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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愛理也很困惑。如果是太宰治跟著她們,那肯定是妥妥的在跟蹤她沒跑了,但這似乎是中島君提議的,那他們?cè)诟墒裁矗空娴木褪窍氪蛘泻簦?/br> 抬頭看向幾步之外的愛理,太宰治把手從風(fēng)衣口袋里拿出來(lái),伸向她,溫柔的問:“這里好黑,我們可以牽著手嗎?” 路燈暖黃色的燈光,仿佛給他身上披上了一層柔和的輕紗,他站在那里,好像整個(gè)人都在發(fā)著光一樣俊美非凡。 被迷惑一般,愛理向他走去,把手放進(jìn)他的掌心里。太宰治彎腰,在她手背上輕吻。 他抬起眼睛,眉眼間滿是溫柔的笑意:“愛理,我好想你呀?!?/br> 這個(gè)樣子的太宰治真的好帥呀!又帥又溫柔,愛理被迷得心臟狂跳,臉上也開始發(fā)燙,連耳根都紅了。 她羞澀地小聲說(shuō):“我、我也是。” 太宰治離她稍微近了些,低聲詢問:“那么,我可以親一親我的愛理嗎?” 好、好呀!愛理害羞地閉上眼,微微仰起頭,感受著唇上軟軟的觸感,一時(shí)激動(dòng)到有些像是喝醉了。 太宰治好帥呀!怎么能這么帥?又帥又溫柔,而且正在親她……嗚嗚,好激動(dòng)! 在愛理的唇上輕輕貼了一會(huì)兒,太宰治摟住她,輕聲在她耳邊問:“可以抱起來(lái)親親嗎?我好喜歡抱著愛理?!?/br> 她也好喜歡。 愛理睜開眼睛,超害羞地看了看太宰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下一秒,她就被太宰治抱了起來(lái)。 被親到整個(gè)人都有些迷糊,在她呼吸急促地被太宰治放開時(shí),愛理幾乎連自己在哪兒都忘了。 她哼哼唧唧地往太宰治身上蹭:“治,你再親親我,再親一下嘛!” 太宰治咬咬她的耳垂:“乖哦,再親下去我要忍不住了,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回去?愛理抖了一下,但被迷住的思緒稍微清醒了點(diǎn)。她這是在哪兒來(lái)著?等等,她不是跟鏡花醬一起回宿舍嗎? 趕緊往左右看了看,四周空無(wú)一人,但很遠(yuǎn)的地方有兩個(gè)身影,看上去是鏡花醬和中島敦。 她、她這是跟男朋友親親到連小伙伴都忘了! “嗚,鏡花醬看到了!”愛理痛苦地把臉埋進(jìn)男朋友的頸窩:“中島君也看到了,我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太宰治低笑著蹭蹭她:“不怕,他們兩個(gè)很早就走了,沒看到我們抱著親親?!?/br> 好像稍微好了點(diǎn),但還是很不好啊!愛理又羞愧又難耐地往男朋友身上拱:“感覺做了好壞的例子,鏡花醬他們還那么小!” 太宰治被她蹭的也有些難受,抬手輕輕在她rou多的地方拍了下:“愛理乖,再蹭下去我們要在外面做了,這樣做完愛理會(huì)生氣的?!?/br> “呀!別打我嘛!”愛理眼睛都濕了,她眸中含著水意,越看男朋友就越忍不住。 “這可不是打?!碧字沃刂氐厝嗔怂齼上?,聽著愛理更加甜膩的哼唧聲,抬腳往僻靜的小巷中走去?!昂脤氊悾蚁茸寪劾硎娣幌?,愛理明天別生氣,好不好?” “好,治,你再親親我!”愛理急切地在他臉上啄吻著。 太宰治將她放下來(lái),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乖,站住了?!?/br> …… 愛理紅著臉依偎在男朋友懷里,被他抱著往宿舍走。她剛剛真的就是意亂情迷,但在外面有點(diǎn)過(guò)于破廉恥了些,稍微清醒點(diǎn)她就能控制住自己了。 太宰治步伐極快,在路過(guò)某處時(shí),往愛理身后掃了一眼,笑容冰冷地對(duì)黑暗中的人點(diǎn)頭示意。 只是出來(lái)走走,就看到那條青花魚抱著愛理急匆匆地趕路,又被他不帶絲毫感情的黑暗眼神挑釁到,中原中也皺起眉就想喊住他。 剛和太宰先生打了個(gè)招呼,廣津柳浪眼角瞥見中原先生眼睛一瞪,想要說(shuō)什么的樣子,連忙失禮地捂住他的嘴。 對(duì)這位老爺子還是很尊敬的,中原中也莫名其妙地被人工禁言,等幾乎看不到太宰治了,才被放開。 廣津柳浪立刻鞠躬道歉:“抱歉,中原先生,剛剛在下失禮了?!?/br> 中原中也有點(diǎn)懵,但他倒也不在意,跟廣津柳浪揮揮手,便重新憤怒地想去攔住太宰治。 不過(guò)他再次被攔住了。 作為港|黑元老,被首領(lǐng)分享過(guò)某本絕密版會(huì)刊的廣津柳浪,還是知道一些內(nèi)情的。他尷尬地勸阻:“中原先生,很晚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中原中也很費(fèi)解:“廣津先生,你為什么攔我?那條青花魚是不是偷偷去虐待愛理了?她身上怎么那么臟?不行,我要去攔住他們!” 廣津柳浪汗都要下來(lái)了。孤男寡女,還是男女朋友,從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出來(lái),就急匆匆地往回家走,還能有什么事! 但是他也不能這么說(shuō)啊,中原先生會(huì)瞬間炸了的! 他絞盡腦汁地拉住中原中也:“那個(gè),我覺得明天的部署還有些問題,不如我們?cè)偃チ牧摹!?/br> 這么一耽擱,太宰治已經(jīng)不見了,廣津柳浪也終于敢放開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挫敗地看了會(huì)兒那邊,不滿地詢問:“廣津先生,你為什么拉住我?太宰那家伙明顯就沒干好事,愛理衣服都蹭臟了,他肯定打她了。” 越說(shuō)越肯定,中原中也憤怒地錘墻:“那條青花魚,以前就喜歡綁架愛理威脅她,現(xiàn)在怎么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