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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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如墨自然不會那般傻,哭泣裝可憐這一套,五姨太也就是對薛泫云那人試試,對付這些人,怕是根本就是在嫌自己命太長,她盡量不引起外面山匪注意才好,只不過這樣對方不給他們食物和水怕是過不了幾天他們也會餓死渴死在這里。 不過好在她醫(yī)藥空間內(nèi)有醫(yī)用葡萄糖水,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打算拿出來分給二爺和五姨太,畢竟此番若是都死在這里倒也罷了,若是活著出去,即便是被二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也怕是會將自己視作怪物,她不能輕易將那醫(yī)藥空間的秘密展露給旁人。 不過五姨太哭哭啼啼地哀求外面的山匪給予些水和食物倒也有些用處,被她鬧得煩得要死的山匪還是提了一桶水進了佛堂內(nèi),又往地上丟了幾個饅頭后再次將門關(guān)了上。 惡毒 五姨太自小嬌生慣養(yǎng),進了薛府后又被薛泫云百般疼愛,怎么受過這種待遇,但是餓極了的她已經(jīng)完全顧不得旁的,一見有水和吃的,忙站了起來,沖到水桶邊,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舔著水喝,又叼起一塊饅頭,啃咬起來。 邱如墨暫時做不到那種事情,而且她暫時忍得了,大不了進入醫(yī)藥空間內(nèi)為自己吊瓶葡萄糖水、生理鹽水和氨基酸,補充營養(yǎng),倒也不會經(jīng)受不住,就是二爺…… 而薛潤生開口詢問邱如墨道:“可餓了?我去給你拿個饅頭?” “我不餓,二爺你吃吧。”邱如墨見此時薛潤生還能念想到自己,心頭不由得一暖,搖了搖頭道,“我去幫你拿個,莫要讓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你我的繩子已經(jīng)松開。”她躲在薛潤生的身后將身后的綁著繩子的雙手繞到前面來,讓薛潤生幫她隨意的綁一下做做樣子,然后起了身向那邊走去,彎腰拾起兩個饅頭后又走了回去,好在外面監(jiān)視的山匪雖然發(fā)現(xiàn)邱如墨的雙手從身后繞到身前,但是將繩子依舊緊緊綁住,以為是她從身下繞到身前來,也沒太在意。 邱如墨將其中一個饅頭揣入懷內(nèi),另一個小心地剝?nèi)ネ饷媾K兮兮的外皮,遞到薛潤生面前,此時她也顧不得什么禮數(shù)了,能活著出去再說。 薛潤生一瞧,微微有些拘束,對她說道:“你吃吧,我不餓?!?/br> 邱如墨才不理會他的話,將饅頭堵住他張開的口,苦中作樂地對他笑道:“二爺不是說要保護我?不吃東西可沒力氣,到時候你怕是連我都打不過?!?/br> 薛潤生被堵上了嘴,只能吃著饅頭瞧著此時雖然落魄,卻依舊美麗動人的邱如墨,只感覺她雖然淪落困境,卻依舊能保持如此心境倒也不易,而他也不能輕易放棄。 喬姻姻喂了他吃了一個饅頭后,又從懷內(nèi)掏出一個來詢問道:“還吃么?” “你吃吧?!毖櫳鷵u了搖頭,干吃饅頭也有些口干。 邱如墨一瞧,便收起那饅頭跑到水桶便用雙手捧起清水走到薛潤生面前說道:“喝吧?!比缓笠踩莶坏盟芙^,便將手?jǐn)[在他面前,“張口?!?/br> 薛潤生已經(jīng)領(lǐng)教到邱如墨的手段,只能付之一笑,張口讓她緩緩將清水倒入自己口中。 待他喝完,她又跑過去,給自己舀了幾口水喝后,便又退了回來,想想這樣著實也沒有辦法,看來他們暫時不打算再對付他們,所以她稍微定了定神,想躺在地上睡會,養(yǎng)精蓄銳,不過又嫌地上太臟,便扯了薛潤生的衣角墊在頭下,蜷縮起身子便困得睡去。 