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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沈晨靄的異古生活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但是他到底遇事多了,很快便將自己的情緒給穩(wěn)定下來了,帶著眾人沿著馬車的車痕往下追了能夠好幾十里地,終于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找打了那輛已經(jīng)被人給遺棄了的馬車。

    這下線索算是徹底的斷了,羅定也壓不住氣了,他開始發(fā)動所有的關系,甚至發(fā)出高額的懸賞,一邊在鳳城及其周圍的地區(qū)尋找沈晨靄的蹤跡,一邊想讓人快馬加鞭去武威那邊堵住皮大興那個老猴子。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威武那邊去穿過來了消息,說皮大興已經(jīng)悄悄的變賣了所有的家當,此時已經(jīng)離開武威不知去向了。

    作者有話要說:藝術一詞,最早出現(xiàn)在后漢書里,亦作“蓺術”,泛指六藝已經(jīng)術數(shù)方面的技能,這個詞真正以藝術二字出現(xiàn),是在晉朝的《晉書·藝術傳序》中。

    第40章

    從武威那邊傳過來的消息幾乎讓羅定絕望,但是他還是強迫自己在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下來,才能分析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

    于是一眾人等都安靜下來,看著羅定在那里靜靜的思考了很久,才聽見他開口說道:“皮大興既然已經(jīng)將全部的家產(chǎn)都拋售了,想必武威那邊他也就不打算在回去了。所以四個方向當中,北面的那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排除了。西面是咱們的住宅區(qū),里面到處都是人,鄰里鄰居的都很熟悉,所以一旦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現(xiàn),一定逃不過大家的眼睛。而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來咱們這里領賞,那就說明皮大興那伙人沒有從西邊走。城東面是鹽路,從那里走最后只能夠到達鹽湖,皮大興那個人歷來就與鹽商們沒有任何的交際。所以四個方向之中就只剩下一個是他們能夠選擇的了。”

    眾人聽了羅定的分析之后面面相覷,然后拴子一拍大腿說道:“對呀,從這里往南走,那邊就是黃河渡口,從咱們鳳城到黃河的邊上也就一天的車程。他們既然抓了人,肯定打算逃跑,到了渡口之后沿河而下,跑出了涼州的地界,天下這么大誰還能找的到他們。”

    聽拴子這么一說,眾人也算是反應過來了。都不用羅定在招呼什么,一群人紛紛的跟上他騎上馬匹,快馬加鞭的出了南城門,往黃河渡口去了。

    羅定只是個生意人,能夠找過來的馬匹并不算多,加到一起不過是十幾匹,所以跟著他一起走的都是年輕力壯騎術好的青壯年。

    剩下的那些人還是會留在鳳城這邊繼續(xù)尋找,畢竟剛才的那些完全都是羅定猜的,雖然他們覺得羅定猜的已經(jīng)很準了,但是萬一沈晨靄還被留在鳳城沒有運出去,他們在找一找說不定就會遇上。

    哪怕那些人已經(jīng)離開了,能讓他們在找到一些線索也是好的。

    于是鳳城這邊非但沒有因為羅定他們的離開而安靜,反而是更加的嘈雜了。

    鳳城的文化一條街上,徐簡看著一個個接連不斷從他店門口走過的人去,發(fā)現(xiàn)里面有好些面孔都是他很熟悉的。

    仔細一看便認出了那些人大多數(shù)都是羅定rou鋪里的伙計,一種極其不詳?shù)念A感馬上就縈繞上了他的心頭。

    擔心沈晨靄出事的徐簡立馬就攔下了一個看著很眼熟的青年人,那個青年人一看徐簡的樣子,也把他給認出來了,于是停下腳步問道:“徐老板你有什么事嗎?”

    徐簡聞言回道:“看小哥你形色如此匆匆,可是你們東家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那青年人聞言說道:“別提了,我們東家的契弟被人給抓走了。東家這不就放我們出來幫著找人了嘛?!?/br>
    徐簡聞言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問道:“晨哥被抓走了!什么時候的事?是誰干的?知道他們往哪去了嗎?”

    小青年被徐簡的一連串問話問蒙了,想了半天才回道:“就是今天正午的時候被抓走的,抓他的那個人聽說叫什么皮大興的,東家說他們往南邊渡口那邊去了,他們已經(jīng)騎著馬過去追了?!?/br>
    徐簡聽完了之后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然后焦急的說道:“正午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去快兩個時辰了,現(xiàn)在就算是騎馬再往前追,也很難在渡口開船之前追上皮大興他們了?!?/br>
    那個小青年聞言嘆了一口氣回道:“誰說不是那,看看這時的天色,渡口那邊今天最后的一次出航差不多也快要開航了,東家他們就算是馬騎的再快,想要追上去只怕也難,這一回我們東家的契弟恐怕真的是兇多吉少了?!?/br>
    徐簡聽過之后有些失魂落魄,小青年看他那樣子,突然想起來貌似這位好像與他們東家的契弟關系很好,于是有些擔心的問道:“徐老板你沒事吧?”

