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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田家閑婦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我看她正常得很,怎么別人說她是瘋婆子?”

    “給你走運(yùn)了,這么漂亮的媳婦不要錢。”

    “叫她有空去我家坐坐啊。”

    ……

    面對這些寒暄的話,柳慕只有不停的笑臉應(yīng)是,幸好大家各有各忙,說了幾句就干自己的活去了,沒有深入的八卦下去。

    柳慕洗的是一家三口的衣服,比旁邊小妹子的少多了,所以沒費(fèi)什么事就洗好了。

    李福澤二話沒說、提著木桶率先走了,柳慕跟在后面,覺得今天這些聊天場面特別沒意思,根本就沒有遇到稍微有點(diǎn)好感的女人。都是一臉浮腫的黃臉婆,身材臃腫,說話大聲,言行之間沒點(diǎn)矜持克制,看起來就沒什么內(nèi)涵。

    走回到大路的時候,兩個婦人挑著東西正好經(jīng)過,其中一個嘴快的馬上就叫住了李福澤。

    李福澤看過去,“哎,玉嫂、芬嫂,你們從菜園回來了?”

    這倆個人穿青色碎花上衣的正是増玉,灰色上衣的是她妯娌燕芬,都是三十多歲的農(nóng)村婦人形象。她們一個說:“是是,你去洗衣服了?”,另一個說:“這個就是你那天帶回家的媳婦?。俊?/br>
    李福澤放下木桶,拉過柳慕,說:“是是,她叫柳慕,你們叫她小柳行了?!庇只仡^跟柳慕介紹說:“ 這是玉嫂,這是芬嫂,她們是妯娌?!?/br>
    柳慕例牌點(diǎn)頭問了好,看她們居然開始把肩上的擔(dān)子放下,一付打算好好聊聊的樣子。

    開口的是増玉大嫂,她就是那天最先遇到柳慕的人,說:“哦,小柳,現(xiàn)在看起來長得挺周正自然的,不像有什么問題的人啊?!?/br>
    李福澤趕忙解釋:“挺好的,她那天就是太累太餓了,行事才有點(diǎn)不講究,其實(shí)人是正常的。”

    燕芬也點(diǎn)頭:“看起來是不錯?!?/br>
    増玉繼續(xù)八卦:“真的呀,那你這是走大運(yùn)了啊,全村沒有哪個像你運(yùn)氣這么好的,天上掉下的媳婦,還洗衣服,挺勤快懂事的吧?!?/br>
    李福澤又一臉憨厚的笑,柳慕突然想到這男人還挺有城府的,看起來一臉老實(shí)像,但人是挺生猛霸道的。

    増玉說:“既然是你家的人了,那叫小柳多來我家坐坐啊,知道嗎?小柳?!?/br>
    柳慕跟著李福澤應(yīng)是是是。

    李福澤說:“對了,我今天叫人來摘龍眼,讓你們家孩子來玩。”

    増玉一臉笑意:“這么快就摘龍眼了,熟了那么快啊?!?/br>
    李福澤說:“是啊,熟得差不多了,我過幾天要出門做點(diǎn)活計(jì),要點(diǎn)時間,就趕著把龍眼先賣了?!?/br>
    “哦,你要出遠(yuǎn)門啊,難怪了,去干什么活計(jì)?好發(fā)財(cái)吧?!?/br>
    李福澤擺擺手,說:“什么發(fā)財(cái),幫人跑跑腿混口飯吃,你們松家哥才是發(fā)財(cái)?shù)??!?/br>
    松哥也就是増玉的漢子啦,在鎮(zhèn)上一個商行做賬房先生,見識的有頭面的人多,長女剛剛及笄就找了個好婆家,所以這一家在村里也就算小富戶了。

    増玉笑著說:“大家都發(fā)財(cái),你叫別人來摘龍眼是什么時間啊,你快點(diǎn)回去了,說不定人都到了?!彼泻糁喾矣謸?dān)起了擔(dān)子,表示閑聊結(jié)束了。

