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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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朱的,你給我站?。 标懽映簺_著馬背上的顧裳大吼,矯健的身影飛速奔過來。 顧裳見狀調(diào)過馬頭就想跑,結(jié)果被色馬閃電拌住沒能及時跑走,脖領(lǐng)突然一緊,然后整個人就被提起來扔下了馬背。 “哎喲,可摔死大爺我了?!鳖櫳哑ü芍?,摔了個四仰八叉,眼冒金星地望著正騎在小白身上鐵青著臉瞪她的陸子澈,罵道,“哪里來的無恥狂徒,居然敢搶本少爺?shù)鸟R,還摔你姑……姑大爺我!” “你就裝啊,化成灰本少爺都認得你!”陸子澈咬牙切齒地瞪著一身男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顧裳,恨不得將她扒光了踹兩腳解氣。 “吹啊,閃電如果不是對我家小白一往情深,你能發(fā)現(xiàn)得了我?”顧裳覺得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于是承認了,自地上爬起來走上前沒好氣地道,“給我下來,我的馬憑什么給你騎?” 陸子澈躍下馬,冷眼望著顧裳:“你鬼鬼祟祟地在陸府門前晃悠,是何居心?” “本姑娘愿意在哪晃就在哪晃,你管得著嗎?又不是你家?!鳖櫳褷窟^小白,推開不停湊過來的閃電,她怎么這么倒霉,每換個裝扮就被這家伙撞見一次,總是變幻容貌很累的??! 想起顧裳之前編排的話,陸子澈唇角扯出諷刺的笑:“莫不是來陸府找陸三要銀子了?” “知道就好,那王八陸三欠銀子不還,我不去他老窩抓他都不行!”顧裳義憤填膺地攥緊拳頭說道,幸虧他提醒,她都忘了欠銀子這事了,一會兒她就以要陸三還銀子為由大搖大擺地進陸府。 陸子澈聽到“王八”兩字,眉心重重一跳,臉色霎時更為鐵青,對一直在一旁觀望的侍衛(wèi)命令道:“去郭侍郎府遞口信,就說襲擊他的那名女歹徒此時在陸將軍府。” “是?!笔绦l(wèi)極其聽話地走了。 顧裳沒發(fā)現(xiàn)為何將軍府的侍衛(wèi)這么聽陸子澈的話這點異常,她的注意力都被他的話吸走了,氣急大叫:“姓陸的你行!若郭侍郎真派人來捉我,我就說你對身為男人的我一往情深,愛得死去活來,因我已娶妻不想再受你壓迫于是攜妻逃走,結(jié)果你因愛生恨不惜污蔑我襲官來報復我!看到時會不會有人信,哪怕有一個人信你也吃不完兜著走了!” ☆、第17章 好險 陸子澈發(fā)現(xiàn)這個姓朱的刷新了他對“潑婦”、“無賴”、“可惡”“下、流”等等所有貶義詞的認知,他活了二十年,真沒遇到過她這樣恨不得讓人抽兩巴掌然后扔河里喂魚的討厭女人! “你一個女人還娶妻?講鬼故事呢!”陸子澈氣笑了,打量顧裳的眼神里含滿了鄙夷。 顧裳聞言腰板挺得直直的,脖子一揚:“誰說我是女人?我現(xiàn)在是男人!” “是男是女難道還你說了算?扒掉衣服誰還看不出你是男是女?”陸子澈真想敲開這蠢女人的腦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東西,無恥可恨不說,還笨得要命。 對啊,到時陸子澈一口咬定她是女人,一定會有人驗明正身的,顧裳抿起唇沉著張臉瞪陸子澈:“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扒我衣服干什么?臭流氓!” 陸子澈:“……” “長得一副道貌岸然樣,實則一肚子的葷貨,表里不一的敗類!”顧裳說得很大聲,那平凡得扔到人堆里就找不著了的臉上堆滿了鄙夷,看著分外滑稽。 “誰扒人衣服了?在哪兒呢?在哪兒?”路上有人耳朵尖興沖沖地跑過來問。 “她腦子壞掉了,說胡話呢,看她長得那丑樣,你有興致扒她衣服???”陸子澈淡淡地瞟了一臉八卦的人一眼道。 