薛潤生見她如此,不由得輕笑一聲,有時候這邱如墨的性子他著實也摸不透,不過這樣困在這里也很久了,為何遲遲沒人來救他們? 想來這樣也著實不解,不過薛潤生還是不愿做最壞的打算,依靠在墻上,放松身體也準(zhǔn)備休息一會,畢竟已經(jīng)整整一日沒有休息過,他著實也有些困倦。 而五姨太吃完東西便看向看似親近的二爺和大奶奶,眼眸內(nèi)不由得露出一抹恨意,這女人即便在此時此刻如此落魄也有人庇護著她,著實讓她恨得牙癢癢,現(xiàn)在怕是那些山匪要動手怕是就是對付她了,怎么辦?她可不愿意死在這里!她還不想死! 夜幕落下,月上半梢,整個佛寺內(nèi)靜悄悄的,時不時能聽聞到外面?zhèn)鱽淼哪_步聲,突然,大門被退了開,幾個山匪拎著燈籠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人說道:“找個漂亮妞玩玩,反正老大說不傷著她們性命即可,沒說不能玩?!?/br> 而突如其來的火光讓邱如墨和薛潤生猛然間驚醒,聽聞著這些山匪帶著yin笑說著這樣的話語,不由得心驚。 薛潤生忙將邱如墨護在身后,一臉怒意地看向那幾個山匪,雙手攥緊了拳頭,準(zhǔn)備尋找機會動手。 而因為視線有限,所以山匪先尋找了五姨太,幾個男人拉拽著她身上的衣裙調(diào)笑著說著些穢語。 五姨太驚嚇得凄凄道:“不要碰我,求求你們!對,去找她!”她模模糊糊指向之前邱如墨所在的位置對他們驚呼道,“去找她,她還是處子,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原本薛潤生準(zhǔn)備沖上去救五姨太,一聽這話,頓時間心中一怒,這女人,居然說出這般的話,簡直…… “呦,那個好像是薛家大爺?shù)恼?,居然還是處子,莫非薛家大爺不行了?”一個山匪暢然yin笑道,順著五姨太所指向邱如墨那邊走去。 “我也沒碰過處子,先讓我試試,我就玩過假裝處子的窯姐,我呸。”另外一個山匪將手中的燈籠放在佛堂內(nèi)的臺子上,猴急地向邱如墨那邊走去。 薛潤生站起身來,狠狠一拳擊向走來的那個山匪,然后一擊腿踢將那人踹倒在地。 其他幾個山匪見薛潤生不僅掙脫了繩子,而且還將他們其中一個人揍倒在地,紛紛沖了上去圍攻薛潤生。 邱如墨手持著手術(shù)刀驚恐不已地看著與那山匪搏斗的薛潤生,可他終究是一介書生,而且對手是那些以打斗為生山匪,頓時間情況大逆轉(zhuǎn),那幾個山匪將薛潤生團團圍住,狠狠地踢打著他,將他打倒在地后,依舊罵罵咧咧地踢打著。 而邱如墨突然將手術(shù)刀架在自己的脖頸上,對著那些山匪呵斥道:“住手,不然我便死在這里,我乃是薛家下代家主薛潤生的正妻,你們此番怕是要勒索薛家,若是我和二爺死了,怕是你們什么都拿不到!” 那幾個山匪頓時間一呆,沒料到邱如墨會如此,只見她手中那柄小刀模樣怪異,卻也不像是刀,其中一個山匪居然準(zhǔn)備沖上來搶奪她手中的手術(shù)刀。 而邱如墨狠下心來將鋒利的刀刃在自己劃出一道血痕,頓時間一道血痕出現(xiàn)在她的脖頸上,鮮血源源不止地從傷口處流淌出來,她冷喝一聲,警告山匪道:“莫以為我不敢,你們滾出去,莫要想再打我們的主意,我死了對你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薛潤生吃力地抬起手抹去臉上的血水,見她居然以自己性命威脅對方,此時的她在燈火下讓他根本無法移目,雖然頭發(fā)凌亂,但是那副堅強無畏的模樣讓他不由得心怦然心動。 “晦氣?!逼渲幸粋€山匪看向邱如墨見她手上的確然是個力氣,怕是自己沒機會靠近她,她就自我了斷了,確然如她所說,他們實在是不能傷了他們的性命。 “罷了,走走走,那屋還一個娘們,拿她瀉火去?!蓖蝗挥幸粋€山匪對其他人揚了揚手,“這兩個人都是老大叮囑過不能出事的,還是算了?!?/br> 邱如墨見他們紛紛離去,不由得松了口氣,顫抖著雙手將手術(shù)刀從脖頸上移開,顧不上脖頸上的傷口,跌跌撞撞地跑到薛潤生的身邊,跪在他身邊,借著那沒被拿出去的燈籠的光芒,仔細(xì)為他檢查傷勢,好在他受的都是皮rou傷,而且他懂得保護自己的要害部分,傷得并不重,只不過額頭處的傷要處理一下。 