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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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澈想到來的目的并非是和她吵架的,眼睛游移了片刻,然后摸摸鼻子道歉:“是我不對,顧姑娘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當(dāng)我那話是在說自己總成了吧?” 居然這么好說話,顧裳心頭警鐘立時敲響,警惕地看著他:“行了,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了,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沒有什么事,就是聽說你近日很無聊,正巧我今日有空,不如我們出府轉(zhuǎn)轉(zhuǎn)?”陸子澈眼角余光掃了掃陸老爺夫婦正招待客人的前廳,一本正經(jīng)地對顧裳建議道。 打蛇打七寸這個詞用在此時的自己身上恰不恰當(dāng)顧裳已經(jīng)顧不得了,她只覺得陸子澈說的這句話是目前她最愛聽的,不管他有何目的,只要讓自己能出去走一走,不用再悶在陸府中渾身無聊得長綠毛,刀山火海她也要去闖一闖了! “去!今日陽光正好,別耽擱時間了,我們此時不出發(fā)更待何時!”顧裳一掃先前的頹廢,興奮得差點(diǎn)在原地蹦起來了,怕抻壞好容易養(yǎng)好的傷口才沒沖動。 “不回房換身衣服?”陸子澈問。 “不了,這一身就正好,我們還是別騎馬,就路上隨便走走吧。”顧裳催促陸子澈趕緊出門,她目前肯定是不被爹允許騎馬的,好容易出去一趟自是不想悶在馬車中,只能步行。 兩個人,男的俊女的美,并肩出門走在路上,看起來就如一對金童玉女一樣,路上行人見了都不由得放慢腳步贊嘆地看著這對碧人。 有人認(rèn)出男的是陸子澈,而女的容貌也不算陌生,不久前皇城各地貼滿了玉面狐的畫像,顧裳與玉面狐長得一模一樣,自是想低調(diào)都不成,不過好在眾人都知玉面狐有個雙胞胎meimei是個良善的好人,于是也沒人見到她就嚇跑了。 顧裳向來神經(jīng)大條,行人看她與陸子澈的目光有異也看不出來,陸子澈看出來了,只輕輕皺了下眉卻沒說什么。 他們兩人的身后跟著綠豆和汪小飛,一個矮胖一個瘦高,走在一起畫面很是詭異,沒少引來行人的側(cè)目,彼此都認(rèn)為是對方的存在令自己降了格調(diào),都板著張臉誰也不理誰。 “陸子澈,你帶銀子了沒?”顧裳問。 “帶了,你要買東西?”陸子澈每次出門不僅自己身上帶著銀票,汪小飛身上也帶著,說一句找抽的話,他這輩子窮得就剩下花不完的錢了。 顧裳見到一家首飾鋪子,招呼他進(jìn)去道:“我想給我娘買一對耳環(huán)。” “不覺得這種東西由你爹來買更能哄得你娘開心?”陸子澈跟著進(jìn)首飾鋪子時說道。 “我爹自然要買,我買是盡孝心?!鳖櫳炎叩綄iT賣耳環(huán)的地方去看。 鋪子里人不少,在陸子澈他們進(jìn)去時眾人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不少,大多人都停下來或偷看或光明正大地看他們,這么漂亮的一對人真不多見。 “這位姑娘,您要挑個什么款式的?”鋪子伙計熱情地招呼顧裳。 “說不好,我先看看?!鳖櫳训?。 伙計贊嘆地掃了幾下顧裳的臉,然后笑著望向陸子澈:“這位公子,給未婚妻挑個合眼緣的首飾吧?” 