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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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陸三 顧裳并沒有問父母如何力挽狂瀾令顧家堡脫離險境的,過于cao心的事她都不去問,只知道結(jié)果便好,再說即便問了也問不出答案,為了保護(hù)她,父母一向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小姐,那姓陸的真抹了一堆臭泥在你脖子上和臉上?”綠豆的小綠豆眼一直在顧裳紅得有些不像話的臉和脖子上打轉(zhuǎn),有些難以相信那陸子澈會幼稚成這個樣子,往人身上抹泥難道不是四五歲小孩子才會做的事嗎? “廢話!不抹一堆泥,我能恨不得將臉和脖子搓一層皮下來嗎?”顧裳回房后又洗了幾遍臉,但還覺得有臭味,于是抹了些香粉企圖蓋住令她郁悶的異味。 “小姐你別亂涂了,根本就沒有臭泥味,反到是香粉抹多了嗆鼻子?!本G豆捏著鼻子郁悶地說道。 顧裳抹粉的動作一僵,將胭脂盒往旁邊一扔,氣道:“我當(dāng)然知道已經(jīng)干凈了,只是潛意識里總覺得還有臭味,這該死的姓陸的,太討厭,不愧與那陸三是狐朋狗友,一個無能,一個無恥,太般配了!” “般配……小姐,這詞用得不恰當(dāng)吧?”綠豆嘴角抽搐。 “恰當(dāng)!你不覺得那陸子澈維護(hù)陸家、維護(hù)陸三已經(jīng)達(dá)到變態(tài)的地步了嗎?如果說他們兩人之間沒有什么,打死我都不信!”顧裳很是氣憤地說道,她目前還真覺得那兩個姓陸的男人關(guān)系不一般了。 陸家出事,陸三當(dāng)縮頭烏龜,而陸子澈反到爭前跑后地到處走關(guān)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自己家出事了呢,能做到這地步可真不容易,他是將那陸三當(dāng)媳婦看待了吧? “純友情就不能這么幫忙了嗎?”綠豆提出異議。 “你懂什么?”顧裳白了綠豆一眼,摸了摸搓得又紅又燙的臉氣道,“不提那臭男人了,睡覺?!?/br> 綠豆知自家小姐心情不好,沒敢老虎屁股上拔毛,聽話地鋪床伺候顧裳上床睡覺。 第二日一早開始顧裳就被顧夫人拉著去各種首飾鋪?zhàn)舆€有成衣鋪買東西,都是挑的漂亮的奢侈物。 “我女兒長得這么好,哪能隨隨便便亂打扮?明晚非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一露面就將那些陸家人驚艷到!”顧夫人對陸家人沒什么好感,于是就想讓女兒的美貌震一震他們。 “又不是去相看親事,打扮那么漂亮做什么?萬一那無能的廢物陸三看上女兒了吵著鬧著要娶我可怎么辦?”顧裳開始自戀,完全忘了前一晚她還懷疑陸三與陸子澈有一腿的事。 顧夫人聞言艷麗的臉蛋一板,嚴(yán)肅道:“你放心,這次有娘盯著,你爹絕不敢再胡亂拿你的親事當(dāng)兒戲!” 顧裳聞言嘻嘻一笑,攬住顧夫人的胳膊將頭搭在她肩膀上撒嬌:“女兒知道娘厲害,有娘在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br> “你呀?!鳖櫡蛉它c(diǎn)了下顧裳的額頭也笑了。 今日顧裳是以女裝原樣貌出來的,與年輕時便以美貌出名的顧夫人站在一起,相似的臉蛋均艷若桃李,此時母女兩人親密地貼在一起笑的樣子就像一副盛開的牡丹圖般令人目眩神迷。 一路過來,無數(shù)人對她們投以或著迷或嫉妒的目光,有膽子大的男人上前搭訕,都被不好惹的顧夫人給收拾了。 