路人看了看陸子澈和顧裳,發(fā)現(xiàn)這兩人都衣著整潔,沒有誰有扒人衣服的跡象,且這“小子”雖然稱不上丑,但確實也不好看,還真挑不起誰扒他衣服的*,于是帶著遺憾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沒眼力見的閑人走了后,顧裳開始還嘴了:“你說誰腦子壞掉了?說誰丑呢?如果不是你說要扒我衣服我會罵你嗎?你有錯在先還好意思罵人算什么大丈夫?” 陸子澈不想在自家門口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與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吵架,沒的降了身份,在郭家來人之前為防這女人跑了,于是指揮表面鼻觀眼眼觀心實則耳朵一直支這邊來聽八卦的幾名侍衛(wèi)道:“還愣著干什么?將這個女的給我綁起來?!?/br> 顧裳如果老老實實地等著人綁那才叫奇了怪了,見好幾個人沖了上來滿不在意地雙臂抱在胸前挑眉看著陸子澈,不屑地道:“你若是想看著陸府門前躺倒一大片人遭人圍觀就大可試試。” 陸子澈一經(jīng)提醒,想起這女人是有點本事的,于是對幾名侍衛(wèi)道:“摒住呼吸!” 幾人不名所以,但立即聽話地摒住了呼吸,結(jié)果還是不能幸免地撲通撲通地一個接一個躺倒在地。 “哼,你以為不去聞就著不了道?本公子乃天降奇才,制出的藥通過人的皮膚毛孔也能起作用,若非本事夠硬,你當我白癡啊敢在天子腳下橫著走?敢跑來大將軍府找那王八陸三討債?切?!鳖櫳训靡獾負P著下巴,直接拿鼻孔對著陸子澈,傲得就差身后長條尾巴搖晃起來了。 府前被放倒好幾個人,陸府瞬間就躥出來好幾個統(tǒng)一著裝的侍衛(wèi),迅速將他們都圍了起來。 領(lǐng)頭的看向陸子澈:“三……”收到對方警告的眼神,忙改口,“陸爺,發(fā)生了何事?這些兄弟遭了誰的暗算?” 還沒進陸家門呢就被圍起來了,顧裳沉著臉大聲道:“你們家陸小三呢?他欠本公子銀子不還,今日本公子是上門討債來了,結(jié)果這個姓陸的不知抽什么風非要擋本公子的路,污蔑本姑娘是歹徒報官要抓我不說,居然還命陸府侍衛(wèi)來襲擊公子,孰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非要找陸大將軍理論理論,這就是陸府的待客之道?憑個外人在自家門家指手畫腳,這陸家在玩什么啊?” “我們家三爺欠你銀子?”幾名侍衛(wèi)表情都很詭異,不少人都偷偷瞄陸子澈的臉色。 “對,欠銀子,欠了……”哎呀糟糕,忘了欠多少銀子來著,顧裳卡殼了片刻,為防被看出什么來忙道,“欠了很久了,本金加利息,現(xiàn)在一共是欠債兩千五百兩!” 陸子澈額上青筋暴跳,咬牙怒道:“你怎么不去搶!十日前還一千兩,現(xiàn)在就兩千五百兩,高利貸都沒你狠!” “一千銀子?”顧裳眨眨眼,隨即回過神來沉下臉冷哼,“我這利息是指他借款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誰告訴你只有十天的?還有原本加上利息應該還我兩千兩,但你們這些人在陸府門前對我拳腳相加還言語恐嚇,最可恨的是報官抓我,五百兩銀子是賠我的心靈損傷錢!” “我如果是你此時想的是如何逃跑不被郭大人抓走,而不是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想著如何訛錢?!?/br> 陸子澈搖搖頭,蠢就是蠢,除了放倒人時利落點,還有變裝變得勤快了點,還真沒看出這姓朱有什么優(yōu)點。 跑路?對啊,她得跑路!顧裳拍拍腦袋,真是的,她都被這姓陸的氣糊涂的,忘了跑了。 民不與官斗,還是趕緊跑吧。 陸子澈見顧裳眼珠子滴溜亂轉(zhuǎn)著要去牽馬,搶先一步抓住馬繩冷笑:“想跑?沒那么容易!” 顧裳見陸子澈要擋路,小眼睛瞪起來威脅:“你是想被本公子再放倒一回是怎么的?到時陸府門前躺著幾十口子人,陸家在全京城都得有名了吧?識相的就給本少爺滾遠點,這樣本姑娘還考慮放你們一馬,大家好聚好散!” 在場眾人,包括陸子澈在內(nèi)都表情或多或少都有點崩裂,才幾句話啊就改了三次自稱,這姓朱不是做賊心虛那就是腦子有病,正常人哪有這樣說話的? “放手!”顧裳躍上馬背瞪著陸子澈警告。 “你污蔑陸家三少爺欠你銀子還放倒陸府這么多侍衛(wèi),豈能讓你這么輕易就走。”陸子澈堅決不放開馬繩,毫無懼色地看著顧裳。 一旁的侍衛(wèi)除了干瞪眼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好,直接上前捉人吧貌似人家是女人,而且有點忌憚像地上躺著的這些兄弟們一樣著了道,而先將地上躺的兄弟們抬走吧又沒法攔路了。 太過糾結(jié),幾個侍衛(wèi)個個都一副便秘臉看著眼前兩人掐架。 顧裳不是不想放倒這姓陸的,只是她出來的匆忙,不小心將新制好的迷藥大多放在客棧了,身上帶的量很少,放倒地上那一層就沒了,剩下的是保命用的毒藥,她還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害人,于是就爭執(zhí)不下了。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之時,通風報信的侍衛(wèi)帶著五名官兵打扮的人滿頭大汗地回來了,指著顧裳的方向高喊道:“那個其貌不揚的小子就是放倒郭大人的歹徒?!?/br> 五人聞言拔出劍來就奔顧裳來了,殺氣騰騰的樣子很是嚇人,不怪他們此時個個眼睛通紅的仿佛遇到殺父仇人一樣,實在是近日來被郭大人折騰得夠嗆,如今遇到了罪魁禍首怎么著都得拿下。 “我的天?。 鳖櫳岩姞畈恢膩淼牧庖话褤屵^陸子澈手中的韁繩,踢開不停犯著賤的閃電扭過馬頭就開跑。 這些都是剎那間的功夫發(fā)生的,陸子澈回過神來顧裳已經(jīng)騎馬飛奔,他哪里會放過她,提一口氣縱身躍到半空中伸手就向顧裳抓去。 顧裳感覺到身后不對勁兒,猛一回頭見陸子澈正飛過來,驚覺這廝居然會輕功,嚇得袖子一揚喊道:“去死吧!” 陸子澈想起她說的迷藥通過皮膚也能放倒人的話忙用寬大的袖子擋住整個頭部,然后在半空中輕踏小白臀部借力扭身飛了回去。 整個動作做得行云流水,姿勢極其漂亮,再加上陸子澈天人一般的俊容,那畫面瞬間就高大威猛起來了,路上之前不少圍觀的人都看到了此景,所有女性不管老的少的小的都眼冒星星險些站不穩(wěn)。 五名官差不會輕功,拔腿就追,但是速度畢竟及不過小白,于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距離越拉越遠。 而陸子澈因回轉(zhuǎn)的功夫耽擱了時間,小白速度又過快,再去追已經(jīng)不可能追上了。 “好險好險。”顧裳撫了撫狂跳的胸口,剛剛她是急中生智虛晃了一招,哪里有迷藥啊,若是那陸子澈執(zhí)意沖上來她還真要完蛋了。 沒想到那家伙居然會輕功,怪不得一個經(jīng)商的會被很多人高看,原來真是有兩下子呢,她爹也是經(jīng)商的,但只是打過仗身手是不錯,可輕功這高難度的東西只有她娘會,她爹笨,無論怎么學都學不會。 路上行人雖多,但是小白可不是普通馬,無論速度多快都能很險卻極漂亮地躲開人,實在無法行路它還會高高跳起從人頭上躍過去,千金難求的寶馬自是有過馬之處,否則那郭小茶怎么會一次又一次地想要買下顧裳的馬? 顧裳騎馬逃著逃著就忘了客棧怎么走了,于是只能駕著馬亂跑一氣,亂跑也有亂跑的好處,繞的圈子一多行人只知她騎快馬,卻不知她為何如此,而且還甩掉了沿途見她不對勁兒想要攔下她的官差。 瞎轉(zhuǎn)悠很久終于找到了客棧,顧裳累得狠了,將馬往馬房一放就回去了。 這日子真沒法過了,還得變裝,她和綠豆怎么變無所謂,可是這小白她已經(jīng)不知道要染成什么色了…… 話說陸子澈那邊,見顧裳走后雖氣但想著郭侍郎那邊會替他“招待”那討厭女人的,于是也不再理會,指揮著幾名不知所措的侍衛(wèi)將地上躺著的人都抬進陸府去。 府中幾個主事的男人都不在,父親和大哥二哥都是朝廷中人,不久前皇帝突然有急事將父子三人都叫走了,府中只剩下幾個女人,女人不便出門,于是府外鬧騰這么長時間,因沒有下人通報說出了不能解決的大事,于是她們便沒有露面。 陸子澈進府,問迎上前的管家:“聽說那玉面狐來偷竊了,事態(tài)可嚴重?” 管家欲言又止地望著臉色不太好的三爺,動了動嘴唇最終道:“那玉面狐已被抓住,此時被關(guān)在柴房,只是……” “只是什么?” “她的面紗被人摘掉了,那容貌就與顧家堡大小姐一模一樣,而且她也親口承認她就是顧家堡大小姐?!?