不怪伙計誤會了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顧裳一個大美人自顧自地挑首飾,而陸子澈一個大美男始終跟在旁邊充當(dāng)護(hù)花使者,手中還拎著個裝銀子的錢袋,女方?jīng)]將頭發(fā)挽起還是少女頭,于是便猜測是未婚夫妻關(guān)系。 陸子澈聞言表情有些僵:“我們不……” 顧裳哈哈笑了聲道:“我是打算給我娘挑個耳環(huán)?!?/br> 伙計“啊”了聲,然后指了幾款適合中年婦人戴的首飾對陸子澈道:“給未來岳母買也是公子的一片心意,你幫著挑好了岳母會更喜歡。” 陸子澈與顧裳兩人臉都有些發(fā)黑,這伙計簡直熱情過頭了,不等陸子澈開口,顧裳道:“小哥你誤會了,我們是干兄妹的關(guān)系。” 伙計鬧了個大紅臉,忙道歉,最后很小聲地嘟噥:“挺有夫妻像的,怎么會是干兄妹。” 聲音過小,顧裳是沒聽到,正興致勃勃地將首飾一個個拿起來問綠豆如何。 陸子澈聽清了,皺眉掃了伙計一眼然后就陷入了沉思,這個所謂的“夫妻像”幾日前郭小茶喝醉后也說過,還有她說的“干兄妹”是怎么回事? 顧裳挑挑選選,最終買了個花瓣形的紅珊瑚耳環(huán),陸子澈付完銀子兩人離開。 之后就隨便轉(zhuǎn)轉(zhuǎn),有時遇到有賣小玩藝的顧裳也買了一些,有一件事很奇怪,這次出門,一路上已經(jīng)有三個不認(rèn)識他們的生意人以為他們是未婚夫妻了,解釋完不是對方還都很納悶兒的樣子。 “我們看起來難道很濃情蜜意還是怎的?為何都懷疑我們有個什么呢?”顧裳百思不得其解,她與陸子澈頂多是并排行走,半點(diǎn)親密行為沒有,連說話臉上都很少帶著笑,究竟哪里被人誤會了? “我還想問你干兄妹是怎么回事呢,我怎么不記得何時認(rèn)了你這么一個干meimei?”陸子澈板著臉質(zhì)問,每次有人誤會他們的關(guān)系,她立刻跳出來說他們是干兄妹時他都感到氣悶,這么急著撇清與他的關(guān)系,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似的! “哎呀,只是一個說辭,若不那樣說難道你有更好的法子說清咱們的關(guān)系還不被人誤會?”顧裳白了陸子澈一眼,當(dāng)她愿意給他當(dāng)干meimei???臭著一張臉給誰看,好像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她寧愿給他當(dāng)干jiejie。 陸子澈抿了抿唇,道:“隨他們說去,解釋就是掩飾,這話句你沒聽過?” 顧裳一噎,瞪向陸子澈,他的意思是別人怎么誤會都不解釋,就這么默認(rèn)了? “不成,那樣的話我家小姐的閨譽(yù)還要不要了?”綠豆關(guān)鍵時刻跳出來衷心護(hù)主。 汪小飛也不甘落后,同樣衷心地站出來道:“都一起出來逛街,連首飾都送了,這時候來談閨譽(yù)不覺得可笑?” 綠豆氣得就與汪小飛吵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就跑題了,從維護(hù)各自主子的名譽(yù)吵到對方的長相難看還出來嚇人很不應(yīng)該。 起先顧裳還想阻止,后來也懶得管了,與陸子澈找館子打算在外面吃飯。 等綠豆與汪小飛吵完才發(fā)現(xiàn)主子沒影了,急忙去找,好容易找到了,結(jié)果被打發(fā)回府傳口信說他們中午不回去吃了。 送信原本一個人就行,不過顧裳堅持綠豆也跟著回去,順便將買的東西也讓他們一并帶回去。 小姐獨(dú)自與男人閑逛,綠豆不放心。 “別皺眉了,你家小姐多有本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吃不了虧的,快回去,我們吃完飯就回去?!鳖櫳雅呐木G豆的圓腦袋安撫。 