親熱說笑中的顧裳母女并不知有人已經(jīng)在角落里看著她們很久了,指甲狠狠地扎進(jìn)rou里,尖銳的疼痛感令她還尚存些理智,險險壓制住即將爆發(fā)的想毀滅一切的沖動。 一身黑衣,戴著黑面紗,整個人都籠罩在陰暗的氣息之下,定定望了顧裳母女很久后轉(zhuǎn)身離開,抬手輕撫平坦得令人心慌的小腹,玉面狐眼中忍不住流露出幾分哀傷,片刻功夫又恢復(fù)成冷酷無情的模樣。 顧夫人突然心有所動,向某個方向望去,結(jié)果什么都沒看到,眉頭皺了皺,以為自己想多了,沒去在意,領(lǐng)著顧裳大手筆地采買過后便回去了。 剛被朝廷狠宰了一筆,轉(zhuǎn)眼功夫又花錢如流水,一般人家還真做不到這點(diǎn)。 顧家堡養(yǎng)了一大批上乘好馬,這錢賺得別提多容易了,雖說損失了不少銀子,rou痛歸rou痛,但這并不影響他們的生活質(zhì)量。 顧豐年見母女二人歡歡喜喜地回來,寵溺地一笑,并沒有數(shù)落她們亂花錢,反到是很高興她們愛打扮自己,每當(dāng)外人夸他妻女貌美的時候都自豪得緊,可惜長女不在身邊,否則就更圓滿了。 “明日去你陸伯父家老實(shí)點(diǎn),不要亂下藥記住沒有?”顧豐年唯恐顧裳脾氣不好,到時鬧出點(diǎn)尷尬的事來。 “知道了,我們是去做客的,若沒有討厭的人故意使壞,女兒是不會搗亂的。”顧裳自覺已經(jīng)是大人,哪里會像小孩子那般不懂事亂惹事。 話回得居然是帶條件的,顧豐年有些不滿,張口要繼續(xù)說,結(jié)果被妻子一瞪立刻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對去陸家一事顧裳不像她爹似的那么期待,除了對那個“聲名遠(yuǎn)播”的陸三感點(diǎn)興趣外,其它半點(diǎn)想法都沒有。 “小姐,買了這么多東西,明日奴婢一定將你打扮得艷冠群芳,迷死陸家上上下下!”綠豆見到顧裳手中的衣裙還有各樣首飾眼冒綠光地說道。 “算了吧,你不打扮還好,你一給我打扮十分的美貌也只能剩七分了?!鳖櫳押敛豢蜌獾卮驌羧?。 綠豆撅起嘴,不服氣地道:“奴婢挺有化妝天分的,小姐你要相信奴婢?!?/br> “哼?!鳖櫳褯]搭理她,將東西往一旁放好,道,“你家小姐我天生麗質(zhì),粗布麻衣都能穿出迷人的風(fēng)采來,還用得著特地打扮?” 綠豆聞言一頭黑線,突然覺得自家小姐與那陸子澈是一路人,自戀起來真想讓人一巴掌抽上去。 時間很快過去,次日中午用過飯,顧豐年一家三口帶著綠豆騎著三匹讓人眼紅到嫉妒的好馬去了陸家,綠豆與顧裳共乘一騎。 陸家人得了信早早等在了正門口,見到顧家人過來均眼前一亮,一部分人是驚艷于顧夫人和顧裳那常人難及的美貌,一部分則是因?yàn)槿ネL(fēng)凜凜的寶馬。 “顧賢弟,弟妹,你們來了?!标憣④婎I(lǐng)著兒子們迎上前,握住顧豐年的手大笑。 顧豐年與陸將軍多年不見,此時見面寒暄一陣子,互相介紹了各自的家人就進(jìn)了門。 陸將軍帶著三個兒子等在門外,父子四人均屬身材高大,氣質(zhì)很出眾,樣貌也是極好的類型。 若說有哪里不同,那就是排行第三的陸墨模樣差多了,全程低著個頭悶葫蘆似的很少說話,膚色略黑,兩邊的眼角烏青,聽說是之前與人打架被打傷的,頭上還戴了個很顯老氣的氈帽,明明沒有那么冷,偏戴了個冬天才戴的帽子,怎么看怎么“與眾不同”。 這還不說,還蓄著胡子,堪堪將上唇遮住,明明是三兄弟中年紀(jì)最小的,結(jié)果看著卻像是最老的。 見顧家三人加個丫環(huán)均不時向第三子投去異樣的目光,陸將軍摸摸胡子訕笑道:“這小子他不爭氣,打架都輸,弱得沒有陸家人該有的氣概,他腦門上也有傷,為了蓋住就戴了這么一個土里土氣的帽子,讓顧賢弟見笑了。” “哪里,哪里,賢侄這是……特別,呵呵?!