她忙進入醫(yī)藥空間內(nèi),取來些紗布、棉花球、碘酒和酒精藏在懷內(nèi),便出了醫(yī)藥空間。 一邊長吁短嘆說著自己好在隨身攜帶著藥酒,邱如墨一邊為薛潤生處理傷口,心想八成這家伙不會自己這話,不過也沒辦法。 薛潤生倒也奇怪,這邱如墨出門竟隨身攜帶這些藥酒,不過一瞬間沾著酒精的棉花球按在他額頭上的傷口上讓他痛得冷抽一口氣,便也將這些事情拋之于腦后,對邱如墨說道:“輕些?!?/br> “忍著?!鼻袢缒琅f繼續(xù)用酒精為他消毒傷口,不過手勁稍微輕了些,然后又用酒精擦抹他額頭上的傷口,好在傷得不重,所以不需要包扎,她又進了醫(yī)藥空間內(nèi),將那些棉球和紗布放回空間內(nèi),又為自己脖頸上的傷口止了血,簡單處理了下后,便出了空間。 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扶起薛潤生走到佛堂的角落里,對他說道:“要是哪里痛得厲害,一定要跟我說。” 薛潤生凝望著對自己關(guān)心不已的邱如墨,心底不由得一暖,心中不由得希望能在這里多待些時日,畢竟若是出了此地,怕是他們兩人之間又會變得生疏。 而那邊的五姨太看著邱如墨居然幸免于難,不由得投去一抹恨恨之色,這女人既然已經(jīng)解開繩子,居然不來幫她解開,著實可惡。她扭動著身后勒得雙手發(fā)麻的繩子,卻又不敢過去,自己剛才說出那話,怕是過去非被邱如墨拿刀子砍了,還是算了,五姨太也悄悄挪到角落里面去,深怕邱如墨過來尋她的仇。 不過此時邱如墨對五姨太著實不想理會,畢竟這種惡毒的女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見識她這種丑陋的面目,在這里便也沒必要勾心斗角,能活著出去再說。她以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情視線凝視著躺在地上的薛潤生,心底不免生出一抹感激之意,對于他,邱如墨只能說無以回報,他總是在自己最無措的時候給她伸出援助之手,在這險境內(nèi)又拼著性命保護自己,怎么能讓她不為之感動。 逃脫 邱如墨對薛潤生柔聲說道:“二爺你休息一會吧,他們怕是不會再來了?!?/br> “嗯,你小心點,若是有事情一定要叫醒我?!毖櫳仓鴮嵭枰菹⒁幌拢瑴喩硖弁醋屗行┏圆幌?,不過有邱如墨陪伴在身邊,倒也讓他不知道怎么便有了些許心安和睡意。 邱如墨怕他難受,待他睡下后,小心翼翼地將他頭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她緊握著手中的手術(shù)刀,硬生生地就這樣熬了一夜,而薛潤生則氣息平穩(wěn)地睡了一夜。 就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三天,二姨太在前廳內(nèi)對那山匪頭頭道:“贖金可收到了?” “到了到了,分文不少?!鄙椒祟^頭唯唯諾諾地回道,似乎十分懼怕二姨太許留香。 而許留香則對山匪頭頭說道:“那便撤吧。”想了想又開口說道,“等等,留兩個人,去解決掉屋里那個男人?!?/br> “可是爺不是吩咐要放了他么?”山匪頭頭頗為不解地詢問道,畢竟那位爺比這位的話更具有威懾力。 “爺心慈手軟,但是我覺得還是不要留下這個后患,到時候若是他繼承薛家家業(yè)的話,那我們的計劃怕是要徹底破滅?!痹S留香想了想,還是決定除掉薛潤生,畢竟此人極為聰慧,若是由他掌管薛家家業(yè),怕是爺?shù)牧α客耆珶o法與之抗衡,即便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能輕易放任自流,做事斬草除根乃是她一貫的方式。 山匪頭頭只能點了點頭,讓其他人隨他一同護送許留香離去,留下兩個人解決掉薛潤生后再從別的地方跟過來。 