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書香門第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書名:沈晨靄的異古生活 作者:南瓜夾心 文案: 一個軟書生與硬屠戶的市井生活 軟硬只是形容詞,內(nèi)里面軟的不一定弱,硬的不一定強 異古是指異常的,不在正史中出現(xiàn)的古代。 ================== ☆、第 1 章 他現(xiàn)在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 沈晨靄沉著臉,目光閃爍的看著在自己身邊呼呼大睡的某個人,心里突然泛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對于前二十幾年一直都生活的平平淡淡安安順順的沈晨靄來說,穿越這兩個字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傳說中供人們用來娛樂的噱頭,即便是聽說過,于他來說也一不過就是一笑而過罷了。 可是誰能想到,就是他一直都當(dāng)成笑話來看的事情,最終卻發(fā)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是老天爺給他開的一個惡意的玩笑嗎 想到這些日子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沈晨靄就覺得有一股火悶在自己的胸口怎么都散不下去。 于是他咬著牙,拖著酸疼不已的身子,挪到那個還在熟睡人的身側(cè),伸出雙手搭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心想著只要一用力,一切就可以結(jié)束了,自己就再也不用去忍受那種侮,辱了。 快動手呀抖什么抖,看著自己不斷顫抖的雙手,沈晨靄不住的在心里大罵著自己是個癟種,可是搭在那個人脖頸上的雙手,卻怎么都沒有掐的下去。 就在沈晨靄矛盾掙扎的時候,一直都在沉睡的人被驚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看到在自己脖子上摸來摸去的人是沈晨靄的時候,那原本很是兇厲的眼神瞬間就變得柔和了下來。 那人毫不在乎沈晨靄搭在他脖子上的那雙手,姿態(tài)很是嫻熟的順著沈晨靄背脊往下滑,在他身,下沒有探到潮濕和污穢,便裂開大嘴沖著沈晨靄一笑,然后將他擁進懷里,用下巴在沈晨靄的頭頂蹭了蹭,一邊用手輕輕的拍打他身后的棉被,一邊哄著他說道:“乖乖,快些睡,一會亮天了,哥哥給你燜rou骨頭吃?!?/br> 沈晨靄被壓在那個男人的胸口,臉漲的通紅,說不上是氣的、羞的還是惱的,總之就是一口氣沒上來,他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等到沈晨靄醒過來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大亮了,屋里燒的guntang的火炕上只有他一個人躺著,至于那個差一點就要被他掐死的人,此時正一臉恭敬的站在院子里,被一個白胡子老頭指著鼻子訓(xùn)斥著。 那個小老頭沈晨靄認識,據(jù)說他是這個城里很有名望的一位老大夫,沈晨靄這些日子全是靠他的關(guān)照,才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活過來。 看著那個人站在院子里被人罵的狗血淋頭的樣子,沈晨靄就覺得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可等到他撐起身子靠到窗戶邊,聽清了老大夫說的那些話之后,他原本暢快至極的心情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只聽那位老大夫中氣十足的對著自己對面的那個大塊頭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他身子虛,讓你同,房的時候注意一下的嗎,你小子倒好,直接把人給弄過去了,你要是想讓他折壽就早點說,我還能省下那給他調(diào)理身體的力氣?!?/br> 比老大夫高壯了至少兩圈的人卻被訓(xùn)的不敢抬頭,直到老大夫說完話了,他才敢接著說道:“您說的話我都是記得的,我哪里舍得折騰他,十天半個月才敢有那么一回,每次還都是小心翼翼的?!?/br> 屋里的沈晨靄聽到他的回答,全身上下立馬紅通通的,如同火燒屁,股一樣的爬進了被窩里,蒙住頭身再也不肯出來了,而院子里的老大夫聽了他的話,瞪圓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看著對面那人又高又壯的身子板,便有些無奈的說道:“羅定呀,你這野牛一樣的體格,也難怪你屋里的會受不住,不過為了他好,你還是要收斂一下,最近這些日子就先不要碰他了。我回去給他開幾服藥,讓我徒弟給做成藥丸子,你明天到我那里去取,拿回來按我說的給他吃。” 名叫羅定的高壯漢子聞言連連點頭,一路把老大夫給送出門去,直到再也看不見人影了,那漢子才轉(zhuǎn)身回了屋子。 