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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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衍則是覺得,他的喬喬能給他回應(yīng)就是很好很好的了。 于是心情很好的慕容衍,開著戰(zhàn)車,很快就來到了城外的異獸林。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將戰(zhàn)車開向兩人常去的地方,而是開向了另一個方向。 喬葉微微疑惑,可是因為還在賭氣,不愿意先開口,就一面看著窗外的景色記路線,一面在想,他接下去的那場硬仗,要怎么才能贏得漂亮。 于是在喬葉的一不留神之下,慕容衍就拉著喬葉下了戰(zhàn)車,兩人并肩走在異獸林里。 這一處林子很奇怪,竟然連蟲鳴的聲音都沒有。喬葉的思緒很快頓住,他的眼睛黏在了纏在一株高聳入云的大樹上的紫色花藤上。 這個花藤,好奇怪…… 只是還不等喬葉想起來這種花藤的名字和功效,他忽覺鼻尖一陣花香,再然后,他就全身無力,忍不住向后倒—— 在向后倒的瞬間,喬葉發(fā)誓,他的眼角絕對看到那個冰塊臉的慕容衍在笑了! 慕容衍的確在笑,不過不是為喬葉被小小的連品階都算不上的異植放倒這回事,而是因為,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慕容衍故意在喬葉一屁/股坐在地上時,才上前一步,屏住呼吸,攬住了喬葉,同時阻止了喬葉的腦袋著地。 見少年惡狠狠地瞪他,慕容衍卻用另一只手,掰著少年的臉看向那根紫色花藤:“那是紫霧花藤,是異植,但是沒有品階,異植大全里也沒有收錄過它。但是這種花藤所釋放的花香,卻能將周圍三米內(nèi)的四階以下的異能者放倒?!?/br> 然后他又把少年的臉給掰了回來,“記住這種花藤對哥哥是沒用的,知道么?” 少年渾身無力的靠在男人身上,鼻子里卻還是小小的哼了一聲。 慕容衍聽到了,抱著少年就上了戰(zhàn)車,這次是來到了寬敞的后座。 他微微有些懊惱的看著少年:“喬喬的褲子都臟了,哥哥給你重新?lián)Q一條如何?換好了,哥哥就給你喝解毒藥劑。” 喬葉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只是不管喬葉怎么臉黑,兩人的這一天,卻是過得別樣的“精彩”。 慕容衍仿佛下定了決心要給他喬葉一個“教訓(xùn)”,于是每每都帶著喬葉到那種異植大全上不曾收錄的異植周圍,看著喬葉被異植給一次次放倒,爾后才會將那種異植的功效和采集仿佛告訴給喬葉,然后才會為喬葉換上臟掉的褲子,再然后,才是給喬葉喝解毒藥劑。 喬葉惱歸惱,可是慕容衍教他的,的確是他平時學(xué)不到的。 于是就算明知要被放倒,明知那個男人準備了一打新褲子給他換,明知那個男人在車里給他換褲子的時候,會“檢查”他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喬葉還是不曾屏息,而是認認真真的體會那種異植的味道,記住它們的功效和生長環(huán)境。 當然,讓那個男人也屏息的異植,喬葉記得就更清楚了。 尤其是那個男人還故意道:“這種異植對哥哥也是有用的,喬喬有興趣的話,哥哥不介意喬喬再給哥哥下這種花粉。” 既然都不介意了,喬葉想,那他還客氣什么? 喬葉和慕容衍一起在異獸林里進行著另類的“教學(xué)”,而距離喬葉所在的垃圾星不遠處的一顆星球之上的喬家,卻是已然大亂。 當初喬葉在覺醒異能的前夕逃跑之后,喬家大驚,可是一來為了引喬葉趕緊回家,二來也是為了給逃跑了但是很可能已然覺醒異能的喬葉一個面子,喬家主喬伯成,卻是將挺著大肚子的齊月妍給接回了喬家主宅。 只是結(jié)婚之事,喬伯成卻絕口不提。 就喬伯成而言,若是喬葉真的能找回來,找回來后,那位太子殿下還認這門婚事的話,那么喬家家主夫人的位置,才能給齊月妍;可若是找不回來的話……讓齊月妍做了家主夫人的位置,豈不是浪費? 