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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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嚴小梅肯定不會喜歡的。 她也還年輕,有自己想要的自由,一定不愿意被束縛。 果然,嚴小梅想了想,還是搖搖頭,“不行,我還是要去上班的?!?/br> 蒲越看著她認真的臉,忽然有些想要嘲笑她的工資收入,但考慮到她自尊心的問題,還是給忍住了。 嚴小梅一本正經(jīng),“我不能光靠你養(yǎng)著。我嫁給你了,確實是嫁給你了,但是我也需要有自己的收入來源,不然就和傍大款有什么區(qū)別?我們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的夫妻,那肯定就要共同承擔(dān)家庭的責(zé)任,對不對?” “那行,你能承擔(dān)什么?”蒲越笑了下,“你只要乖乖伺候好你老公就行,別的我還不能滿足你么?” “那是不一樣的?!?/br> “怎么不一樣了?只要在家里好好舒服的呆著,每天有錢拿,輕輕松松舒舒服服,別人羨慕嫉妒都還來不及呢,你不要?真的確定不要我養(yǎng)著?” “不要?!?/br> 對于這個問題,嚴小梅考慮的很久,決心也是非常的堅定。 她大學(xué)的一同學(xué)就是在家里面呆著當(dāng)了一段時間的家庭主婦,結(jié)果前段時間離婚了,人才二十多歲,為什么離婚呢?因為她丈夫嫌她在家里什么都不做,還整天的素面朝天,心里不喜歡了,自然要找那種年輕漂亮?xí)虬绲摹?/br> 之前還有人羨慕她嫁的舒服來著呢,現(xiàn)在就都嘲諷她起來。 那同學(xué)現(xiàn)在都不和大家聯(lián)系了的那種。 嚴小梅也是心有觸動。她自問嫁給了蒲越是屬于那種麻雀變鳳凰的橋段,要是真的兩人離婚了,她肯定會過的比之前還要慘。別人的嘲笑就不用說了,她自己心里也過不去那道坎。 所以,她還要慶幸剛結(jié)婚的時候蒲越不怎么搭理她,要是剛結(jié)婚那會兒就像現(xiàn)在這樣甜蜜,她肯定早早的就辭職不干啦。 都說美人鄉(xiāng)即為英雄冢,其實反過來也是差不多的。 男人太優(yōu)秀了,女人就自動甘愿作為一枚綠葉來襯托。 而沒有依靠,女人就會自己學(xué)會堅強起來。 嚴小梅也想要靠自己堅強,她不能接受當(dāng)那種家庭主婦,偶爾的偷懶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沒有工作。 想到這里,她就趴著親了親蒲越的臉,順手在他胸口捏了一把,“蒲越,我也想要在你面前有點底氣啊,總不能吃你的,拿你的,最后還睡你的吧?” 她是笑嘻嘻的說這句話的,蒲越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心里喜歡,臉上也帶出了一點笑意。 “行啊,我的老板娘,你要微服私訪,那就由的你了?!逼言矫哪?,笑著說,“累了,不喜歡了,你就回來,反正你男人在這兒呢,有我你怕什么?” 嚴小梅愛慘了他這種霸氣的調(diào)調(diào),臉上紅撲撲的,眼珠滴溜溜的一轉(zhuǎn),嘴巴一嘟,啵了他一口。 “嗯嗯。我知道啦?!?/br> 但是她這個性子,蒲越還是不太放心,“要是公司里面有誰欺負你,你一定要來告訴我,知道嗎?反了天了還,連我的女人都敢欺負!?” “知道啦,知道啦?!眹佬∶窂拇采吓榔饋?,蒲越擔(dān)心她受涼,趕緊下床先幫她把衣服找到,衣柜里面有他新準備的一些衣服,尺碼都是按著嚴小梅來的。 “這件,行不行?”蒲越提著一套天藍色的裙子,漂亮,大氣,和適合皮膚白的女孩子穿。 嚴小梅看了看,“會不會太鮮艷了?” “你一年輕女孩子嫌棄天藍色鮮艷?嚴小梅我可警告你,趁著年輕趕緊把這些顏色穿了,免得等我們都六七十歲了你想起這些顏色還沒穿過,全部拿來荼毒我的眼睛。知道了嗎?” 蒲越就喜歡年輕女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之前嚴小梅的那些衣服,頂多只能算是可愛……但畢竟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啊。 