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證人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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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林沒有想到白凜川會突然打斷自己,又突然說了這么一大段話,終于等了許久,才找到一個插話的空子,“白老師,您先不要激動!” “我們的決策不是說取消陸晚晚參考高考的資格,只是說取消她今年的資格,明年她還是可以繼續(xù)考的?!?/br> “是!我知道!”白凜川聲音陡然提高了許多,神情也變得更加的嚴(yán)肅了,“但是警官你有沒有想過,不能只是靠失主的一面之詞,還得更多的證據(jù)!” “如果你們找到了證人,能否請你們把證人帶過來?” “我們作為當(dāng)事人,有權(quán)利知道吧?” 白凜川說到這里,似乎覺得自己有些激動,沉了沉自己的聲音,十分堅定的開口,“各位警官,我是陸晚晚和陸從流的老師,我已經(jīng)帶了他們?nèi)炅?,我再了解他們不過了!” “他們絕對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的!” “雖然只是取消今年的高考資格,但是在陸晚晚的人生履歷上,那是一個污點??!” “我懇請你們再考慮一下?!?/br> “我可以用我的教師資格為他們進(jìn)行擔(dān)保!” 白凜川的眼神倒是真誠,看的陸晚晚已經(jīng)有些迷惑了。 “白老師,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們警察辦案的公正性嗎?”丁林拿著手冊的手已經(jīng)垂了下來,此刻正十分嚴(yán)肅的看著白凜川。 白凜川保護(hù)自己學(xué)生的心里丁林還是能夠理解的,但是他就這么懷疑警察局的辦案方式,他萬萬不能容忍的。 “警官,我想你誤會了!”白凜川不卑不亢的看著丁林警官,慢條斯理的解釋,“警官,我并沒有質(zhì)疑你們的意思?!?/br> “我恰恰是相信,你們警察局辦案一向是公平公開公正的,所以我才敢提出這樣的質(zhì)疑的。” “警官,高考是孩子們一生的大事,我希望,你們在做決策是時候,能夠慎重慎重再慎重。”白凜川神情嚴(yán)肅且緊張,但是內(nèi)心還是希望警察局找到的證人是有效的。 畢竟,陸從流和陸晚晚這兩個人,這個時候能礙他的事,以后照樣還能。 “警官,我還有證人!”正當(dāng)丁林被白凜川說得猶豫不決的時候,薄寒初突然開口了,“警官,我找到了證人,能夠證明陸晚晚和陸從流無罪!” “是誰?”聽見薄寒初這么說,丁林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吳艷倒是先著急了。 薄寒初冷冷的看了一眼吳艷。 吳艷被薄寒初這么一盯,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神情開始緊張了起來。 而丁林和警察局局長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薄少爺,請問你的證人是誰?”丁林嚴(yán)肅的看著薄寒初,“能把這個人帶過來嗎?” “當(dāng)然!”薄寒初勾著嘴角點頭,見大家眼中都充滿疑惑,他又再多解釋了一句,“警官,我的這個證人,是陸晚晚和陸從流的同班同學(xué),張牡珠。” “張牡珠?”陸晚晚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她打死也沒有想到,這個證人竟然會是張牡珠。 “你們是同班同學(xué),當(dāng)然會站在你們那邊了!”吳艷本來還非常緊張,誰知道竟然是陸晚晚得同班同學(xué),瞬間就放松了下來,“你們說我的證人是保安,和我有利益關(guān)系,那你們這個是同班同學(xué),難道沒有利益關(guān)系嗎?” “丁警官,你直接讓兩個證人進(jìn)來吧!”警察局局長實在是受不了吳艷這個女人在這里吵吵鬧鬧,緊皺著眉頭向丁林下命令。 “好!”丁林點頭,示意旁邊得警員去帶證人,薄寒初也跟著出去了。 不一會兒,兩個證人就進(jìn)來了。 吳艷那邊的證人是一個中年男人,身材臃腫,穿著普通,看起來像是一個工人。 “白老師?”中年男人一看到白凜川,驚訝的叫出了聲。 “劉陽爸爸?”白凜川看見男人也嚇了一跳。 但是隨即白凜川便突然意識到,陸晚晚和陸從流可能有救了,趕緊上前一步十分期待的看著男人,“劉陽爸爸,你當(dāng)時真的親眼看見這兩個孩子偷東西了嗎?” 白凜川指著陸晚晚和陸從流,滿眼期待的看著男人。 男人站在白凜川的面前一直沒有抬頭,十分猶豫的望向吳艷。 “你看我干什么?”吳艷被男人這么一盯,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你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是啊劉陽爸爸,你只需要說實話就是了?!卑讋C川 “我,我……”男人一直低著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牡珠,你先說你的證詞吧!”丁林似乎意識到這里面有隱情,趕緊控制了場面。 張牡珠有些怯怯的站在丁林警官前兩米的地方,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 從陸晚晚的角度看過去,她甚至能看到張牡珠有些微顫的嘴唇。 “張牡珠,你不要緊張,看到了什么你就說什么就是了?!倍×止膭钏?。 張牡珠看了一眼陸晚晚和陸從流,隨后咬了咬嘴唇看著丁林,“警官,我可以作證,陸晚晚和陸從流沒有偷東西。” “今天中午放學(xué)的時候,我走在陸晚晚的后面,然后看見陸晚晚一直悄悄的跟著一個人,我出于好奇,也跟了上去?!?/br> 張牡珠眼神有些不自然,好像自己的的秘密突然被公之于眾一樣。 不夠,想到薄寒初跟自己說的事情的嚴(yán)重性,她還是定了定神,繼續(xù)說下去,“我和陸晚晚有很多矛盾,我因為她吃過不少的虧,我心里挺恨她的?!?/br> “我跟著她,只是想看看她在搞什么鬼,希望能抓住她的把柄,以后要對付她。” “我沒有想到后面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張牡珠雖然嬌生慣養(yǎng),經(jīng)常在學(xué)校里作威作福的,但是她本身膽子還是相當(dāng)?shù)男〉?,平常有她的小姐妹們撐著,所以她總是膽大氣粗的,這會兒簡直像個小可憐一樣,聲音也小得像蚊子。 “后面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丁林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張牡珠的肩膀,鼓勵她繼續(xù)說。 張牡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我一直跟著陸晚晚,但是我害怕她發(fā)現(xiàn),一直跟得挺遠(yuǎn)了,后來走了好久,我才發(fā)現(xiàn),陸晚晚其實在跟蹤陸從流?!?/br> “當(dāng)時陸晚晚走得有點兒急,好像很擔(dān)心陸從流的樣子,我也就加快了腳步?!?/br> “誰知道我剛跟上去沒幾步,陸從流就被他旁邊的人給打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