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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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從流!送一下醫(yī)生!”薄寒初把醫(yī)生送出陸晚晚的房間便徑直叫了陸從流,自己則退回到了陸晚晚的房間給她弄藥。 這個時候,白凜川也回來了。 “小初,要不要送晚晚去醫(yī)院?”白凜川站在陸晚晚的門邊,眉頭緊鎖著。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特別為陸晚晚擔(dān)憂。 “不用,醫(yī)生說現(xiàn)在不能搬動?!北『鹾喍塘嘶卮鹆艘痪?,拿著水杯要去喂陸晚晚吃藥。 “姐夫,你過來幫我扶一下晚晚,我喂她吃藥?!?/br> 聽到薄寒初的話,白凜川趕緊走到陸晚晚的床邊輕手輕腳的把陸晚晚扶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薄寒初先拿出一顆鎮(zhèn)定的藥放進陸晚晚的嘴里,接著拿著勺子喂她喝水。 陸晚晚的身子一直腫脹著,像是一個氣球一樣不停的被撐大,好像馬上就要爆炸了一樣。 突然,她身后出現(xiàn)了一只手,這是手像是如來佛主的巨大手掌一樣,把她的身子像是一張紙一樣對折,導(dǎo)致她身體里面的氣體極度的擁擠到頭部。 接著,頭上下起了雨,雨穿過她身體的皮膚裝進了她的身體里,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整個人快速往下落去。 陸晚晚緊皺著眉頭驚呼,雙手下意識的想要緊握著拳頭,但是身體里面氣體太多了,她根本就沒辦法把手里彎起來。 “啪!”陸晚晚的身體里充滿了水,落在尖刀般的石頭上,爆炸了。 薄寒初剛把一勺水喂進陸晚晚的嘴里,正準(zhǔn)備喂她第二口的時候,水就整個噴到了薄寒初的身上,連同那顆藥片也一起噴了出來。 他緊皺著眉頭,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不吃藥,怎么會好呢? 白凜川也緊皺的眉頭。他輕輕的把陸晚晚放在床上,自己站了起來。 “小初,要不把藥片碾碎兌在水里,我去給你拿個吸管?!卑讋C川說完便起身出了門。 薄寒初此刻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陸晚晚吃藥。 他拿了一張紙鋪在桌上,把兩個藥片都放在紙上,隨后把紙對著,藥片包在之里面,直接用藥瓶子將兩片藥粘成粉末。 薄寒初重新在碗里倒了溫水,將粉末倒進去攪拌均勻,隨后自己嘗了嘗溫度,才起身去看白凜川有沒有把吸管拿來。 “少爺,家里沒有吸管了?!标憦牧靼欀碱^看著薄寒初,“白老師已經(jīng)吩咐人去買了,得等一會兒?!?/br> 薄寒初點頭,隨后坐在陸晚晚得床邊看著她。見她眉頭越皺越緊了,他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從流,你去打兩盆溫水過來,再拿兩根毛巾!”薄寒初吩咐完,自己端起藥碗一口氣把藥喝進了自己的嘴里,隨后扶起陸晚晚,靠近了她的雙唇。 薄家是獨棟別墅,周圍環(huán)境好,視野也開闊,但是方圓幾里路都沒有商販,等白凜川買回來吸管,陸晚晚都不知道燒成什么樣子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等你醒來我再跟你道歉吧。 陸晚晚爆炸了,等她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自己正躺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上。 草原上面什么都沒有,頭頂是天空,身下是大地,仿佛偌大的世界都只有她一個人。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又捏了捏自己的臉,終于大大的呼了一口氣。 身體還在。 這時,有一絲絲的微風(fēng)吹在她的身體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驚險,此刻躺在這里,陸晚晚覺得有些累了。 她伸了一個懶腰,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下的草地,確定了是軟綿綿的草甸之后,才終于放心大膽的睡了過去。 陸從流從浴室打完水出來,看見薄寒初的唇正在陸晚晚的唇上,旁邊的藥碗已經(jīng)空了,陸從流瞬間就明白了,薄寒初這是在喂陸晚晚吃藥。 他也沒有覺得驚訝,好像覺得,事情就該是這樣的一樣。 陸從流把盆放在地上,又進浴室拿了打了一盆水出來。 這個時候,薄寒初已經(jīng)喂完藥,確定陸晚晚把藥都吞了,才終于放心的放她平躺下來。 “從流,用溫毛巾擦拭晚晚的皮膚?!北『醴愿懒艘痪?,自己擰了毛巾開始去擦陸晚晚的腳掌,腳踝和小腿。 陸從流見狀,也跟著學(xué)著擰了毛巾去擦陸晚晚的手掌心和手臂。 “少爺,這樣做會幫助晚晚退燒嗎?”陸從流一邊幫陸晚晚擦著手掌一邊擔(dān)憂的看著薄寒初。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平常看著陸晚晚身體挺好的,怎么今天就打了一場雪仗就這樣了。 薄寒初搖了搖頭,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 其實,他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好,只能一個勁兒的幫陸晚晚擦拭身體。 希望,這樣能有用。 陸從流見薄寒初不說話,自己也只好閉嘴,默默的幫陸晚晚擦著手臂,換著額頭上面的毛巾。 一個小時后,薄寒初再一次擦拭了陸晚晚的臉頰和脖子之后抬頭看著陸從流,“從流,你去拿一個體溫計,給晚晚再量一下體溫?!?/br> “好!”陸從流放下毛巾,拔腿就跑了出去。 可是拿到體溫計的時候,薄寒初立馬就傻眼了。 剛才醫(yī)生的體溫計是可以放在嘴里量的,可是他們家的體溫計是放在腋下的。 薄寒初猶豫的看著陸晚晚,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 “從流,你去叫李嫂上來給晚晚量體溫?!北『跽驹诖策吙粗懲硗?,背對著吩咐陸從流。 要是陸從流看得見薄寒初的臉,就知道他現(xiàn)在的臉色有些紅。 “少爺,李嫂出去買菜了,還沒有回來。”陸從流也感受到了薄寒初的不自在,但是也沒有辦法。 快要過年了,李嫂總是會在早上出去采購年貨,最近幾天天天如此。 “少爺,你給晚晚量吧!這個時候不是考慮男女的時候!”陸從流急得直跺腳,“你不是說這一個小時后的體溫很關(guān)鍵嗎?” “我們可不能拖延??!” 薄寒初拿著體溫計,猶豫的看著陸晚晚,始終不敢下手。 要給陸晚晚量體溫,就得把她的衣服解開。 剛才為了喂她吃藥自己已經(jīng)干了很過分的事情了,現(xiàn)在怎么能干這么禽獸不如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