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田家閑婦、暴力仙皇、【末世】三人床 (骨科高H)、[綜漫]非典型緣一、攻略吧,忠犬、穿越成農(nóng)婦、重生白金之鍵、絕色心計(jì):嬌妻上位攻略、沈晨靄的異古生活、通天仙路
說完,蔣彌左手持傘轉(zhuǎn)身回到院子里面,把院門關(guān)好,就再沒看程綻一眼了。 隔著朦朧雨幕,蔣彌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 蔣彌不知道程綻在自己走后有沒有離開,可等到晚上何槐回到公館的時候,他面色疑惑的走了進(jìn)來,手里拎著一把濕透的雨傘。 何槐抬頭看向蔣彌隨口問道:“蔣哥,我們家傘怎么在外面?!?/br> 蔣彌看了過去,頓了頓,然后把視線從濕透滴水的雨傘上收了回來,并不準(zhǔn)備和何槐說今天的事情,“不知道?!?/br> 何槐百思不得其解的“嗯?”了一聲,雖然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沒想著深究,轉(zhuǎn)眼便拋到腦后了。 到了第二日,蔣彌的月假也結(jié)束了。 便和何槐像往常一樣回到了警·察廳上班。 廳里的眾人便是再沒眼色,也知道這新來的廳長定是來歷不凡,要不然就這剛?cè)温毑痪玫囊幌盗姓じ模獢R個沒背景沒身份的,改明兒就在大街上躺著了。 歷任的廳長都是與那些勢力和和氣氣的來往,我給你開后門,你給我好處,咱各得各的,也沒什么利益沖突,自然是各自安好。 畢竟苦的不是他們,苦的是那些尋常人,若是出了事,連個討公道的地方都沒有。 由蔣彌的一頓整改之后,廳里的氣氛也好多了,大家各司其職,整日忙這忙那,再不像以前那樣混吃等死了。 有人心里從前來這警·察廳還是有些抱負(fù)的,不過也是這大環(huán)境導(dǎo)致,讓他們漸漸變得是隨波逐流,渾渾噩噩的。 蔣彌任職之后,自然是有人心里樂意,有人不樂意,但大家都掩在私底下,面上都不再顯露了。 這日,蔣彌在辦公室里翻閱稅·收賬目。 何槐從外面推門進(jìn)來。 “蔣哥,秦家果然派人來了,說是后天請你吃飯,我已經(jīng)按你先前說的答應(yīng)下來了?!?/br> 說完,何槐嗤笑一聲,面上透著淺淺的譏諷,“誰不知道那秦家什么意思,歷任廳長上任都會來請人吃飯,不就是想威逼利誘打通后門嗎,哼。” 蔣彌半垂著眸子,他明白自己如今回來冬城,知道的人沒幾個,除了程綻他們。 秦家自然也不會知曉,所以才能有恃無恐的過來請他吃飯。 秦家歷代都是走販鹽的路子。 現(xiàn)在販鹽非是全部由政·府管控,私人制度的鹽商也是有許多的,但私人鹽商要繳納很高的稅。 但許是冬城天高皇帝遠(yuǎn)的緣故,販賣私·鹽,逃·稅漏·稅的現(xiàn)象尤其嚴(yán)重。 但秦家通過十多年來的手段打壓,成為冬城販賣私·鹽這一行的獨(dú)大,雖說也有些其他販鹽的,但都比不過秦家的風(fēng)頭。 如今秦之山老了,秦家暫無能人,這獨(dú)大的風(fēng)頭漸漸衰落,可依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蔣彌結(jié)束思考,抬眸看向何槐,眸間泛著冷意,“我之前說的都做好了嗎?!?/br> 何槐不由得正了面色,站直了身體,他自然知道蔣彌對秦家有著敵意,“做完了,港口那邊都留守好了,就像蔣哥你先前說的那樣,秦家最近的確想來一筆大單?!?/br> 蔣彌點(diǎn)點(diǎn)頭,把手里的賬目合上,這上面的稅收賬目明顯貨不對板,出入極大。 秦家便是靠這種手段,貪得無厭的瘋狂斂財(cái)。 而蔣彌要做的便是把秦家的路子徹底截?cái)唷?/br> 一直到了后天。 蔣彌和何槐應(yīng)邀赴約。 吃飯的地方定在了冬城的四季春堂,四季春堂在冬城年代久遠(yuǎn),裝潢也是舊時的風(fēng)格,紅墻綠瓦,飛檐反宇。 蔣彌和何槐剛走了進(jìn)去,就有人上前過來迎他們。 “二位,里面請?!?/br> 蔣彌面容平靜沒有說話,何槐則笑嘻嘻的道:“多謝帶路了?!?/br> 兩人被一路領(lǐng)來了一間廂房前,門前只有翠色珠簾,連個遮蔽物都沒,看著很是坦坦蕩蕩的樣子。 蔣彌和何槐打簾進(jìn)去,一眼就看見房間里面那圓木桌子坐著一人。 那人一身長衫,四五十多歲的樣子,下巴上留有一撮短須,眼皮往下耷拉著,堆起很深的褶皺,眸間滿是生意人的精明算計(jì)。 那人便是秦之山的親弟弟,秦爾安。 秦爾安看見蔣彌他們走進(jìn)來,長笑一聲。 “二位還請坐,還請坐啊?!?/br> 蔣彌和何槐頷首示意,然后尋位置圍坐桌邊。 “我只聽聞這警·察廳換了新人,哪曾想是這么年輕的一位廳長,果然是后生可畏啊,哈哈哈。”秦爾安打量蔣彌兩眼然后夸贊道。 蔣彌靜靜的笑了一下,“秦先生謬贊了。” 秦爾安收回搭在蔣彌身上的目光,看向了何槐,“這位也是一表人才啊?!?/br> 何槐嘻嘻一笑道:“哪里哪里,我看秦先生反倒是風(fēng)度翩翩,儒雅隨和?!?/br> 秦爾安端起手邊茶盞,笑著搖搖頭,“你這話我聽聽就中了,可不能全信,人老了不得不認(rèn)吶?!?/br> 幾人又客套來往幾句。 接著有人進(jìn)來換了新茶,上了酒水和些下酒的小菜。 蔣彌和何槐也不拘謹(jǐn),拿筷便吃了起來。 秦爾安拿起酒壺看了過去,“二位能喝酒嗎?” 蔣彌放下筷子,眸色平淡,嘴角彎起笑來:“自然能喝得,秦先生?!?/br> 何槐坐在一邊,嘴里嚼著花生米,咕嘰咕嘰的只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