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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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說!”顧裳惱羞成怒地否認,為了表示自己真的見過那陸三,開始憑空想象起陸三的長相來,“那陸三模樣長得還過得去,與你個頭差不多,臉比你的還白,比你要瘦得多,看著像個弱不禁風的紈绔子弟,弱得踹他一腳都能疼得半天起不來床那種,他弱也就弱一些了,偏偏人品不好,你有聽說過顧家堡嗎?” 陸子澈眼神閃了閃,不動聲色地道:“顧家堡自然聽說過?!?/br> “聽說過就好了,那不知你有否聽說過顧家堡大小姐與那陸三有婚約?”顧裳問。 “大概有聽說過吧。” “那就好了,告訴你,那顧家大小姐與我有過命的交情,我們是很好的姐妹,她前幾日被姓陸的一家擺了一道,被退婚了!”顧裳提起這事又是一肚子火,語氣很不好。 陸子澈沒說話,眼睛一直望著遠方也不知他有沒有在聽。 顧裳沒在意他的沉默,繼續(xù)訴起苦來:“我那姐妹好好的一個清白姑娘,被無恥的陸家人扣了個不貞的帽子,那姓陸的王八蛋居然說親眼看到她和一個男人……簡直滿嘴噴糞,他自己迷上窯姐兒了,不想娶妻卻污蔑人家姑娘,你說這還能叫人嗎?是不是畜牲不如?” 陸子澈聞言臉立刻陰沉下來,嘴唇抿得緊緊的,背在身后的手攥得咯吱直響。 “咦,你怎么了?”顧裳見陸子澈表情不對勁,詫異地問。 “那只是你朋友一人之言,就我所知陸家三少爺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卑鄙的事情他不會也不屑做?!标懽映赫f這話時,仔細聽能聽到磨牙的聲音。 “他光明磊落?”顧裳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哈哈笑了兩聲然后沒好氣地瞪著為她仇人說話的陸子澈,“那陸三若是光明磊落的男人本姑娘立刻隨他姓!見過臭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他那么極品的,他家的管事上顧家大吵大鬧,對我姐妹極盡污辱之能事,若陸三是條漢子,會縱容其手下像瘋狗一樣亂吠?你別逗了?!?/br> “陸大哥,這幾日相處下來,本人雖覺得你這人不怎么樣,總體來說是個頗為討人厭的家伙。” 顧裳不顧陸子澈射過來的涼嗖嗖的眼神,自顧自地道,“但是你的人品比那陸三要好的多,為他那種社會敗類說話于你的名聲有損,你不是說與他非親非故嗎?那就更要與他劃清界線,永遠不要與那種人打交道,免得沾了穢氣!不僅是他,連全家上下都沒一個好東西?!?/br> 陸子澈眉頭擰起,略帶不悅地道:“你討厭他一人便罷,罵他家人做甚?” “為何不能罵?若非他家人默許,他敢跑來顧家污蔑我姐妹偷人嗎?那陸家人是官當?shù)么罅丝床黄痤櫦冶ち耍幌萌思夜媚锏拿?jié)造謠以圖達到目的,無恥!惡心!那陸大將軍想必是已經(jīng)忘了十多年前顧堡主是怎么舍身救他那條狗命的事了吧?當個破將軍了不起?。吭缤怼?/br> “會游泳嗎?”陸子澈突然打斷了顧裳的話。 “?。繒?,你問這個……啊啊啊?!鳖櫳言掃€沒問完,就被陸子澈提著衣領像拎小雞子似的一把將她扔下船。 陸子澈冷著臉望著掉入河中的顧裳道:“都說了讓你離本少爺遠點,偏還聒噪個不停,這次就讓你長個記性!” ☆、第8章 黑衣女子 顧裳生平第一次被人扔下河,雖說天氣不冷,河水不涼,但這么被扔下去,渾身濕透,頭發(fā)凌亂地糊在腦袋上有如雞窩一樣,別提多難看了。 狼狽的她在綠豆幫助下自河中爬上船第一件事便將陸子澈給收拾了。 不是用拳腳,是用藥,無色無味能令人在毫無察覺中就中招的藥,顧裳給陸子澈下的是類似軟筋散的迷藥,藥效又更霸道點。 就是說中了藥的人躺在床上連手指頭都動不了,與被人點了xue道一樣。 吃不了,喝不了,大小便也不能自理,除了眼珠子能動,鼻子能呼吸外,其它哪都動不了,話也不能說,要足足躺夠十二個時辰才能恢復知覺。 “少爺,你這是怎么了?!”黑臉隨從嚇得臉煞白煞白的,跪在床前望著一動不動的主子就差自刎謝罪了,可惜主子不能說話,回答不了他什么。 顧裳回船艙泡澡換衣服,讓綠豆去告訴陸子澈主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順便讓他們知道她“朱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主。 于是,在黑臉隨從差點兒哭嚎起來之時,綠豆過去說了前因后果,最后道:“你們以為我們兩名弱女子是憑什么敢出遠門的?沒有幾分自保手段敢這么放心大膽地與你們臭男人同行嗎?這只是小小的教訓,我家小姐說了,若是再有下次,直接藥殘了算!” “你!”黑臉隨從大怒,起身要教訓綠豆。 “姓汪的,你若敢動本姑奶奶一根手指頭就讓你和你家主子一個下場,你是不介意躺一天一宿,但你家主子沒人伺候行嗎?”綠豆不屑地掃了臉更黑了的瘦高男人一眼說道,她這兩日弄清楚這漢子姓汪,叫汪小飛。 好漢不吃眼前虧,汪小飛忍下怒火狠狠瞪了綠豆幾眼,直到此時他無比后悔說服主子允許這對主仆上船了,他好想買后悔藥吃啊! 綠豆交代完要說的話轉(zhuǎn)身就走了,之前她有多驚艷陸子澈英俊的容貌,在他將顧裳扔下水后就有多反感他,一個男人再生氣將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扔下河都過分了。 “綠豆,我決定了,明日到岸后我們不與那姓陸的一起走了,寧愿迷路迷到西天去也不跟著他們了!”顧裳泡過澡此時正躺在床上,見到綠豆就開始報怨,“我這恰好是月事剛過,掉水里不算什么,若是沒過就掉河里……那遭了罪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br> 身為貼身丫環(huán)的綠豆然后知道主子的生理周期情況,聞言也慶幸這點,道:“好在小姐會水,若是不會水的話今日不是要威脅到性命了?那姓陸的看著一副大家公子樣,結果卻是這般冷血之人,人命在他眼里就那么不值錢嗎?!” 顧裳張了張口想解釋什么,最終閉嘴了,她決定不告訴綠豆陸子澈扔她下河之前曾問過她是否會水一事,就讓綠豆誤會著吧,免得總被陸子澈的美色迷得走不動道。 陸子澈究竟度過了個多么難熬的一夜加大半日只有他自己清楚了,他有多難熬就有多想掐死那姓朱的,這期間他就沒合過眼,一直紅著眼睛直直瞪著屋頂。 那畫面太美汪小飛都不敢看。 陸子澈這方恨不得將顧裳千刀萬剮,那方顧裳也將他列為心中最討厭的人,就這一扔河之仇,令那陸三都排第二去了。 次日傍晚,船到達了碼頭,那時陸子澈將將好轉(zhuǎn),可以動了,被汪小飛攙扶著可以走動。 “喲,都能下地了?看來身體素質(zhì)異于常人啊,一般人可是還得再等一個時辰才能動?!鳖櫳岩姷奖环龀龃摰哪腥藝樍艘惶?,像看什么新鮮物似的打量他。 陸子澈的臉色相當難看,不僅是躺一天一宿的虛弱蒼白,更多的是見到顧裳后氣的,眼神幽幽地看著顧裳,像是在看一具死尸:“真人不露相啊,朱姑娘可真讓人意外!” “過獎過獎,對你這等欺凌弱小的壞人,本姑娘若沒點本事不是骨頭都要被你啃干凈了?”顧裳滿不在意地說著話,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不恰當。 陸子澈眉心狠狠跳了幾跳,仿佛踩到狗、屎般一副惡心臉:“你這樣的,捧著銀子求我啃我都嫌棄?!?/br> “好像誰愿意讓你啃似的,真將自己當棵蔥了?!鳖櫳亚辛寺?,看了看天色,讓綠豆去牽小白,沒什么好臉色地對陸子澈說道,“你扔我下河,我對你下藥,兩清了,咱倆互不待見,就此分道揚鑣,以后不要再見了啊?!?/br> “本少爺沒有打女人的習慣,這次就放過你,再有下次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了!”