    李福澤說:“嗯,好,讓你們家孩子等下子過來啊?!?/br>
    于是大家各走各路,柳慕跟著他爬上小坡,走幾步路就看到了坡下的屋子,她追問:“你要賣龍眼也不說聲,我還以為你一早就沒事干呢?!?/br>
    李福澤說:“要干的事多得很,怎會沒事干?明天還要把鴨子抓了去賣?!?/br>
    太好了!要把那些每天呱呱叫拉屎臭烘烘的笨鴨子賣掉,額,雖然鴨蛋是現(xiàn)在唯一的營養(yǎng)品,但柳慕覺得有了美好的環(huán)境,沒有鴨蛋也沒什么,也許這李福澤在外面打工可以讓他買點(diǎn)荷花種子回來種,那樣荷塘美夢就圓滿了!

    來收龍眼的有三個人,柳慕在這邊晾衣服,李福澤帶他們進(jìn)果園去看果,又商量了一陣子,又在村里找了兩個手腳利落的大男人幫忙一起摘果子。

    大亮和小伙伴聞風(fēng)而動,齊齊圍著幾棵龍眼樹流口水,不過李福澤已經(jīng)和買家商量好了價格,自然不會任不知輕重的小孩禍害,囑咐他們只準(zhǔn)看不準(zhǔn)動,等賣完了會剩下很多零散的給他們吃。

    柳慕晾了衣服也去圍觀,水果她都是買過沒摘過,不知道現(xiàn)采是什么陣仗。

    一進(jìn)去就看到地上亂七八糟掉了很多龍眼樹枝,樹上嘩嘩作響,她抬頭看去,枝葉掩映間,男人坐在樹杈上,手里拿著竹竿在忙活著,籮筐綁在枝干上,搖啊搖。

    樹下還擺著兩個籮筐,柳慕過去一看還是空的。她百無聊賴的看著幾棵樹上的身影,都是穿著黑黑灰灰的衣服,不知道哪個是李福澤,別人倒是偶爾聊兩句今年的龍眼收成如何如何,哪里的龍眼最好,今年的銷路如何,李福澤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

    看了一會兒,她就覺得沒什么好看的了,她可不像大亮這些小孩一樣惦記著吃,還是回屋去逗逗小狗狗好了!

    她搬了小板凳在狗窩變坐著,一會兒摸摸小狗,一會兒瞅瞅果園,綠樹掩映間,仔細(xì)看著就能看到竹竿子在動來動去,大亮那幫小孩子清脆的聲音響亮得很,時不時的傳過來。

    柳慕看著這溫暖陽光下的世界,感覺自己慵懶而放松,似乎習(xí)慣了這里的生活節(jié)奏。

    作者有話要說:

    ☆、遠(yuǎn)行前的準(zhǔn)備(二)

    白天摘了那么多龍眼,也吃了很多,再加上多了只小狗,大亮的心情無比開朗,話也多起來,終于有點(diǎn)陽光小正太的感覺,他熱情的舀了粥,,加點(diǎn)菜汁,送去給小狗吃,然后自己捧著飯碗,夾了菜,也想跑去陪著小狗吃,但嚴(yán)肅的李福澤冷著臉命令了兩次,他不得不回到廚房,乖乖坐著吃飯。

    李福澤端著飯碗沒開動,開口訓(xùn)話:“我過兩天就出門去干活了,可能十幾天才會回來,你在家和柳姨互相照顧,照常干活,按時吃飯,訓(xùn)練一下那只狗,讓它看門,你們晚上睡覺記得把門都鎖了,早早睡覺,尤其是你,大亮,你別晚上還跑出去玩,你柳姨剛來我們家,對村里不熟悉,不認(rèn)路,也不知去哪里找你,你別害她擔(dān)心,知道嗎?”