羅定進屋之后,先是舀出了一些熱水倒進銅盆里,然后便端著銅盆來到了火炕邊,將對好水的銅盆放到炕沿邊上,伸手扯著褥子連人帶被褥一起都拉了過來。 就見他輕手輕腳的將包裹著沈晨靄的棉被掀開,手腳麻利的給里面的沈晨靄穿好衣物,然后又擰干了銅盆里的手巾,開始給晨靄擦拭臉和雙手。 沈晨靄乖乖的坐在那里讓他伺候,等到羅定忙活完沈晨靄之后,才就這銅盆里已經(jīng)有些微涼的水,把自己給洗漱干凈。 將被褥疊好之后,羅定將炕桌放好,燉的爛爛的米粥與細細的rou糜都給沈晨靄盛滿了,他用木勺挖出一勺,吹涼了喂到了沈晨靄的嘴邊。 沈晨靄偏過頭,避開了喂到嘴邊的飯勺,伸出手接過了飯勺,示意羅定讓他把碗放到桌子上,表示他已經(jīng)可以自己吃放不用他喂了。 羅定見狀臉上笑開了花,咧著嘴說道:“我都忘了,我的阿晨已經(jīng)可以自己吃飯了?!?/br> 說著他便把飯碗輕輕的放到了飯桌上,然后看著沈晨靄一勺一勺的吃著碗中的飯菜,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羅定的那張臉跟他現(xiàn)在的那副笑容怎么看都讓人覺得不太搭配,被看的很不自在的沈晨靄握著飯碗,胸腹一起用力,喉嚨使勁的發(fā)聲,過了好一會才從口中艱難的擠出了兩個字:“你吃?!?/br> 聽到沈晨靄開口對自己說話,羅定顯得更開心了,他二話不說的就端起了自己的大海碗,吸里呼嚕的就開始吃了起來。 這頓飯吃到完也沒能讓沈晨靄自在起來,雖然能夠自己吃飯不用別人再喂了很讓他高興,但是那個大塊頭的表現(xiàn)就讓他不太舒服了,沈晨靄覺得自己就是他的那盤下飯菜,證據(jù)就是從頭到尾,那個大塊頭都是盯著自己把飯給順下去的。 就在那個大塊頭羅定收拾碗筷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位大約50多歲的老大娘,羅定見狀對著那位進來的老大娘說道:“中午的吃食我都已經(jīng)做好了,你只要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晨哥兒洗干凈的衣物都在炕頭疊著,要是用的話就到那里去找。鍋里有燒好的熱水,柜子上有新買來的油炒面,晨哥兒要是想吃,你就給他泡一碗,今個天氣挺好的,一會你帶著晨哥兒到院子里去坐一坐,只一會就好,待到太陽足了,就把他送回屋里來?!?/br> 老大娘邊聽邊將他的囑咐都應(yīng)下了,羅定仔細的交代了一番之后,確定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了,才拎著他吃飯的家伙事兒,快步的走出了家門。 羅定走了之后,沈晨靄看著后進來的那位老大娘開始收拾屋子,這位老婦人他也認識,聽說夫家姓陳娘家姓李,她自稱為陳李氏,不過大家都愿意喚她陳婆子。 陳婆子是羅定特別請回來照顧沈晨靄的,他行動不便有一段時間了,羅定因為有生意要做,不可能時時的關(guān)注他,所以便花錢請了一個婆子,讓她白天的時候過來幫一下忙。 說到行動不便這件事,沈晨靄就想哭,話說哪一位穿越者是像他這樣倒霉的不過是連續(xù)加班太累了,趴在工作臺上休息了一下,結(jié)果一睜眼就天翻地覆了,世界便再也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樣子了。 面對著突然的變化,傻傻的沈晨靄還沒弄懂是怎么回事,下一刻便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魂魄居然游離在他的軀體之外,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的靈魂和身體是分開的,他只能控制著靈魂漂浮在自己的身體上,想要回去卻一直都被排斥出來。 搞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的沈晨靄驚慌不已,而更糟糕的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身為穿越者的他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十分不幸的是,發(fā)現(xiàn)他的那一位并不是什么好人,因為那位是一個以販賣,人口為職業(yè)的人伢子。 那位人伢子在看清楚昏迷倒地的沈晨靄到底長什么樣之后,就臉興奮的將他給抬回到家里,在翻遍了沈晨靄渾身上下都沒找到路引之后,那位人伢子便露出了撿到黃金的表情。 趁著沈晨靄還沒有醒,那位人伢子迅速找到相熟的衙役,花了一些銀錢給他弄了一個流民的戶籍,然后寫了一份自賣自身的契約,拉著沈晨靄的大拇指就在上面摁了手印。 飄在一旁從頭看到尾的沈魂魄同志差一點沒氣瘋,無奈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魂魄什么都干不了,哪怕就算是晚上他想要變鬼嚇一嚇人,也是沒有辦法的。 束手無策的沈晨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伢子把那張偽造的賣,身契鎖緊柜子里,然后他便得意洋洋的做到椅子上喝著茶水,悠閑的等著昏迷的沈晨靄清醒過來。 ☆、第 2 章 只是昏迷并沒有受傷的沈晨靄并沒有讓人伢子等太久,只不過沒有靈魂的身體就算是醒了,也是與白癡無異的,于是剛剛蘇醒的沈軀殼除了直愣愣的對著人伢子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外,還留了一胸脯子的口水。 那人伢子瞬間變得鐵青的臉色,沈晨靄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想一想他都覺得解氣,只不過發(fā)現(xiàn)自己撿回來的‘金子’變成了‘傻子’之后,那位人伢子的態(tài)度立馬就發(fā)生了180度的極速轉(zhuǎn)變。 沈晨靄身上那套從現(xiàn)代穿過來的衣服被快速的扒了下來,連內(nèi),褲都沒有放過,他早就被搜出來的那部手機連同上面那條十分精致漂亮手機鏈更是早早的就被人伢子給藏了起來。 他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因為衣服的工牌上寫有自己的名字,所以他賣,身契上的名字都沒有寫錯,只不過那幾個簡體字都被誤以為是寫錯的白字,讓給他辦戶籍的那位刀筆吏猜了半天,才將他的名字寫對了。 被迫換了一身粗布麻衣的沈晨靄,每天早上都要被人伢子推到集市上的人市里去販賣,與他在一起的還有很多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賣了的大人還有孩子們,看著那些人或是麻木不仁或是驚恐不安的表情,自身難保的沈晨靄除了無奈也只剩下悲哀了。 接下來的日子,沈晨靄過的十分的不好,剛剛被推到集市上的時候,因為他那張惹禍的臉,對他表示出興趣的人著實不在少數(shù),但是沈晨靄那副白癡的樣子根本就是沒辦法掩飾的,所以那些人最后也都打了退堂鼓了。 人伢子放在沈晨靄身上的希望已經(jīng)是一降再將了,初時想著哪怕就是憑著他那張臉,人雖然是傻了一些,但是總歸還是能夠賣出一個好價錢的。 但是事實卻給他當(dāng)頭澆了一盆冷水,那個傻子實在是太傻了,就連最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沒有,就算是出門的時候給他收拾的干干凈凈的,到了集市里不過幾個時辰之后,他那些不由自主排泄出來的東西就會把人變得又臟又臭。 人伢子手里有十幾個人要賣,哪里有功夫單獨照顧一個傻子,所以對著沈晨靄的臉垂涎三尺的那些人們,在搞清楚沈晨靄的現(xiàn)狀之后,就都惋惜的離去了。 當(dāng)然,也有沒離開的,那是一個打扮的妖里妖氣的男人,沈晨靄的魂魄剛見到那個人的時候,還以為那哥們是打泰國穿過來的,等到弄明白那個人身份之后,沈晨靄氣的魂魄都有些不穩(wěn)定了。 那位臉上撲的粉可以刷墻的男人,是城里最大南風(fēng)館的館主,這個所謂的‘館主’其實就是一個雅稱,實際上他是干什么的大家伙都知道。 這位‘館主’倒是對沈晨靄很有意向,只不過他認為一個又傻,年齡又大的家伙根本就不值幾個錢,所以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和人伢子磨價錢。 沈晨靄能夠感受的到,人伢子對他的耐心已經(jīng)被磨的快要沒有了,要不是那位‘館主’給的價錢實在是太低,讓人伢子連給他辦戶籍的錢都收不回來,說不定他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被賣了。 這些日子以來,沈晨靄能夠得到的食物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昨天一天和今天的一個早上,那個人伢子更是連口水都沒有給他喝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心急如焚的沈晨靄除了在空中上上下下的飄動之外,就在也沒辦法做出其它的動作了。 今天圍著人伢子的人群依舊很多,有需要的人指著自己選中了的目標,不停的在跟人伢子討價還價。 那個涂著一臉厚厚胭脂水粉的‘館主’今天依然來了,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有急著出價,因為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沈晨靄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是很不好,這樣的人買回去還能不能活都是兩說,為了減少一些風(fēng)險,他得在壓一下價錢才行。 人伢子的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今天和往常一樣,來買人的那些家伙依舊是問價的多花錢的少,這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連一筆生意都沒有做成,這樣的情況讓人伢子想一想都覺得暴躁。 