/br> ☆、第18章 重磅八卦 陸子澈去了關(guān)玉面狐的柴房,簡陋陰暗的柴房里只有黑衣女子一個人坐在地上。 “你們先出去?!标懽映好畹馈?/br> 待管家及守門的婆子都出了門且將房門關(guān)好后,陸子澈站在玉面狐身前俯視著她冷聲問:“你說你是顧家堡大小姐?來陸府有何貴干?” 玉面狐面無表情地掃了陸子澈一眼,將頭一扭話都懶得說,雖被關(guān)了大半天,但半點都不見狼狽,冷艷傲氣得很,仿佛她不是被囚禁而是在自家歇息。 “雖沒與顧大小姐正面接觸過,但據(jù)我所知她很受家中長輩的寵愛,顧堡主可能讓自己愛女做盜賊這等損名聲且還很危險的事?”陸子澈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慢慢說道。 聽到那句“她很受中長輩的寵愛”話時玉面狐嘴唇抿得更為緊了,神色淡淡地冷笑一聲:“本姑娘愿意做什么誰能管得住我?” 這意思是說顧堡主夫婦管不動她?陸子澈并不信這說辭,繼續(xù)問:“你來陸府的目的為何直說吧,陸將軍父子已經(jīng)進了宮,回來的時候可能就是將你押去監(jiān)牢之時,此時不說過后可就沒機會了。” 玉面狐聞言并沒有被嚇到,只是諷刺一笑:“陸家莫名退了我顧家婚事,毀我清譽,難道我不該報復?” “陸家為何退你的婚事你自己不清楚?”陸子澈提起這事神色很是冷淡,望著眼前這張冷艷的精致臉蛋眼神冷得像寒冰。 玉面狐不耐煩地掃了他一眼質(zhì)問:“你是陸家何人?有什么資格審問我?” 陸子澈剛要張口說話,突然見她眉宇間閃過一絲難受,然后女子干嘔聲便響了起來。 沒吃過豬rou不代表沒見過豬跑,陸子澈望著嘔個不停的女人拳頭死死攥起來,強忍住打女人的沖動對問外吼道:“叫個大夫過來!” —————— 顧裳回到客棧時什么也沒說就一通折騰,小半個時辰折騰完后她與綠豆再次大變樣,她成了一名駝背滿臉褶子需要杵拐杖才能顫巍巍走路的“無齒”老太太,而胖乎乎的綠豆成了四十歲左右一臉麻子的胖兒媳婦。 “成子媳婦啊,去給你婆婆我買根拐杖去,最好從老人手中買,越舊越好。”顧裳沒扮過老太太,在房間里正彎著腰裝駝背摸索著如何做一名合格的老太太。 “奴婢這就去。”綠豆沒問都知道自家小姐出去肯定又遇到事了,不然不會又變裝。 顧裳自己在房間里一直走來走去的裝老太太,這個難度大,一不小心就露餡了,所以她要好好地研究研究。 沒急著跑走,就憑她在京城騎馬轉(zhuǎn)悠了那么久,那些官兵想立刻找上門來也不那么容易,何況就算找上門來又如何?變了裝了怕誰?難道他們還能帶著閃電來認人嗎?再說那閃電只記得她家小白,目前小白在馬房又不在她身邊,就此時她這模樣親娘來了都不一定認得出。 半個時辰左右,綠豆回來了,臉色不是很好,關(guān)好門有些驚慌地道:“小姐,外面很多官差在找騎黑馬的其貌不揚的男子,那是你吧?” “是呀,都怪小白魅力太大,將閃電那匹黑馬迷得團團轉(zhuǎn),無論你小姐我將小白染成什么顏色那閃電都能認出它來,小白一被認出來,那結(jié)果會如何你就明白了吧?”顧裳無奈地搖頭嘆氣。 原本計劃中她的京城之行會很順利,不是她吹,就她這一手制藥的本事全天下除了她娘還真沒誰能與她比一下的,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遇到了頭色馬,害她總露餡被那姓陸的認出來,冤家路窄,到哪都能遇到那礙眼的家伙,什么世道??! “那他們查過來怎么辦?我們雖變了模樣,但小白還是原樣啊?!本G豆急了,不知小姐為何還這么鎮(zhèn)定。 “怕什么?全京城的黑馬得不下幾百只了吧?怎么就能通過小白認出我們來?官差只要不帶著閃電那匹色馬就沒事。你可不要給我亂緊張,自露馬腳的事我們不能做知道不?”顧裳白了綠豆一眼,想她藝高人膽大,堪稱女中豪杰一枚,怎么教育出的丫環(huán)膽子比老鼠還小呢?沒的給她丟臉。 綠豆垮著臉點頭:“放心吧,大不了奴婢少說話,一切都小姐說。”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