而此時邱如墨則依靠在墻邊上昏昏欲睡,身邊的薛潤生傷好了些,不過看起來還是精神不太好的模樣,畢竟被關(guān)在這里,每天就吃一個到兩個饅頭,誰精神會好得了。 就在她尋思著這些人究竟要如何才能放過他們的時候,突然兩個山匪手持著大刀踹門沖了進來,在佛堂內(nèi)搜尋了片刻斥罵道:“狗娘養(yǎng)的,偏偏留咱們兩個人來動手,老子呸,就那個男的,解決掉就趕快走?!?/br> 邱如墨頓時間嚇得花容失色,怎么辦?他們要殺二爺! 邱如墨忙將薛潤生護在身后,將懷內(nèi)的麻醉劑倒在雙手的衣袖上沾濕,然后對他們呵斥道:“他乃是薛府的二爺,你們?nèi)羰歉覀怂蛣e想拿到任何東西?!?/br> “滾開,臭娘們,贖金已經(jīng)到手了……”其中一個山匪罵罵咧咧地?fù)]舞著手中的大刀,對邱如墨威脅道。 “廢話那么多干嘛,你拽走她?!绷硪粋€山匪指了指邱如墨對那個山匪說道。 那個罵罵咧咧的山匪只能將大刀收了起來,身后去拽邱如墨。 而邱如墨趁機將雙手的衣袖捂住那山匪的鼻孔和嘴巴,死按著不放手。 薛潤生掙扎著起身想要救下邱如墨,就在他準(zhǔn)備出手相助時,那山匪費力地掙扎了幾下后,因為吸入過多的麻醉劑,居然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另一個山匪大驚,看向邱如墨以為她下了毒,緊張地攥緊著手中的大刀有些猶豫,而此時邱如墨也取出手術(shù)刀緊張地看向那山匪,麻醉劑這招怕是不能再用了,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了警惕,現(xiàn)在只能盡量拖延時間,待救兵來了,畢竟贖金交了后,薛府那邊勢必會曉得這里。她小聲對薛潤生說道:“切勿輕舉妄動,他們的目標(biāo)是你,莫要讓他們得逞了?!?/br> 那山匪想了想,區(qū)區(qū)一介女流而已,應(yīng)該沒什么,便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沖了上來。 邱如墨大驚,自己手中的手術(shù)刀怎么能與那柄大刀相抗衡,可是若是她讓開了那薛潤生怕是必死無疑,她左手攥緊手中的手術(shù)刀,猛地站起身來,右手探入懷中將剩下的麻醉劑潑灑在那山匪身上對他說道:“不要亂動,不然你就會他一樣!” 邱如墨這一句話頓時間將那山匪駭住了,畢竟他親眼瞧見自己的兄弟就那樣倒下了,讓他怎么能不為之驚恐。 邱如墨心中無比緊張,表面卻強作鎮(zhèn)定地冷冷看向那山匪,一副仿佛已經(jīng)掌握他性命的模樣,倨傲地對他說道:“想要解藥么?”她挑了挑柳葉眉,見那山匪有所動容,便繼續(xù)開口說道,“也不是不能給你,將你手中的和他腰間的刀都給我丟過來。” 那山匪見居然事情有所轉(zhuǎn)機,忙聽話地將手中的大刀丟到邱如墨身后,然后又將那個被麻醉劑迷暈的山匪身上的大刀也丟到邱如墨身后。 薛潤生忙起身將那兩柄大刀拾了起來,緊攥在雙手中對邱如墨說道:“到我身后來?!?/br> 而一直蜷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五姨太見事情居然發(fā)生了逆轉(zhuǎn),忙見機偷偷向佛堂外爬去。 而邱如墨想了想進入了醫(yī)藥空間內(nèi),隨便從最后的藥柜內(nèi)抓著一把草藥塞進懷內(nèi),然后出了醫(yī)藥空間,將那草藥丟在地上,對那山匪說道:“吃了以后莫要動,三個時辰之后藥性自然解除?!闭f罷,便躲在薛潤生的身后向佛堂外逃去。 那山匪著實害怕,自己吃了草藥后又給自己的兄弟喂入草藥,然后將剩下的全部揣在懷內(nèi),畢竟此地不可久留,他忙背著昏迷不醒的兄弟向佛寺外面跑去。 邱如墨和薛潤生一路小跑,顧不得那么多,拼命向一個方向跑著,薛潤生雖然身上有傷,但是卻不愿因為自己而延誤帶著邱如墨逃離險境的機會。 途中他們還遇上了五姨太,而五姨太一見他們兩個也逃了出來,忙拽住二爺?shù)拇笸劝笾鴰е黄鹛与x。 而薛潤生雖然氣惱五姨太的所作所為,但是還是強忍了下來,割去她手上的繩子,讓她跟著他與邱如墨一同向東邊跑去。 