鳖欂S年尷尬地夸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天可憐見的,這陸三詭異得讓他想挑個值得夸獎的優(yōu)點(diǎn)都難如登天,慶幸這門親事退了,不然這么一個模樣不成、性子不討喜的人真會糟蹋了他的閨女,不知以前是哪個王八蛋說他模樣出眾還能干來著,真是睜著眼說瞎話。 進(jìn)了正門后,顧家人打量了下陸家的宅院,發(fā)現(xiàn)里面布置得也很大氣奢華,假山、湖、涼亭、花園、魚塘等等應(yīng)有盡有,不愧是一品大將軍,這宅院比之顧家的大宅子還要大要好。 陸夫人領(lǐng)著兩位兒媳還有幾個孫子孫女等在院內(nèi)迎接顧家人,已經(jīng)近五十歲的陸夫人身材發(fā)福了,臉白白胖胖的,這樣一來皺紋到是比同齡人少,很親熱地拉住顧夫人的手打招呼,還笑瞇瞇地拉過顧裳好一通夸獎。 今日顧裳穿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裙,袖口領(lǐng)口及裙擺都鑲了層金紋,衣裙腰身處微收,將她纖細(xì)的腰身勾畫得玲瓏有致,臉上略施淡粉,新買的發(fā)釵、金步搖等等均插在了烏黑發(fā)亮的頭發(fā)里,陽光一照,別提多亮麗耀眼了,難得的是這般燦爛耀眼的首飾并沒有將人壓制下去,反到更襯托得顧裳光芒四射美艷動人。 “弟妹真是好福氣,生了個這么好看乖巧的女兒?!标懛蛉诵χ蛄款櫳?,這么好看的姑娘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喜歡,只是看著這張熟悉到不行的臉,總讓她想起害得他們陸家險些大禍臨頭的玉面狐來。 不只是陸夫人,除了陸墨,所有人在見到顧裳的時候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異樣,實(shí)在是姐妹兩人長得太像了。 顧裳也感覺到了,不過她都沒當(dāng)回事,大大方方地讓人看,被打量的同時她也在看別人,陸家人比她想象的好相處,陸將軍神情雖看著有些憔悴但并不影響他威嚴(yán)豁達(dá)的氣質(zhì),陸夫人白白胖胖很愛笑,看著挺平易近人的。 另外陸大陸二都高大威武很是英俊,一直跟在他們父親身后,話雖不多,偶爾說幾句也能感覺得出來都是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兩人的妻子都是美人,不過她都沒有仔細(xì)看,她就仔細(xì)看那個一直低著頭疑似想降低存在感的陸三。 陸將軍將顧家人引進(jìn)正廳,命下人上了茶點(diǎn)后就與顧豐年開始說起了話,這一說就沒完了,從以前說到現(xiàn)在,從官場說到家庭。 陸夫人見顧裳一直看她小兒子,輕輕一笑道:“裳兒,你陸三哥……比較靦腆,見到好看的姑娘他就羞得不敢抬頭,尤其他臉上還有傷,自覺丑陋更羞于看好看的姑娘,多擔(dān)待下啊。” 正低頭喝茶的陸墨聞言一口茶噴了出去,嗆得直咳。 “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連喝口茶都喝不好,怎么這么不爭氣!”陸夫人埋怨了兒子幾句。 “兒子、兒子羞愧?!标懩^埋得更低了,啞著嗓子地道。 顧裳一直注意著陸墨,聽他聲音啞得很刻意,眉頭一皺看著他幾乎要埋頭胸前的側(cè)面突然道:“咦,陸三的……陸三哥的側(cè)臉怎的與那陸子澈這么像?” 話音一落,廳內(nèi)立刻變得安靜下來,眾人眼睛均順著顧裳的目光向陸墨望去。 不知是突然被多人盯著緊張了還是怎樣,陸墨茶杯沒拿穩(wěn)掉在腿上,又順著腿骨碌碌滾落地上,茶水灑了他一鞋。 眾目睽睽之下,陸墨羞愧地捂住臉,縮著肩膀?qū)⒛樎竦酶土恕?/br> 作者有話要說:貓卡文了嗷,抱歉更新又晚了,中秋假期來臨了,祝親們假期都玩得愉快啊?。?! 