此時那位涂脂抹粉的‘館主’望了望頭上已經(jīng)升的高高的太陽,覺得應(yīng)該差不多了,便拿捏著時候,沖著煩躁不安的人伢子說道:“老哥哥,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前些天說過的那些話,你可是考慮清楚了” 人伢子聞言皺著眉頭,看了看那位‘館主’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又臟又臭的沈晨靄,在心里掙扎了許久,最后想著也就是這個樣子了,在把這傻子養(yǎng)下去,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搭進去多少的時間,要是最終人還是沒有賣出去,反而是死在自己的手里了,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人伢子便有些不情不愿的沖著那位‘館主’回到:“算了,我自認倒霉,讓你撿了個大便宜,200文就200文,錢拿來人你就帶走?!?/br> 誰知他的話剛說完,就見那位‘館主’伸出手指沖著他搖了搖然后說道:“你搞錯了,200是前幾天的價格,今天嗎這個人只值這個數(shù)?!?/br> 說著,他伸出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了五根。 “什么一個大活人你只給50文你怎么不去搶那。”看清楚數(shù)字變化的人伢子瞬間炸毛了。 面對著快要氣炸了的人伢子,那位‘館主’倒是很淡定,指著做到地上的沈晨靄說道:“前些日子我肯給你200文,是看在他好歹還算是有個人樣的份上,可是現(xiàn)在你在看看他,身上瘦的就剩下一層皮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又干又裂,要不是看著他還在喘氣,我都以為坐在地上的是個死,人了。這樣的貨色也就值50文,把人買回去我還得給他請大夫抓藥,哪個不是錢,說起來這個價格還是我多給了的?!?/br> 人伢子聞言暴怒,沖著‘館主’狠狠的啐了一口說道:“呸,誰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心腸,人買回去你會找大夫給他看病哈,好大的一個笑話,照我看不過就是放在柴房養(yǎng)幾天,人要是不死就被你拉出去接,客了吧?!?/br>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沖著那位‘館主’指指點點。 被揭了老底的‘館主’臉色就如同剛下架的茄子青中帶紫,咬著牙說道:“少他,媽的廢話,說我手黑,你就很干凈嗎缺德的事情你干的還算少嗎就50文你愛賣不賣,反正人都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死了你不但一文錢都拿不到,說不得還要攤上官司,到衙門里去吃板子的?!?/br> 人伢子聞言看了看四周,見周圍的人都是看熱鬧的,沒有一個人有要買的意思,為了不把人砸到手里,他剛要捏著鼻子答應(yīng)了,就聽見有一個低沉的聲音沖著他問道:“地下坐著的那個人要多少錢” ☆、第 3 章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人墻外面站著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此時那人正抬著頭,順著人墻中的空隙,看著那個坐在地上的傻子。 眾人顯然是與那位高壯男人很熟悉的,見問價的是他,很快便有人出言提醒道:“羅定,那個坐在地上的人是個傻子,你要是想買人就不要挑他,換個別人吧。” 羅定聞言放下自己手中推著的獨輪車,穿過人群來到了沈晨靄的身邊,蹲下身子看了他許久,半晌之后才指著沈晨靄開口問道:“這個人要多少錢” 人伢子見有人還肯為傻子出價,自然是欣喜不已,但是這價錢卻又不是那么好出的,要少了吧自己覺得賠錢,要多了又怕把好不容易等來的買家給嚇跑了。 想了一會之后,人伢子便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里有了主義,干脆也不開口了,只是伸出兩根手指頭沖著問價的羅定比了比。 羅定看著人伢子伸過來的手指,面上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二兩銀子” 聽著羅定給出的報價,人伢子大喜過望的連連點頭,周圍的人聞言紛紛開始議論,不一會便有看不過去的人出言問道:“老板,你這么做生意可不厚道呀,這個人又傻又病,買回去還不知道能不能活的過來,哪里就值2兩銀子了,剛才南風(fēng)館主給你50文你不都想要賣了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就漲了40倍,生意可不能這么做呀?!?/br> 人伢子聞言一瞪眼回到:“誰說我瞎做生意了,剛才給50文我同意了嗎你們看看這臉蛋,這身段還有這皮膚,2兩銀子我還是賣少了的,我這里就算只是一個孩子,那也是要4、5兩的,他大人連孩子一半的價格都沒有哪里就要多了。” 說著,他便伸出手想要抬起沈晨靄的臉給大家伙看看,以證明他沒有說謊,可是手才伸到一半便被剛才問價的羅定給攔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總之看到人伢子伸過來的手,羅定就是覺得很不順眼,所以他想也沒想的就把那只手給擋了下來,然后毫不猶豫的說道:“二兩銀子是吧,行,人你給我照顧好了,我回取給你取銀子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