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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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間的承諾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他深看了云溟一眼,上前,把懷中小獸,輕輕放到婉茹懷里,“謝謝?!?/br> 婉茹雖然不認得這只小獸是什么動物,卻打心眼里喜歡,道:“我叫婉茹,是南朝長公主,如果我們找到不到長清,你可以去宮里找我?!?/br> 她取出一塊腰牌,遞給男子,“這個收好,有這個,就可以見到我。” “好。”男子仍看向云溟,“我叫九靈。” “云溟?!?/br> 男人怔了,望著漸漸走遠的男女。 魔是不會有重名。 而魔君叫云溟。 那么,他是魔君云溟? 婉茹輕撫有些躁動小安的小獸,“你說九靈會有什么事,竟要你代他送小獸?!?/br> 她感覺得到,九君對這只小獸極為在乎。 在乎的程度,應(yīng)該重過他自己的性命。 可是,既然這么在乎,為什么要把小獸交給一個陌生人。 “殺人?!痹其榈?。 婉茹怔了一下,吃驚地看向他。 他這才想起,她是雙手不染血跡的,“應(yīng)該是去給他的妻子報仇?!?/br> “你怎么知道?”婉茹驚訝得睜大眼睛。 九靈什么也沒說過,他為什么會說出這話? 他笑笑,不再說什么。 靈獸的世界,不是身為人類的她能夠明白的。 這頭小獸瞧模樣生下來不足兩天。 靈獸是極護崽子的。 母獸生下小獸,如果不是死了,是絕不會離開自己的小獸。 九靈一身的傷,有些傷是前兩天留下的。 可見他之前就在與人搏殺。 所以,可以肯定他們夫妻遇到了大麻煩。 而他的妻子死在這場麻煩里。 而這只小獸軟弱無力,恐怕是遺腹子。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母獸死后,從母獸肚子里剖出來的。 九靈妻子死了,帶著小獸,卻沒有逃出仇人的追殺。 所以,才會把小獸藏在魔樹上,把仇家引開,遠離小獸進行搏殺。 靈獸是忠貞的,一生一個伴侶。 九靈的妻子死了,他一定會為妻子報仇。 因為仇人就在附近,他如果自己把小獸交去長清手上,會給小獸和長清帶去殺身之禍。 所以九靈才會把小獸交給他,讓他代勞,送去長清那里。 靈獸的直覺極準。 一個人可信,還是不可信,他只有要一個念頭就能肯定。 而且絕不會錯。 九靈,相信了他。 當然,九靈確實沒有托付錯人。 他一定會把小獸交到長清手上。 只要那個叫長清的人,還活著。 而且,能被靈獸信任的人,他也有興趣見見。 如故看到這里,手中碎片熱意瞬間冷去,所以景象在眼前消失。 看到這里,雖然不知道后面接下來的事情,但為什么云溟和九靈的元魂會一起出現(xiàn)在三生幽境,由小郎照看,已經(jīng)可以理解。 至于長清為什么會和云末,止燁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也大約可猜到。 讓她震驚的是,云溟到人界,居然是為了找她。 還真應(yīng)了云末的那句話,如果云溟回不去了,那么他來幫他收爛攤子。 接著想到婉茹,婉茹第一次看見云溟就已經(jīng)心動,以后注定是要愛上云溟的。 那么她是不是也應(yīng)了她在魔樹下的‘詛咒’。 如果不能和心愛的男人白頭到老,就孤老一生。 突然間,如故覺得婉茹有些可憐。 如故手枕在頭下,仰面倒下,滿腦子都是云末一身傷,出現(xiàn)在云溟住處的樣子。 從記憶碎片中可以知道,他是傷在她的手下。 如故取出噬魂,撐開金傘,慢慢轉(zhuǎn)動。 金傘上的赤紅花瓣像是要活過來一般,又像是一條條的血柱慢慢流淌。 血腥而美麗。 呼吸間卻是一種殘忍的味道。 如故半瞇了眼,到底做了什么,把他傷成那樣。 往事真是一點也不記得。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傷他,又為什么會在傷了他以后,拋下水明珠的職責,轉(zhuǎn)世到人界。 雖然沒有那些記憶,但心里隱隱的痛卻一點一點地蔓延開去。 她服了忘情丹,已經(jīng)忘了他。 他雖然找到她,但沒有半點怨恨她的樣子,不會做出傷害她的極端事情。 那么,她為什么要對他下手? 還是狠心到要致他于死地的那種。 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云溟找她是為了魔界的水。 云末要代云溟收拾爛攤子,為什么不和她提回三生界的事? 難道是沒找到回去的辦法? 如故眉心越蹙越緊。 事情越來越復(fù)雜。 復(fù)雜到,快要理不出頭緒。 正如小郎所說,就算看見這些記憶,也做不出正確的判斷。 如故把金傘丟到床里,把頭埋進枕頭。 亂了,亂了,真是全亂了。 亂得不知該從哪里做起。 ☆、173 大結(jié)局(上) 如故亂轟轟的思緒最后定格在兩個字上——長清。 云溟和九靈都認識長清,而且關(guān)系不同一般。 正因為這樣,所以小郎和止燁才和長清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如故翻身而起,繞這么多圈子,為什么不直接去問長清。 只要長清肯說,就可以弄明白許多事情。 長清回了臨安府后,仍呆在書庫里,極少外出。 推開沉重的書庫大門。 書庫里和平時一樣,死寂一般的沉靜。 但不知為什么,如故走進書庫的瞬間,有種陰森的感覺。 這股森冷和平時的陰冷完全不同。 如故放松腳步,慢慢潛上二樓。 突然聽見一聲極低的痛苦呻吟。 如故頭皮一麻,加快步子,繞過書架。 見四兒斜靠著書架一角,坐在地上,臉色白得嚇人,頭歪在一邊,人事不知。 而憐心正趴在他身上,唇貼著他的脖子,正大口吮吸。 如故陡然一驚,喝道:“放開他。” 憐心回頭過來,嘴角沾著鮮紅血跡,死灰的眸子上洋溢著一層詭異的光華。 她笑了一下,不理會如故,又向四兒的脖子傷口上吸去。 再有幾口血,就能沖破當年長清在她體內(nèi)種下的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