感謝三位親投的地雷票,么么噠: 旁旁和趴布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905 18:32:29 旁旁和趴布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905 17:45:23 曉小驢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905 07:07:53 ☆、第30章 再提親事 陸家人聽到顧裳的話,面色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在,望向“罪魁禍?zhǔn)住标懩哪抗庖捕紟е鴰追譄o語。 陸將軍有些尷尬,頗有些糾結(jié)地道:“他、他自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我們是管不動他?!?/br> 她說的是覺得陸三與陸子澈側(cè)臉有點(diǎn)像,怎的陸將軍卻回答說管不動兒子?這都哪跟哪???顧裳忍不住將疑惑問出口:“陸伯父,陸三……哥長得像陸子澈與他聽不聽話有何關(guān)系?” “這個……”陸將軍眼角抽了抽,對自己方才的“所答非所問”感到丟臉,于是將氣都發(fā)到兒子身上,沖當(dāng)縮頭烏龜?shù)年懽映汉鹊溃澳泐櫦颐米訂柲阍捘?你一個勁兒低頭做什么?是長得像殺人犯還是像江洋大盜,頭不敢抬就罷了,連話也不敢說?” 顧豐年見狀忙出聲安撫:“陸兄息怒,小女不懂事看花眼,你別責(zé)怪賢侄了?!?/br> 陸將軍氣急敗壞地對顧豐年道:“顧賢弟你是不知道這小子有多討厭,若非我與他娘逼著他今日必須出來迎客,他不知又跑哪里去瘋了!好容易說服他露面,結(jié)果就頂著一臉傷出來,還一副人人都欠他銀子的找抽模樣,我看了就生氣!” 顧裳聽得連連點(diǎn)頭,一副“我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模樣,看得在座陸家人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眼見再不說什么爹就要開始滔滔不絕地數(shù)落他的忤逆罪狀了,陸墨輕咳了聲以著更為沙啞了的聲音說道:“子澈兄風(fēng)神俊朗,才華橫溢,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闖出名堂,實(shí)乃世間少有的奇男子。而我除了家世好些外沒一樣拿得出手,只因碰巧我們二人的側(cè)臉相像又都姓陸,是以他那等溫潤如玉般的美男子才對我另眼相看,繼而成了好友。” 正端茶杯喝著茶的陸家大哥聞言一口茶噴了出來,像看鬼一樣看著弟弟。 顧裳聽得要吐,不可思議地看著頭依然低垂著的陸墨,若非有一絲理智在,她早反駁他的話了,那陸子澈勉強(qiáng)能稱得上風(fēng)神俊朗,至于才華橫溢、神仙一般的人物等等和他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這陸墨將陸子澈夸成這樣,瞧這rou麻惡心的,簡直就跟在夸心上人一樣,這兩個姓陸的男人有一腿的懷疑在顧裳心中又加深了一層。 顧豐年對陸子澈不像顧裳那般了解深刻,陸墨又始終低著頭還“破相”了,對這兩人樣貌究竟相不相似并不清楚,見眾人表情有些詭異忙打圓場:“說起那位陸公子還真是有情有義的,只因與賢侄是知交好友便將陸家事當(dāng)成自家事一般到處奔波打點(diǎn),他沒有因陸家出事而避開反到費(fèi)盡心力去挽救陸家,這等情誼可真令人敬佩?!?/br> 顧裳直接將“情誼”聽成了“情意”,加上她心中的懷疑,臉上表情頓時微妙起來,望向陸墨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長。 