兩個吵得紅光滿面的下人被打發(fā)走了,陸子澈帶著顧裳去了自己產(chǎn)業(yè)下的酒樓,要了個包廂。 “說吧,我聽著呢?!鳖櫳芽闯鲫懽映褐ё呔G豆他們是有目的。 陸子澈給顧裳倒了杯酒樓的招牌鐵觀音茶水,嚴(yán)肅地道:“剛剛我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我們?!?/br> “什么?你看到是誰了嗎?”顧裳緊張了,她直覺是日月教的。 “應(yīng)該是日月教的人,昨日聽到手下傳回消息說他們那個少主命長,沒死成?!标懽映憾似鹨槐韬绕饋?。 “被捅成那樣都沒死,連我的毒也被他們解了,果然是禍害遺千年!”顧裳很失望,那戴面具的家伙沒死,以后不知要怎么報復(fù)他們呢。 “以后你要出門不做好十足的準(zhǔn)備干脆就不要出,沒什么比小命重要?!标懽映赫Z重心長地囑咐。 顧裳額頭立刻滲出一層冷汗,沒能與郭小茶出門算是誤打誤撞,否則她可得不了好,那郭小茶就是一團(tuán)棉花,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打不過邪教的人。 想必前幾日面具男還處于危險期,教眾們沒功夫報復(fù),這次一得知他們少主脫離了生命危險,一個個的為了向上頭賣好表衷心,不上躥下跳地報復(fù)他們兩個差點(diǎn)害死面具男的罪魁禍?zhǔn)撞殴帧?/br> “你也別太擔(dān)心,以后若出門一定要有我在,還有之前一直暗中保護(hù)著你的暗衛(wèi)也不能撤掉?!标懽映翰⒉豢春酶凶o(hù)衛(wèi)跟著顧裳出門,護(hù)衛(wèi)功夫是不錯,但比起江湖門派的高手還是差得遠(yuǎn)。 這次日月教就算尋仇主要目標(biāo)是在他與顧裳兩個人身上,他自己有能力自保,顧裳可不行。 在安危面前,無聊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再重要,顧裳點(diǎn)頭:“我知道了,以后就老老實實的,不會再嚷嚷著要出門?!?/br> 因有心事,兩人吃飯也沒怎么盡興,隨便吃點(diǎn)就回去了。 剛回陸府,正往里走時,顧裳看到陸子澈突然戒備起來,以為是日月教的人跑來陸府了,緊張地問:“怎么了?” 剛問完話,突然感覺身體被某道氣流推了一下,身體猛地向一邊倒去,顧裳“啊”的一聲叫出來,眼看著她就要撲倒在地上了,突然間腰間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攬住,整個人以不容忽視的力道卷入一道溫?zé)釄杂驳男靥拧?/br> 顧裳被陸子澈環(huán)在胸前,鼻尖聞到他特有的男子陽剛的氣息,臉忽地一陣發(fā)熱,抬起頭剛要問一句是否是日月教的人來報仇了,結(jié)果就聽到一聲尖銳的有些耳熟的女聲自身后傳來:“你們在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貓一會兒要出去找小伙伴們玩,白天趕緊碼了更新來啦。 啥也不說了,貓最近被自己的勤快感動得要哭啦。 ☆、第49章 目的 梁蓉對自己見到的畫面接受不了,她不吃不喝,連上吊這等事都做過了,好容易勸服了爹娘為她來說親,滿懷期待與忐忑地在陸家坐了小半日,悶得緊了讓陸家兩位嫂嫂先去忙,她想自己在府中隨便走走,誰想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在與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顧裳驚得忙推開陸子澈,轉(zhuǎn)過身攏了攏有些亂掉的發(fā)絲,不滿地道:“我們沒干什么,但被你仿佛捉j(luò)ian似的一嚷,清白也變成了不清白。” 