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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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介意!”陸從流高興還來不及呢! 于是兩人就這么你來我往的,共同吃完了一頓有愛的晚餐。 吃過飯,他就和黎婉瑜坐在一起寫作業(yè)了。 第二天的第一節(jié)課就是數(shù)學課,滅絕師太拿著一張試卷走進教室,眼睛跟老鷹一樣的望著班上的同學。 “這節(jié)課,我們來講昨天發(fā)給大家的這張試卷!”滅絕師太任春霞手一抖,一張空白的試卷攤在了講臺上,“今天呢,我換一種上課的方式!” 任春霞是陸晚晚她們班的數(shù)學老師,也是高三的年級主任。 任老師為人剛正不阿,是一個極有原則的中年女人。 但是這樣的老師,有一個非常大的死xue,那就是上課永遠沒有新意。 大部分的同學都是迫于她的威嚴才沒有趴在桌上睡著。 結果今天大清早的第一節(jié)課,她就說要變換一下上課的方式,嚇得班上的同學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個個都呆呆的望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任春霞站在講臺上,笑呵呵的看著大家,“你們干嘛這么緊張???” “我又不會把你們怎么樣。” 任春霞本來是想活躍一下課堂氣氛,沒有想到她這么一說,課堂氣氛更加沉靜了,大家一個字都不敢說,就連平常最愛說話的陸從流,也低著頭不敢看她。 “好了,不逗你們了!”任春霞輕聲咳了咳,笑呵呵的看著大家,“這一招我是從你們語文老師那里學來的!” “你們白老師總是喜歡讓你們來當小老師,說這樣的課堂你們很喜歡,所以,我決定也試用一下,這節(jié)課,就由你們來當小老師吧!” 說完,任春霞便把講臺旁邊的凳子搬到了教室最后。 “這張試卷是去年的高考試卷,但是總體來說呢,難度還是適中的?!?/br> “我相信,咱們班大部分的同學都是可以搞定的。” “其中有幾道困難的題目,你們要是不會,可以選擇請同學幫忙,或者直接請我?guī)兔??!?/br> 任春霞坐在教室后面,手里拿著一張學生名單,“有沒有人愿意主動上去講的?” 她的聲音在教室里面回蕩,卻沒有一個人舉手。 沒有人說話,任春霞又繼續(xù)說,“那既然這樣,我就按照學號抽了,行吧!” “1號,你去講咱們試卷的第一道題目吧!”任春霞拿著試卷,笑呵呵的在教室里搜尋學號為1號的同學的身影。 過了好半晌,教室的第一排靠窗的位置站起來一個小個子男生。 “好,大家掌聲鼓勵一下咱們的勞動委員!”任春霞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男生,知道他性格內向,所以帶頭鼓勵他,“第一道題目是非?;A的集合類題目?!?/br> “你就給大家講一講你的答案,然后再講一下你的思路?!?/br> “要是班上同學有疑問,你就解答一下,要是不會解答,你可以請我?guī)兔?!?/br> 任春霞說完,男生就開始拿起粉筆開始給大家講題了。 或許是剛開始的幾道題目比較簡單,所以都課堂進行得還比較順利,而陸晚晚瞬間就緊張起來了。 因為她剛才按照自己的學號數(shù)了一下,輪到她的時候,正好是昨天她不會做的那道向量的題目。 “婉瑜,怎么辦?怎么辦???”陸晚晚弓著腰,讓自己的頭盡量的靠近桌面,臉上滿滿的擔憂。 “怎么了?”黎婉瑜正專心的聽著課,突然被陸晚晚戳到手臂,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我剛好輪到那道我不會做的向量的題目!”陸晚晚聲音壓得極低,神情緊張得不得了。 “???”黎婉瑜也嚇了一跳,“這么巧?。俊?/br> “就是這么倒霉!”陸晚晚郁悶得點頭,趴在桌上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一趴,正好看到斜后方得薄寒初,正氣定神閑的。 陸晚晚心里一陣嫉妒。 薄寒初和黎婉瑜都是新轉來的同學,所以學號都在最后,根本就輪不到他們。 “好,非常好!”陸晚晚正在開小差,突然聽到任春霞滿意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鼓掌的聲音。 “好,下一個!”任春霞低頭看了一下名單,“13號,梁洛珍!” 任春霞的話一落音,就聽見教室里響起了掌聲,接著梁洛珍拿著自己的試卷上了講臺。 “婉瑜,下一個就是我了!”陸晚晚急地不停的拉著黎婉瑜的衣袖,完全慌了神。 想想看吧,自己昨天給梁洛珍補習了功課,她肯定會講這道題目,然后下一道題目她陸晚晚不會做。 一個前十的陸晚晚,竟然不如上次作弊的梁洛珍,想想就夠丟臉的。 “叮鈴鈴!” 黎婉瑜正要開口安撫陸晚晚,下課鈴聲就響了。 “好,這節(jié)課就先到這里!”任春霞拍了拍手掌,沖著梁洛珍點了點頭,拿著試卷起身出了教室。 “哎呀我的天哪!”陸晚晚仿佛松了一口氣,嚇得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總算逃過了一劫。 “晚晚,你讓薄寒初給你講講這個題目。他肯定會的?!崩柰耔鷳n的看著陸晚晚,指著自己數(shù)學書第一頁的課程表,“下節(jié)課還是數(shù)學課,你還是得去講的?!?/br> “啊?”陸晚晚本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萬萬沒有想到,數(shù)學課竟然是連堂課。 陸晚晚整個人都亂了心神。 那可是滅絕師太啊,不說自己成為第一個求助老師的學生有點兒沒面子,就是面對滅絕師太那張嚇人的臉,陸晚晚就不敢讓自己出差錯。 “薄寒初,你給我講講這個題目應該怎么做?”陸晚晚沒有辦法,拿著自己的試卷轉身去求助薄寒初。 畢竟他是學霸,即便是不會做,也至少知道思路,讓她站在講臺上不至于那么尷尬。 薄寒初根本不想搭理陸晚晚,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薄寒初,你……” “我不會!”陸晚晚的話還沒有說完,薄寒初就不耐煩的打斷了陸晚晚的話,隨后起身出了教室,留陸晚晚在座位上莫名其妙。 “陸從流,薄寒初腦子進水了嗎?”陸晚晚被薄寒初氣得聲音不由得提了兩個八度,“昨天問他這個題,他也是這個態(tài)度!” “怎么我是哪里得罪他了嗎?” “莫名其妙!”陸晚晚氣呼呼的轉到自己的桌前,拿著筆不停的在草稿本上亂畫。 她甚至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