像那種粉紅色、嫩黃色,一定要杜絕。 嚴小梅想到什么,突然一笑,點點頭,“好啊?!彼舆^衣服,入手的感覺就和她平時穿的不一樣,嚴小梅也沒太注意,躲在被窩里面,有些不好意思?!澳阕屪?,我要換衣服了。” “你換啊,我擋著你了?” 嚴小梅氣他沒法子,只好躲躲藏藏的把衣服換上,“你總是這樣,下次我都不和你一個房間了?!?/br> 蒲越之前才是真的不和人一個房間的,他警戒心高,好幾次嚴小梅翻個身都能把他弄醒,醒了蒲越就睡不著了,常常睜著眼睛到天亮。但是這些蒲越是不會說出來的。 他一手支撐在嚴小梅身上,扯出一個冷笑來,“躲著我,我有什么沒看過呢?防我跟防賊似的,艸了,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倒想要搬了?”他眼睛里面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有那種逗小貓兒的戲弄。 “不給你男人看?你還能給誰看?再說了,你這樣有意思嗎?衣服都還是我脫的呢,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嚴小梅被逼的臉上一紅,推攘著,“你讓讓,你讓讓,不準欺負我?!?/br> 蒲越眉眼擠出一個好害怕的討打表情,“呀喲,我好怕啊,好怕啊,嚴小梅要打我了,謀殺親夫??!” “我才沒有呢,你亂說?!辈还苁菑目陬^上,還是各種不要臉上面,嚴小梅都是比不過蒲越的,她奈何不了,只有看了看時間,“都快八點了,我們趕緊吃飯,我還要去上班呢?!?/br> 蒲越估算了一下,只好暫時放過她。 嚴小梅利索的去廚房弄了兩份簡單的早餐。雞蛋、牛奶、小面包,還有點水果。 蒲越看著桌面上,哈哈一笑,“有老婆的日子就是比較幸福,對不對?” 嚴小梅臉一紅,沒說話。 蒲越就強行把人摟著親了一口,“你真好。” “快吃飯吧你。”這幾天的相處,嚴小梅的膽子也大了一些,見他身上打扮不像是要去公司的模樣,還問了一句,“你今天也不去上班嗎?” “你看我什么時候一個月去過兩次華彩?”蒲越不想把工作上的事情帶給嚴小梅,這些事情太雜,太亂,嚴小梅也幫不了什么忙,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免得她擔(dān)心。 事實上,蒲越根本沒有打算過要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嚴小梅。 有個女人,只能放在心尖上寵著疼著,一點風(fēng)吹雨打都舍不得她沾到,更不愿意她看到自己灰色的一面。 蒲越含著笑,“公司那邊的事情我知道的,你不用擔(dān)心,倒是你,白拿了華英那么多股份,都不去露一次面的嗎?你可是大股東,你才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那個?!?/br> 嚴小梅“啊”了一聲,驚訝極了,“我?我去華英?可,可那不是你的嗎?我以為你就是給我暫時保管的?!?/br> 蒲越一笑,“你猜錯了,那全都是你的了。之前我就說過不會再拿回來的,就當(dāng)作是你的私房錢好了。” 嚴小梅覺得手心有些發(fā)燙,囁嚅了一下,“哪有私房錢是老公直接給的?!?/br> “怎么,你還想偷偷摸摸的從我這邊拿?” “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我根本就不懂那些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管理一個公司嘛?” 這點倒也是。 蒲越點點頭,“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助理的。” 當(dāng)然,這個助理必須是蒲越自己的人,不然他不放心,尤其是經(jīng)過嚴小梅落水這件事情之后,蒲越對嚴小梅的安全幾乎有種偏執(zhí)的掌控欲。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你現(xiàn)在該去上班了,寶貝兒,已經(jīng)八點半了,你再啰嗦一下,我就算開飛機,都不能把你準時送到了?!?/br> 嚴小梅一下子跳起腳,“呀!