    聽到他加重了聲音,大亮又瞪大了眼睛,一副緊張的摸樣,連連應(yīng)是。

    李福澤繼續(xù)念叨:“你白天也不要到處亂跑,少往河邊跑,那河每年都要淹死小孩,我也說了很多次了,你老跟小六、李紹他們?nèi)ビ嗡?,我會叫他們的爹抓到你們再去游水的話就吊起來打,你聽進(jìn)去嗎?”

    李福澤的聲音更嚴(yán)肅了,柳慕看看沉著臉不高興的小正太,也替他小小的不平,李福澤他這是在嚇唬小孩啊。

    李福澤見他應(yīng)了知道,滿意的吃了幾口飯,之后又換了個話題:“明天我會把鴨子抓去鎮(zhèn)上賣了,只留十幾只給你喂,每天也能下點(diǎn)蛋,你記得每天準(zhǔn)時喂,別沒我吩咐你就忘記了?!?/br>
    大亮不滿的拉長了音調(diào)回答:“我——知——道?!边@是他每天要干的事,怎么會忘記呢,他覺得自己比對面的女的勤快多了,厲害多了,可爹就會訓(xùn)他而不訓(xùn)那女人。

    “反正你別每天顧著跑出去玩,留在家多幫幫柳姨?!?/br>
    尼瑪要小孩別往外跑,那是違背小孩天性??!柳慕默默在心里吐槽。

    李福澤繼續(xù)吃飯,想到什么又繼續(xù)教訓(xùn)兩句,搞得大亮食不知味,看他好像終于沒啥說的,就加速扒飯,終于吃完了,說聲:“我吃飽了,爹慢慢吃,柳姨慢慢吃?!?/br>
    李福澤應(yīng)了聲,大亮端著碗筷放到灶上的洗碗盆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大亮跑了,柳慕忍不住打趣他:“你兒子好像很怕你,你這爹也太嚴(yán)厲了?!?/br>
    李福澤嚼著飯,看著她,好半晌:“我也有話吩咐你,大亮脾氣倔,你做長輩的,要鎮(zhèn)得住他,不然你們兩個在家,他不聽你的話,跑去外面玩瘋了,什么禍都闖得出來……”

    柳慕放下了碗筷,不滿的看他,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說:“你自己兒子的脾氣你清楚,在外面惹了事你別全怪在我身上,我又沒生過兒子,我哪知道怎么和他相處,我又不像你,板著個臉,能把三歲小孩嚇哭,我怎么鎮(zhèn)他啊?!?/br>
    李福澤無奈,說她兩句她能回三句,還說他板臉,那他板臉怎么對她沒絲毫影響,也不見她會怕,說:“他那么小,啥事不懂,你是大人了,知道什么事是不對的,盡管教訓(xùn),他不聽你就拿掃把揍他?!?/br>
    柳慕回道:“我揍他,那你回家可別心疼了反過來揍我?!?/br>
    “說什么話!我是打女人的混賬嗎?”李福澤氣悶了。

    柳慕聽了一想,這些天他的確是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看來他是屬于面冷心熱的人啊,心放松下來,反過來安慰他:“你別擔(dān)心了,我看大亮挺懂事的,比我以前見過的小孩好多了,男孩就是這么頑皮,哪有小男孩整天呆在家里的,你要是擔(dān)心,就快點(diǎn)把他送去學(xué)堂,做個讀書郎,有學(xué)堂的老夫子管著,他大部分時間不就老實(shí)了?!?/br>
    李福澤聽到學(xué)堂又開始面無表情了,含糊應(yīng)道:“會的會的?!?/br>
    柳慕看他的樣子,又想起這窮家,應(yīng)該是沒錢送大亮去讀書的,默了。扒了兩口飯,又轉(zhuǎn)移話題:“除了管住大亮,你還有什么事要吩咐我的?”

