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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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子,怎么了?怎么哭了?”白凜川原本還想著薄清音的事情,這會兒看見團(tuán)子哭得像個淚人一樣,瞬間注意力就被轉(zhuǎn)移了。 他走到團(tuán)子的身邊把他抱在自己的懷里,十分溫柔的安撫他,“團(tuán)子,怎么了?” “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給爸爸看看?!?/br> 白凜川從團(tuán)子手里拿過畫,上面畫了一束花,雖然看不出來是什么花,但是旁邊歪歪扭扭的幾個“mama快快好起來”的字,讓白凜川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給mama畫的畫,畫得這么好看,怎么還哭鼻子了呢?” 白凜川抬手刮了刮團(tuán)子的鼻子,想要逗他笑。 可團(tuán)子不僅沒有笑,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是從流叔叔,他說我畫好了畫就帶我去看mama的!” “結(jié)果我畫好了畫,姥姥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家里!” “我讓他帶我去看mama他也不肯!” 團(tuán)子一邊哭一邊委屈巴巴的指著陸從流。 陸從流站在一旁十分的不知所措,生怕白凜川因?yàn)檫@件事情而怪自己。 這件事情怎么能怪他?。?/br> 雖然他是那么說了,但是當(dāng)時也只是為了支開他而已,再說了,他也沒說要帶他去看薄清音啊! 要是去了還得了,看見自己母親那樣躺在病床上,估計(jì)嚇得半夜都睡不著覺。 白凜川看了一眼陸從流,也明白他的苦衷,便招了招手,示意他回房間。 薄寒初一直都心事重重,沒有什么心思管其他的事情,見團(tuán)子有他爸爸哄著他也默默的低著頭往自己的房間走。 陸晚晚明白薄寒初心里的痛,也低著頭跟著他。 薄寒初站在自己的房門口,沒有回頭看陸晚晚,只是低著頭對她開口,“晚晚,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說完,他就自己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陸晚晚被關(guān)在門外,心里格外不是滋味??紤]到薄寒初是因?yàn)榍榫w才這樣對自己,她也忍了,見陸從流也低頭回了自己房間,她也知道默默的回了房。 除夕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每個人都不知所措。 就讓大家都靜一靜吧! 飯桌上,黎秋衡一遍吃飯一邊沉思,總覺得有地方?jīng)]有考慮周全。 而黎婉瑜也緊皺著眉頭,想要說點(diǎn)兒什么,但是看見黎秋衡表情嚴(yán)肅,最后還是放棄了,只好默默吃飯。 吃過午飯,黎秋衡坐在飯桌上一直沒有離開,黎婉瑜則放下筷子上了樓。 她跑回自己的臥室沖到自己的梳妝臺,那封信,她記得,自己是扔在了梳妝臺的抽屜里。 黎秋衡因?yàn)榭吹叫侣劦弥∏逡舯缓?,心里的愧疚相?dāng)?shù)纳钪?,所以才會那么著急的要去自首,想要盡自己的努力去幫助薄寒初。 但是,黎秋衡沒有想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不管是黎秋衡自首,還是告發(fā)白凜川,都是需要證據(jù)的,否則,不僅是在給警察局添亂,擾亂公務(wù),更有可能會打草驚蛇,或者逼得白凜川狗急跳墻,做出更加不理智的事情來。 當(dāng)然,黎婉瑜也有自己的私心。她還是想讓黎秋衡能夠在家過了一個除夕再離開。 還有,有一件事情她一直都沒有想明白,那就是白偉和白凜川為什么要找黎秋衡合作。就在剛才,她終于相通了。 想到這些,黎婉瑜雖然沒有信心說服黎秋衡,但是她必須得去嘗試一下。 黎婉瑜拿著信下樓的時候,黎秋衡已經(jīng)離開了飯桌,正在門口換鞋準(zhǔn)備出去了,而張淑英也站在他的旁邊,看樣子兩人是要一起去。 “爸,等等,我有話跟你說!”黎婉瑜邊下樓邊喊住正要抬手去開門的黎秋衡,眼神相當(dāng)?shù)募鼻小?/br> 聽見黎婉瑜的聲音,張淑英率先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疑惑的看著黎婉瑜,“魚兒怎么了?” “爸,你現(xiàn)在不能就這么去警察局!”黎婉瑜跑得氣喘吁吁,右手扶著樓梯扶手不停的喘氣,“爸,你得準(zhǔn)備好有力得的證據(jù),才可以去自首!” “否則就是給警察局添亂!” 黎秋衡一直覺得自己有地方?jīng)]有考慮周全,被黎婉瑜這么一說,瞬間恍然大悟。 “對啊,我就說有哪里不對勁!”黎秋衡十分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得先把證據(jù)搜集齊才行!” 黎秋衡一邊說又一邊把鞋子換回來,走回了客廳坐在沙發(fā)上陷入了沉思。 “爸,你能找到有力的證據(jù)嗎?”黎婉瑜皺著眉頭,十分緊張的看著黎秋衡,“爸,你要是可以找到白凜川殺人的證據(jù),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去警察局,等警察們逮捕了白凜川,薄寒初一家就安全了!” “還有你盜取陸從流的軟件的事情,也是需要證據(jù)的?!?/br> “要不然警察應(yīng)該是不會受理的?!?/br> 黎秋衡沉默了許久,努力的在腦海中回想能夠證明白凜川殺人的證據(jù),最后十分無奈的沖著黎婉瑜搖了搖頭,“我沒有證據(jù),我只是判斷白凜川和白偉有殺人動機(jī)?!?/br> “他們當(dāng)初來找我商量過這件事情,只不過我沒有答應(yīng)?!?/br> “我自己就是證據(jù)!” 聽黎秋衡這么說,黎婉瑜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只有人證沒有物證恐怕不行?!?/br> “那應(yīng)該怎么辦呢?難道就讓殺人兇手逍遙法外嗎?”張淑英原本準(zhǔn)備去洗碗的,但是聽見黎婉瑜和黎秋衡商量,便也坐在了旁邊旁聽,聽見兩人這么說,她也著急起來。 畢竟,黎秋衡自首什么的都不是大事,他沒有干殺人放火的事情,只要他真心改過,沒幾年就能出來,但是要真的是白凜川是殺人兇手,他又一直潛伏在薄家,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一顆定時炸彈。 這也是為什么之前張淑英不同意黎秋衡立刻去自首,但是看到薄清音出事之后改變注意的原因。 “爸,我有一個辦法。”黎婉瑜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黎秋衡,把自己手里的信遞給他,“爸,這是當(dāng)時你禁足的時候,薄寒初給我寫的信。” “我之前懷疑你,就是因?yàn)檫@封信?!?/br> 黎婉瑜相當(dāng)?shù)奶拐\,她當(dāng)時就是因?yàn)楸『醯倪@封信才那般的懷疑黎秋衡,甚至已經(jīng)對他絕望了。 “爸,我剛才仔細(xì)的想了想,其實(shí)這些事情,都是有預(yù)謀的!” 黎婉瑜說著,突然站了起來,“現(xiàn)在,你先把這封信看完,然后我來跟你們分析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