陸子澈很想掐死這姓朱的臭丫頭,但此時他連站都站不穩(wěn),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對主仆牽著各自的馬氣焰囂張地走了。 閃電依依不舍地望著小白離開,抬腳要跟上去之時被汪小飛阻止了。 陸子澈瞪著“變節(jié)”了的閃電,滿腔怒火有了發(fā)泄的方向,下令:“回京城前,不用喂閃電吃草了!” 汪小飛想說已經(jīng)上了岸,閃電不用人喂自己就會找草吃了,但看自家主子駭人的臉色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話說顧裳這邊,離開熱鬧轟轟的碼頭后,兩人騎著馬上路了。 太陽將將落山,她們還分得清哪邊是南哪邊是北,一路向北走打算尋個客棧歇息,結果走了很久都沒走出樹木。 “咱們是不是走錯了?怎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啊?!鳖櫳阉奶帍埻怂齻兌诉€真沒看到別人了,最開始的時候還總能遇到有人經(jīng)過的。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下來,兩人在樹木里走不出去感覺有些嚇人,綠豆怕怕地道:“小姐,我們不會又迷路了吧。” “不會吧,我們可是一路向北過來的,難道是走過頭了,這個方向沒有城鎮(zhèn)只是樹木?”顧裳懊惱地拍腦袋,什么叫矯枉過正她算是體會到了,一心向北,結果沒想到方向是對了,但此路不通。 “算了,天黑了,我們別走了,就在這落腳歇一夜?!鳖櫳淹O埋R說道。 “不要吧,小姐,夜里會有狼出沒的!”綠豆哭喪著臉,害怕地道,“早知道還不如跟著姓陸的他們走了,起碼不用擔心喂狼?!?/br> “胡說什么呢!有你小姐我在,會讓你喂狼?本小姐連那姓陸的都能放倒,會懼一頭狼?” “那姓陸的只是個普通的人,哪里及得上狼兇猛,而且、而且萬一不是一頭狼,我們遇上一群狼了呢?”綠豆越想越覺得可能,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顧裳恨鐵不成鋼,訓斥道:“再烏鴉嘴就不讓你跟著我了,哪有自己咒自己遇一群狼的?” 綠豆委屈地嘟起嘴,都要哭了。 “狼怕火,我們趕緊找柴火升火?!鳖櫳寻琢四懶⊙经h(huán)一眼,下馬尋了塊干凈寬敞的地方,打算夜里休息。 綠豆聞言覺得有道理,想起聽人說過出門在外如果露宿野外的話生一夜的火就沒事,一想通立刻開始干活了,火速找起樹枝開始生火,速度快得唯恐慢了一步就引一群狼過來。 兩人并非生活在大宅院里的嬌氣千金小姐和丫環(huán),生火抓野物烤來吃這等事做得輕車熟路。 顧裳不光會下藥下毒,拳腳功夫也學了個半調(diào)子,對付會功夫的人興許困難點,但是抓只山雞野兔等物還是不在話下的。 兩人餓了,沒放鹽和其它佐料,只是往rou上灑了些野菜汁令它沒有那么油膩,但味道還是差著事的,即使這樣,兩人吃起來也挺香。 快吃完時,顧裳撫著鼓溜溜的肚子道:“一會兒再揀點柴火去,半夜不要睡得太熟,要盯著火不能讓它滅了,否則狼群真來了?!?/br> 綠豆打了個激靈,撫了撫雞皮疙瘩遍布的胳膊道:“小姐你不要嚇奴婢了,奴婢保證晚上不睡覺也要將火看緊了?!?/br> 事實證明綠豆就是吹牛,她起初還能保持下清醒不讓自己睡熟,可是一個時辰過后她呼嚕都打起來了,睡得那叫一個香,吵得顧裳都睡不好了。 顧裳做了兩手準備,不光生著火,她還在兩人周圍灑了些藥粉,這些藥粉是阻止野獸和人的,若有生物過來碰到或是聞到藥粉都會立刻動彈不得,就如之前陸子澈那般,她與綠豆事先服了解藥自然沒事。 顧裳也累了,即便綠豆打著呼嚕吵著她沒過多久也睡熟了過去。 后半夜,林中突然傳來一陣打斗聲響,顧裳立刻便醒過來。 火此時已經(jīng)沒多少火苗了,顧裳趕緊往里填了些樹枝,見火苗又起來后踹了睡得跟死豬似的綠豆一腳道:“快醒醒,有人在打架。” 綠豆迷迷糊糊地醒來,吧嗒了下嘴睡意nongnong地說道:“豬蹄真好吃。” “好吃個屁!”顧裳又踹了她一腳,怒道,“有人殺過來了,你還有心思吃豬蹄!” “殺過來了?”