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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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陸晚晚簡直驚呆了,兩只圓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白凜川。 小家伙剛才叫薄清音mama,這會兒叫白凜川爸爸。 所以,白凜川是薄寒初的姐夫。 陸晚晚恍然大悟,難怪陸從流之前那么信任白凜川,覺得是她誤會了白凜川。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里面竟然會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 陸晚晚之前被陸從流游說了好久,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錯怪白凜川了,這會兒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薄寒初的姐夫,更加覺得自己之前的懷疑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畢竟,陸從流一直都生活在薄家,白凜川怎么可能對這樣一個已經(jīng)是親人一樣的存在下手了,沒有理由?。?/br> “所以,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br> “晚晚,你說什么呢?”林燕淑聽見陸晚晚自言自語,好奇的看著她。 “哦,沒什么!”被林燕淑這么一問,陸晚晚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趕緊解釋,“我只是沒有想到白老師竟然是……” 陸晚晚看了看薄寒初,林燕淑已經(jīng)會意,她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凜川平常比較低調(diào),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他是我們薄家的女婿,所以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林燕淑給陸晚晚解釋了一句,隨后又給她夾了菜,“好了,吃飯吧!” “嗯,謝謝阿姨!” 當(dāng)天晚上,陸晚晚就入住了薄寒初家,以及薄寒初的房間。 看著林燕淑給自己準(zhǔn)備的粉紅色的被子和床單,陸晚晚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這個床單和被子,和這個房間,簡直是格格不入。 薄寒初的房間內(nèi)部,和房間外面的裝修完全是兩個極端,截然不同。 如果說外面的裝修是一團(tuán)溫暖的爐火,那么薄寒初的這個房間,簡直就是一個冰窖。 陸晚晚坐在床邊看著這個空空蕩蕩的房間,感覺自己好像更加了解薄寒初。 這個房間足足有二十平米,但是這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書桌,以及床邊有一張沙發(fā)和一個書架。 整個裝修的風(fēng)格都是極簡的,就連說桌上,除了一支筆和個本子,任何多余的東西都沒有。 陸晚晚坐在床邊許久,挪到了書桌旁開始給雜志畫插畫。 就這樣,不僅陸晚晚和薄寒初的誤會解開了,她還入住了薄寒初的家。 雖然說了要給房租,但是陸晚晚不管把錢給誰,都沒有人要收。 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到了期末,薄寒初逼不得已的把公司的事情先放下,自己回了學(xué)校準(zhǔn)備參加期末考試。 期末考試一共持續(xù)了兩天,考完之后大家在家又等了一個星期,期末成績以及排名才出來。 這天是看成績的日子,陸從流早早的就起床了,站在陸晚晚的門外不停的敲門。 “誰???”陸晚晚昨天晚上畫畫畫到兩點鐘,這會兒正是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被人吵醒,起床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根本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還寄人籬下。 “晚晚,是我!”陸從流站在陸晚晚的門外還在不停的敲門,喊她的聲音拖得老長。 “陸從流,大清早的你干嘛?”陸晚晚頂著一個雞窩頭,一邊控訴一邊去開門,“陸從流,現(xiàn)在才幾點鐘???” “已經(jīng)七點鐘了?!标憦牧魈鹱约旱淖笫?,將自己的手臂在陸晚晚的眼前晃了晃。 “才七點鐘!”陸晚晚咬牙切齒的看著陸從流,盡力讓自己不發(fā)火。 她太抬手指著自己房間里的窗戶,“陸從流,你好好看看,現(xiàn)在外面天都還沒有亮!” “晚晚,已經(jīng)七點鐘了!我們九點鐘就可以去學(xué)??吹轿覀兊钠谀┏煽兞?!”陸從流站在門邊,十分興奮的看著陸晚晚,“晚晚,這次的考試和高考的難度差不多,知道這次的成績,我就可以知道自己能考上什么樣的大學(xué)了!” 陸從流興奮的搓手,完全顧及不到陸晚晚已經(jīng)腫成核桃的眼睛。 “晚晚,這次考試我發(fā)揮得不錯,我感覺,這次考試我一定……” “你先去找薄寒初!”陸從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晚晚打斷了。 接著就是“砰”的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 陸晚晚才不在意期末考試成績的事情,她現(xiàn)在只知道,自己很困,必須睡覺,其他的事情都要為這件事情讓路。 陸從流被拒之門外,雖然稍微有點兒郁悶,但是這點兒小事情并沒有影響到他整體的心情。 至于去敲薄寒初的門,他可不敢。 于是他興奮的在花園里進(jìn)行了一場晨跑,隨后又洗過一個澡,正在吃早飯的時候,陸晚晚終于從樓上慢悠悠的下來了。 “晚晚,我剛才來叫你,你還記得嗎?”陸從流把最后一口面吸入嘴里,然后有些試探的看著陸晚晚。 陸晚晚雖然已經(jīng)洗漱下樓了,但是還是不停的打哈欠。 “你剛才來叫我了?”陸晚晚有些驚訝的看著陸從流,隨后表情恢復(fù)如常,“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當(dāng)時我恨不得打你一拳,真的是!”陸晚晚有些無語的看著陸從流,“陸從流,你說說你,你想要看成績,你跟著白老師一起早點兒去學(xué)校就是了,你干什么非要拉著我???” “你明明知道放假期間我晚上都是在畫畫的,你還要來吵我!” 陸晚晚氣憤得簡直恨不得打陸從流一拳,但是沒有吃早飯,一點兒力氣沒有,趕緊自己跑進(jìn)廚房覓食。 一直到早上九點鐘,陸晚晚和陸從流等人才出發(fā)去了學(xué)校。 他們到的時候,黎婉瑜已經(jīng)到了,正趴在桌上畫著畫。 “嘿!婉瑜!你怎么也畫上畫了?”陸晚晚悄咪咪的走到黎婉瑜的身邊,故意去嚇?biāo)?/br> “??!” 黎婉瑜正專心致志的畫著畫,陸晚晚的聲音突然冒出來,嚇得她筆差點兒沒掉到地上。 陸從流和薄寒初走在陸晚晚的背后,也不約而同的被黎婉瑜的反應(yīng)逗笑了。 自從和陸晚晚和好之后,薄寒初的臉?biāo)坪鯖]有那么冷了。 “晚晚,你干什么呀?嚇我一跳!”黎婉瑜把手里的筆放在書上,起身給陸晚晚讓位置。 陸晚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黎婉瑜的畫仔細(xì)的看了起來。 “欸婉瑜,你這畫不錯嘛!”陸晚晚驚喜的看著黎婉瑜,“婉瑜,你怎么突然畫起畫來了?” “我記得,你以前從來都不畫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