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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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16)... 南珍就在下一秒馬上要哭出來時,聽見了一個人淡淡的說話聲:“你太不乖,以后沒有自由了?!?/br> 這一次她不會再認錯,這個人是巫玉堂。 她回過神,蹲在地上如貪玩找不到主人的小狗,巫玉堂居高臨下:“南珍,不要怪我?!?/br> 南珍重新搬回了巫玉堂臥房里的密室,她誰都不理,整夜的思考一件事:為什么那條路不見了? 除了這件事,還有一個令她苦惱的就是自己真的沒有了自由。 南珍又看見了那個啞巴男孩,一日三餐,他送飯進來,看著南珍吃完,再不敢與南珍多說一句,一直垂著頭。 南珍也不為難其他人,送飯來她就吃,也不跟男孩打聽外面的事情。 飯后,男孩端著餐盤出來,門外都會等著一個人,他仔細檢查過南珍吃完的碗碟,細心發(fā)現(xiàn)她最近愛吃的菜肴,叮囑廚房隔幾天再上一次那道菜。 男孩根本不敢抬頭看主人的臉色,只知道每次看到光光的碗碟,他的心情總是會比較好,如果有任何一道菜是南珍碰都不碰的,他就會細細詢問,一雙好看的手在空中比劃著,說著他們這類人的語言。 男孩能見到主人面的機會不多,他從小就無比崇拜這個巫家的傳說,巫家的未來。 當巫玉堂松了口氣般拍拍他的肩膀時,男孩憑空生出了一股驕傲,他直了直脊背,發(fā)誓每天都要讓南珍吃的香,讓主人放心。 他越過不遠處的天玄,心中歡喜地去廚房洗碗,天玄走過來有些無奈:“玉堂,有的時候我也會跟他一樣,只要你看我一眼,鼓勵我一次,我好像就有用不完的勁?!?/br> 巫玉堂無奈地看著天玄:“吃錯藥了嗎?需要洗胃嗎?” 天玄順著他的話說:“恩,可能是吃錯藥了,沒關系,我瘋幾天就過去了,不用洗胃?!?/br> 兩人從小到大就是這么開玩笑的,一般人真的很難懂笑點到底在哪里。 *** 在南珍被關禁閉的幾天內,嬌嬌找不到她人,只能去折騰廚房師傅,說要吃烤蛋糕。 廚師照著嬌嬌的吩咐烤了,可東西原封不動地被退回來,附贈嬌嬌的一句呵斥:“這是蛋糕嗎?你覺得我很無知嗎?” 廚房里的幾個人當場就嚇哭了,未來主母這樣的一句話,無疑是將他們打入死牢。 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可卻沒等來嬌嬌對他們的懲罰。 夜里,嬌嬌敲響了巫玉堂的房門。 她說:“玉堂哥哥,我找南珍姐?!?/br> 她明明知道南珍就在他的房內,卻不問一句現(xiàn)在這種怪異的現(xiàn)象倒是是怎么回事。 來開門的巫玉堂面上一片冰霜,看起來心情并不好,嬌嬌多嘴問他:“你怎么了?生氣了嗎?” 巫玉堂退開,讓嬌嬌進來。 她的身后藏著枕頭,靦腆笑著:“我做了一個噩夢不敢睡?!?/br> 巫玉堂也是從小就被困在噩夢中的人,他小時候夢醒時分,也會害怕得不敢入睡。 “進來吧?!彼f。 嬌嬌這是第一次進到他的臥房里來,看見了巫玉堂房內的那張雕花大床。 與她房內的拔步床一樣,都是不外傳的手藝,都是幾千年的好木材。 床上沒有印痕,顯然巫玉堂之前并沒有躺在上面。 嬌嬌只看一眼就不再去看,揚起單純的笑臉等著巫玉堂帶她去找南珍。 巫玉堂也不藏著掖著,就帶著嬌嬌進了密室。 雖然嬌嬌閉著眼都能去往這座城堡的任何一處,卻從不知道,在巫玉堂的房中,會有這樣一間密室。 密室里,南珍也是氣呼呼的臉,在看到嬌嬌后,就變得有些無措。 嬌嬌只當什么都不知道,把自己的枕頭放在南珍的枕頭旁邊,問南珍:“南珍姐我做噩夢了,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巫玉堂站在墻邊,垂著眼。 南珍忽然想到,他也是經常做噩夢,一夢就醒不過來,那樣的痛苦,好幾次都將她吵醒。 醒來了,他會哭,抱著她不撒手。 *** 南珍的拳頭握了握,指甲摳進掌心里,那些都不是假的,他們的曾經不會作假,他是那樣的一個人,不是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 南珍掀開被子,拍了拍床:“快上來?!?/br> 等兩個女孩都躺下,巫玉堂從密室出來,站在窗邊看向主樓的火光。 寒冬讓他窗外的茂密枝葉都紛紛凋零,白天時房中也比前段時間要亮堂一些了。 密室中,嬌嬌悄悄告訴南珍:“南珍姐,我想吃你烤的蛋糕了?!?