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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看不到成果,好像也永遠不會放棄。 像是看見了她的堅持,連晚霞的顏色,都氤氳得溫柔了。 這次清水杏重新回來,綠間都明顯感覺到身邊隊友情緒上的波動,只是相對于他們,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不受困擾的。 直到……他拿出那把一直由他保存的傘。 深田修一和他一樣在籃球部工作,看見他手中的傘,他有些了然地笑了起來:“原來那天清水同學(xué)把傘借給綠間君了?!?/br> “那天?”綠間下意識反問。 “就是下大雨那天?!鄙钐镄抟灰娝裁炊疾恢赖臉幼?,自己反而像是迷惑了,“清水同學(xué)不是因為把傘借給了綠間君,所以只好和赤司君一起撐傘回家嗎?她沒有和你說過嗎?” 綠間心口微微一顫。 和赤司一起撐傘回家? 但是明明……在籃球部五位正選中,除了一起長大的青峰大輝,清水杏最熟悉親近的人,不是只有他嗎? 她什么時候和赤司熟悉到能撐傘一起回家的地步了? * 在另一邊發(fā)生的事杏杏毫不知情,她坐在教室里神游了一天,時不時看看墻上的掛鐘,心里算著什么時候放學(xué)。 這個游戲也太真實了叭……果然不管是游戲里還是游戲外,數(shù)學(xué)老師都一如既往地讓人昏昏欲睡。 下午四點。 放學(xué)的鐘聲響起。 今天照樣有部門活動,杏杏拖拖拉拉地跟隨著人群往籃球部的方向走,穿著校服短裙在籃球部活動太不方便,她打算去更衣室換一身運動服。 剛一拉開儲物柜,白色粉色的信封就嘩啦啦掉了一地,其中還伴隨著巧克力和鮮花。 杏杏現(xiàn)實中收情書已經(jīng)收到麻木,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驚不喜,平常地蹲下整理好,只是整理到最后,她在一眾信封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沒名沒尾,精致小巧的淡粉色信紙。 不像其他情書一樣寫了一大段從網(wǎng)絡(luò)上摘抄下來的情話,這張信紙上只有一行紅色簽字筆寫好的花體英文—— “I will always be with you.” 我會一直陪著你? 這表白怎么沒頭沒尾的? 杏杏來回翻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署名之類的信息。 她也不太在意,把這張信紙和其他情書一起塞回了儲物柜里,只是關(guān)上儲物柜的瞬間,她瞥見籃球部其他正選柜子旁放著的情書和禮物,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所有的儲物柜都是鎖上的,只有本人手里有鑰匙,那些送給她的情書和禮物,分明應(yīng)該像其他人收到的一樣擺在儲物柜外。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她的柜子里面? 剛才還沒覺得有什么,但現(xiàn)在,她一個人站在沒有第二個人存在的儲物間,突然覺得周圍寂靜無比。 那種被什么注視著的感覺……好像又出現(xiàn)了。 “清水同學(xué)?!?/br> 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杏杏嚇了一跳,她猛然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站在她面前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儲物室的黑子哲也,頓時松了口氣。 讓她熟悉的人突然出現(xiàn),瞬間驅(qū)散了奇怪的氛圍,杏杏略微感到心安。 藍發(fā)少年神情安靜:“清水同學(xué),一軍的訓(xùn)練快要開始了,我們可以過去了?!?/br> 第十四章 離開儲物室,從奇怪的氛圍中脫離,杏杏的思緒不由得又一次集中到了清水紗希的可疑點上。 她突然有了個猜測。 “Doge,系統(tǒng)能檢測出曾經(jīng)附著在食物上的化學(xué)成分嗎?我想檢測一下清水杏以前吃過的食物上,有沒有被放了什么東西?” 【你是懷疑清水紗希故意在食物里下了激素藥,導(dǎo)致清水杏一直肥胖?】 “我是看到深田修一才有的這個疑惑?!毙有诱f,“他只不過是跟著‘清水杏’減肥了一年,就成功瘦下來。而清水杏在瘦身上付出的努力不比他少,藥也停了很多年,從父母meimei身上觀察,她自身并不是易胖體質(zhì)……所以到底為什么這么多年都瘦不下來?如果不存在外力的干擾,這不是很奇怪嗎?!?/br> 【唔……不排除這個可能。我讓系統(tǒng)查一下試試,稍等一下哈?!?/br> 過了兩分鐘秒,Doge回復(fù)道:【系統(tǒng)已經(jīng)全部排查過了,沒有?!逅印赃^的食物還有喝過的水里,從來沒有被摻入過任何會導(dǎo)致激素變化或者肥胖的東西?!?/br> “沒有?”杏杏大感意外,疑惑地皺眉,“不可能啊……難道真的是我誤會清水紗希了?” 她打電話給桃井五月,寒暄了幾句,便假裝不經(jīng)意地提起清水紗希,桃井五月顯然對清水紗希早就看不慣了,吐槽了幾句,其中有一句話讓她有點在意。 “如果不是那次發(fā)生的事——可能我也不會和她鬧成這樣吧……真是嘆為觀止,她這么在意自己的女神形象,竟然也會歇斯底里成那樣……” 杏杏連忙追問:“五月說的那件事,是哪件呀?” “就是初二的時候發(fā)生的那件事啊……你忘了嗎?”隨口問了一句,桃井也不再追問,繼續(xù)往下說,“當時我和她還在一個班里。有天放學(xué)后輪到我們兩個一起值日,本來都好好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她突然打電話給我,非常歇斯底里地把我罵了一頓,咬定我偷了她東西。真是的!我連她書包都沒翻過!”說到這里,桃井五月像是想起了當時的場景,聲音里也不由得帶了些憤怒,“我問她她掉了什么,她又死活不肯說,總之就是哭著喊著要我把東西還給她,甚至鬧到我家里來,非要翻我寢室,我也很生氣,也就讓她翻了,最后什么都沒找到……當然找不到啦!我又沒拿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