    李福澤聽了,想了想,說:“女人家的情況我沒注意過,也不知道你要和誰家的女人結(jié)交最好,但今天在大路遇到的玉嫂人挺干脆爽快的,應(yīng)該可以結(jié)識。以后你都自己去溪邊洗衣服了,也能和附近的女人熟悉起來,你自己看著辦。”

    柳慕聽了,感覺到了他的關(guān)心,就對著他善意的笑,點(diǎn)點(diǎn)頭,說:“還有呢?”

    李福澤放下碗筷,說:“今天我?guī)е阋娏瞬簧俅謇锶?,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你自己在家注意點(diǎn),別亂出去招人。”

    尼瑪,什么叫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這……柳慕哭笑不得,這男人在調(diào)戲她吧?好老土的說辭,不過他本來就是古人,意識形態(tài)當(dāng)然古老了一點(diǎn),當(dāng)初說了相處一段時間看大家是不是合適的,這才幾天啊,相處期根本還沒過呢,他就自作主張亂下結(jié)論了……但是,她好像也不敢矢口否認(rèn),萬一他惱羞成怒、把她掃地出門呢?她現(xiàn)在可是無依無靠了。

    說句煽情的話,他可是她目前唯一的依靠了。

    還有……什么又叫亂出去招人?她今天在外人面前可都是乖乖的,無論男女老少都是微笑以對,她可不會亂招人,她最多會招惹自己看上眼的男人,但是這些天下來,根本就沒有她的理想型出現(xiàn),話說在這樣的山村角落,有李福澤這樣有擔(dān)當(dāng)、脾氣好的男人已經(jīng)不錯了。

    額……她是不是干脆從了他好呢?想到這,她不禁一陣莫名的煩躁,定不下心來,只得無力的回應(yīng):“亂說什么呢……”

    “我沒有亂說,”李福澤說,他突然握住了柳慕的一只手,說:“我自然是把你當(dāng)成我女人,才放心把你留在家照顧我兒子?!?/br>
    柳慕用力想拉回手,但他不放,她這才驚覺自己低估了他,剛才她還隨意和他說笑,自以為他一直在她掌握中呢,沒想到他會突然變臉,她才是一直被他掌握住呢。

    她胡亂想著,答不出話,他放開她的手,她正覺松一口氣,他卻大手一張,攬過她的肩膀擁著她,湊過來,在她臉頰邊深呼吸一下,才說:“我今晚回房睡?!?/br>
    柳慕感覺整個身子躥過一陣熱氣,在夏夜里感覺更為難受,小心臟急速跳動著,作為一個宅在家三四個月的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人這樣親近過了,而這個陌生的男人,她更不知道如何去應(yīng)對。

    也許做為見多識廣的現(xiàn)代人,她應(yīng)該大方的親親他,表示自己不是吃素的,而不是像個沒經(jīng)驗(yàn)的小女孩一樣呆在那,但是他的突然變臉,真的太讓她震驚了,從老實(shí)憨厚男變身調(diào)%情@色@男,這反差萌萌噠。

    所以她果然沒有反感他的親近?!

    天啊,她穿越回了幾百上千年前,她的感官也調(diào)低了幾百上千?這樣一個種田男人也能撩動她?

    她心中七上八下、百轉(zhuǎn)千回,李福澤卻很好的收斂了放開了她,放下碗筷說:“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然后他就出了廚房,干自己的活去了。

    柳慕回頭看他走開不見了,才慢慢放松下來,自己也沒有了胃口,慢慢收拾著碗筷,慢慢的洗著。

    之后在洗澡房,她用溫暖的水沖洗自己的身體,居然忍不住在昏暗的燈光下打量自己的身體,視線在起伏的線條上溜達(dá)一圈,心里承認(rèn)不能自戀的說自己是多么凹凸有致,網(wǎng)絡(luò)上各種美女應(yīng)有盡有,她這樣的最多能用青春洋溢白嫩可愛來形容,什么魔鬼身材、□□的形容詞是挨不著邊的,不過嘛,李福澤怎么可能像她這現(xiàn)代人那樣見多識廣?說不定她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天仙一般的絕色了,嘿嘿嘿!