至于喬修然之前鼓動齊月妍對喬葉所做的事情,喬伯成固然恨鐵不成鋼,卻也盡力將喬修然除了遏制異能的針劑,還想對喬葉下的另一種針劑給遮掩了下來。 只是喬伯成得到消息的時候著實有些晚了,所以喬伯成也不知道,皇室到底知道多少。 直到今日,帝國警署來人,說要帶走喬修然一事,喬伯成這才慌了。 “……別的我也不問,我只想知道,帶走修然的罪名是什么?” 來人在接了喬家管家遞過來的不記名信用點卡之后,才咧著嘴笑了笑,可是忽然又覺得這會子笑不太厚道,立刻又斂了笑容,苦著一張臉,低聲湊近了喬伯成。 “子爵閣下,令公子這次的罪名,是故意謀害他人,意圖破壞其弟喬葉殿下覺醒異能。證據(jù)都有人送到警署了,這件事還被上面的人關(guān)照過,所以……”您也甭想翻案了。 喬伯成手一顫:“處置結(jié)果?” “按照帝國律法,令公子這樣的罪名,是要被廢除異能,然后關(guān)在星際監(jiān)獄二十年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皇后忽然想到那位來聯(lián)邦求婚的女伯爵,要是您愿意把令公子嫁給那一位女伯爵的話,這二十年的牢獄之災(zāi),肯定就能免了?!?/br> 當然,廢除異能的懲罰,卻是勢在必行。 喬伯成抖著手接過了警署來人的逮捕書。 而在一旁聽到了喬伯成二人談話的喬修然,竟是一個哆嗦,就對著喬伯成跪了下來。 “父親,一定是喬葉!一定是喬葉回來了,您去跟喬葉好好說說,廢除異能的懲罰,我認,可是嫁給那女伯爵……我絕對不認!” 喬修然眼尖,很快看到了下樓的齊月妍,他直接膝行到了齊月妍身前,開始痛哭流涕:“夫人,您替我求求喬葉,那個女伯爵,我不能嫁,嫁了那人,就要以男兒身為女伯爵生子了,這種恥辱,我不愿受!” 齊月妍保養(yǎng)得極好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畢,求冒泡,求花花(^o^)/~ 小劇場: 太子小攻:不該疼的時候不讓你疼。 喬葉小受(怒):難道還有該疼的時候? 太子小攻:嗯?你忘了,我們那個那個的時候……你叫我叔叔的時候…… 喬葉小受:(╯‵□′)╯︵┻━┻ ☆、第28章 太小 恥辱? 原來以男子之身生子竟然是恥辱么?原來喬修然當初所說,打那兩只針劑是皇室要求的事情也是假的么? 可是齊月妍明明記得,當初喬修然勸她給她的喬葉打那種針劑的時候,特地提到這件事是喬葉能嫁入皇室的條件,怎么現(xiàn)在卻反倒說這是恥辱之事?而喬修然的罪名,竟然是意圖毀掉他人異能。 原來那件事,從始至終都是喬修然自己的想法! 齊月妍氣得渾身哆嗦。 她自然想不到,如果沒有皇室的默許,喬修然就是真的恨喬葉恨得要死,也不可能膽敢公然挑戰(zhàn)帝國律法。而且,就算有了皇室的默許,喬修然還是聰明的先哄騙了齊月妍,讓身為喬葉母親的齊月妍跟著去,甚至打算哄齊月妍一人在針劑同意書上簽字。 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時候重提,喬葉也不可能略過齊月妍而去帝國法院只告喬修然一人。退一步說,就算喬葉只告喬修然,喬修然也一定會“戴罪立功”,將簽字的齊月妍給供出來的。 且齊月妍是喬葉生母,帝國歷史傳承悠久,對孝道又有近乎于偏執(zhí)的理解,喬葉顯然不能真的去告齊月妍,而喬修然亦能因此而脫罪。 然而喬修然沒料到的是,喬葉跑了! 而齊月妍還沒得及參與進這件事,現(xiàn)在所有的罪名,都只能由他一人承擔了! 喬修然無奈之下,只能給齊月妍下跪了。他相信,只要齊月妍向喬葉求情,喬葉就不得不稍稍讓上一步。 齊月妍怒不可遏,對著這個一心算計他們母子,算計她已然長成了的、可以成為太子妃的兒子的喬修然,簡直恨之入骨! 她瞪著喬修然,因為懷孕而臃腫的腳一伸,就踹向了喬修然。 喬修然躲也不躲,挨了這一踹。 喬伯成皺了皺眉,卻沒阻止。畢竟,想到喬修然之前的話,他也覺得,這件事是喬葉的算計,是為了報復(fù)喬修然而廢除其異能,逼其聯(lián)姻,嫁給那位聯(lián)邦女伯爵。 這既然是喬葉要的,那么他便舍棄喬修然,給要做太子妃的喬葉一個面子又何妨? 喬家家大業(yè)大,他公開的情、人就有好幾個,再生一個繼承人就是了。