的好師尊。 正在與萬古斐天馬行空地傳音時,魏無傷便敏銳地感覺到一道道不善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微微皺眉,向著那目光的來源看去,就見那對面的云霞之中的案桌后,數(shù)名筑基修士,冷冷地看了過來,看了魏無傷一眼,便將目光落在了笑得如同白蓮花兒一樣美好的萬古斐的身上,很有些殺氣。 魏無傷就覺得,能得罪了這么多的人,還活得好好兒的,真不是一見容易的事兒。不過她的心里卻微微一動,向著那幾名修士之中,一名俊朗的青年看去,就感覺他看萬古斐的目光最是兇狠,之后,又咬著牙與自己身后,一名負劍少年低聲說了幾句,這才冷冷地看了魏無傷一眼,偏過了頭去。 魏無傷就見那臉上還有些稚嫩的少年露出了猶豫為難的表情,卻還是沒有出聲,似乎感覺到魏無傷看向了自己,他便一怔,之后有些歉意地對她緩緩頷首。 歉意? 魏無傷心里咦了一聲,卻也并未當成一回事兒。 這少年與她同階,想必,會是她一會兒的對手了。 “想什么呢?”萬古斐轉(zhuǎn)頭,對她翩然一笑。 “想你究竟作了什么死。”魏無傷便冷笑道,“你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呢?!?/br> “一言難盡?!比f古斐故作感慨地搖了搖頭,便與魏無傷笑道,“你看看,今年這些弟子里頭,頗有幾個像樣兒呢。”說完,便揚了揚下巴,叫魏無傷向著遠處看去。 果然,魏無傷便見那巨大的石碑之上,此時五色光華渲染,映射得一方空間色彩艷麗,石碑旁的邊陽宗修士的旁邊,此時正立著幾個年少的孩童,張著懵懂的眼睛四處地看著,顯然是對這樣的神仙手段頗為好奇。魏無傷就見其中有一對兒雙胞胎兄弟,手牽著手站在一起,之后還有一名少年,渾身被光芒染成了淡綠色,卻只低著頭沉默而立。他的身邊,就是一個女孩兒,有些膽怯地偷偷看向了五宗修士的方向。 “那孩子,使我們的了?!遍L陽宗的掌門,此時便托著丹爐,毫不客氣地指住了那少年。 長陽宗專修煉丹術(shù),對于弟子的要求,十分偏門,魏無傷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靠什么收徒,然而就見那少年渾身透著一股令人舒適的清新之氣,便低聲與萬古斐道,“這是乙木靈氣?”這樣精純的乙木靈氣,竟能叫她從一個還未修煉的少年的身上感受到,也是件奇事了。 “比不上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頭?!比f古斐便低聲傳音道,“天生的陰寒之體,你沒看著寒月宗已經(jīng)要瘋了么?”魏無傷一側(cè)頭,就見那臉色皆冰冷的寒月宗女修,看著那女孩兒的目光簡直要放出綠光來,便低聲嘆道,“誰敢與她們搶這女孩兒,只怕就要結(jié)仇了?!?/br> 對于一個宗門來說,優(yōu)秀的弟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個精英弟子若是能夠長成,支撐宗門百年并不是什么問題。就如同傳說中上界的凌云宗,當年的南沉帝君仙道未成之時,在宗門內(nèi)鎮(zhèn)守百年,稱霸一界,這才使凌云宗自天下大宗之中脫穎而出,屹立不倒。 “不過,這女孩兒有些古怪?!比f古斐卻喃喃道。 果然,一旁的邊陽宗掌門晨陽子,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異色,與萬古斐微微地對了一個眼神,之后便溫聲與那怯怯的女孩兒和顏悅色道,“你從哪里來?”見那女孩兒抖了抖,便斂目溫聲道,“你別怕,既入了山門,我等自然不會叫你受到傷害?!毙睦飬s對這樣柔弱的女孩兒有些不喜歡。 作為修士,自踏上仙途,一切的柔弱便應(yīng)該盡皆拋去,獨留堅定的道心。只是這女孩子天資雖好,心性卻看著有些軟弱,對著邊陽宗來說,寧愿要一個堅定的資質(zhì)普通的修士,也不會要這么一個弟子。 “我,我是……”女孩兒諾諾地說道。 “古怪在哪里?”魏無傷也在此時問道。 萬古斐看了那女孩兒一眼,這才淡淡地說道,“你以為冰寒之體是地里的大白菜呢?到處都有?這種體質(zhì),在這一界,當年我也只見過一回。只是,”他皺眉道,“那人是個孤兒,自己也已經(jīng)隕落,應(yīng)該不會再有與她相似的存在了?!?/br> “誰啊?”魏無傷便好奇地問道。 “當年寒月宗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玉音?!比f古斐便說道,“大概是這么個名字吧?!币娢簾o傷鄙夷地看他,他便唧唧歪歪地說道,“一個女修,能叫我記住名字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咳了一聲道,“當年她帶著寒月宗的至寶混音鈴行走在外歷練,沒有想到有一日,竟是本命元神燈破碎,死的不明不白,連尸體都沒有找到?!?/br> “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出來兇手?”魏無傷不可思議地問道。 “據(jù)說是叫妖獸吃掉了吧?!比f古斐便淡淡地說道,“混音鈴也消失不見,這些年寒月宗出動了半數(shù)的弟子在外尋找,竟是一無所獲?!币娢簾o傷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便看著那女孩兒皺眉道,“我依稀覺得,這女孩兒與玉音的面容,竟有幾分仿佛?!?/br> 正在此時,便聽到寒月宗之中,一名目中帶著滄桑之色,容貌卻幾位年輕的女修探身問道,“你可是來拜師的?”見那女孩兒連連點頭,她目中露出了復(fù)雜之色,卻只是低聲說道,“天道輪回,也罷?!币娭T修就不明所以,她也并不解釋,只淡淡地將那女孩兒招呼到自己的身邊問道,“你叫什么?” “阿蘿?!蹦桥汗怨缘卣f道。 “以后,你便拜在我的門下吧。”這女修微微一嘆,之后便對著邊陽宗掌門拱手道,“還請師兄成全?!?/br> 晨陽子的目中露出了幾分狐疑,然而都是辛織山的修士,結(jié)交數(shù)百年,他是知道這女修的性情最是磊落的,因此便含笑點頭,見滕獸宗對那一雙少年不感興趣,便收到了邊陽宗的門下,之后又與其他幾宗瓜分了幾名天資不錯的弟子與修士,這才對著被剩下來的眾多的修士拱手道,“叫諸位白跑一趟,是我們五宗的不是?!?/br> 知道這是辛織山看不上自己的資質(zhì),這些修士的臉上便露出了遺憾之色,之后卻也并不散去,只看著那些幸運之人簡單地在諸宗的面前叩拜,作為一個儀式,歡天喜地地立在了一旁,目光便都向著那高高地隱在云霞之中的諸宗修士看去。 見那云霞中的修士,有幾人目中帶著冷笑之意,晨陽子便不由看了那敗家萬古斐一眼,頷首道,“如今,我五宗弟子,倒是可以再與諸位比試一番,只是,”他無奈地說道,“切不可傷及彼此性命?!?/br> “這般啰嗦作甚!”晨陽子話音剛落,便有一名大漢迫不及待地挑起,叫道,“刀劍無眼,誰知道究竟會如何?”他哼了一聲,目光便苦大仇深地向著萬古斐看去,咬著牙齒說道,“第一場,便叫我南州宋氏,領(lǐng)教萬古宗的絕學如何?” 他的身后,便有一名高大的青年緩緩走去,臉上似乎抽搐地看了這大漢一眼,便對著慢慢起身的魏無傷微微躬身道,“這位道友且放心,不過是切磋,點到即止,我并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彼f完這個,那大漢便悲憤地看了他一眼,見他對自己視而不見,便偏過了頭去。 這人,不是應(yīng)該對她喊打喊殺,報仇雪恨么? 你劇本兒拿錯了吧親?! 做好了給這青年好好松松皮的打算的魏無傷,有些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