梁蓉近來日子過得不好,又絕過食抗議,此時臉色很是蒼白,整個人纖瘦得很弱不禁風(fēng),再加上剛剛那個畫面嚴(yán)重刺激到了她,導(dǎo)致整個人臉色更為難看,搖搖欲墜地指著顧裳怒道:“你好不要臉,都與人抱成一團(tuán)了還敢說自己清白!” 陸子澈這時出聲了,皺起眉冷著臉責(zé)備道:“梁姑娘還請注意分寸,不要隨意污辱我府上的客人?!?/br> “客人?她是你的客人,那我也是,為何你不兇她偏要兇我!”梁蓉氣得眼淚掉了出來,看到顧裳光鮮亮麗的衣著打扮,尤其那張能令所有女人都嫉妒死的美艷臉蛋,她心頭更不好受了,難過得想找個無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顧裳知道梁蓉對陸子澈的心思,雖對她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抱有同情,但不代表會容忍對方隨意辱人,望著一臉債主模樣的梁蓉,俏臉寒霜道:“我剛剛是不小心要摔倒,陸子澈拉了我一把才導(dǎo)致你剛剛看到的那個樣子,我們清者自清,若你一定要誤會什么,那就只能證明你滿腦子裝的都是齷齪的東西,于是看什么都是不干凈的,是你自己非要選擇作一個徹頭徹尾的骯臟人士,我們這些干凈的人即便想救你出苦海也無能為力!” 梁蓉起先還很嫉妒顧裳出眾的容貌,只是看著看著就發(fā)現(xiàn)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似的,她到?jīng)]往玉面狐身上想,就是覺得很奇怪,不過此時并非想這些的時候,被“情敵”諷刺了,她哪里接受的了,大小姐脾氣一上來,也不管旁邊還站著臉色不悅的心上人,幾步走到顧裳跟前來抬手就抓過去。 沖動是魔鬼,顧裳的臉蛋是梁蓉此時最充滿敵意的地方,于是氣急之下就想毀了它,手上的力道很大,十根指甲都又尖又長,一旦抓上去,顧裳嬌嫩白皙的臉蛋瞬間就得毀掉。 顧裳一直就提防著呢,梁蓉一過來她立刻就往后退,抬手想擋開她,結(jié)果有人比她動作更快,陸子澈向身側(cè)跨了一步擋在她身前將梁蓉的兩只手揮開了。 “你要做什么?梁姑娘請看清,這里是陸府,不是梁府,撒潑也好,害人也罷,都請回你們梁府折騰去!”陸子澈動怒了,對梁蓉原本存有的幾分友善頓消,神色冷冷地看著梁蓉警告道。 “你、你……”梁蓉的臉煞白煞白的,看著像個女鬼,身體微微顫抖,大受打擊的模樣看著很是嬌柔可憐,可惜此時站在她身前的人心腸硬起來時是很難打動的。 梁蓉與陸子澈雖說見面不多,但因為知道他的秘密,每次見面他對她都格外寬厚些,這也是她多年來一片癡心能堅持下來的原因,可是今日他為了別的女人兇她了。 這方動靜一鬧起來便有人去傳信了,就在梁蓉眼看就要因禁不住打擊暈倒之時梁夫人帶著婆子趕了過來。 “蓉兒,你又在鬧什么?”梁夫人遠(yuǎn)遠(yuǎn)趕過來時看到了女兒伸手要抓人的一幕,是以一走近忙喝斥出聲。 “娘?!绷喝剞D(zhuǎn)過身立刻跑過去撲進(jìn)母親懷中大哭起來,委屈得仿佛她是那個差點(diǎn)兒被打的人。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的rou,梁夫人心軟了,輕拍哭得一顫一顫的女兒瘦弱的肩,斥責(zé)的聲音軟了些:“什么也別說了,娘方才看到你要打人,不管是何原因,你做出如此失禮的舉動都是不對,回去后再罰你,此時你趕緊向陸……賢侄還有這位姑娘道歉!” “我不道歉!是他們欺負(fù)女兒!”梁蓉正委屈到不行呢,還被命令大庭廣眾之下向情敵道歉,她寧愿回家被重罰都不想如此丟人。 陸子澈淡淡地道:“一場誤會罷了,梁姑娘既然認(rèn)為自己沒錯,梁夫人也不用強(qiáng)迫她道歉了,就這么算了吧?!?