他們?nèi)苏`打誤撞居然跑到了官道之上,邱如墨扶著薛潤生坐在路邊的草地上休息,而五姨太早就累癱了,但是深怕邱如墨他們丟下她不管,所以硬是挺著跟著他們一路跑著,此番也早就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不知道等了多久,終于瞧見遠(yuǎn)遠(yuǎn)有一大堆的人馬向這里過來,突然一個身穿捕快著裝的男子急抽著馬鞭向他們?nèi)怂谥幉唏R疾馳而來,來到他們面前后猛地勒住韁繩,躍下了馬匹,瞧著他們身上的衣著打扮,忙詢問道:“可是薛家二爺和薛家大奶奶?” “是,我便是薛潤生。”薛潤生一看是官府的人,便不由得松了口氣,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而邱如墨在一旁瞧著,也不敢上前攙扶,畢竟現(xiàn)在他是自己的小叔子,怎么能如此親密,被旁人看去還不出事。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之前的事情都被五姨太瞧去了,怕是已經(jīng)麻煩事會極多,不由得有些懊惱,自己之前著實不太妥當(dāng),不過那種時候,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那哪還顧得了那么多。 他們?nèi)吮缓竺孚s來官兵護送上了馬車,一部分官兵護送他們回薛府,而另一部分隨著捕快去那佛寺看是否有余孽。 坐在馬車上的邱如墨和薛潤生互相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由得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又錯開視線。 一路上馬車內(nèi)的三人都靜悄悄的,沒有言語,邱如墨冷眼睥睨五姨太,突然對五姨太警告道:“之前的事情最好不要讓我曉得你告訴給別人,不然你自己小心著點。要知道,即便是大爺護不了你的周全,凡是自己掂量掂量?!?/br> 五姨太頓時間一驚,回想起邱如墨如何制服那兩個人身強體壯的山匪,那毒藥……著實可怕,居然一下子就將那個大漢給弄趴下了,若是對付自己……她忙搖了搖頭對邱如墨保證道:“自然,大奶奶,您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我什么也沒看到。” 薛潤生看著邱如墨,心想這五姨太著實是個不安分的主,她這般恐嚇怕是還是有些用處,看來要盡快幫她出府,不然等以后,怕是她要被自己害得名聲掃地,到時候如何出去見人。畢竟與小叔子有染這種事情,雖然他們兩人清清白白,但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交口相傳,怕是不知道會穿成何種謠言。 邱如墨見五姨太這副模樣,只能姑且一信,但是還是要做好別的打算,起碼出府她勢必要快一點,不行就去畢府給邱如雪挑釁,或者讓人去造些遙之類的,盡一切方法激怒邱如雪,讓她幫自己脫離苦海。 回了薛府后,薛府上上下下都不由得松了口氣,尤其老太君和大老爺,畢竟薛潤生乃是薛家的子嗣,被人所挾持怎么能不讓他們?yōu)橹畵?dān)憂。 而薛泫云則擔(dān)憂邱如墨和五姨太的安危,之前四姨太的斷手和尸首已經(jīng)安放在棺材內(nèi),他親眼看過四姨太的尸體,上面那些痕跡讓他不由得怒極攻心,自己的姨太居然被那些山匪如此糟蹋,怎么能讓他不為之暴怒,不過他則更擔(dān)心還消息全無的邱如墨和五姨太,若是贖金晚送去一日,怕是又會收到她們其中的尸首。 好在她們都平安無恙的回來了,薛泫云不由得松了口氣,雖然損失了大筆的銀兩,但是還將三人的性命換了回來,可惜了二姨太和四姨太,居然雙雙死在那群山匪手中,而且二姨太的尸首也不見蹤影,怕是被山匪不知道丟到那里去了,連給她下葬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