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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什么呀?”他離得好近,感覺再往前一點就要親到了,愛理撐著身體往后仰,語氣有點虛地問:“回答問題嗎?” “嗯。”太宰治點頭,不動聲色地離愛理貼得更近:“要全都說哦,因為,我真的很好奇呢。” 被拉住手不能往后退,只能向右邊后仰,愛理有些艱難地一只手撐著榻榻米,曲著腿感覺手臂和肚子都開始發(fā)抖,這讓她語氣不是很好起來:“干嘛呀,說話就說話,不要貼我這么近啦!” 太宰治也注意到愛理的狀況,他意味不明地看著愛理的腰,很有深意地點評了一句:“腰力有點差呀?!苯又⑽阮^,翻開被愛理放開的那張牌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這張是鬼牌,我贏了,愛理?!?/br> 這時他放松了手上的力度,愛理條件反射地一抽手,差點整個人躺平,等她好不容易掙扎著退出太宰治的范圍,就看到那個男人右手舉著鬼牌,對她笑的得意洋洋。 又輸了!這個又字就很精髓,玩了一晚上一把沒贏過,愛理真的差點炸毛。她看著太宰治,特別想說一句再來一局,可是她很擔心再來一次還是輸,連輸五局她真的會懷疑人生的! 在她擰著眉頭糾結的時候,太宰治已經扔掉撲克牌湊到她身邊,伸出手臂將她困在懷里:“告訴我吧,愛理,這次遇到了什么人,他和你的關系是什么,告訴你了過去的什么事情,都告訴我吧。” 第二十八章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太宰治的語氣和表情都漸漸危險起來,很有當時不讓愛理自己出門的那種味道。 嗯,就是那種滿級變態(tài)的感覺。 再次被這么嚇,愛理在緊張之余,竟然還感到了一絲絲刺激。其實一開始,對于說不說這件事她還真沒有太在乎,但是在連輸之后,她就不愿意了。 對,比起找刺激,還是贏更重要。 莫名的勝負欲讓愛理完全無視了太宰治那副“我要黑化了”的樣子,理不直氣也壯地說:“那現(xiàn)在規(guī)則變了嘛,贏了的人才要回答問題,不對,從剛剛就變了,你贏了這么多,你來回答問題嘛!“ 太宰治稍微愣了一下,扯開嘴角要說什么的時候,愛理一下?lián)渖先ィ瑢χ乜诳癫洌骸白屛亿A一局,讓我贏一局嘛!” 被愛理蹭的沒辦法,太宰治很傷腦筋地看著她:“又在撒嬌,愛理這樣是犯規(guī)的。” 犯規(guī)又怎么樣嘛,連著贏了這么多次的太宰才是犯規(guī)呢!愛理豪不心虛地繼續(xù)撒嬌:“讓我贏一局就不犯規(guī)了嘛!讓我贏,讓我贏——” 黑化讀條被打斷,太宰治無奈地看著撒嬌耍賴就要贏一局的愛理,認真思考了下:“可是,讓的太明顯的話,愛理會更生氣的?!?/br> “怎么會呢?”愛理為自己辯解:“我怎么會是那種人呢?” 太宰治沉默了,他默默地從牌堆里隨意抽出一把牌,和鬼牌一起放到愛理手中,“愛理隨便交換順序,我可以挑出鬼牌哦?!?/br> 這怎么可能?愛理將信將疑地洗牌,然后很聰明地把牌扣過來放在榻榻米上。只要她不知道,太宰治就不能從她這里知道,超機智! 被愛理的cao作逗笑了,太宰治很隨意地掃了一眼,然后秒速挑出一張牌翻開,果然是鬼牌! 這也太神奇了!太宰治是有什么特殊的認牌技巧嗎?愛理不信邪地又來了一次,然后就看到他還是那么迅速準確地挑出了鬼牌。 “這是為什么?太厲害了!”愛理驚呼。 太宰治看起來有點得意,他晃了晃手指:“商業(yè)機密哦,不能告訴愛理的?!?/br> “告訴我嘛,”愛理祈求的看著他:“教教我嘛,我想學。” “不要,不要?!碧字螕u頭:“也可是我的絕技之一,怎么能這么輕易的教出去。” 這個語氣,有機會!愛理非常上道地撲上去親親,邊親邊提要求:“教我嘛,學會了我就可以出去大殺四方,超酷的!” 太宰治被親得氣息都柔和下來,聞言差點笑出來:“等等,愛理,大殺四方這種詞你是從哪里學來的?” “當然是電視劇?!睈劾砝^續(xù)在他臉上亂親一通:“好嘛,治,老師,太宰先生,教教我嘛!” 被這樣的甜言蜜語砸下來,太宰治都有點扛不住,他很無奈地摟住愛理:“可是,這個愛理可能真的學不會?!彼軌男难鄣卦趷劾矶呇a充:“要數學好才行。” 這個,這個就……愛理整個人都僵住了,過了一會兒靜靜地往后縮,被太宰治摟住不讓走后,她立刻開始怒錘這個男人。 “為什么不早說?你就是故意的!” “怎么會呢?”太宰治格外真誠地說:“剛剛是真的沒想到。” 愛理懷疑地看著他,然后換下一個要求:“那我要學那個讀心的方法,就是看別人一眼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個?!?/br> “哎?”太宰治愣住了,他好奇地問:“愛理怎么想要學這個?” “因為很厲害啊。”愛理很認真地說:“看一眼就知道別人有沒有說謊,超好用?!本o接著,她很警惕地問:“這個不需要數學了吧?” 太宰治非常尷尬地看著她:“這個,嗯,這個確實不用,但是愛理,這個我不會教呢?!?/br> 非常懷疑太宰治在驢她,愛理忍不住上手揪他的衣領:“怎么可能?怎么厲害的能力,沒有人跟你學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