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股東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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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晚趴在床上高興了好一會兒,才終于開始畫畫,甚至完全忘記了陸從流追求黎婉瑜的事情。 心情好的時候,她總是靈感迸發(fā),所以一不小心就畫到了深夜,然后,第二天,不出意料的起不來床了。 等她到學(xué)校的時候,早自習(x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晚晚,你怎么這么晚才來?”黎婉瑜一看到陸晚晚又十分擔(dān)心的問她,“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 “對啊晚晚,你怎么了?”陸從流倒是不覺得陸晚晚是不是生病了,反倒是覺得是不是他昨天和薄寒初的對話影響了她。 “我沒事,就是玩太晚了?!标懲硗砘仡^看了一眼陸從流,眼神有些兇兇的,答完了這句話也不跟他說別的,倒是和黎婉瑜有說不完的話,好像兩人好幾個月沒見了一樣。 陸從流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沒說上兩句話,上課鈴聲就響了,第一節(jié)課是英語課。 “陸從流,你來讀一讀昨天我們學(xué)習(xí)的課文。”英語老師一進(jìn)教室,就直接點了陸從流的名。 陸從流還在想著昨天的事情,被老師這么一叫嚇了一跳,趕緊拿著書站了起來。 陸晚晚本能的轉(zhuǎn)頭看著陸從流。 因為,他讀英語的時候,簡直不要太搞笑。 但是,今天,她卻笑不出來,因為,她沒有看到薄寒初。 剛才下課的時候薄寒初的位置就空著,她以為他只是出了教室。 結(jié)果現(xiàn)在上課了他也不在,陸晚晚瞬間就愁眉苦臉了。 本來,她準(zhǔn)備今天找薄寒初解釋關(guān)于他被人跟蹤的事情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好了,人沒來上課。 為了躲我課都不來上了? “婉瑜,薄寒初今天怎么沒來上課啊?”陸晚晚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邊轉(zhuǎn)頭問黎婉瑜。 也許,他只是生病了,或者是有其他什么事情呢。 “不知道,老師也沒有說?!崩柰耔u頭,“一會兒下課了你可以問問陸從流,或許他知道。”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陸從流竟然趴在桌上睡覺了,急地陸晚晚不停的推他的胳膊,“陸從流,薄寒初呢?” “他今天怎么沒來上課?” 陸晚晚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和薄寒初對于黎婉瑜的計劃,陸從流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該怎么辦,他甚至覺得陸晚晚可能因為這個事情跟黎婉瑜跟得更緊,就這樣,他果斷的失眠了,這會兒正困得不行,剛趴下就被陸晚晚搖醒了。 “……”他困極了,根本沒有聽清陸晚晚在說什么,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陸從流,我說,薄寒初呢?他今天怎么沒有來上課???”陸晚晚簡直要急死了。 她一天不跟薄寒初解釋清楚,她心里就一天不踏實。 薄寒初要是這會兒坐在教室里不理她,她心里都不會這么難受。 結(jié)果他突然消失,讓陸晚晚覺得這件事情跟自己關(guān)系重大。 陸從流用手揉了揉眼睛,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沖著陸晚晚搖頭,“我不知道……“ “陸從流你怎么會不知道呢?”陸從流一開口,陸晚晚就急了,“你們住在一起,他為什么沒來上課你不知道嗎?” “完蛋了,肯定是因為我。”陸晚晚急地腦子都糊了,她覺得,完全就是因為自己,薄寒初才不來學(xué)校的。 “完了,他不會轉(zhuǎn)學(xué)了吧?” 陸晚晚越想越覺得離譜了,簡直覺得整個天都要因為自己沒有跟薄寒初解釋清楚而塌下來了。 “哎呀不至于?!标憦牧靼欀碱^,“少爺他可能只是有事情。” “過兩天他自己就回來了。”陸從流心不在焉的安慰了陸晚晚一句,又繼續(xù)趴在桌上睡覺。 “叮鈴鈴!” 結(jié)果,陸從流剛一趴下,上課鈴聲就響了。 陸從流煩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睡眼惺忪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聽課。 而此刻的薄寒初正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坐在一個巨大的會議室里面。 會議室很大,正中間一張長方形的黑色會議桌,薄寒初背對著門坐著,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會議室里面的空氣有點兒冷。 “薄少,薄老爺和薄大少爺已經(jīng)去世快一個月了,公司里一直沒有主心骨,我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談?wù)勎覀児竟蓹?quán)和管理層的問題。” 坐在薄寒初對面的男人最先打破會議室里面的沉默。 他是一個接近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也是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圓潤,但是眼神卻十分的銳利。 他是除了薄震宇和薄東來之外,股東們中間股份持有最多的一個。 今天這場會議也是由他挑起來的。 “薄少,你也知道這個股份的繼承方式?!?/br> “按照我們?nèi)A國的法律,股東自然死亡者,他的股份按照第一繼承順序來繼承?!?/br> “這也就是說……” “柳叔?!蹦腥诉€沒有說完,就被薄寒初冷著臉打斷了,“首先,我爸和我大哥并不是自然死亡!這一點我想你們很清楚!” 薄寒初放下翹著的二郎腿,身子稍微往前傾了一下,眼神掃視了全場的股東,最后目光落在了姓柳的身上,“其次,這個股份繼承,并沒有任何問題!” “按照第一繼承人的順序,我爸的股份由子女繼承,也就是我和我姐,按照我爸生前的遺囑,我姐繼承百分之十,我繼承百分之十五,這有問題嗎?”薄寒初轉(zhuǎn)頭望向姓柳的帶來的律師,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這有問題嗎?” “沒有?!甭蓭煷蟾湃畾q出頭,沒有想到薄寒初的氣質(zhì)如此攝人,有點兒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敢稍稍點了點頭。 薄寒初也勾著嘴角點頭,“那再來說我哥薄震宇的股份。” “我哥還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孩子,所以,按照第一繼承人的順序,他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由我媽林燕淑繼承,這沒有問題吧?” 薄寒初又轉(zhuǎn)向那個年輕的律師,這一次,他只是看著他,沒有再問。 “沒有問題?!甭蓭煋u頭。 薄寒初勾著嘴角,“那么我現(xiàn)在請問你們,股權(quán)的繼承都沒有問題,你們找我來干什么?” 他的表情突然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更加的冰冷,起身掃視了一圈會議室里面的人。 “我還有事,先走了!” 薄寒初丟下這句話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