    洗了澡之后也沒什么事要做,她不知道村里的女人這種時候應(yīng)該做什么,她百無聊賴但又沒有困意,在房間里神思不定,之前的夜晚她都會坐在房前空地上看星星看月亮,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李福澤說幾句,可現(xiàn)在她根本沒辦法心平氣和的面對他,滿腦子都是他說要回房睡的宣告。

    她其實(shí)不是在害怕吧?她又不是毫無經(jīng)驗(yàn)的少女,李福澤這些天也算熟悉了,他冷漠不粗暴,讓她有安全感。但是她絕對也沒有在期待啊,開什么玩笑,她可沒有饑渴到對這既不英俊又不瀟灑、連老婆都娶不到的鄉(xiāng)下男人有感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些什么,又不想讓他發(fā)覺自己被他的話影響到,只得在房間里輕輕的走來走去。

    李福澤都是趁著夜色在井邊提水洗冷水澡的,夜晚的農(nóng)村靜悄悄,他潑水的聲音能聽得很清楚,她聽了一會兒,感覺更緊張了,無力的爬上床,輕手輕腳的舒展著身體,怕床板的咯吱聲讓他聽到,要是被他誤會自己乖乖躺床上等他,那多可笑??!

    她完全沒有躺在床上等他的意思啊,也許她該去把房門鎖了,明白的拒絕他,可又怕他會不罷休的敲門,畢竟他之前是理直氣壯的說“回房睡”的,這是他的房間,唉,這整個屋子都是他的啊,她要不要離家出走算了?

    想起山間的蟲鳴,還有草叢間不時的悉悉索索,她又把骨氣收了回來,又一次告訴自己,這個屋子、這個男人才是在這個時空給予了她安全感的。

    所以……她還是假裝睡了吧,不歡迎不拒絕,看他自己的行事。

    她閉著眼睛,耳朵聽著屋外的動靜,過了不知多久,才聽到他踩著木屐走進(jìn)了廳堂。這個臥室和大亮的臥室和廳堂就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格局,兩個臥室一左一右,廳堂在中間,他走了廳堂,拐向左邊就是她這里了,他……

    李福澤揚(yáng)聲叫了大亮幾次,沒有回應(yīng),他嘀咕道:“還沒回來?!本筒戎惧爨淖吡顺鋈ィ磥硭质浅鲩T去叫大亮回家了。

    柳慕慢慢松了口氣,可想想他等下還是會回來啊,這折磨并沒有結(jié)束,只是拉長了時間啊。

    不知過了多久,父子倆才說說笑笑的回來,大亮是吃了飯洗了澡才出去玩的,現(xiàn)在回來,洗臉洗手就能躺床上睡覺了,李福澤東摸摸西摸摸,把其他房間的門都鎖好,終于關(guān)上了廳堂的大門,準(zhǔn)備睡覺。

    他看向這邊,輕輕走到她的門口,輕聲叫著:“柳慕?!?/br>
    來了!柳慕面朝墻那一面,緊繃著身子,假裝睡著沒聽到,豎著耳朵聽他的動靜。

    他沒聽到她的回應(yīng),輕輕走進(jìn)去,在她床邊站定,看她一動不動,就拿起床上的大蒲扇,在床里上上下下掃了一遍,把可能有的蚊子趕出來,再放下帳子、整理好,然后他就把木箱上的油燈吹熄了,走出去幫她把門鎖了,回到大亮那房間去睡。

    聽到吹燈的聲音她就睜開了眼睛,等著,他把門鎖了,腳步聲遠(yuǎn)去了,她才翻身在黑暗中看向門,確認(rèn)他的確沒有在屋里了。

    尼瑪,白緊張了半天,居然啥事都沒有,這男人在逗她吧?

    她就說他是個老實(shí)木訥的鄉(xiāng)下男人,不可能會突然鬼魅狂狷邪氣霸道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