    聽到那個小青年的問話,徐簡才算是回了神,他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開口回道:“我沒事的,小哥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了?!?/br>
    小青年聞言客氣了一下,然后就借口說還要去前邊看看,與徐簡招呼了一下之后,人便離開了。

    徐簡看著小青年離開之后,依靠在書店外的門攔上不知在想些什么,院子里等了很久沒沒有看見他回來的大白鵝著急了,邁著兩條短腿,搖搖晃晃的從里面走出來找徐簡了。

    徐簡將伸著脖子沖著自己叫喚的大白鵝抱進懷里,扶著它身上滑順的羽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好一會之后,他才似下定了決心一樣,將抱在自己懷中的那只大鵝放到院子里,鎖上大門之后往城北區(qū)去了。

    徐簡走的很快,不到一刻鐘,他就來到了一戶人家的大門外,那戶人家的大門看著十分的氣派,白墻青瓦朱紅色的大門,門上兩邊各掛著一排紅色的打燈籠,兩排燈籠的正中間,岳府的牌匾高高的掛在上面。

    徐簡看著那塊牌匾,深深了吸了一口氣后,抬腿上了好幾層的臺階,來到那朱紅色的兩扇大門旁,伸手叩響了那兩扇厚實的大門。

    徐簡叩響那扇大門沒多久,里面的門房便過來開了門,一看見外面站著的人是徐簡,門房也很驚訝的問道:“徐先生,可是有好長的時間沒有看到您了。您今個兒是怎么有空過來了?”

    徐簡沒有理會門房的問話,而是直接了當?shù)恼f道:“你們九爺在家嗎?我找他有事。”

    門房聞言趕忙點頭說道:“在的在的,徐先生您里面請,小的去告訴管家您來了。”

    門房將徐簡引到客廳里,交給了聞訊趕過來的管家,管家讓服侍的丫鬟給徐簡端上了好茶與各色的茶點之后,便剛忙到后面去通知主家了。

    也不怪管家和門房這么的小心,因為他們家的主人曾經(jīng)特意的交代過,說是如果是這位先生過來了,那一定要當成上賓好好的招待。只不過主人家說這句話說過之后,這位徐先生不知為何就在也沒登過他們家的大門。

    徐簡的心里面有事,他對滿桌子精致的茶點一點興趣都沒有,手中捧著茶杯默默的飲了幾口,眼睛卻一直都在留意著客廳的門口。

    管家并沒有讓徐簡等的太久,不過三兩分鐘之后,客廳的大門外便響起了一陣十分有規(guī)律的腳步聲。

    徐簡聽到腳步聲后,趕忙將自己捧在手里的茶碗放下,整理了一下衣衫之后,就見站在門口的仆人將客廳的門簾挑起,一個一身青色短打扮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男人的個頭很高,但是身材卻很勻稱,皮膚很黑五官看著并沒有什么太過出彩的地方,但是行走之間卻自有一番氣勢,大冷天里他卻只穿著兩件單衣便過來了。

    徐簡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就出來,那個男人看著徐簡愣愣的樣子,沖著他笑了一下說道:“剛才正在武館與兄弟們切磋技藝,聽人說你來了,連衣服也沒得及去換我就過來了。”

    徐簡聞言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那個男人見狀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道:“你無事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蹬我的大門的,說吧,這次過來找我是因為什么事情?”

    徐簡聞言抬頭對著那個那個男人說道:“岳九爺,徐某今日登門確實是有事要求你。徐某有一位好友,今日午時的時候被人給掠走了。掠奪他的人好像是往黃河渡口那邊去了。他的家人已經(jīng)帶著人騎馬去追了,可是渡口那邊的渡船卻是馬上就要開航了,我想請九爺你幫幫忙,看看能不能讓人幫著在渡口那邊攔截一下?!?/br>
    岳九聞言沖著站在他身邊的管家望去,那名管家立即彎下腰低聲的在自己主人的耳邊說了什么。

    岳九聽了管家的話,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毛,然后沖著徐簡問道:“你說的那位朋友,可是羅家rou鋪老板的那個契弟?”

    徐簡聞言連連的點頭,岳九見狀眼底沉了一下說道:“徐先生,當初我落難之時你救我一命,我曾答應過今后只要是你的事情,我不問任何條件都會幫你。本來先生與我很要好的,這些年不知為何卻是突然與我疏遠了,岳某一直都想問上一句,可是某有何失禮之處,才讓先生你從此不再登岳家的大門那?”

    徐簡聞言不知為何臉上突然就通紅一片,他結結巴巴好半晌也沒能回答出岳九的問題。

    倒是岳九,他看著徐簡窘迫的樣子,不知為何心情卻突然變好了。于是他轉過頭對著一直等在他身邊的管家說道:“放飛鴿出去,告訴咱們留在渡口的弟兄,讓他們眼睛都睜大一些,看見有形跡可疑的人就攔下來排查一下。如果實在是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就去找船老大,讓他安排一下今天晚點再開船?!?/br>
    管家聞言轉身離去了,徐簡此時也是面露喜色,岳九看著那張好久都沒有見過的笑臉,嘴角也跟著翹了起來,他輕聲的對著徐簡說道:“老弟好久都沒有到我這里來了,今日既然已經(jīng)登門,就不要那么快離開,我剛從武威那里帶回了好幾壇的美酒,老弟不如就留下來品嘗一下吧?!?/br>
    徐簡聞言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覺得剛求完人就離開太過不禮貌了,于是他點頭同意了。

    岳九見狀大喜,要仆人吩咐廚房準備徐簡愛吃的飯菜,自己則親自起身道酒庫里去挑選今晚要喝的美酒了。

    就在沈晨靄身邊的人走在為了救他而各自努力的時候,沈晨靄人已經(jīng)被人給捆住手腳堵上嘴巴,整個人被塞進了一個大箱子里,被偽裝成貨物運倒了黃河渡口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