快點!我還要上班呢!” 蒲越看著她,不由微微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要冷的緣故,覺得好孤單…… ☆、第26章 老尹 蒲越不去公司,自然是因為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詩如那邊算是暫告一段落,但是最重要的,還是要怎么設(shè)計叫他的好堂哥落下馬來。 其實蒲霖也算個人物,不管是心機,還是為人處事的態(tài)度,更不用說他背后還有個偌大的蒲家。 但輸就輸在蒲霖心眼太小,一點點小事得罪了他都要弄個半死。而且他面上還不顯出來,活脫脫的一個陰險小人形象。 不過勝在人家臉長的不錯,暫時也沒人覺得他怎么樣。 蒲家基因好么。 眼看著就要到他爺爺?shù)纳樟?。蒲老爺子戎馬半生,說話做事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高高在上慣了的,雖然已經(jīng)快七十歲了,但在蒲家還沒人能反抗他一下,包括蒲越那位身居高位的大伯父。 這次是整歲的生辰,必定是要辦的隆重一點的。 蒲老爺子雖然性格上不喜繁華奢靡,可人到七十古來稀,他身體也不好,眼看著就沒兩年的事情了,難道還不許兒孫們給他好好的慶賀慶賀?趁著還在的時候。 老是老了,心里還是亮堂的。 蒲越清楚的記得,就是這位病怏怏的古怪老頭,坐在寬大的老式紅木椅子上,半闔著眼睛,似睡非睡的,叫人把他送出去。送蒲越去干嘛?誰都清楚,蒲越這是被拿來當(dāng)了替罪羊,弄不動蒲家的嫡長孫,弄掉蒲家一個第三代的佼佼者,也是能夠讓人滿意的。 那時候的蒲老爺子的姿態(tài)簡直太淡然了,淡然的根本像是蒲越根本就不是他的親孫子一樣。 叫人寒心。 蒲越以前在家里難過的時候,是常常會跑到爺爺這邊來玩的,爺爺雖然不會紆尊降貴的陪著他開解他,但至少能夠給他提供一個避身之所,他爸爸是沒那個膽量來爺爺家里要人的。 所以,蒲越私心里其實還蠻愛重這個老頭的。 他是真的把這人當(dāng)作自己的爺爺來看待。 可惜……蒲老爺子恐怕從來都沒看的上他,蒲老爺子看中的是前程,蒲越一沒有進官場,二來沒有留下孩子,灑脫到隨時能夠去死。而蒲越他大堂哥蒲霖是不一樣的,蒲霖年紀輕輕已經(jīng)在秘書處做事,口碑良好,妻子的肚子里還有一個懷胎七月的孩子,以后蒲家的第三代非這位嫡長孫擔(dān)當(dāng)不可。 而且從發(fā)展來看,蒲越的那種只懂得橫沖直撞的蠻勁……頭幾十年倒還使得,現(xiàn)在就大大的不行了。 所以蒲越很干脆的就被放棄了。 這也是他為什么怨恨這個家族的緣故。 沒人喜歡自己是被拋棄的那個。 馬上就是他爺爺?shù)纳搅?,怎么也要送老人家一份大禮才是。蒲越微微一笑。 蒲越又一次的來到了向陽街的那條小巷子里。這次老尹就呆在他的五金店里面,似乎早就猜到蒲越回來一樣,面前還多擺了一個茶杯。 茶杯是青白色的,上面有朵叫不出名字的花兒來,杯口還缺了一塊,看上去有些寒磣。 蒲越坦然坐下。 他確實好久沒有來這里了,連專屬于他的茶杯砌出來的茶水是什么滋味都差不多快要忘記了。 “你還留著呢?我以為上次打架的時候就摔碎了呢。”蒲越笑了一聲。 老尹見他心情好,心中稍定,慢慢說:“上次你說的那件事情不是我不幫你,確實是有些棘手。不過我會給你想辦法的,你等著消息就是了。還有你那尸體到底是什么來頭,你倒是給我說說啊。” 蒲越和他往來比較密切,一共托付了他兩件事情。 第一個,就是查一下蒲霖之前在本地的房地產(chǎn)上面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樣的角色。 第二個,也就是讓老尹最摸不著頭腦的那個。 大約是三個月前,蒲越叫他去一個地方處理一下,老尹也干脆的做了。這種事情幾年前倒是毛毛雨,現(xiàn)在查得嚴,倒是有些困難,所以老尹也就謹慎的先把尸體放到一個庫房里面,準備等什么時候風(fēng)頭過了,再轉(zhuǎn)移。 但是蒲越突然親自過來,還過問他把尸體放到了什么地方。 要知道,蒲越可是從來不會沾上這些事情的,這些太渺小了,也太尋常了。沒值當(dāng)有什么地方好讓蒲越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