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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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之前吃飯的事情,那我們就說說今天的事情!”張炳麟瞪著眼睛,轉(zhuǎn)身去了玄關(guān),不一會兒,手里拿了一盤磁帶進(jìn)來。 看見張炳麟手里的磁帶,張牡珠瞬間就慌了。 “張牡珠,要不要我放出來給你媽聽聽看!”張炳麟把磁帶一把扔在了沙發(fā)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聲,張牡珠的身子也跟著聲音抖了一下。 她今天只顧著教訓(xùn)梁洛珍了,忘記了這盤磁帶。 但是,這盤磁帶怎么會在張炳麟這里? 張夫人這會兒也傻眼了,驚恐的盯著張炳麟。 剛才張炳麟跟自己討論張牡珠的教育問題的時(shí)候,她還能護(hù)著一下女兒,沒有想到,張炳麟手里還有證據(jù)。 “爸,這件事情是梁洛珍那個(gè)賤人,她……” “啪!” 張牡珠還沒有說完,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張牡珠,你嘴里再說一個(gè)臟字,老子今天非要打斷你的腿!”張炳麟氣得整張臉都充血了,胸脯劇烈起伏,張著嘴巴不停的呼氣。 見張炳麟打女兒,張夫人立馬站起來和他對峙,“張炳麟,你敢打女兒我今天跟你沒完!” “你閉嘴!”張炳麟瞪著張夫人,“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張炳麟吼完張夫人,又轉(zhuǎn)頭看著張牡珠,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里的氣非但沒消,反而更盛了,“張牡珠,你再抽!你再抽信不信老子拿皮帶抽你!” 本來在不停的抽泣的張牡珠,聽見張炳麟的話,嚇得咬著嘴唇死死的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見張炳麟越來越生氣,張夫人也不敢說話了。 “張牡珠,你現(xiàn)在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嫌棄你爹沒本事?”張炳麟此刻的語氣,又是生氣,又是失望。 他一直奉行“女兒就是要富養(yǎng)”的教條,所以一直以來,他都盡可能的滿足張牡珠的要求,卻沒有想到,自己一直富養(yǎng)的女兒,竟然會因?yàn)槿思壹依镉绣X跟人家交朋友。 張牡珠被嚇得說不出話,只能沖著張炳麟直搖頭。 “那既然不是,你為什么要因?yàn)殄X跟人家交朋友?” “我從高一就在跟你說,不要和梁啟剛家的女兒來往,你聽沒聽進(jìn)去過?” “???” “你這耳朵長到哪里去了?”張炳麟說著就伸手上去揪著張牡珠的耳朵往上提,“張牡珠,老子問你,你這耳朵到底長來干什么的?” “打牛蚊子的嗎?” 耳朵被揪得生疼,張牡珠一邊發(fā)出嗚嗚的哭聲一邊用眼神向張夫人求救。 “張炳麟,你要說就好好說!不要?jiǎng)邮謩幽_!”張夫人本來還膽小,結(jié)果看見張炳麟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氣得上前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 睆埍胪耆珱]有料到自己這個(gè)懦弱的老婆竟然敢咬自己,心里又是一陣生氣。 張夫人知道張炳麟的脾氣,現(xiàn)在指不定想把她們娘倆吃了,趕緊站在張牡珠前面,老鷹護(hù)小雞似的護(hù)著張牡珠。 “張炳麟,你要教育就好好教育,不要?jiǎng)邮謩幽_!” “我們家棍棒教育不管用!” 張炳麟沒有見過張夫人這樣護(hù)女的樣子,心里突然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轉(zhuǎn)身面對著電視機(j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過了好一會兒,張炳麟轉(zhuǎn)身看著張牡珠和張夫人。 兩人十分警惕的看著張炳麟。 “好,我們好好說就好好說!”張炳麟順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右腿搭在左腿上,臉色十分的不好。 “先說,這盤磁帶是怎么回事?” 張夫人見張炳麟坐了下來,似乎不會再動手了,身子便往后退了退,和張牡珠并排著坐著,“這個(gè)磁帶……” “我沒問你!”張炳麟打斷張夫人的話,雙眼像老鷹一樣,黑壓壓的盯著張牡珠,“張牡珠,我問你話呢!這盤磁帶是怎么回事?” “這個(gè)磁帶不是我,這是梁……” 張牡珠剛開口準(zhǔn)備解釋,就被張炳麟打斷了,“我眼睛不瞎!我沒問你磁帶是誰的,我問的是,磁帶里面的內(nèi)容!” “磁帶里說話的人是不是你?” 張炳麟板著臉,嚇得張牡珠不敢說話,轉(zhuǎn)頭向自己母親求助。 “我問你話,你看你媽干什么?”張牡珠剛一轉(zhuǎn)頭,就被張炳麟喝住,“你自己不知道這里面的人是不是你,還要問你媽嗎?” “是,是我的聲音。”張牡珠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垂著眼睛微微的點(diǎn)頭,聲音比蚊子還小。 “那好,你承認(rèn)了這說話的聲音是你,那我現(xiàn)在問你,你有沒有認(rèn)真上閱讀經(jīng)典的課?”張炳麟板著臉看著她。 “上,上了?!睆埬抵檫€是發(fā)出蚊子般的聲音。 “那鋼琴課有沒有認(rèn)真上?” “也上了。” “那舞蹈課呢?” “也上了?!皬埬抵樾睦镌桨l(fā)的心虛,頭垂得更低了。 張牡珠每點(diǎn)一次頭,張炳麟的臉就黑上一層。 “那張牡珠我問你,你上了這么多的修身養(yǎng)性的課,你到底是怎么說出這些不知廉恥的話的?” “???” 被張炳麟一吼,張牡珠嚇得眼淚又掉了下來。 “爸,對不起,我錯(cuò)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 “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張炳麟從鼻子哼了一聲,臉依舊黑著。 “爸,我真的錯(cuò)了,我以后再也不說臟話了,真的再也不說了。”張牡珠壯著膽子上前抓著張炳麟的胳膊,半道歉半撒嬌的搖他的手臂。 “好了別搖了,頭都讓你搖昏了!”張炳麟一把推開張牡珠,依舊板著臉,“今天晚上給我寫一萬字的檢查,寫不好不準(zhǔn)睡覺!” 一萬字? 聽見這句話,張牡珠顧不得害怕,直直的看著張炳麟。 張夫人也不可思議的看著張炳麟。 一萬字,那得寫到什么時(shí)候? “怎么,嫌少了?那就兩萬字!” “不不!就一萬字!”張牡珠趕緊搖頭,不敢繼續(xù)說話。 見張牡珠道歉態(tài)度良好,張炳麟的臉色好了一些,但依舊黑著臉,“張牡珠,還有一件事情!” “昨天吃飯,你知道梁啟剛請我們吃飯的目的嗎?” “不知道!”張牡珠一臉茫然,隨后堅(jiān)定的看著張炳麟,“爸,我真的不知道,是梁洛珍說他爸爸mama要感謝我們,因?yàn)槲液土郝逭涞年P(guān)系?!?/br> 張牡珠的回答并沒有讓張炳麟心情變好,他依舊黑著臉,眼睛直直的盯著張牡珠,“那你知道你爸是什么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