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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教主喝醉后,無所顧忌,大罵曾經(jīng)給她留下麻煩的教主,接著就指著左嚴藏說道:“姓左,左護法就是你了!” 于是,左護法就這么定下來了。 而教內(nèi)猜測是否是信任左護法左嚴藏更受教主青眼時,教主身邊的貼身侍女掩著嘴笑道:“什么呀!教主喝醉了,指著左護法說‘姓左,左護法就是你了’?!?/br> 教內(nèi)人人皆知“左護法”由來,天圣教內(nèi)一片安寧祥和。 左、右護法和諧互助,作為教主得力的左膀右臂,盡心盡力輔佐教主。 一切,完美結局。 今日,新任年輕的教主走進了退下的左護法家的大門。 面容蒼老,但精神矍鑠的老人坐在待客的廳堂里,早已準備好茶水,等待即將來臨的尊貴客人。 左護法……如今應稱之為左老爺,脊背挺直,正襟危坐在貴氣的金絲楠木椅子里,嚴肅中又帶了一絲悠閑地看向廳堂門口的方向。 當看到飄逸的裙擺揚起,纖瘦窈窕的倩影踏步走進來的時候,左老爺?shù)难凵袷谴魷摹?/br> 他盯著走進來的絕色女子的那張完美容貌,嘴唇哆嗦起來。 眼瞅著人走到了自己對面,落座,他才找回聲音:“……教主?” 對面的女子輕輕點了下頭,開門見山說道:“東西呢?” 左老爺一口氣嚇得喘不上來,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教主?” 蒼冥輕輕皺起眉頭:“左護法有何事?” 左老爺下意識說道:“我退休了……不是!教主,您怎么這般打扮?” 他的人給他傳消息的時候,可沒說教主穿了一身女裝???不,也不僅僅是女裝,還用了圣教之內(nèi)高深玄奧的武功重塑身型,那武功教里學會的人一個巴掌都數(shù)得過來,教主這…… 暴殄天物??! 那般珍貴高深的武功,明明是配合心法用來洗筋伐髓,讓人脫胎換骨的??! 左老爺心梗差點兒發(fā)作,努力平復下來,就見對面的教主大人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有問題?” “……” 算了,左老爺在心里嘆氣,教主驚才絕艷,是千年不出世的絕世天才,不管什么武功,在他眼里用著順手就行,哪管什么有沒有暴殄天物呢? 哪怕教主現(xiàn)在當場用教主才能修習的絕世武學,當場給他表演個燒開水,他都不會驚訝了。 左老爺也不再糾結教主女裝的事情,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幾頁紙遞給蒼冥;“這是教主要的東西?!?/br> 左老爺雖然回來養(yǎng)老了,但是人脈還是有的,查一個下京城里沒權沒勢的小公子根本不在話下,只是…… 左老爺端起杯子抿著茶水,偷偷去看蒼冥,只是教主這是什么意思?查一個一眼就看起來背景干凈的小公子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教主和這位小公子成親了! 左老爺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一口茶水噴了稟報消息的人一臉,震驚到險些當場去世。 左老爺此刻已經(jīng)平靜下來,再看到教主,已經(jīng)能面不改色地感慨一句:教主的婚姻大事解決,真是解決了圣教千萬弟子的一樁大心事?。?/br> 畢竟上任教主行事不羈,她的婚事沒少被教內(nèi)的人cao心,尤其是上了年紀的,比如他和右護法。 如今看到教主年紀輕輕便解決了終身大事,他甚為欣慰。 左老爺已經(jīng)完全自我屏蔽了“教主嫁人”的事實,只保留教主成親的結果。 蒼冥拿起對方調(diào)查到的東西,視線落到上面,迅速掃過,很快便看完了好幾頁的內(nèi)容。 起身對著左老爺點點頭:“辛苦?!?/br> “不敢不敢。”左老爺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蒼冥問道,“教主這就要走了?” 蒼冥把那幾頁紙卷起,隨意往腰間一塞,寬大的袖衫一遮,便看不出什么了。 他聲音淡淡地,回答左老爺?shù)膯栴}:“還有人正在等我?!?/br> 左老爺福至心靈,明白了:教主那口子正在等著呢。 左老爺笑得慈祥:“那教主便快回去吧!別讓人等太久了?!?/br> 蒼冥離開了左府,但陳叔卻在對方離開之后,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了左老爺面前。 左老爺毫不意外突然出現(xiàn)的陳叔,笑呵呵地同對方打招呼:“這不是陳長老嗎?多年未見,怎么到我這里來了?” 陳叔面無表情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陳長老了。” “哦,那小陳?” “……” 陳叔覺得,待在上任教主身邊的人,都會近墨者黑。 陳叔沉默片刻,終于開口說出來前來的目的:“教主來找你查什么?” 左老爺似笑非笑地瞥眼看著陳叔。 陳叔皺眉下意識一皺:“我并非要窺探教主的秘密,只是,我收到消息,有人在查我家公子,對方極為謹慎,很快便失去蹤跡,如今看來,我猜是教主托您在查?” 左老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點了點頭。 陳叔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為什么?” 教主查公子做什么?目的呢? 左老爺招呼對方坐下:“別擔心,教主只是想求個安心而已?!?/br> 陳叔不解:“什么意思?” 左老爺盯著茶杯中沉浮的一片茶葉,深深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 左老爺抬眼看向陳叔:“你可還記得神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