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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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來怨?” 如故笑了,不管在外面怎么樣,到了這里,聽著他的聲音,總能得到安慰。 “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么事?” 如故把那兩片碎片攤在手掌上。 “這兩片碎片,和其他碎片有些不同,你認(rèn)得嗎?” “這兩片是命魂石?!?/br> “命魂石,和其他的碎片,有什么區(qū)別?” “你可以通過命魂石,捕捉其他碎片里的零星記憶?!?/br> “你是說,有這了這兩片命魂石,我可以恢復(fù)記憶?!?/br> “不是恢復(fù)記憶,是可以看見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些事情。這些記憶可能是你的,也可能是別人的。” “怎么區(qū)別是誰的記?” “無法區(qū)分,所以你只可以看,而不能被這些零星記憶左右,因此來斷定任何事情。就如我曾經(jīng)對你說過的,你看見的看不見的,真真假假,你未必看得清?!?/br> “我明白了,謝謝你??墒沁@個要怎么用?” “在三生石面前,把記憶碎片和命魂石一起握住,把魂力灌進(jìn)三生石,就能看見了,能看見多少,就看記憶碎片上記載了多少,以及你的魂力能支撐多久。不過以你目前的魂力,最多可以支撐一柱香時(shí)間。” 如故走到樹桿面前,手輕撫樹桿,“真不讓我看看你?” 影子輕搖了搖頭,“還是不看的好?!?/br> “為什么?” “你應(yīng)該生活在陽光里,而我只是見不得光的一縷陰魂?!?/br> 她如果看見了他,知道他就是小郎,一定會不惜一切地讓他從這里解脫出去。 過于急躁,必然做出一些違反常倫的事,引發(fā)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逆天之事,有他做就好,他不愿意她走上逆天這條不歸之路。 他不肯見她,如故雖然有些失望,卻也不勉強(qiáng)。 笑了笑,“我給你講講外頭的事吧?!?/br> “好。” 如故依樹坐下。 影子也在樹中和她肩并肩地坐了下來。 如故這次講的是云末的事。 影子沉默地聽完,“你恨他?” 如故苦笑了笑,“如果真的能恨,就好了?!?/br> “為什么?” “因?yàn)樗切±裳?。?/br> 影子看著如故輕顫的長睫,眼底化開一抹溫柔。 多簡單的理由。 因?yàn)樗切±伞?/br> 所以,她不會恨他。 “你打算怎么辦?” 如故輕搖了搖頭,“你不是說過,自己看見的未必就是真的,我得弄明白真相啊。只有弄明白真相,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影子欣慰地笑了。 他的小如故真的長大了。 “還有一柱香時(shí)間。” 如故輕噓了口氣,時(shí)間過得真快。 “我下次再來陪你說話?!?/br> “好。” 如故起身走向三生石。 把命脈石握住,覆上其中一塊三生石碎片,閉上眼,把魂力凝聚地三生石上。 眼前境致一變。 麻婆村。 完好的麻婆村。 如故怔了一瞬,慢慢往以前‘家’走去。 村口鬧轟轟地圍了很多人。 如故猶豫了一下,向人群走去。 大多是她熟悉的面孔,村里的村民。 另外還有幾個不認(rèn)得的人。 麻婆村仍少有外人來。 突然有外人來,是天大的事。 如故問道:“出了什么事嗎?” 村民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仍是該干什么干什么。 如故這才回過神來,她只是一縷意識,他們看不見她。 有一個長著大胡子,但相貌威猛的男子,向村長抱拳行了一禮,道:“在下水族的長老常威。” 麻婆村的人雖然與世隔絕,卻并不是對外頭一無所知,自然知道水族的威望。 村長回了一禮,“不知常長老到我們小村,有什么事?” 常威道:“我們發(fā)現(xiàn)你們這里繁殖出一種怪魚,那魚極為兇殘,如果順著水域去到外頭江河,會有許多人命喪魚腹。我們水族更是靠水而生,所以不得不來打擾一陣,設(shè)法封住所有河渠,不讓那怪魚流出去?!?/br> 村長道:“最近,我們村里也有人喪身河底,難道是那怪魚干的?” “恐怕是了。外頭河口,我們已經(jīng)堵住,但還有一些小的暗渠需要些時(shí)間一一查明。” 村長為難,“那條河有許多暗渠,我們村里,雖然有人會水,但水性卻是一般,很難下水找到所有暗渠?!?/br> “這個,不用村長費(fèi)心。”常威從身后拉出一個女孩,那女孩一身男裝打扮,卻漂亮得像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他叫玉玄,水性無人能比,下水的事,他會做,你們只需派一個熟悉地形的人帶帶路?!?/br> 玉玄? 如故認(rèn)了半天,啞然失笑。 還真是玉玄。 不過還是孩童的玉玄,由于沒有發(fā)育的原因,極為纖細(xì),比現(xiàn)在更像女孩。 果然有玉玄的地方,就不得太平。 大人們離開后,不知哪個頑童道:“都說水族怎么厲害,怎么出來辦事,卻叫一個小丫頭出頭,難道水族沒有人了嗎?” 玉玄最恨別人當(dāng)他是姑娘。 叫他丫頭,已經(jīng)不能忍,還蔑視水族,更不能忍。 小玉玄眉頭一豎,一臉煞氣,話不說一句,拳頭就直接飛過去了。 把那群給他帶路的孩子全打趴下了。 村民們的孩子被打,自然不干了。 任常威怎么道歉,都沒人愿意帶小玉玄去尋找水渠。 常威把玉玄狠狠地訓(xùn)了一頓。 玉玄覺得委屈,一個人坐在河邊石頭上生悶氣。 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姑娘,走到他身邊坐下。 那小姑娘是兒時(shí)的她。 小姑娘抱著膝蓋坐下后,也不說話。 玉玄雖然脾氣暴躁,但終究是個孩子,坐了一會兒不見小女孩說話,有些奇怪,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他看她,她也就看他。 玉玄裝出兇恨的樣子,道:“看什么?再看,我揍你?!?/br> 小女孩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jiejie兇起來,一點(diǎn)不嚇人。” jiejie? 玉玄‘刷’地一下炸了毛,“你眼睛是瞎的嗎?誰是jiejie?” 小女孩道:“哥哥說,比我大的姑娘要叫jiejie,你比我高,難道不是jiejie嗎?如果你不喜歡,我叫你meimei,也可以的?!?/br> meimei? 玉玄臉直接黑,一把揪住小女孩,舉起拳頭。 但他再混,也不會打比他小的小姑娘,這拳頭舉得高,卻打不下去。 又不愿意這么放了她,任她胡叫。 兇道:“我是男的,你再敢亂叫,我揍你?!?/br> 小女孩沒哼聲。 玉玄以為她怕了,得意得放開她,繼續(xù)對著河發(fā)呆,尋思著可能有暗渠的分支河道。