陸將軍夫婦對視一眼,表情均有些尷尬,不想再繼續(xù)這話題于是開口對兩位兒媳說道:“你們小輩拘在這里怕是不自在,正好裳兒是頭次來陸家坐客,你們陪她出去走走吧?!?/br> 兩位兒媳聞言忙站起身,笑著對顧裳道:“裳meimei,花園內(nèi)菊花都開了,我們帶你去賞菊吧?!?/br> 顧裳正覺得無聊呢,見爹娘沒反對,忙起身答應(yīng),興沖沖地隨著并不熟悉的兩位陸家嫂嫂出了門。 一直低垂著頭恨不得將自己變成空氣的陸墨微微側(cè)頭,眼角余光掃到顧裳與綠豆身影離開后幾不可見地松了口氣。 暗中觀察陸墨的顧夫人見狀狐疑地擰起眉,不明白這陸墨何以對自家閨女有些忌憚。 顧裳走出房門,呼吸到外面清新的空氣,再被溫和的陽光一照射,周身暖融融的,心情都變得好了,道:“今日天氣真不錯,勞煩兩位嫂嫂陪小妹走走了?!?/br> “瞧你說的,顧叔父與公爹多年的交情了,你們難得來一次,我們妯娌陪你走走還不是應(yīng)該的?”二十多歲面容姣好的少婦笑容溫和地說道,她是長嫂,姓容,因是長媳的緣故,為人處事都成熟穩(wěn)重。 二奶奶裴氏則活潑爽朗多了,拉著顧裳的手邊笑邊說道:“裳meimei喜歡玩什么,我們兩個都奉陪,武文弄墨都成,文大嫂陪你,武我陪你?!?/br> 顧裳聞言驚呼:“你們能文能武,可是小妹我文不成武不就,就會下點(diǎn)毒怎么辦?” 正親切挽著她手臂的二奶奶一個箭步跳離,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顧賞忌憚道:“不要對我和大嫂下毒啊,我們都好喜歡你的,這么漂亮的meimei我們可是連一句壞話都舍不得說?!?/br> “噗。”大奶奶見狀嗔了妯娌一眼,走過去拉住顧裳的手道,“瞧你大驚小怪的,裳meimei才不會不知分寸胡亂給我們下毒,她可比那玉面狐好多了……呃,今日高興,我們不提影響心情的人和事。” 顧裳看著懊惱的大奶奶,心情有些不是滋味,道:“jiejie很可憐的,她被日月教的人逼著做壞事的,她那個師兄很壞,我見過他一次,當(dāng)時就是他讓jiejie殺你們陸家人,jiejie不樂意,說陸家已經(jīng)被她害得家無寧日了,再殺人說不過去,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她那個戴面具的師兄大怒,掐住jiejie脖子不撒手了,若非我用毒威脅他,jiejie就要被他掐死了!” 顧裳說起謊來不帶卡殼的,這是她私底下練習(xí)無數(shù)次的結(jié)果,jiejie是做了許多錯事,但她私心認(rèn)為是被逼無奈,就憑當(dāng)初jiejie心軟沒有殺了自己,顧裳也覺得jiejie是好人,為了扭轉(zhuǎn)玉面狐的形象,她要不遺余力地抹黑那個面具男,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她家jiejie可是性命隨時都可能不保的可憐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兩妯娌聞言紛紛問起來。 顧裳眼睛一轉(zhuǎn),拉著兩妯娌去不遠(yuǎn)處一涼亭坐下后開始連編帶扯地將玉面狐救過自己和綠豆,她們聽到面具男命令玉面狐去禍害陸家,再然后面具男命玉面狐殺了自己,玉面狐心軟沒同意結(jié)果險些被他掐死等事說得是慷慨激昂,總之將玉面狐說得極盡可憐被逼無奈之能事,而面具男與日月教則黑心爛肺該下十八層地獄。 陸家兩妯娌聽得花容時而驚呼時而憤慨,立在一旁的綠豆頭垂得低低的,她怕抬高了會被人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