就算真的生不出來了,齊月妍肚子里還揣著兩個呢。喬修然雖然優(yōu)秀,他卻也不是非喬修然不可。 喬伯成任由齊月妍報復(fù)似的踢打喬修然,不阻止,卻也不幫忙。 “好一個大少爺,口口聲聲說男人生孩子是恥辱,那你當初是怎么勸我的?怎么算計我的喬喬的?恥辱?原來男人生子就是恥辱?大少爺,你莫不是忘了,現(xiàn)在生孩子的男人有多少,就算是貴族里,也有不少男人嫁人……” 齊月妍一邊打一邊罵。 要不是喬修然,她怎么會做了那么多年外室?要不是喬修然,她怎么會險些害了喬葉? 齊月妍這么多年的怒氣爆發(fā)出來,打人的力道越來越重。 喬修然先前還挨著,任由齊月妍出氣??墒牵谒吹礁赣H半點要幫他的意思都沒有,才終于咬了咬牙,然后,在齊月妍再次抬腳踹他的時候,他手一抬,像是本能的阻擋似的,直接擋住了齊月妍的腳。 而齊月妍重心不穩(wěn),又挺著那么大的肚子,腳下一滑,就向后倒去! “啊——” 金迪受喬葉和皇室的托付,帶著一位形容粗獷的女貴族來到喬家的時候,正好碰上喬家大亂。 齊月妍因為喬修然的那一擋,直接被摔的早產(chǎn)。幸好喬家有家庭醫(yī)生,直接就進去幫著生產(chǎn)了。都說七生八落,齊月妍現(xiàn)在就是七個月左右,如果懷的是一個也就算了,直接生下來好好養(yǎng)就成,可是她肚子里卻是兩個。 到底能不能順利生下來,就連家庭醫(yī)生也說不準了。 “啊——” 齊月妍在臨時布置出來的產(chǎn)房里大聲喊叫著,喬修然狼狽的跪在大廳里,帝國警署的人無奈的站在一邊,一齊等著里面的人趕緊生完,或者……生不完。 金迪進來的時候,手里捧著一只精致的盒子,身上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腳下也是黑色皮鞋。 聽到齊月妍的慘叫聲,先是一愣,剛要和喬葉的父親喬伯成寒暄,他眼角一抽,就看到他帶來的那位粗獷的女貴族邁著虎步,鐵臂一伸,就將相比而言瘦削俊美了不知凡幾的喬修然給拎了起來。 “你就是那個喬修然吧?長得還挺俊?!迸F族“嘖嘖”了幾聲,臉上的肥rou抖了抖,然后很是高興的回頭對著金迪道,“喂,回去告訴你們的皇帝,我很滿意這個和親對象,就是他了!” 說罷,女貴族,也就是那位聯(lián)邦的女伯爵拎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喬修然就要大步離開。 金迪眉毛狠狠跳了幾下,立刻阻止道:“他犯了帝國的律法,現(xiàn)在必須要受到刑罰,毀去異能,您才能帶走他。而且……您也需要一個可以生下子嗣的普通人,不是么?” 那女伯爵原本是著急著“驗貨”的,畢竟這年頭長得好看的男人,其實內(nèi)里只是根“唇膏”的也是不少。雖然她肯定不只這個喬修然一個男人,但終究有正式名分的還是只他一個。所以,驗貨是必須的。 只是聽金迪一說,女伯爵到底是聯(lián)邦貴族,而金迪是帝國侯爵的繼承人,比她還高了半個等級,金迪的話,女伯爵考慮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那就現(xiàn)在打!” 女伯爵豪氣的一揮手,金迪身后跟著的兩個人就上前去給喬修然打針了。 喬伯成聽著齊月妍的慘叫,想到這胎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剛想上前阻止,就被金迪攔住了。 金迪捧著盒子,低聲道:“伯父,我有喬喬的消息了?!?/br> 喬伯成瞳孔一縮,思索片刻就放棄了喬修然,帶著金迪進了書房。 喬伯成還不知道的是,他剛剛上樓,喬修然胳膊上就挨了兩針。 “不是一針么?你怎么給我打了兩針?你……” 那個給喬修然打針的人,忽的低頭,湊到喬修然耳邊道:“伯爵夫人莫急,那是讓您能永遠忠貞于伯爵閣下的針劑。這一針,也是伯爵閣下同意了的。” 只是那位女伯爵高興得忘記了,她使用的是喬修然前面的部位,不是后面的。這一針下去,以她的身份又不可能伺候喬修然到他有反應(yīng),以后就真的只能拿喬修然當擺設(sh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