綠豆被踹得立刻驚醒,這一醒來可不得了,聽到打斗聲由遠及近傳來嚇得跳起來道,“不好了,小姐我們快逃!” “逃哪去?他們定是發(fā)現(xiàn)這里有火下意識地打了過來,他們打他們的,我們不搭理便是了?!鳖櫳咽窍露靖呤郑心芰ψ员?,所以一點都不害怕。 綠豆見勸不動自家主子,只得縮到顧裳身后去瞪著眼睛望向刀劍相交聲響傳來的地方。 打斗的人移近了,顧裳看清楚了是一共七個人,六個男人在追殺一名身穿黑衣蒙著面罩的女子。 女子一只胳膊已經(jīng)受了傷,提不起來,另一只胳膊還在使劍奮力地抵抗敵人的攻擊。 “我的天,六個大男人都沒能收拾住一名弱女子,還個個都掛了彩,這女子好厲害!”顧裳沒有當啞巴的覺悟,說完后還鼓起掌來。 這一鼓掌不要緊,那六個大男人兇狠地望過來,發(fā)現(xiàn)是兩名女子,雖然長得一個賽一個難看,但在這荒郊野外也很難得了,有人道:“又多兩個女人,兄弟們快將這個小娘們兒制服了,咱們要好好享用這三個小妞!” ☆、第9章 陰魂不散 原本六個男人對付那名受了傷的女子還有些吃力,此時一看到林中又多了兩名“弱女子”,立刻有如打了雞血般士氣大漲。 就這樣,那女子便吃了力,一不注意肩膀又挨了一刀,雖踹倒一個男人又砍傷一個男人的腿,但以一敵剩下的四個男人還是占了下風,不一會兒功夫她身上又挨了幾刀,不致命,但明顯已經(jīng)招架不住,行動遲緩了。 “讓你囂張,看今晚你能跑到哪里去,一會兒就讓你嘗嘗爺幾個的厲害!”其中一個男人yin、笑著對以劍支著身體的女子說道。 “呸,癩□□也想吃天鵝rou,去死吧你!”受傷女子聲音帶了薄怒,豁出性命去提劍就砍,但失血過多,很快便被擒了。 六個男人高興了,開始商量誰先上,大概是此女太過厲害并且美得驚人,六人都想當?shù)谝粋€“吃rou”的,于是一時間起了爭執(zhí)。 顧裳這下坐不住了,她是女人,看不得別的女人清白受威脅,原本還想著對方說不定是江湖恩怨,她搞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就不管閑事,此時不管不行了。 爭執(zhí)中的六個男人見顧裳走過來,不懷好意地開口道:“嘖嘖,你雖長得不怎么樣,但脫了衣服想必還有點看頭,爺幾個勉強也讓你爽爽,不過你長得實在是丑了點,就排個隊先……咦,我怎么摔了?” 不只是說話的男人倒了,其他五個男人一塊兒倒下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沒一會兒功夫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黑衣女子也倒下了,正驚怒交加之時一粒藥喂進了嘴里,幾乎是立刻她便恢復了力氣坐起身,道:“姑娘會下藥?何時下的藥?” “當然,本姑娘別的不會,就擅長下藥。正好有風,我將藥抹在袖口上,風就幫我將你們迷倒了?!鳖櫳炎呓瞬虐l(fā)現(xiàn)黑衣女子的眼睛出奇漂亮,黑亮黑亮的,水汪汪的,睫毛還很長又翹,連對方瞪人或冷眼掃人時都嫵媚好看得緊。 黑衣女子冷淡地看了顧裳一眼,冷淡地說了句:“多謝你了。” 然后令顧裳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黑衣女子起身提劍刷刷刷刷一口氣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六個男人全殺了,動作干凈利落,不帶一絲猶豫。 “你你你你居然殺人了!”顧裳嚇得往后跳得老遠,唯恐跳慢了就有血噴過來。 黑衣女子提著淌血的劍冷哼一聲:“不殺了他們,他們有機會就會殺我。” 顧裳心跳得厲害,雖說那六個男人可惡,可是突然間看他們被殺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尤其他們是被她迷倒后被殺的,是否說明她是幫兇啊?她的本意只是想迷倒他們一天一夜作為教訓,然后黑衣女子可以自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