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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你爹,也就是我那位好四叔,對我可真是有大恩吶?!?/br> 那可真是要命的大恩。 張闌鈺分明笑著,看上去卻令人膽寒。 張磐對上張闌鈺的眼睛,莫名的心中發(fā)怯,意識到自己竟然對張闌鈺害怕,羞窘不已,色厲內(nèi)荏想再說什么,卻被張闌鈺甩袖拂開。 “滾!” 張磐被那袖子甩到,像是被人狠狠在臉上打了一巴掌,當(dāng)即就跳腳了。 指著張闌鈺的背影,失去理智的吼道:“給我把他抓起來!打死!打死!” “磐兒,你在這里做什么?怎么弄這一身狼狽的?” 張磐扭頭,看見自己的爹竟不知何時過來了,立刻委屈的哭訴。 “爹,你是不知道那張闌鈺有多可惡,他竟動手打孩兒,你一定要給孩兒出氣,打死那個下賤的東西?!?/br> 他的爹娘總是在他面前罵張闌鈺下賤之類的話,耳濡目染,張磐也受此影響,對張闌鈺這位張家大公子的身份絲毫不以為意。 因為他爹娘在他面前毫不避諱談?wù)搹堦@鈺死去的爹娘藏有大量銀錢,那些銀錢就該是他們張家的,張闌鈺就應(yīng)該把這些財寶獻(xiàn)給家族,給他們。 所以,張磐整日想著從張闌鈺手里掏銀子花,把對方的一切,理所當(dāng)然當(dāng)成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如今,張闌鈺竟敢對他動手,他一定要弄死對方。 “爹”張磐搖晃著他爹的手臂。 他爹疼他,所以一定會給他出氣的,張磐如是想到。 “磐兒,你先回去換身衣裳,張闌鈺……以后你莫要招惹他。” 張磐緩緩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從他爹嘴里說出的話。 “爹,你說什么?” 張家鄴對家丁使了一個眼色:“送公子回房?!?/br> 又看向兒子帶來的幾位朋友,帶上面具一般的笑容,把人都給打發(fā)了。 “爹,你干什么?我要給娘說,我要告訴娘你幫著一個外人欺負(fù)自己親兒子!” 張磐對著家丁又撕又拽,但腎虛的身子比不了強(qiáng)壯家丁的力量,強(qiáng)行被拖走了。 張家鄴看著不成器的兒子,失望又無力的搖頭。 想起藏在外面小宅院里聰明伶俐的小兒子,還有貌美如花的小情人,他又笑了。 若非妻子手握事關(guān)他性命的秘密,且妻子母族那邊也頗有錢勢,他早把妻子休了,然后把這對愚蠢的母子趕出府去。 張家鄴進(jìn)入張闌鈺的宅院,今日,他是來此與張闌鈺商討與柳家小姐結(jié)親,以及金鋪一事的。 成親說媒這種事情原本應(yīng)該婦人家來說,但張家鄴擔(dān)心自己那位蠢笨的發(fā)妻把事情弄砸,無奈,便只能親自來。 張闌鈺覺得今日真是霉運不斷,剛吩咐下人重?zé)藷崴卦鹤哟蛩阆瓤纯搓愂遽t(yī)治蒼冥如何了,卻沒想到剛送走兒子,又撞上了人家的爹。 “四叔,來侄兒這里做什么?” 張闌鈺心情不好,因蒼冥受傷被刺激到,他現(xiàn)在簡直想直接撕破臉,再不想與張家這群虛偽的小人周旋,他現(xiàn)在看見這些人惡心的嘴臉,就想吐。 “莫不是要給張磐出頭?” 張闌鈺扯著嘴角,毫不掩飾的露出譏諷的笑。 “這可真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四叔,你打算怎么給你寶貝兒子出氣?” 張家鄴臉皮抽動幾下,但老狐貍還是忍下了,反而帶著笑說道:“這是說哪里的話?” 他上前想親昵的拍拍張闌鈺的肩膀,卻被對方躲開了。 張家鄴也不尷尬,接著說道:“我家那混小子說話不過腦,闌鈺你可別當(dāng)真?!?/br> “今日我來,是想給你再說說你的終身大事?!?/br> “前些日子,你嬸嬸也給你提過,就是柳家那位小姐。” “柳家大小姐長的如花似玉,且家財萬貫,還是皇商,娶柳小姐,可是我們張家高攀了,闌鈺侄兒,你意下如何?” 張闌鈺已經(jīng)冷靜下來,但心中著實記掛著蒼冥,不想與眼前這老狐貍糾纏,便裝作意動的模樣:“我考慮考慮?!?/br> 張家鄴卻是不滿意這個回答:“族長已經(jīng)同意?!?/br> 這句話,既是暗示,也是強(qiáng)迫。 族長同意,也即是說,不管張闌鈺答應(yīng)與否,他都得娶柳小姐。 張家鄴見張闌鈺猶豫不決,以為他是對柳小姐的名聲在意,便勸說道:“柳小姐大小姐脾氣雖說……大了點兒,但只要能攀上柳家,不是四叔說啊,闌鈺侄兒,你這后半輩子那便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了呀!” 張闌鈺輕笑一聲,抬眸看著張家鄴。 “四叔說的是。” “哈哈哈……” 張家鄴捋著短短的胡須,心道:黃口小兒,哪能逃過他的掌心? “闌鈺侄兒,為這門親事,你四叔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功夫,那銀子花的如同流水一般吶!你娶了柳小姐,是不是該補(bǔ)償四叔一二?” 張闌鈺仿若無所覺,天真問道:“四叔想要什么?” “你看,那金鋪四叔經(jīng)營數(shù)年,有了感情,況且你也不懂經(jīng)商之道,娶了柳小姐,以后更是有花不完的金銀,小小一個金鋪算得了什么?不如還給四叔,你說呢?” 張闌鈺神色莫名,輕聲重復(fù)。 “還……給四叔?”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