/br> 梁夫人本就心中對陸府有氣,女兒哭得這么難過她原也想就這么揭過去的,結(jié)果陸子澈這話一出,她再不做點(diǎn)什么就說不過去了,被陸子澈用言語擠兌得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兩眼在他與顧裳臉上掃了一圈,隨后沉下臉來對懷中哭沒完的梁蓉道:“蓉兒,還不向……” “這是怎么了?”就在這時,陸夫人的聲音自不遠(yuǎn)處傳來,將眾人的視線立刻吸引過去。 “梁夫人一直沒回去,我就出來看看,結(jié)果這邊發(fā)生什么事了?蓉兒為何哭?”陸夫人一臉擔(dān)憂地走過來,來的路上已經(jīng)有下人告訴她前因后果了,只是依然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顧裳向陸夫人屈膝行了個禮,開口解釋道:“都怪我,回來時不小心沖撞了梁姑娘。” “不怪你?!标懽映毫⒖坛雎暰S護(hù),目光坦蕩地望向陸夫人道,“是梁姑娘見我扶了顧姑娘一把便突然勃然大怒,若非我攔得及時,顧姑娘的臉恐怕會落得個毀容的地步,我因感到不忿說了兩句公道話,結(jié)果梁姑娘心氣太高承受不住就哭了。有錯也是我一個人錯,與顧姑娘無關(guān)。” 感受到梁夫人突然射來的憤怒目光,顧裳嘴唇抿了抿,在心中將陸子澈罵了幾句,他在梁家人面前公然維護(hù)她,還說人家掌上明珠的不是,這不是給她拉仇恨是什么? 這話已經(jīng)解釋得夠露骨,再說下去她女兒還怎么見人了?梁夫人面紅耳赤地對梁蓉訓(xùn)道:“就算你總說想認(rèn)個極漂亮的女孩作meimei,但你也不能沖動到真見了一個就熱情到嚇壞人的地步!還不快向這位顧姑娘道歉,就說以后你再也不會沖動到嚇壞她了!” 這個理由是跛腳了些,但總比為爭風(fēng)吃醋企圖毀人家女眷的臉來得好,真相若傳了出去,梁蓉這輩子還真算完了。 梁蓉也知道母親這是在給她臺階下,若不好好把握這個機(jī)會,后果必然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忙擦掉眼淚低著頭悶聲向顧裳道起歉來,心中恨得再狠,也不能再表現(xiàn)出來了,那么多人看著呢。 顧裳也不想與梁蓉糾纏過久,她不想在得罪一個郭侍郎后再得罪個京兆尹,于是擺擺手大人不計小人過道:“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好了?!?/br> 陸夫人意味深長的目光在兒子與顧裳身上掃了幾下,說了些場面話化解了這番尷尬,然后便張羅梁夫人母女回前廳去。 發(fā)生了這等丟人之事,梁夫人哪里還坐得住,連稱家中還有事,讓下人去通知丈夫一聲,她先帶著狼狽的梁蓉先行離開。 兩人離去前,梁蓉猛地回過頭,含淚的眼睛幽怨地看向陸子澈,可惜她所期待的來自心上人愧疚的眼神沒有盼到,看到的是陸子澈低頭溫柔地看著顧裳話的樣子。 “別看了,還嫌不夠丟臉嗎?回家!”梁夫人用力扯過腳步慢下來的梁蓉,一路沉著臉走出陸府。 等人都走后,顧裳向側(cè)邁開一大步,生氣地對陸子澈道:“這就是你的目的?”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标懽映阂荒樰p松地彈了彈衣袖裝糊涂。 “剛進(jìn)府時我差點(diǎn)兒摔倒是不是你動的手腳?讓梁蓉看到那個畫面刺激她,想讓她知難而退是不是?你想如何拒絕她我不管,但你利用我來達(dá)到你的目的就是卑鄙無恥,害我憑白多了個官家千金為敵人,這個虧我可不能白吃!”顧裳腦子并沒笨到無藥可救的地步,陸子澈的反常表現(xiàn)在梁蓉突然出現(xiàn)時她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