/br> 南珍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嬌嬌說:“南珍姐,快睡吧,你看起來很憔悴?!?/br> 南珍閉上眼,這個房間里有了第二個呼吸,她感覺好多了,也能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密室的門被拉開一道縫,門外的人等了等,才慢慢走進來。 不管之前怎么爭吵,巫玉堂還是不放心南珍,夜里進來查看。 他在想,她習慣身旁睡著嬌嬌嗎?她剛才那么生氣,幸好嬌嬌來了,不然他又要把她弄哭了。 他其實在最不愿她傷心的那個人。 巫玉堂站在南珍這半邊,靜靜看著她的睡顏,怎么都看不厭。南珍睡覺不老實,總愛踢被子,夏天還好,冬天這個習慣就很令人擔心。 在離開她的這四年,那四個冬天,他最想做的,其實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在夜里,將她調皮踢到外面的腳丫子收進自己的手里。 南珍的腳此刻就露在外頭,粉紅粉紅的,巫玉堂用手指垂憐地劃過她的腳背,因為她腳上的溫度太低而暗暗皺眉,然后他坐在床腳,攥住那細細的腳踝,整理了一下上面的腳鏈,才拉過被子蓋住。 睡在一旁的嬌嬌偷看了全過程,那是巫玉堂,巫家這一代的領頭人,從小就有不喜歡被別人觸碰的怪癖,卻如此這般的摸著一個女人的腳。 嬌嬌太過震驚,雖然連眼珠都不動,但她的呼吸暴露了自己。 “別裝了?!蔽子裉谜f。 嬌嬌聞言坐起來,看著他為南珍點了xue,使她沉睡。 嬌嬌說:“玉堂哥哥好像很喜歡南珍jiejie呢?!?/br> 巫玉堂看了看嬌嬌,她在他眼中還是一個孩子罷了。 他不習慣與人分享自己的情緒,并沒有順著嬌嬌的話說下去,但卻不否認。 嬌嬌也不再說話,看他又拉了拉被角,確定是裹住了南珍的腳,才站起來走出去。 *** 當天空又開始下雪時,城堡突然放下了吊橋,隔著蒼茫的白雪,南珍在巫玉堂的房內看見了源源不斷駛進城堡的馬車。 不僅如此,螺旋槳帶起無數(shù)潔白的雪粒落在燈塔前的空地上,一架接著一架,不間斷地停落起飛,停落起飛,很多人從飛機上下來,但從南珍的高度看下去,那些人全都變成了黑黑的小圓點。 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心中卻咚咚作響。 天玄立于一旁,為巫玉堂穿上最外面的一件衣服,衣服看起來比他之前所有的衣服都要更加正式,領口也圍了一圈灰色絨毛,好看得很不像話。 窗外的寒風呼呼的吹,像是要吃掉小孩的怪獸。 他在離開前叮囑南珍:“記得吃藥,你身子太虛。” 他離開后,男孩端上一碗藥汁,南珍端起來慢慢的吹涼,問男孩:“今天這里很熱鬧,那些人是誰?” 男孩靜靜站在一旁,好像沒聽見。 南珍抿著碗喝了一口,說:“太苦了,你給我拿塊糖好嗎?” 男孩倒是聽話的去了,開門關門間,南珍發(fā)現(xiàn)外面沒有動靜,空蕩蕩的。 男孩很快回來,竟然拿了一罐子的糖果,那糖果盒子上面一串的英文,顯然與這座復古城堡很不搭配。 她不知,這是從她開始喝藥的那天起,某人就準備好了的。 只因她曾說過,說聽說有一種糖果特別好吃,只是太貴了她舍不得。 某人一直等著,如果她說苦,他就拿出這盒糖,可她不說,他也就沒有機會。 幸好,總是會有這一天的,你所堅持的,你所努力的,你所愛護的,終不會白費。 南珍怔怔看著那盒糖果,捏了一顆放進嘴里,等口腔都溢滿果香后,仰頭將藥汁喝干。 男孩退出去時有些匆忙,不一會兒,外面就再也聽不見動靜了。 南珍試著轉動門把,門開了! 她躡手躡腳地出去,發(fā)現(xiàn)整棟樓都空了,嬌嬌也不在。 眼前好似有一扇大門,跨過去,一切就能回到原點。 南珍拔腿狂奔,不顧身上穿著單薄的衣裳。她冷的牙齒打架,卻不會停止奔跑。 風雪迷了她的眼,就快跑到塔樓時,她撞上了一個人,待抹掉臉上的雪粒子仰頭去看,那人卻是電視里常常出現(xiàn)的某位領導。 南珍第一時間閉緊了嘴,不會再犯那樣的錯誤。 那人和藹親切地扶住她,叮囑她要小心。 南珍不敢說話,低著頭跑開,跑到角落里,偷看來往的人。 統(tǒng)一穿著的仆人似乎都往主樓去了,那些被馬車和飛機載來的,可能是賓客吧。 作者有話要說:爸爸的手術推遲了,所以有時間繼續(xù)更新。今天早晨打了一針封閉,希望能有效果,不然還是逃不掉微創(chuàng),祈福,請保佑這世上最好的,我的爸爸。 ☆、第73章 (17)... 南珍遙遙望著這座城堡中最高最中央的那棟主樓,拔腿往反方向跑。 當再次來到花房后面的三岔路時,她頓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